番外難逃(H表姐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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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傳進來,甄慧月急吼吼的去掀窗上的簾子,只見外面不是方才的荒郊野地,而是欣欣向榮的長安城。 “別想了,今兒你就好好陪我吧?!?/br> 被剝光衣裳的甄慧月困在男人身上,口里塞了帕子,手腕被腰帶捆住背在身后,一對酥胸被迫向前挺著,“唔,唔 唔” 男人伸手點了點她的乳尖,低頭湊上去聞了聞,又伸手繼續(xù)輕揉。 “這東平郡王享受了你,如今換我來折騰你了?!?/br> 當初甄家女進了青樓之后他就有這個心思,只可惜,當時那容貌最佳的林清容被寧王弄去,這甄家嫡女甄慧月被東平郡王當寶貝拐了去。 這會雖說她曾有所出,東平郡王因著種種不再與她往來,可是誰成想,便是生過孩子,摸著抱著,竟比其他的妓子還要撩人。 一舉一動都撩撥得他身上難受。 這會陽物正叫囂著要進去嘗嘗美人的滋味。 “放開我!放開我!”甄慧月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她被男人從馬車里抱出來,一直進到一處開闊的屋子里,陌生的地方讓她害怕,面前的男人又她生氣。 可是從身子里燃起的欲望讓她的臉變成了粉紅色,升溫的yuhuo熏著她,讓她宛若醉人的佳釀。 整個人伏在床上,一絲不掛的趴在那里,蜷縮著往床里面躲。 男人伸手摸上她的長腿,這甄慧月的一雙腿生的又細又長,看著柔弱無骨的,要不是脫了衣裳,還真見不著她竟有這樣的味道。 眼看著男人的身子壓了下來,那挺著的陽物直逼自己下身,甄慧月嚇得直扭,“不要,不要,不要?!?/br> 男人豈會讓她如愿,分開她的腿,抓過來圈到自己腰上,下身一沉,直腰向前,那粗碩的rou柱整根埋進了他夢想已久的,濕熱的蜜脛中。 “?。 闭缁墼聹喩硪活?,仰頭尖叫出聲。 久未歡愛的身子吃不住這猛然的進入,可是曾被玉乳膏滋潤的身子,卻在嬌xue被填滿時,渾身泛起了一層花瓣光澤。 男人想起來那日寧王囑咐自己的,兩手一抄,將甄慧月抱到懷里,腰胯一邊動一邊說,“有人讓我轉(zhuǎn)告你一聲,今兒是慈云庵那兩位下黃泉的日子?!?/br> 甄慧月頓時清醒過來,掙扎著要起來。“你什么意思,我娘和我奶奶怎么樣了,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父親有仇的男人,甄慧月明白過來,不是他做的,是孟昭平或者皇帝,只有他們才能這般。 “放開我,”猛地推了一把眼前的男子,甄慧月掙扎著起身,她不能耽誤在這里,她要去找孟昭平,她要救下自己的母親和祖母。 男人將她拉回胯上,rou柱繼續(xù)在蜜xue里快活。 “你能做什么,你找出去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甄慧月扭頭躲開男人的親吻,手摁在他的臉上怒罵道,“我便是被孟昭平打死,我也不要被你這般凌辱?!?/br> 又濕又癢的xue被男人喂的燒起了滾滾邪火,在欲望的支配下甄慧月根本說不清楚話,rou柱帶來的滋味誘使著她擺動腰肢,更加迎合男子的動作。 男人低頭親吻甄慧月的乳,手掌撫摸她柔軟的小腹,掌心下1她的腰腹不像是生育過的樣子。 “甄慧月,這里也給我生個孩子吧?!彼蛔杂X的說出了心中的打算,“昔日你爹害的我家家破人亡,家仆把我救了出來,現(xiàn)在你到了我手里,就當是你替你爹贖罪吧?!?/br> 從交合處燃起的欲望直沖大腦,燒的甄慧月頭昏腦漲。就在她將要沉溺其中時,她聽到那句贖罪的話,頓時清醒了。 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怒罵道,“你是什么就讓我給你生孩子?!?/br> 男人不氣反笑,舔著她的耳垂說,“這恐怕由不得你?!?/br> 他亢奮不已地在她體內(nèi)抽送,然后將她身子反壓在床上,從臀后進攻她敏感又柔軟得不得了的花rou。 甄慧月只覺得他的陽物像一把堅硬而又灼熱的匕首,堪堪刺進入她羞澀的花蕊里,擠進那神秘的溝壑內(nèi),挑撥得她飄飄欲仙,腿間被逗弄得一陣陣濕漉漉的收縮、絞緊。 她被他一連串高頻率的動作刺激得放聲呻吟,便是甄慧月不愿意,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讓很舒服。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闭缁墼虏蛔〉財[臀,雪白的翹臀扭出誘人的姿態(tài),啞了嗓子的求饒聲眼中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閉嘴!”男人一掌打在她身上,伸手從她肩下將她撈起來,讓她背坐在自己的陽物上,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接受他的挺動。 這樣的姿勢讓甄慧月極為不適,絞的更加厲害。 生生把男子的陽精逼了出來。 就在甄慧月被人要的尖叫不斷,yin水連連時,孟昭平處置好了慈云庵的事,快馬往城里趕。 今兒皇后讓玉璇珠陪她出來看戲,昭桀也約了他去看戲,偏偏皇后還知道了他們倆今天要去看戲,要是他今天不去,皇后回去再來兩句枕頭風,又得被皇兄揪著耳朵罵。 到了地方,孟昭桀早就在雅間里歇著看戲了,悄聲進去,往隔壁瞄了一眼,皇后和璇珠倆人坐一塊,正聽得津津有味。 “都弄好了?”剝了個花生塞了嘴里。 孟昭平坐到椅子上點點頭,“都完事了?!?/br> “這事到現(xiàn)在,你也算是解脫了。”孟昭桀戲謔道。 聽了這話,孟昭平就不樂意了,揪著孟昭桀就要打。孟昭桀趕忙討?zhàn)垼澳銊e鬧啊,娘娘就在旁邊,小心臭了名聲。” 正所謂蛇打七寸,孟昭桀這話把孟昭平說焉了,自從上次林老大人上了那么一道奏疏,皇帝對孟昭平是嚴加管教,扣在宮里不許出去,還派人去各處青樓,通知諸位行首,不得與寧王親近。 就是這樣,老大人還叁五不時的上一道奏疏,開口就是寧王當為宗室子弟的表率,弦外之音是寧王頑劣,偏偏明面上寫的那叫一個言辭懇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