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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敘舊(投珠滿300加更)

    倆人又在床上鬧了這么一通,林清容因身上黏黏糊糊的難受,推著孟昭平嫌棄他,“都是你,這澡白洗了。”

    孟昭平不以為意,“你要是想洗,再讓下人們燒水就是了?!?/br>
    林清容一聽就不樂意了,披了衣服攏住自己,“要燒你讓茂吉自己去,別叫著琴兒珠兒去干活?!?/br>
    抬頭看外頭,叁更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再把人喊起來去燒水讓他們兩個沐浴,也確實不太好。下床看看,外面廊下有一桶熱水一桶涼水,不知道什么時候備下的,孟昭平跟她說,“外面有兩桶水,要不我兌個溫水咱倆擦洗擦洗?”

    林清容知道這是權益辦法,雖不如洗的舒服,可是怎么著也比現在強,就點頭答應了。

    簡單收拾了收拾,林清容又躺了回去,這會躺下就覺得身上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偏偏孟昭平也過來要躺下,“往里面一些,我也躺躺,明兒我還得去你家挨罵去。”

    聽他說要去挨罵,林清容樂了。側過身來看著他,“爺爺哪來的膽子罵你。”

    孟昭平想了想說,“老大人不是沒膽子,是犯不著。明天他不明著罵我,肯定在奏疏里拐著彎兒的損我。讓皇兄罵我?!?/br>
    林清容自幼跟祖父祖母接觸的少,還不等親爹常跟她說爺爺的事,林琰就走了。這會有孟昭平,她突然有了心思,“你是我爺爺的學生,你跟我說說我爺爺?!?/br>
    “那你往里面點,我躺下了跟你說?!?/br>
    看他還是要上來躺著,林清容不樂意的往里面挪了挪。問他,“你說我爺爺不是沒膽子,那他干嘛不當面罵你?!?/br>
    孟昭平順勢躺在外面,側躺看著她,“咱們兩個你情我愿的,他脾氣上來又要打又要罰的,他是我老師,老師說了,學生就得受著。到時候你心疼我,他怎么辦?!?/br>
    林清容嗔罵道,“我巴不得看你受罰。”

    孟昭平一聽就急了,伸手掀了她的衣服,摸著她的乳低頭就要親,林清容看他又要鬧,趴了床上哼哼唧唧的小聲求饒。孟昭平看她服軟,也不再欺負她,“當年岑家那么冤,誰都翻不了案。老大人在甄珉的眼皮底子下把岑家女兒弄進教坊司,又讓你爹在江南扣住岑家的公子。后來陛下從十叁娘那兒知道,本來甄珉定的全家斬立決,男女老幼皆不放過?,F在想想,老大人是下了死力氣弄成了那樣,知道十叁娘身世的都說她不知廉恥,她跟我說的是好容易撿了一條命,在教坊司就在教坊司吧,總比死了強?!?/br>
    說起教坊司,林清容枕著他的胳膊,“我舅舅家那些姐妹,現在怎么樣了?”

    孟昭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朝廷撤了兵我就來這兒了,”手撥開她臉上的碎發(fā),“你怎么還惦記她們?!?/br>
    林清容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說,“一起住了那么些年,總是有些情分的。我出來了,她們還在里面熬著,”抬眸看他臉上,也沒什么表情,眼神依舊和煦,整個人往前湊了湊,“可能這就是別人說的,各自有各自的緣法?!?/br>
    聽她這意思不像是要為以前的姐妹求情,孟昭平心里暗暗舒了口氣,他隱約記得,甄家四個丫頭,除了小一點的叁姑娘和四姑娘,其他兩個都接客了。

    盛家徐家的也是如此,年紀小的,當苗子好好教養(yǎng),年紀大的就掛了牌子出去接客。

    想到這些,再看她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衣服,遮了也好像沒遮,穿著就跟沒穿一樣。

    不知怎的,身下又硬了。

    對著她,有時候孟昭平自己都拿自己沒辦法。

    在長安時就饞她,饞她這個人,饞她的身子。這會到了揚州還是這樣,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可是自己就是經不住撩撥。

    哪怕她沒這個意思。

    林清容見他不說話,只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知道他不定又在想什么見不得人的。剛忙扯了一床夏日的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翻身背對著他睡了過去。

    孟昭平啞然失笑,伸著胳膊仰面閉眼睡了過去,心想不急在這一時,等成親了,便是夜夜歡好,也是可以的。

    可是在長安城的甄慧月就沒這么好命了,孩子生下來她還沒看一眼就被抱走,任她怎么哭鬧,都沒有人告訴她孩子去了何處。

    等她出了月子,宮里的嬤嬤又逼著坐了一個雙月子。

    六十天過去,看守她的嬤嬤走了,她穿戴整齊欲去東平王府找孟昭桀討個說法,人前腳剛邁出房門,澹煙閣的管事mama就上門了。

    跟她說以后東平王爺都不會來找她了,說她給東平王府惹了天大的禍事,人家避之不及,怎會與她再有瓜葛。撂下這句話,mama還給了她一個信封。

    甄慧月拆開一看,是孟昭桀給她的信。信上說謝她為東平王府誕下郡主,還說她生的女兒會記在東平王妃名下,由王妃撫養(yǎng),從此以后東平王府與甄慧月再無瓜葛,東平王爺孟昭桀與甄慧月也不會再有任何聯(lián)系。

    一封信看的甄慧月惱羞成怒,幾欲撕了泄憤,明明是自己孩子,為什么要算成別人的。

    明明是林清容和孟昭平偷放了人,為何自己要被宮里盯上。

    甄慧月在澹煙閣又哭又鬧的事傳到孟昭平這時,他正在東平王府上逗自己的小侄女。

    旁邊是孟昭桀夫妻倆,茂吉進來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一番之后就出去了,孟昭桀不知道茂吉說了什么。但是看孟昭平看自己的眼神,大概猜到跟甄慧月有關,想上前把女兒抱過來。

    誰知孟昭平拿著撥浪鼓逗孩子逗的正起勁,抱著孩子不肯撒手?!澳阍谶@兒抱著我家孩子不撒手算怎么回事,回去跟你家容姑娘生一個多好?!?/br>
    孟昭平笑笑,“你這話說的,門還沒過,怎么生閨女?!?/br>
    王妃拎了茶壺給夫君和寧王倒了茶,“林家姑娘生的好看,寧王爺的孩子肯定也好看。孩子都是隨娘的。”

    東平王妃說這話時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在,上前順勢從孟昭平懷里抱過孩子,“咱們小郡主該睡覺了,睡覺了?!弊焐弦贿吅逯贿呁庾?。

    目送東平王妃抱著孩子出了屋子,孟昭平回頭跟孟昭桀說,“這孩子是宮里塞了這里來的吧?!?/br>
    孟昭桀看了他一眼,無聲的點點頭,“是什么都瞞不過你?!?/br>
    “我沒跟大軍回來,我不在長安的時候,這兒有什么事?”

    孟昭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去王府找你沒找著,知道壞了事。那時你還病著,我就進宮跟陛下說了。”

    “嗯,你說?!?/br>
    “等我回來,我家王妃跟我說北征的時候陛下處置了大理寺那邊,又安排人去了澹煙閣看著甄慧月,弄得她有了身子也去不掉。七月里甄慧月生了孩子,陛下讓人把孩子抱來府上,皇后把王妃召進宮去喝茶說話,也不知說了什么,回來埋怨了我一通這事就過去了。”

    孟昭平喝了一口茶不言語。

    孟昭桀給他續(xù)上水,說,“北郊慈云庵那倆,宮里也安排人在那兒盯著,就等你回來問你的意思。”

    聽了這些,孟昭平順了順氣,拿著杯子想喝水又喝不下去。

    “我那家那個郡主,也是娘娘給封的,那一日皇上還說皇后要給她結娃娃親。我一聽,趕忙推了。能不能養(yǎng)到出嫁的年紀還不好說,這會就弄這些有的沒的?!闭f到這里孟昭桀搖了搖頭。

    “唉,林衍從江南請來的那倆說書先生怎么樣?宮里滿意嗎?”

    孟昭桀點點頭,“可滿意了,天天出宮去聽書。朝都不上了,倆人一個二樓坐著一個一樓坐著,娘娘還把宮里的躺椅搬出去,中午吃飯了在外頭歇了椅子上睡覺。”

    孟昭平了然,繼續(xù)喝茶。想起一件事,跟孟昭桀說,“你這次經了這一出,四哥沒罰你吧。”

    被人問起這些,孟昭桀頓時垂頭喪氣,“我不等挨罰就跟著大軍去了北邊,回來之后不等論功行賞,陛下就把我叫進去申斥了一頓。”

    想起那日在勤政殿面圣,再看如今的孟昭平,說,“是我沒有看牢了甄慧月,連累了你和容姑娘?!?/br>
    孟昭平知道這事的責任不在孟昭桀,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責任。

    “你我兄弟,就不必說這些了。璇珠都跟我說了,你半夜騎馬從城外回來,就是為了給我提個醒?!?/br>
    提起玉璇珠,孟昭桀說,“我聽說玉行首病了,被娘娘接了宮里去養(yǎng)病了?!?/br>
    孟昭平奇怪,印象里玉璇珠身子一直都好好地,怎么突然就病了。

    進宮去了皇后處,孟昭平說起這事,皇后慢慢喝著茶,“姑娘家心事重,心病難治,怎么了?”

    孟昭平有些不好意思,“我聽昭桀說的,特地過來看看她。”

    皇后放下茶,并不想跟他說玉璇珠的事。“你北征回來就去揚州,我跟你哥牽腸掛肚的等你回來,你一聲不吭跑了揚州去。去揚州就去揚州吧,這會回來,不先回宮跟我和你哥賠罪說話,先跑了東平王府去,你心里還有我們兩個嗎?”

    “我……”孟昭平端著宮女遞上來的茶杯換了皇后手邊,“聽說他們家里有了個小丫頭,一時好奇就過去看看我的小侄女了?!?/br>
    “嗯,”皇后點點頭,“說的也有些道理,”扭頭看向孟昭平,“那你什么時候給我和你哥生個侄子侄女回來?”

    孟昭平狗腿的說,“這不是過來跟娘娘探探口風嘛,我大婚的事,皇兄怎么說?”

    皇后拿起茶杯吹了吹,徐徐飲了一口之后說,“這事我說了不算,你去問你哥去。”

    孟昭平知道要是直接去找皇帝說,肯定免不了一頓說,搞不好還要被皇兄狠罰一頓,跟皇后商量道,“娘娘,這揚州城里有個戲班子,在江南極出名,戲本子寫得好,優(yōu)伶的扮相也好。這不快到年底了,我花了一萬兩銀子請他們來長安唱仨月,下午就進宮獻藝。去見皇兄的事……”

    冷眼瞧著他,知道他這是想法子哄自己高興,皇后沒轍,老九從小就在自己跟前,外人看他倆是嫂子跟小叔子,可是皇后心里清楚,什么叔嫂,明明是姐弟。

    皇后嘆了口氣,從躺椅上起來,“罷了,我跟你一起去吧?!?/br>
    兩個人從皇后寢宮出來,走著往勤政殿去。孟昭平在皇后旁邊殷勤扶著,到宮里甬道上,皇后跟孟昭平說,“璇珠這次是心病,好幾回我看她倚了床上抹眼淚?!?/br>
    孟昭平摸不著頭腦,他知道玉璇珠最大的心事就是她哥哥和家里被大伯欺壓,可是現在這兩樁事都解決了,怎么還有傷心事?

    “我猜著啊,她是為了你?!?/br>
    孟昭平大驚,“娘娘,這話可不能亂說?!?/br>
    “我是過來人,我知道那滋味。”皇后拍拍他的手,“謝琦死了,你病著的時候她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好幾回哭的帕子都濕了。”

    “可我,對她沒那個心思?!泵险哑嚼⒕蔚?。

    快到勤政殿了,皇后突然停下,看著他問道,“等將來重譯樓有了好苗子接手,你接了你哥哥的這個攤子,把璇珠接進來讓她做個女官如何?”

    “娘娘——”

    皇后一邊走一邊說,“宮里的女官有很多種,她要是愿意,就當是全她個念想。她是在后宮還是在前面做一個侍候筆墨的,全看你怎么安排?!?/br>
    “娘娘,我不明白,”孟昭平低聲問皇后,“璇珠那時一顆心在謝琦身上,這會怎么又……”

    皇后被他的話逗笑了,“老九,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困在一個地方,心也不會只系在一個人身上。我這么說你可明白?”

    孟昭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突然覺得像自己這樣,心心念念一個人這么多年的,竟成了稀罕物。

    兩個人到了勤政殿外,高內監(jiān)面露難色,對皇后說,“陛下說只寧王殿下進去即可,娘娘您就別進去了?!?/br>
    孟昭平一聽這話立時就慫了,對皇后說,“娘娘?!?/br>
    皇后拍拍他的手,“沒事沒事,你哥這會也打不動你了,最多挨頓罵,一會就出來了。jiejie在這兒等你,出來了跟我回去吃晚飯啊,別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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