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fēng)波熬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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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茂吉送走了十叁娘,孟昭平想著林清容這會估計已經(jīng)睡了,弄了一塊熱巾子擦了擦臉,轉(zhuǎn)身往里間去,誰知繞過屏風(fēng),就看見林清容站在博古架后面,身上用簾子擋著,站在那兒看著自己,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 “你都聽見了?!泵险哑?jīng)]有上前,而是與她隔了七八步的距離。 林清容看看身上穿的衣服,抬頭看著他,“只聽到一點(diǎn)?!?/br> 既不知她聽到了多少,干脆有所保留的跟她說了吧,“我尋到了你外祖母和舅母,她們輾轉(zhuǎn)去了城郊的庵堂。她們求我轉(zhuǎn)交一封信給你jiejie。” 想了想,垂首說道,“我讓昭桀將信轉(zhuǎn)交給你jiejie,不知道怎么讓十叁娘知道了,她恐那信中說的事會禍及她自己,便來找我?!?/br> 出來的時候并沒有披一件厚衣服,林清容這么站了外間,覺得有些冷,往后退了兩步,“那信里說了什么?” 上前將她打橫抱起,“你舅母在外逃的路上遇到了徐叁郎,徐家老叁告訴你舅母是你幫他躲過了抄家,她也告訴了你jiejie,那個明哥兒從牢里放出還活著的消息?!?/br> 把她放到床上,拉過一床被子給她蓋上?!笆镏肋@兩件事如果掀出來,朝廷難免不會追查甄慧月,或者說更簡單一點(diǎn),在教坊司的甄家女兒一律賜死,廢除澹煙閣。” 剩下的話,孟昭平?jīng)]有再說,林清容也知道,澹煙閣如果被廢,十叁娘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轉(zhuǎn)身背對著他,自己雖與他說了舅母央求自己救救明哥兒,可是自己從未跟他說自己偷偷改了刑部的文書。 她怕面對孟昭平,自己臉上藏不住事,會被他發(fā)現(xiàn)。 立在床前看著她的背影,孟昭平知道自己方才嚇著她了?;蛟S自己當(dāng)初趁夜摸上她的床這件事真的做錯了,讓她到如今都不能釋懷。 那晚,自己與她確實(shí)歡欣。 可是現(xiàn)在呢,兩個人沒有一人去想那晚自己身上的歡愉,想起來只有無窮無盡的噩夢。 而將歡好變成噩夢的,也不只有他們兩個。 澹煙閣里,孟昭桀看著身側(cè)的女人,老實(shí)講,甄慧月長的倒也算是花容月貌,不如林清容美,不過也算是個難得的美人。 今晚她穿的很是普通,將自己包的很嚴(yán)實(shí),只露出了她修長的脖子。 “我即來了,你倒是陪我喝兩杯?!敝浪@會惱恨自己,孟昭桀也不急著摟著她往床上去,雖說讓她替她爹還那些孽債,可是孟昭桀發(fā)現(xiàn)慢慢的熬,像熬鷹似的把她熬明白,其中樂趣可比霸王硬上弓多多了。 “慧月酒量不好,還請王爺見諒。”自那日被他欺辱之后,甄慧月知道他并非良人,見了他并不想給他好臉色。 一個時辰前,甄慧月被逼著從屋里出來見他,倆人便挪到了二樓的廊上,屏風(fēng)一圍,既能看樓下舞姬起舞,又能聽樂師奏曲。 看著那些被恩客摟在懷里的女子,孟昭桀不咸不淡的說,“你知道這澹煙閣在長安城的妓子中以什么出名嗎?” 見她沒有反應(yīng),孟昭桀自顧自的說,“教坊司下轄六處妓館,唯有澹煙閣是以管束姑娘嚴(yán)厲出名,犯了事,生生不得,死死不得,若沒有伺候好客人,管事mama責(zé)罵下來,那日子最是難捱?!?/br> “你什么意思?” 孟昭桀看著她,“陛下開恩,留你爹一條性命。你娘和你祖母僥幸逃了盛家抄家,也不知道能在庵堂里躲幾日。在這兒,mama能客氣對你,不是因?yàn)槟闶钦缂业墓媚?,也不是因?yàn)槟慵夷切┮鲇H故舊,是本王?!?/br> 甄慧月整整衣服,看也不看孟昭桀,“相比而言,我寧愿去死?!?/br> 聽她這么說,孟昭桀也不生氣,放了酒杯起身站到她面前,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自從知道甄家嫡女進(jìn)了澹煙閣,他便成了澹煙閣的???,幾次就把這澹煙閣的構(gòu)造摸清了。 抱著她下了樓梯到了后院,王府的馬車就在后門那兒停著。不顧她的反對將她抱上車,小廝關(guān)了門扇便駕車往別院而去。 “放開我!”馬車?yán)?,孟昭桀斯里慢條的脫甄慧月的衣服,抗拒男人的親近的甄慧月瘋狂扭打著他,被他jian污了一次,絕不肯再與他有任何肌膚之親。 因自己在澹煙閣花了大把的銀子,管事mama也愿意給甄慧月采辦最好最時興的衣料,馬車?yán)锪林槐K琉璃燈球,透亮的光照在女人絲緞做的衣服上,衣袖上繡的牡丹花流光溢彩,好像園圃里剛開的一般。 孟昭桀扯著衣領(lǐng),兩手一個用力,“嘶啦”一聲,就將她衣服的前襟撕開,解開腰間的繡了暗花的腰帶,裹身的裙子四散開來。 春天與自己新婚的妻子歡好時,她就穿過類似的衣服,看著甄慧月也使出這般的心思,孟昭桀只覺得熟門熟路,無任何情趣。 “你就這般不要臉面名聲嘛,”兩手推著他,試圖讓他不再撕扯自己的衣服,衣衫半推到腰際,合身的里衣被他解開,她顧不上自己春光大泄,只想從他手下逃了?!霸谶@地方,傳出去,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扯下兜在她乳上的抹胸,一對乳看著好像比那晚大了一些。孟昭桀嘆道,“你這般容色,雖不及你表妹,可是也足以讓男子為你豁出臉面名聲,只為與你共度春宵?!?/br> 甄慧月想不到他竟這般無恥,試圖捂著自己無遮無攔的胸口,可是聽到他將自己與表妹一同相提并論,還比出了高低上下,頓時怒不可遏。 抓了四散的衣服纏在身上,“你既喜歡那賤人,何必來我這兒,停車,停車!” 她的翻臉讓孟昭桀很是意外,他承認(rèn)那林家姑娘確實(shí)絕色,可他并沒有惦記別人的女人,更何況那還是與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的女人。 扳過她的身子,搶走她手里的衣服,“想不到竟然在意你表妹比貌美這件事?!?/br> “誰在意了,”甄慧月推搡著要他放開自己,“那個賤人怎配與我相提并論。” 抱著她將她放到自己腿上,從一旁的矮柜里拿出那個瓷缽,“容姑娘是不配與相提并論,人家這會是寧王的心頭rou,你呢……” 挑起她的下巴看著自己,另一只手沾了玉乳膏摸到她的乳上,“不過是澹煙閣mama用來摟銀子的工具罷了?!?/br> ============= 后面就是大家喜聞樂見的情節(ji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