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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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套好衣服,坐到飯桌前的時候,桌上的飯菜都涼了。 因早些時候吃了些,孟昭平簡單吃了一點就沒有了胃口。 抬頭看她吃的正香,將眼前的羊rou往她面前推了推,“嘗嘗這個?!?/br> 林清容握著筷子有所躊躇,她自小生在江南,飲食清淡,這濃油赤醬的燴羊rou,以前在金陵時,她吃了幾次著實吃不慣。 來到長安后,廚房送來的也多是江南的菜色。 如今讓她吃這個,林清容一時不知該怎么說。 孟昭平見她猶豫,夾了一小塊放到她的碗中,“這個rou比你在金陵吃到的都好。” 聽他這么說,林清容撥弄著碗里的rou,說出了她一直想問的,“王爺對清容以前的事,都知道吧。” 對上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孟昭平點了點頭?!澳愕氖?,我都知道?!?/br> 林清容呼吸一滯,手不自覺的握緊了筷子,臉上不知該笑還是什么,連做表情都不會了。 伸手斟了一杯茶,“你的父母,你的外祖家,很多事情我都知道?!?/br> “想來我那個表嫂,之所以能被徐家弄出來也是王爺給開的門路吧?!辈恢醯?,林清容第一時間就想到那個此生再也不能與父母團聚的徐家大小姐,她的表嫂。 把玩著手上的瓷杯,孟昭平淡淡說,“若不是不想自己女兒受辱,徐家也不想與我扯上關(guān)系?!?/br> 感覺到自己雙手微微發(fā)顫,林清容放下筷子,整個人說話不自覺的帶了顫音,“除了表嫂,王爺還問過何人?” 拿起布帕抱著鐵壺的壺柄,孟昭平將熱水徐徐倒進瓷壺中,借著倒水的空隙,孟昭平做了一個決定?!拔抑粏栠^她,其他的,都是你的舅母和外祖母主動跟我說的。” 怎會?。。?/br> 林清容不可置信的看向孟昭平,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說的……可是真的?” 揮揮手讓茂吉進來收拾了桌子,孟昭平看著門外,“許是知道了那日我?guī)Я四愫丸槿ダ贤鯛數(shù)鸟R球會,想著也許能像徐家那樣把人撈出來,她們找到了我,說要用你換你甄家?guī)讉€姐妹?!?/br> 扭頭看著林清容,“還有你的表哥?!?/br> 表哥! 雖然已對表哥漸漸沒了那份心思,可是聽到這里,林清容心中難免起了波瀾?!巴鯛敶饝?yīng)了?” 孟昭平眼神微動,臉色從剛才的無波無瀾漸漸有了幾分動容,“若是旁人,說不定還能撈出來。你舅舅的案子,朝廷百官都看著,甄珉兄弟倆貪墨了千萬兩銀子,若是輕輕放過,律法威嚴(yán)何在?!?/br> 貪墨了千萬兩銀子……林清容知道二舅舅甄瑚接任了父親的官職,她依稀記得小時候在揚州時,每到年節(jié)都有人來走動,那時父親都會把送來的東西退回去。 哪怕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不得不收的人情往來。 那些被舅舅挪用的父親的積攢,便是這么來的。 “外祖母與舅母都說了什么?”每說一個字,林清容都覺得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 “就是說了說你的喜好,讀過那些書,素日里喜歡吃什么菜,喜歡喝哪種茶,當(dāng)年怎么接你去的金陵,”自斟自飲了兩杯,孟昭平又給她續(xù)上茶,“還有,” “還有什么?”旁的也就罷了,不過是她的喜好,她小時候的事,除了這些,關(guān)于自己,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還有你的婚事!” 林清容心中一驚。 “難為她們,為了你的姐妹們,為了你的表哥,事無巨細的,把那些事全都說了出來。你的外祖母也是真的疼你,怕你嫁去別家受委屈,想你嫁給與你青梅竹馬的表哥?!蔽萃馇屣L(fēng)吹過,看著隨風(fēng)而動的柳枝,孟昭平言語中竟有淡淡的悵惘,“若不是甄家被抄,恐怕這個時候,你已是甄家婦了?!?/br> 說出這些,孟昭平頓時覺得身上輕松了不少,其實那日甄老夫人與甄夫人在自己面前并不是他說的這般,恩怨往事,叁個人都知道。 甄老夫人只想換甄舫出來,甄夫人求得多了些,想讓自己的女兒們逃出生天。 可是生意不是這么做的,他不會放過誘jian林清容的甄舫,也不會讓甄家姑娘齊齊離了青樓。 自己只給了她們一個選擇,要么是甄夫人的孫子,要么是甄夫人的幼女。 思及表哥與姐妹們,林清容的心情很復(fù)雜。 對表哥,那時自己是真的愛慕,哪怕不情不愿的將處子之身給了他,事后他哄了哄,這事變過去了。 對姐妹們,雖然大jiejie幾次給她難堪,可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姐妹,她們遭難,自己也是難過的。 “想不到,我得王爺垂憐竟成了別人交換的籌碼?!?/br> 林清容自嘲的笑笑,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孟昭平神色復(fù)雜的看向她,抬手給她斟了杯酒,“若是難受,就哭吧?!?/br> “人都有私心,外祖母有這般選擇,”凝視著杯中物,林清容酸澀開口,“我無話可說?!?/br> 現(xiàn)在回想,說不定從抄家那日起,外祖母就恨上了自己。 以前沒少聽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東西,外祖母雖然極力約束下人,可是總有管不到的地方。 這么多年了,林清容漸漸也有些習(xí)慣。翻來覆去的也不過是說自己是災(zāi)星,克死了父母,再難聽的話也不會傳到自己耳朵里。 從金陵來長安的路上,被羈押的甄家眾人將怒火、不滿全都傾瀉在了自己身上,很多她不想聽的話都被迫灌到耳朵里。 而素來疼愛她的外祖母,從來沒有為她說過話,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冷的。 孟昭平看她整個人呆呆地,臉上看不出悲喜,向茂吉揮了揮手。 起身扶了她往書房去,“看你這個樣子,我反而后悔了?!?/br> 林清容黯然,“王爺何錯之有,要后悔也該是我后悔。我不該多嘴問這個。” 掀開桌上的白紙,鋪在桌上的宣紙上畫了一個圓圓的紋樣?!笆俏彝四闶莻€愛多想的人,這事又牽扯你的親人。如今已經(jīng)不再與她們往來,也不必再為她們傷神?!?/br> 話雖這么說,可是過去十余年的親情,豈是這么容易斷下的。 林清容還欲再說,孟昭平指著紙上的紋樣說道,“你幫我看看,這個雕成玉佩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