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深夜共飲H(今天繼續(xù)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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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暫歇,可是身體深處涌起的快感并沒有隨著高潮而過去。 男人的欲根依然臥在蜜xue里,哪怕泄過一次,卻沒有任何疲軟的跡象。 被撐滿的xiaoxue燒灼著她的身心,沸騰的欲望,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席卷全身的每一處。 撥開黏在她臉上的頭發(fā),孟昭平披衣下床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壺酒來,林清容起身伏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 輕絹制得寢衣松松套在身上,拎著錫酒壺挨著床沿坐下,對著壺嘴喝了一大口。 口干舌燥的林清容直起身子伸手去拿他手上的酒壺,卻被他擋了回去。 “王爺!”女人嬌俏的坐到他身邊,一下午水米未打牙的她,此時(shí)只覺得喉嚨干的冒煙。 “當(dāng)真要喝?”喝過酒的他,唇上還留著酒香,吻下來,似能品到酒的滋味。 林清容點(diǎn)點(diǎn)頭,不自覺的舔掉殘留在唇上的濕潤。 孟昭平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捏著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就灌了下去。 酒香混著一股nongnong的果香,林清容來不及分辨那是什么果子,他口中的佳釀就已經(jīng)流到自己口中,本能的吞咽后進(jìn)了腹中。 唇齒相依間,醉人的香氣勾的林清容想與他纏吻,只是,靈巧的舌剛剛掃過他的齒,觸手清涼的酒壺就橫在了自己與他中間。 “既然渴了,就全都喝了?!闭f著就把壺嘴送到了她的嘴邊,雖然剛才喝了一些,可是大半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流的下巴、脖子、胸前到處都是。 清輝下,她原本盤在一起的長發(fā)不知何時(shí)披散開來,半遮半掩的將她光裸的上身擋住了大半。 林清容捧著酒壺仰頭往嘴里灌,清涼香冽的液體劃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酒香中裹著果子的甜香,引得林清容一口接一口的往肚里吞。 許是她喝的太急了,幾口下肚,林清容覺得越來越多的酒意聚在胸口,而此時(shí)孟昭平的動(dòng)作更讓她精神潰亂。 從她嘴角流下來的酒蜿蜒著從下巴一直滑到脖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她挺拔的乳兒上流,流到胸前的酒弄濕了她的頭發(fā),一縷一縷的青絲服帖的黏在她的前胸上,恰到好處的遮住了綿乳上的那點(diǎn)紅。 “王爺,”喝酒喝得頭昏腦漲的林清容漸漸喝不下了,哆哆嗦嗦著沖他撒嬌,“這酒我喝不下了。” 孟昭平摟著她,低頭在她肩上輕啄,這壺酒,她喝一半流一半,只見一波接一波的酒液從壺里流出來,流到她身上,弄濕她的肌膚,弄濕她的頭發(fā)。 側(cè)首去吻她的下巴,那流出來的酒落到了他的唇上,舌尖輕舔,這酒比往日更香了兩分。 這么流著,不多一會(huì)她的身上就是讓人心醉的酒香,伸手去捏她的頭發(fā),濕嗒嗒的,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來。 撥開礙事的頭發(fā),摸上她的綿乳,五指張開試著全包住這誘人的高聳,卻總有乳rou從指縫中溢出。 孟昭平想起來陛下成親前,他跟小太監(jiān)玩捉迷藏,藏在兄長寢殿的書案下,垂下的桌幃擋住了他,卻讓他意外撞見了兄長的情事。 那時(shí)候,他不知為何兄長會(huì)那么喜歡揉懷中美人的胸,也不知道那咿咿呀呀的叫聲是為什么。 “王爺~”林清容捧著酒壺,已經(jīng)喝不下更多的酒,沒吞一口都覺得無比困難。 孟昭平顧不上她的撒嬌,一手癡癡的揉捏掌心的酥胸,一手滑到她的腿間。 細(xì)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腰身擠著向下試探著擠進(jìn)去,熟稔的尋到那狹窄的腔室。 無所顧忌的在里面肆意攪弄,不停地玩弄擠壓。 “乖,放輕松?!蹦腥藷釥C的唇親上她另一側(cè)的圓乳,一呼一吸間噴出的氣息灑在她身上。 每喝一口已是勉強(qiáng)的林清容漸漸受不住了,小腹里痙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所有的一切都像開了閘的洪水,抑制不住的想要掙脫。 流了一身的酒液此時(shí)已成了他們對彼此最撩人的誘惑,林清放軟了腰肢倚著他的胳膊向后靠去。 花徑里的軟rou被他的手指勾起了興致,主動(dòng)與之纏弄。 抓過她握著酒壺的手,孟昭平將壺里最后的酒灌了下去,掰過她的下巴扔了手上的錫壺。 還來不及吞咽,林清容就被他壓倒在床上,“給我?!?/br> 男人的吻落了下來,強(qiáng)勢的撬開她緊閉的唇齒,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口中的殘酒。 兩人一呼一吸間都帶了nongnong的酒氣,不知怎的,林清容覺得自己看東西有了重影。 男人結(jié)實(shí)分明的胸膛與她柔軟的嬌軀緊密相貼,絲毫不在意流到她身上的酒會(huì)沾到自己身上。 林清容仰頭接受他的纏吻,許是美酒作祟,這個(gè)吻好像比往日更讓人留戀。 含著她柔軟的唇瓣,舌尖輕輕滑過她口中的每一處,最后勾纏了她的舌忘情的吮。 深夜的風(fēng)帶著湖上的水汽吹了進(jìn)來,渾身燥熱,身上浮著好看的粉色的林清容卻不覺得冷。 明明不是多么烈的酒,整個(gè)人卻暖暖的,甚至渾身浮了一層薄汗。 “嗯……嗯……”酒意上頭,想喚他,詞句到嘴邊可是都被他的吻吞吃了去,胸口被他壓得憋悶難受,感官無法集中在一點(diǎn),四肢百骸懸著一絲微不可覺的麻癢。 林清容來不及去想這麻癢從何而來,男人已經(jīng)分開了她的雙腿,roubang抵上花唇的瞬間,她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下腹處的脹痛唆使著孟昭平沉腰將分身往她身下送去,可是他又舍不得她微啟的櫻唇。 然而,他終究抵不過自己的欲望與對她渴望,勃起的欲根頂開層層迭迭的軟rou,盡根沒入林清容的腿間,徹底埋在女人濕熱的花徑里。 粗碩熾熱的陽物讓她的嬌xue頓時(shí)興奮了起來,明明分開沒有多久,經(jīng)好像久別重逢一樣。 挺腰擺胯,女人配合著男人的動(dòng)作,早已是汪洋的嬌xue里,瘋狂的媚rou膩在一片蜜露中,碰到了青筋暴起的陽物卻無論如何也抓不住。 先前留在里面的黏白之物隨著男人的動(dòng)作被帶了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從花唇溢到腿窩。 香艷的一幕刺激著他,看到點(diǎn)點(diǎn)白濁流在摩擦的發(fā)紅的肌膚上,孟昭平瞬間明白了為何小時(shí)候,陛下總愛挑著白天與娘娘廝混。 誰看這番景象會(huì)不愛,尤其是與自己交合的自己的心愛之人。 拼著這一瞬,先前的糾結(jié)與猶豫如今都已煙消云散。 與他相連的下體在不住地抽搐,這種感覺林清容很熟悉,以前在甄家的時(shí)候,晚上一人獨(dú)寢時(shí),就是這般的滋味。 抽搐過后,豐沛的水液傾瀉而出,林清容明白過來了。 那些濕了的褻褲,上面就是這些東西吧。 roubang一進(jìn)一出間帶出的yin水打濕了兩人相連的下身,腿窩處,小腹上濕漉漉的都是女人花xue中沁出的水液。 rou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林清容面紅耳赤的倒在床上,想抓著他的手臂尋一個(gè)支點(diǎn),可是看油燈里的火苗都帶著重影。 用力撞開緊閉的花徑,挺進(jìn)嬌嫩的花宮,每次進(jìn)入這個(gè)銷魂誘人的地方,孟昭平心中都是得意的。 敏感的內(nèi)壁被欲望徹底撐開,青筋的跳動(dòng)之下是女人從不曾平息的yuhuo。翻涌的春潮再次涌來 抓著枕頭企圖抵御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孟昭平給她的也只是輕咬她敏感的rutou,刺激她的感官,讓女人徹底淪陷在男女歡愛中。 大開大合的動(dòng)作帶給了男人無盡的rou欲享受,女人一頭長發(fā)散在枕頭上,從交合處升騰起的快感讓她難以承受,不停的扭動(dòng)試圖擺脫zuoai帶給自己的折磨。 柔軟的媚rou包裹著男人的分身,連續(xù)的徹底的貫穿后,林清容尖叫著泄出了男人喜歡的花蜜,高潮過去,得不到滿足的花徑依然在收縮,吮吸火熱的前端。 搖動(dòng)的乳波看的男人迷醉,撞進(jìn)花宮的欲根痛痛快快泄出了大股的jingye。 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從roubang前端射出,溢滿了花徑的每一處褶皺,嬌軟的媚rou也浸在濃白的jingye中,喂?jié)M了相連的性器。 ============= 你們說,是繼續(xù)吃rou呢?還是調(diào)節(jié)一下?lián)Q換口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