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香杏(微H) яǒzн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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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盤子里拿了一個杏剝了皮送到她嘴邊,“城郊莊子上送來的,嘗嘗?!?/br> 林清容看看她,又看看眼前的杏子,不知他是何用意,就著他的手吃了一半,滿口酸甜的汁水,果香濃郁,齒頰生香。 看她吃的眉開眼笑,孟昭平把剩下的一半送到她嘴邊,林清容張口要吃剩下,孟昭平卻拿開。 躬身去咬,靠近了他的手就多開,靠近了他的手就躲開。這么鬧了兩次,林清容撅了噘嘴不愿意了。 見她鼓著腮不高興,孟昭平趕忙把手上的杏送了過來,林清容兩眼盯著他的手,伸過來的瞬間,兩手緊抓住他的手腕,張口就把他手上的杏吃到了嘴里。 坐在椅上的孟昭平挑了眉,顧不上手指被她咬了一口,扣著她的腦后就親了下去。 吻著她的唇熟門熟路的撬開,檀口中還有未咬開的果rou,唇齒間盡是杏子的香甜。 “嗯……王……”林清容兩手拍打他的肩,盤子里那么多杏,偏偏來吃自己嘴里的。 放過她的唇,孟昭平咽下從她嘴里搶來的杏,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怨我搶你的東西?” 林清容推了他一把,氣呼呼的說,“那么多杏,怎么非要來搶我的?!宝狮え絛ёs?ū.?òм(kandeshu.) 摟著她的肩向后一掰,她就半躺在自己懷里,“那你咬我的手,這筆賬該怎么算?” 林清容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不肯這樣躺在他懷里。 看她要起來,兩手摟的更緊了些,“別鬧?!?/br> 她看著他,他看著她,兩個人這么擠在一張椅子上,林清容聞到他衣服上的熏香,是淡淡的梔子香。 “王爺很喜歡梔子嗎?衣服是這個味道,香袋也是這個味道?!?/br> 孟昭平眸色一暗,“是母后喜歡,以前母后宮里都是這個味道?!闭f話時眼中帶了幾分哀傷,“聞得久,慢慢就喜歡了?!?/br> 低頭看她面上有愧,胳膊稍稍使勁讓她坐起來一點,“你呢?你喜歡什么?” 他這么問,林清容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我也是喜歡梔子?!?/br> 雙手微微一緊,孟昭平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將她摟的緊了些,“竟然這么巧,你也喜歡梔子?!?/br> “小時候母親院里有株梔子,開花的時候,風一吹滿院子都是梔子香?!辈恢醯模詮拇媪瞬槌稣嫦嗟男乃贾?,以前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現(xiàn)在慢慢的又有印象了。 她一說孟昭平也想起來,跟著父皇去揚州那次,在林大人府上,幾個孩子玩著玩著就跑到了后院女眷那兒,那里確實有一株高大的梔子樹。 梔子花開的時節(jié),滿園清香。 想著想著兩眼落到桌上的公文,伸手拿了一份鋪開看了起來。 見他忙起了公務,林清容也不開口擾他,屋中只聽見更漏的滴水聲與書頁翻動的聲音。 扭頭往他懷里靠了靠,他手臂有力,這樣被他托著半躺在他懷里,竟讓她覺得愜意舒坦。 合上從北邊來的奏疏,再打開一本新的,是謝琦從泉州送來的。細細的看過,孟昭平心里寬慰,當初擔心他從長安發(fā)到泉州,心中頗有憤懣,可是看他奏疏,看的出來他想好好做一方地方父母官的人。 翻了幾份奏疏,抬頭四下看去,只見風吹簾動,叁個下人也識趣的躲了起來。 感覺到衣服前襟上好像小貓撓,低頭去看那只“小貓”,她正笑著摳衣袍上的刺繡?!笆俏也缓茫屇銦o聊了?!?/br> 看到他低頭看自己,他的聲音低低的,林清容坐起來,手指繞著他的衣帶玩,“清容有一事想問王爺?!?/br> 這樣坐近了,她的酥胸隔著抹胸便懟到了臉上,衣服上的熏香混著他喜歡的乳香,聞得孟昭平有些心醉?!澳阏f?!?/br> “王爺俊朗,可曾有女子表述自己傾慕王爺?” 說完兩眼直直看著他,林清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可是他這般對自己,誰不會動心呢。 可她并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想撒嬌再問,誰知孟昭平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這次有十足的耐心,舌尖沿著她的唇輕輕的描過,幾下之后便撬開了她的貝齒,勾了她與自己唇齒交纏。 林清容兩手下意識的勾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膝上方便與他這般親昵。 原本束起的長發(fā)隨著釵環(huán)的掉落而披散開,撥開落到兩人之間的長發(fā),孟昭平捧著她的臉,剛想開口同她說話,她卻主動了起來。 “你并未飲酒,這是……” 林清容也被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她試著輕輕掃過他的唇齒,學著他曾做過的吸吮他的厚舌。 以前,與表哥一起時,再多的歡愉也從未讓她有這般的纏綿悱惻之心。 林清容心里既是歡喜又有傷心,恐他對自己只為男女歡愛,可自己對他的喜歡,一日勝過一日。 戀戀不舍的結(jié)束這個吻,孟昭平挑了一縷她的頭發(fā),“姑娘這是” 林清容伸了一根手指擋住他的唇,“我聽聞,謝夫人出閣前仰慕王爺,可見王爺是多少姑娘的春閨夢里人,人那么多,王爺可有意中人?” 孟昭平盯著她的眼神似是灼火,熾熱的眼神照進了她的心底?!澳侨?,自相遇之后便一直在我心里。我至今未娶,也是因為她?!?/br> 林清容呼吸一滯,眼睛頓時濕了,平復呼吸之后輕輕印上他的唇,兩唇相貼時,孟昭平隱約聽見,“是清容冒昧了?!?/br> 看她這樣,知道她傷心,孟昭平本就聰明,話里的心思他怎么會不明白。 在屋外廊下貓著的叁人聽見里面有動靜,齊齊抻著脖子往里看,只看見簾子后面影影綽綽的人影和曖昧的聲響,風一吹,委地的白色紗簾飄起來,兩個人坐在椅上擁在一起,吻得如火如荼。 茂吉心里暗暗咋舌,琴兒珠兒則傻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們倆曾幾次撞見自家姑娘與甄舫歡好,從未見過自己姑娘這般主動。 叁個人知道非禮勿視,剛想把頭扭到一邊,就聽見屋里“嘩啦”一聲,似是有東西掉地上了。 再去看,只見原本在桌上的公文被人推到了地上,一雙繡鞋東一只西一只的掉在地上。 茂吉大著膽子悄悄上前,輕輕掩上房門,獨留他們二人在里面。 衣衫盡褪,上身只穿了那件玉色抹胸,林清容躺在桌上,仰頭接受他的索吻。 不經(jīng)撩撥的她被他勾的身乏腰軟,舌齒漸漸招架不住他的深吻,只覺得他的舌探到自己喉間。 林清容忍不住輕叫,那叫聲,在孟昭平聽來就是小貓的爪子在輕輕撓他的心,又好像是一桶油,沒一會就他心頭的火苗燒了起來。 火越燒越旺,手摸到她的胸上,隔著堆繡重重的抹胸都能摸到微微發(fā)顫的乳尖。 細細的絲線摩擦著乳尖,他的手胡亂的揉著,很快林清容就覺得雙乳難受的要命。 他沒穿正經(jīng)見客的衣服,隔著層層衣料,腿心那兒頂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林清容睜眼看去,孟昭平一件一件脫了衣裳,她極為配合的夾著他的腰坐了起來,雙手圈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 伸手撕開她的抹胸,握住挺拔的綿乳,雪白的乳在他手心里被他揉按擠捏,紅艷艷的乳尖在他的掌中顫動,不多時,兩腿之間腫脹的孟昭平頭皮發(fā)麻。 明明昨晚已經(jīng)有過,怎么這會又被她撩撥成了這個樣子。 怪道那浪蕩的甄二郎功課也不念了,除夕大宴的時候也要把她拐到床上。 若她當年被接來住在宮里,恐怕自己與她尚未完婚王府里就有嬰孩哭聲了。 想到這些,孟昭平更覺得yuhuo燒的更勝,解了她的裙腰,抱著她往羅漢床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