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譯樓金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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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孟昭平從睡夢中醒來,睜眼看到鵝黃繡花帳子,昨晚的記憶紛至沓來。 而懷中的嬌軀也在提醒他昨夜,曾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暢快性事。 低頭看她,她側(cè)臥在自己身旁,頭枕著自己的肩窩,肩膀以下都藏在被子里。 明明只是想來看看她,卻沒想摟著她滾到了床上。 伸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不算去年在茶樓那匆匆一面,今天,是自己長大后第一次見她。 小時候在揚(yáng)州見她那次,母后說她長大后定是個美人,如今再看她,朱唇粉面,綺年玉貌,果然是如母后說的那樣,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動心的清麗佳人。 孟昭平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她,一會覺得她的眉眼與小時候并無二致,一會又覺得她沒了小時候的端麗,反而嬌媚了許多。 兩個人就這么臉對臉的側(cè)躺著,一直躺到外面日上叁竿,正午的太陽照進(jìn)來。 日光落在林清容的臉上,看到那細(xì)細(xì)的絨毛,孟昭平抬頭看了看外面,看到地上滿地的陽光,他這才想起來今兒 是眾朝臣入宮議事的日子。 雖然已經(jīng)誤了時辰,不過還是得去部里一趟看看有什么事。孟昭平輕手輕腳下了床,從地上找出自己的衣服胡亂套好。 走到門口,孟昭平不知怎的覺得自己應(yīng)該回去看看她,一番猶豫后,他轉(zhuǎn)身走到床邊。 想起來雖然還是生氣,可是一想起如今能時時見到她,孟昭平的心反而軟了下來。手指輕輕在她臉上拂過,俯身在她臉上落了一吻后便回頭走了出去。 孟昭平轉(zhuǎn)身那一瞬間林清容睜開眼睛,他下床時林清容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一直裝睡像找機(jī)會看清昨晚是誰,但是她只看到了一個穿藍(lán)紋錦袍長身玉立的背影。 到了玉璇珠的住處,茂吉帶了干凈的替換衣服等著,隔著簾子看到孟昭平大步流星往這兒來,玉璇珠擱下筆坐到外間桌邊。 用帕子包著拎起小爐子上的鐵壺,將滾開的水徐徐倒進(jìn)茶壺里,換了兩次水之后,剛要嘗味道如何,茂吉從里面出來,“玉姑娘,爺請您過去?!?/br> “你又梳不好頭了?”斟了一杯放在桌上,又將鐵壺放回小泥爐子上。 “他學(xué)了這么多年就沒學(xué)會過?!?/br> 玉璇珠抿嘴笑笑,讓茂吉收拾外面的茶桌,自己進(jìn)了里間。 拿起妝臺上的梳子,沾了沾刨花水,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頭發(fā)梳順?!皩m里賜過善梳頭的內(nèi)官,王爺您不要就別嫌棄茂吉了?!?/br> 孟昭平雙手抱于胸前,聽了她說的話,淡淡說道,“王府里清靜慣了,人一多我反而嫌煩?!?/br> 從盒子里拿了金冠戴在孟昭平頭上,“那林姑娘呢?” 孟昭平挑挑眉,玉璇珠看到他挑眉,“今早mama說要把隔壁那處院子收拾出來給林姑娘住,還要找?guī)煾祦斫o姑娘裁衣裳?!?/br> 孟昭平聽著玉璇珠絮絮地說著,看到妝臺上的書,拿過來翻了幾頁拿出了里面的藥方,“這是那嬤嬤留的?” 瞥了一眼,玉璇珠點(diǎn)點(diǎn)頭,“昨兒嬤嬤說還得請?zhí)t(yī)診脈后才能用。” 太醫(yī)?那嬤嬤人精似的一個人,這里面的門道她比誰都清楚。 將金冠用簪子定住,玉璇珠擰了帕子遞給孟昭平?!巴鯛敹寂昧恕!?/br> 起身理了理衣襟,孟昭平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開春了,這長安城里也該熱鬧了。之前教你打馬球你可還想著?” 蹲下將玉佩系在腰帶上,又從衣架上拿了厚緞制的大氅服侍他穿上,“爺,再不走,您可又要挨罵了?!?/br> 想起皇兄臭罵自己時的樣子,孟昭平知道不能再耽誤,趕忙往外走。茂吉跟在身后也要出去,玉璇珠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玉姑娘,我還得給王爺駕車。”茂吉站在門口,見王爺越走越遠(yuǎn),陪著笑臉讓玉璇珠放人。 轉(zhuǎn)身從里間抱了孟昭平換下的外袍出來,“這身衣服你拿回去,洗干凈了就收起來別再讓你主子穿了。” 茂吉不懂,玉璇珠看他笨憨憨的樣子,伸手在他腦門狠狠戳了一下,“你家王爺衣服那么多,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你要是聽我的,將來你家王爺還得重重賞你?!?/br> 想想自己之前確實(shí)因?yàn)橛窆媚锏昧瞬簧俸锰?,茂吉撇撇嘴,接過自家王爺?shù)囊路亓送醺?/br> 二樓上,林清容坐在臨窗的貴妃榻上,推開長窗,外面有一株長得極高的花樹。初春時節(jié),正是春花滿枝頭的時候。 婢女端了午飯進(jìn)來,看到林清容側(cè)身凝視著枝頭上的香花看的入神。 “姑娘,該用飯了?!?/br> 林清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起身走到飯桌前,桌上擺了五碟菜一碗湯,婢女在旁偷偷看盤子里的菜,那碗湯看著清湯寡水的,聞著卻香得很,看著不像這兒慣常吃的菜式。 吃了幾口,林清容見婢女在旁邊站著不說話,跟個人偶似的一動不動,朝她招招手,指著桌邊的小凳子,“你過來,在這兒坐下?!?/br> “姑娘有什么事說便是了。” 林清容擱了筷子,雙手交迭放在膝上,“你離我那么遠(yuǎn)。我說什么你也聽不清啊?!闭f著指指身邊的位置,“來,坐這兒。” 小姑娘看起來十叁四歲的模樣,頭上也沒什么首飾,只用紅繩扎了頭發(fā),還簪了兩朵鮮花。她看看屋門,又看看林清容,慢慢走過去離著林清容遠(yuǎn)遠(yuǎn)地坐下。“姑娘是有什么事嗎?” “我初來乍到,這兒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說著袖中拿了一個小銀錠放在桌上?!澳阍敢饨o我講講嗎?” 看到桌上的小銀錠,婢女兩眼亮了一下,猶豫了猶豫又縮了回去?!肮苁耺ama不讓我們多說話?!?/br> 這個回答倒是意料之中,退了腕上的金鐲放在桌上,“我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也就這個鐲子還像個東西,你拿去帶著玩吧?!?/br> 這鐲子說是不值錢,可是婢女看了一眼之后便兩眼緊緊盯著了。 林清容學(xué)著以前外祖母、舅母跟人說話時的樣子,把鐲子直接套到婢女的腕上,“你看,這鐲子戴在你手上多好看。”說著把婢女的衣袖往上挽了挽,日光之下,鐲子上嵌的珍珠熠熠生光,便是在重譯樓見了無數(shù)珠玉珍寶的婢女也不自覺的看呆了。 偷偷覷著這小丫頭的樣子,林清容知道事情已經(jīng)成了一半。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聞言軟語的從她口中哄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 上幼兒園的年齡訂了親,到了高中畢業(yè)的時候見到幼兒園時的小朋友,前塵往事都忘干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