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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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之期將至,馮銘從M國回來前夕,付子時又給她打電話。 華落歡很快接通,無比清晰地拒絕:“馮銘明天就回來了,你走!不要再來找我!” 之后付子時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注定讓他自己無比后悔的決定。 也是這個決定,拉開了悲劇的序幕。 付子時其實有華落歡租房的鑰匙,是落戀給他的,但他從未用過,這一次在情敵回來前,因為不放心想和他的阿歡再訴衷腸,于是明明收到了她嚴(yán)正地拒絕,還是自作主張開了門進屋。 華落歡剛掛了電話,就聽到開門聲,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怒火升騰,等付子時進門,就沖上去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無助地哭喊:“你怎么能那么無恥!你怎么能這么逼我!” “阿歡,鑰匙是你mama給我的,你知道她一直都祝福我們?!?/br> “滾,你滾!”她只怒吼。 付子時也是真實的絕望:“阿歡,我再說兩句話就走?!?/br> 華落歡怎么可能相信,氣喘吁吁看他一會,然后譏刺道:“你有這么好心,你今晚不cao到我會甘心?” 她說著賭氣般很快脫干凈自己的睡裙和內(nèi)褲,赤條條站在他面前,臉上還是忍不住有一絲紅,無法像剛剛那么沖,只能盡量厲聲道:“要做就快點,做完就趕緊走!” 天地良心,付子時本來真的沒有那種心思,但此時看著她嬌美無比胴體,吞咽又吞咽口水,怎么也壓不住那欲脈噴張,又聽她最后語聲明明放松,再也克制不住,目光緊鎖她,快速地脫衣服,還要說:“阿歡,你真是個小妖精?!?/br> 赤條條上去擁住她的時候,不容反駁粗喘著補道:“但阿歡,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只能只對我一個人這樣?!?/br> “混蛋,自大狂?!比A落歡聽著他話語綿綿,又被他強勢頂住,臉上已更紅,身子軟綿綿,捶他的粉拳虛張聲勢。 付子時抱她進房壓她在床,房間空氣一瞬無比潮熱。 這次融合一如既往的快樂,像能預(yù)知悲傷來臨珍惜一般,甚至更快樂。 事后付子時抱著華落歡躺在床上。 溫情脈脈地親吻好一會,又歇了一下,付子時才開始他的攻心計:“阿歡,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從始至終。所以不要讓其他男人碰你,我會吃醋,我會傷心,我會很心痛。” 華落歡本來撫著他心口的那道傷疤感受他強健心跳,聽他這么說,又想起馮銘,就又開始心煩氣躁,惱恨地化掌為拳狠捶他。 付子時撥出她的臉,想得到她親口的回答,“阿歡,答應(yīng)我?!?/br> 華落歡瞪著他,然后又惱怒地亂捶他,不肯答他只罵道:“混蛋,混蛋!” 付子時湊下臉來用力吻住她,她無助啜泣一會又在他懷里安靜下來。 “阿歡,人在沒認清自己內(nèi)心時做錯選擇,值得原諒,長痛不如短痛,至理名言,所以不如你明天就……” 見他還要說,華落歡重新忿忿,從他懷里坐起,恨道:“你閉嘴!現(xiàn)在穿上衣服給我滾!” “阿歡……” “滾!快滾!不許再給我打電話!不許再來找我!” 付子時靜默看她一會,果然下床,不過沒滾,而是一把抱起她。 華落歡猝不及防驚呼一聲以后又罵:“混蛋,你干什么!” 他再看她一眼就往衛(wèi)生間走去,“先去洗干凈?!?/br> 她抗拒地踢騰懸空雙腳:“要洗你自己回去慢慢洗,我讓你現(xiàn)在就走,現(xiàn)在就走!” 這時付子時走的話一切就還來得及,但他做錯第二個決定。 他不顧她反抗,制住她服侍她尿尿,之后又給她洗干凈,等她再一次在他懷里軟化下來,嬌嫩軟rou肌膚相親貼著他,他的命根竟然又蘇醒過來頂撞到她。 華落歡嬌喘兩下,只覺自己太沒底線太容易屈服,就又屈辱又痛苦地再一次暴躁推開他,罵道:“混蛋,你現(xiàn)在洗干凈了,可以滾了,馬上滾!” 付子時本來也有點不好意思,他一開始只是想得到他阿歡一句親口的答應(yīng),但此時被她那么抵觸又滿臉嫌惡地推開,早在剛進來看到衛(wèi)生間里自己的生活用品已經(jīng)不見蹤影時就有怨氣,現(xiàn)在心頭更一冷,可能也是命中帶苦當(dāng)有一劫,竟克制不住地罕有地起了逆反之心,做錯第叁個決定,他重新上去抱住她,用自己的guntang用力摩擦她的那兩片嫩rou。 “阿歡,我只是希望你答應(yīng)為我守身,就那么難?” 華落歡早已被他蹭到時不自覺地嗯吟,但還有更大的意志厲聲警告他:“我讓你現(xiàn)在就滾,你現(xiàn)在再敢碰我,我……” 她接下來的話聲被自己一聲驚呼打斷,她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放在盥洗臺前,又被他翻過身子,他的雙手從后面抓住她的按在臺上,然后他雙掌托住她胸間兩團軟rou揉捏,熱燙身子貼過來,那處guntang從她的臀瓣下鉆來,再次猛地貫穿她。 她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接受、喜歡甚至渴望被他充滿的,這時那一聲如約的悅耳尖叫依然能證明,但她知道不應(yīng)該,而且身后那個馴養(yǎng)她的可惡男人在不停沖撞她、而她也如他愿地為他沉迷地吟哦時,他還要有恃無恐般嘲笑她:“阿歡,你總叫我滾,你明明那么愛我,我若真的滾了,你怎么辦?” “你就是想毀了我?!彼鸷抻譄o助地流淚。 但平日里那么冷靜理智的付子時,這時還不覺有異、不知悔改,不停地沖撞她美妙的臀瓣時,自以為深情地粗喘喃道:“阿歡,我早已說過,我只是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br> 她不肯再說話,死死扶住臺邊接受他一下一下熱烈又越來越快的沖撞,不停流著淚用情迷蝕骨的吟哦附和他無比激動的粗喘。 等他爆發(fā)時,她還是屈辱地和他共達高潮,之后軟趴趴地靠在他懷里讓他給自己洗干凈,一句話也不肯說。 等他給他們都抹干身子裹上浴巾時,她又求他:“你現(xiàn)在就走?!?/br> 但已經(jīng)來不及。 其實是他的手機先響起的,樓下跟隨機警,看到危險人物走來,于是馬上給付子時打電話,但在衛(wèi)生間里正溫情脈脈的他又怎會聽到廳里只是震動的手機。 他和華落歡能聽到的是敲門聲,馮銘的敲門聲。 馮銘臨時改簽提前回歸,宣告悲劇正式登場。 接著就是付子時做的最后一個錯誤決定,但想來想去,讓他躲在房里聽他的阿歡和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他也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所以這就是命當(dāng)如此。 付子時抱華落歡放在沙發(fā),親過她的額頭,才走向門口,這時他以為門外是他的跟隨或其他人,怎么也不會想到是馮銘,所以從貓眼看出去時,還是很罕見地驚了驚的,然后就是醋意和怒火浮上來,這時已經(jīng)過了晚上12點,這個野男人這個點來找他的阿歡,如果他不在,會發(fā)生什么! 所以付子時只有一瞬猶豫,然后就不動聲色自作主張拉開了門,露出熟悉溫潤的笑,淡道:“馮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幾乎震聾華落歡,她一瞬美眸驚恐、小臉煞白、雙手發(fā)抖,下意識想躲進房里,卻沒有力氣站起來。 而馮銘受到的刺激之大不遑多讓,他來到華落歡樓下看到她的窗口有燈,就欣喜地上樓,聽到開門聲,滿面風(fēng)霜的臉本來想綻出一個溫情的笑,卻見開門的人不是心上人驚醒以后,驚恐又難以置信地發(fā)現(xiàn)門后面是個男人,而且是那個人,那個要了自己女朋友五年的付子時,現(xiàn)在他還只在腰間裹一條浴巾,裸露他精健的上身,如天神般睥著自己。 “你怎么在這里,你對阿歡怎么了?”微微顫抖的聲音。 付子時并不阻擋馮銘沖進屋里,讓他看到華落歡以后,才理所當(dāng)然地說:“多謝馮先生關(guān)心,阿歡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過來和她親熱?!?/br> 馮銘看到自己的女朋友也只裹著浴巾,裸露那精致線條小巧的香肩,還有那對晶瑩白嫩修長的玉腿,實在注解付子時“親熱”一詞。又見她煞白著小臉滿臉驚恐和羞慚,嘴唇張合只心虛驚惶訥叫一聲“馮銘”就再也說不出話,明明是背叛被撞正著的反應(yīng),心直往下沉,疲憊的臉也一瞬煞白。 不肯置信又充滿僥幸的聲音:“阿歡,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他又逼迫你?” 只要她點頭或說是,他一定會相信,但他只見華落歡看著自己,嘴唇又張合一下,啞了一般沒發(fā)出聲音。 “阿歡,是他逼迫你是不是?你別怕,告訴我,我們可以報警!” 馮銘不由自主往她走過去,想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卻繞不過付子時的攔阻。 “馮先生,我知道你一時會難以接受,但我和阿歡確實是真心相愛,希望你接受這個事實,不要再來糾纏她,你們就此別過,對大家都好?!?/br> 馮銘劇烈地喘息,恨瞪付子時,又看向華落歡,幾近哀求:“阿歡,告訴我,是他逼迫你?!?/br> 華落歡嘴唇又張合一下,就是說不出話。 付子時終于發(fā)現(xiàn)華落歡的不對,他看到她小臉那么白,平日櫻唇也難見血色,此時顫抖著說不出話,心底升起恐懼,甩開馮銘,大步過去抱住她,“阿歡,阿歡,沒事的,和他說清楚就好了,阿歡?” 他發(fā)現(xiàn)她的小手也冰涼,掌控住摩挲一下放到嘴邊親一親哈口氣,又撫她的臉,柔聲安撫:“阿歡,沒事的,馮銘會理解的,我們是真心相愛,他會理解的?!?/br> 付子時這時轉(zhuǎn)過頭去看馮銘,是想讓馮銘說兩句好話安撫一下華落歡。 但馮銘早已自顧不暇,他看到眼前情景,終于不得不相信付子時所說,他深愛的人,他等了何止五年的人,才和他重新開始一個多月的人,她趁自己出國時重投那個偷了他們五年美好時光的人的懷抱,是因為什么? 因為什么他都接受不了! 他后退兩步,面色慘白,不肯置信又惶恐地搖頭,然后轉(zhuǎn)身往門外沖,逃離,逃離這個傷心地,越遠越好! “馮銘!” 華落歡終于恢復(fù)語言功能,厭恨地用死力推開付子時,然后也要追馮銘而去。 付子時怎么肯讓華落歡離開,她只站起來就被他重新?lián)砣霊阎芯o緊抱住。 “阿歡,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你不要去,等他自己緩過來就好了,別擔(dān)心,他一個男人不會有事的?!?/br> 華落歡猶自狂掙他,掙不開就一口利齒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幾乎要撕下他一塊rou,但付子時只痛哼一聲,不肯放手。 她嘗到血腥味,漸漸冷靜下來,突然一只小手移向他的襠部,一下握住他guntang的命根。馬上聽到付子時猝不及防的悶哼聲。 她則仰著頭看著他輕佻地說:“我現(xiàn)在yuhuo焚身,付總可以再cao我嗎?我好喜歡付總的大東西,cao得我好爽?!?/br> “阿歡,你別這樣?!备蹲訒r心中一凜,目中有痛色,終于肯放開她,手上去抓開她的手。她放開他,然后狠甩他的手。 華落歡仇恨地看著他:“你滿意了?現(xiàn)在這樣你滿意了?” 付子時強辯:“阿歡,現(xiàn)在這樣未嘗不是好事,你不用再對他虛與委蛇?!?/br> “所以果然是你故意開門讓他撞見我們幽會?” “阿歡,我只是順勢而為,而且這樣的時機也實在很巧,能讓他徹底認清我們的關(guān)系,不用再抱幻想?!?/br> 華落歡笑:“什么時機,我背著自己男朋友和你這個變態(tài)偷情的時機?付總在開門前應(yīng)該先插入我,一邊cao我一邊開門,讓他看清他女朋友有多yin蕩,再也不值得他喜歡,這樣他才更不會再抱幻想?!?/br> 付子時呼吸再克制不住地陡重,“阿歡,我知道是我沖動,我是看到他這么晚還來找你,實在忍不住吃醋,所以才開了門想趁機說清楚。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這件事已經(jīng)處理好,你不要再這么說自己,讓這件事過去,好不好?” “所以付總又有不得不為的原因是吧?因為喜歡我,所以設(shè)計讓我簽下協(xié)議拆散我和馮銘,因為我父親害死你父親,所以濫用私刑逼死我父親,因為不能沒有我,所以協(xié)議到期還要來糾纏我,因為我這具身體被你cao過太多次對你有反應(yīng),所以言語不管用就勾引誘jian!還有剛剛,不是我被你cao爽了我就是心甘情愿!付子時你本質(zhì)就是強jian犯! 讓這件事過去?再原諒你一回?原諒你不得已脅迫我五年,原諒你逼死我父親,原諒你害死那么多人,原諒你裹挾我的夢想裹挾我,原諒到今天,讓你有機會再次這么侮辱我,踐踏我的底線和尊嚴(yán),讓你有機會傷害我男朋友! 記不記得我說過什么,你敢讓馮銘知道我們的事,我死也不會原諒你,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還有,麻煩你搞清楚,別總那么自以為是,我不愛你,只是第一次給了你,被你cao過太多次,幾乎被你馴養(yǎng)成了你的性奴而已! 你這種人,骯臟又惡心,不配得到愛情,不配我愛!” 付子時臉色大變,死死看著她說不出話。 除了他的阿歡,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如此傷害他,他從很久以前就有這個覺悟。但他現(xiàn)在心底升起的,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對失去她的恐懼。 他總是低估她的底線和原則,這一次尤其嚴(yán)重,因為之前認定她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她既然已經(jīng)能原諒他當(dāng)年做錯事逼死她父親,她已肯為他降低底線,所以他就放松警惕地以為自己和她的博弈已經(jīng)徹底勝利了?明明這短短的幾天,她的眼淚似乎流不盡那么地多,還有剛剛那次融合,她一開始的確是拒絕的,他卻認定她是說氣話,熟視無睹一般選擇忽略她的痛苦和煎熬,感受到她對自己真切的渴望,便以為那就是由心的愛?愛就天經(jīng)地義?愛是什么?他此時有一絲疑惑。他覺得她是愛他的,但她再一次否認了,從沒有那么論據(jù)充分地否認。 他在恐懼間后悔又真誠道歉:“阿歡,是我不對,我道歉,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把你置入如此難堪境地而不覺,對不起,阿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這樣,好不好?阿歡,你……” “你滾出去?!比A落歡淡淡卻充滿警告意味地打斷他。 “阿歡……” “滾出去,再也不要來煩我。” “阿歡……” “滾!我早已和你無拖無欠!” 付子時粗重地喘息。 “不滾是吧?”她拿起手機,輸入報警電話,只差按下?lián)艽蜴I,最后一次提醒:“給你叁秒,再不滾,我報警告你強jian!” 付子時繃緊下顎,雙瞳是風(fēng)暴前的幽深。卻在這叁秒間一番明滅,最后妥協(xié):“阿歡,我走?!?/br> 他的確沒料到自己吃醋會吃出這么個結(jié)果,此時心底除了恐懼,心痛得快吐血。但他終歸沒有失掉信心,覺得來日方長,讓他的阿歡先冷靜一下也好,而且等會又還有極重要的事做,所以他選擇撤離。 但他后來為此深深地后悔,覺得應(yīng)該讓她報警鬧到警察局,或許能避免悲劇的發(fā)生。 付子時留下那串鑰匙拿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機離開,所以史無前例地,他的跟隨有幸一睹他健美身材,但怎么覺得平日里那么從容不迫的老板那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