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設(shè)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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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來了,華落歡和付子時有更多的相處時間。她又找了一份軟件公司的實習(xí)工作,上班之前、下班之后,只要有空,兩人都歪纏不止。 這天晚上她一身薄汗騎坐在付子時腿上嬌喘不止,那胸間美乳隨著他緩緩一下一下的聳動而晃動。 付子時握著她的纖腰感受他們緊致充實的融合,粗喘著說:“阿歡,不舍得離開你,一天都不舍得,但我明天要再出一趟差,要去四個月,阿歡,我會很想你,很想。” 華落歡頓時在情迷中恢復(fù)一絲清明,“老公你要去哪里?去見誰?” “阿歡,你真的想知道?” 華落歡主動擺腰,他的guntang那么堅巨,她擺腰時明明感覺他更撞進她最里面,令她吟哦間爆出一兩聲受不住的痛呼?!拔蚁胫溃乙览瞎男雄?,去哪里,去見誰,我要確定老公不是和其他女人幽會,否則我會吃醋?!?/br> 付子時讓她做主動,看著她小臉皺在一起微微吃痛間又因他而歡愉的表情,心動不已。 “阿歡,你想知道,我會告訴你。” 華落歡很快不動聲色又問:“那是去哪里,去見誰?” 付子時突然將她壓在床上,又猛然抽出,看著她驚呼一聲然后恍然若失的樣子,微笑道:“阿歡,我們換個姿勢?!?/br> 華落歡嬌喘吁吁地看著他。 付子時又微笑著說:“阿歡,你來定,選一個你最喜歡的姿勢?!?/br> 華落歡不敢多看他眼里濃烈愛意,于是翻過身趴在床上,臀瓣翹起。 付子時再也不耐,猛地重新再貫穿她,開始大力沖撞。 “阿歡,這就是你最喜歡的姿勢?” 華落歡先是忍受不住地痛哼兩聲,很快歡愉地吟哦,“嗯”一聲。 “有時候我也最喜歡這個姿勢?!备蹲訒r眼里浮起痛色,湊近她耳邊親她敏感的耳廓,不停沖撞,然后說:“阿歡,明天我出差,去T國,見囂蛇。如果成功,那我就撬動了一半那人的毒品市場,離我的目標(biāo)邁進一大步,很可能逼出那個人,然后拿到他的犯罪證據(jù)解決他,之后,我就能和阿歡好好過日子了?!?/br> 華落歡卻只提煉出最關(guān)心的兩個信息點,“T國,囂蛇?” 付子時猛地加大沖撞她的力度,她忍受不住地痛呼出聲,喃喃求饒:“老公,老公,輕一點。” 他就輕一點,“阿歡,我每次出差行程都是保密,因為很多人盯著我,他們都想置我于死地,阿歡,我明天出差,如果消息泄露,會很危險,我可能會死,我可能回不來和阿歡過19歲生日,阿歡?!?/br> 華落歡嬌喘吟哦間只有一瞬的靜默,接著又隨著他的律動放聲吟哦。 付子時眼中痛色更劇,突然又停了沖撞,看著懷里人白雪雪的背影,心口發(fā)痛。 華落歡嬌喘著側(cè)過臉來,不解地喚他:“老公?” 付子時就俯下臉吻她的櫻唇,問她:“阿歡,想不想我回來,回來和阿歡一起過生日?” 華落歡還是沒等來他的沖撞,不依地撒嬌:“老公,你好煞風(fēng)景!” 付子時又突然抽出,華落歡更不依地嗯吟一聲,卻被他轉(zhuǎn)過身子,從正面重新貫穿她,她又不自覺仰起脖子短促尖叫一聲。 “阿歡,我最喜歡的姿勢是從正面,因為這樣能一直看著你,看著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我,那樣太幸福。阿歡,我本來以為你也最喜歡從正面?!?/br> 華落歡攬住他的頸項,又將雙腿夾住他的腰身,勇敢看著他的眼睛嬌喘吁吁,說道:“老公,只要是和你,我都喜歡?!?/br> 付子時笑得竟有一絲苦澀,“阿歡越來越會說情話了?!?/br> 華落歡雙眸迷離,又主動覆唇吻他,伸進舌頭大膽地挑逗,然后擺動一下臀部。 付子時就如她意地重新開始沖撞她,她熱烈歡迎他的推送,她真心挽留他的離勢,他明明真切地感受到。 “阿歡。” “老公,老公。” “阿歡,我愛你。” 華落歡用嬌喘掩飾遲疑,“老公,老公?!?/br> “阿歡,叫我。” “老公,老公,老公?!?/br> “阿歡,叫我的名字。” “付子時?!?/br> “阿歡,我本名云明和,叫我的本名。” 華落歡一怔:“云明和?”便就是合歡的緣故? “阿歡,叫我。” “云明和。” “我還要聽。” “云明和,云明和,云明和。” “阿歡,記住我,記住我愛你?!?/br> “云明和。” “阿歡,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我知道你也愛你,你也是愛我的,阿歡。我相信?!?/br> “阿歡,我相信。” 付子時低吼一聲,更快速地沖撞她。 華落歡放聲吟哦,那是她快樂的不參一絲假。 他們本是天生一對,這樣完美的融合,同聲同氣,一起攀至云霄,又緊緊相擁共同跌入溫暖海水懷抱,這樣的幸福,幸福得讓人絕望。 第二天華落歡睡醒時,付子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她起來洗漱,換衣服的時候看到桌子邊有一個禮品盒,盒子底下壓著一個便簽:“阿歡,我的未來屬于你,我也想承包你未來所有時間,你等我。——云明和” 他的字很俊逸。 華落歡打開那個禮品盒,是一只女式手表,和他以前送的禮物相比,實在不算昂貴,但那和她當(dāng)時送他的手表是一對。 幼稚鬼!她忍不住腹誹,然后將手表戴上,很快又有點煩躁地除下放回去,拿起便簽,又看了一會,想撕了扔進垃圾桶,猶豫一下,最后放進了錢包。 下一樓吃早餐,然后和英姨道別,去上班。 她這次找的實習(xí)公司是一間大數(shù)據(jù)公司,暑假就快結(jié)束,她已經(jīng)上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班。不過新學(xué)期她就上大四了,大四課程已經(jīng)很少,所以她還可以在那間公司實習(xí)好幾個月。 這天中午下了班她一個人去吃午飯,走到那間常去的飯店門口時呼吸陡重,便逃也似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另一間店。 她一進店門,服務(wù)員認出她,熱情地招呼她。過去兩個月,付子時時不時會過來和她一起吃午飯,就選在這家店,他開了會員,每次都訂下包間,和她不受打擾地過一段二人世界。 華落歡吃飯的時候努力地回想,想羅列付子時對她的不好,只列了一條就列不下去,似乎除了最開始趁人之危讓她簽下協(xié)議、拆散她和馮銘、強留她在身邊,他對她實在算得上非常寵愛又貼心。 可他實在太自以為是,自以為是得讓她覺得屈辱。 她記起有一次中午他不告而至,當(dāng)時她正在那間常去的飯店看張青壓在飯碗下的紙條,他突然坐在她面前時她嚇得一抖,他明明發(fā)現(xiàn)了,卻笑著拒絕:“我不看別人給阿歡的情信,我會吃醋。所以阿歡,以后別再收這些信了,好不好?” 還有昨晚,她明明和他zuoai做得那么投入,他卻又再次挑戰(zhàn)她的底線和原則,斷定她愛他?是對她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