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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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寧:“你這認真起來,真是不怕嚇?biāo)廊伺?。?/br> 紀棠給了她個眼神, 反駁道:“宋嶼墨才不會嚇?biāo)滥?。?/br> 她將衣服整齊疊好放回去, 又對鹿寧眨眨眼:“我還缺個婚戒?!?/br> 鹿寧嘴巴張開:“你連戒子都要準備?” “儀式感啊姐妹?!奔o棠看了時間, 去商場買個婚戒是足夠的,她心里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安排, 上午的時候,便拉著鹿寧去附近最大的奢侈珠寶店里逛。 比起穿著方面處處要求高定和奢侈品牌,婚戒上, 紀棠卻選擇的很素雅普通。 用她的話來說,原因很簡單:“那些鑲嵌寶石的戒子我一抽屜都是, 用來做婚戒沒多大心意,素戒簡單低調(diào),純粹得就像是我和宋嶼墨現(xiàn)在的感情一樣,不摻雜任何的利益糾葛。” 所以選了半天,紀棠拋下那些價值昂貴的寶石鉆戒,只選了一對價格平民的素戒。 到了中午時分,她找了家造型會所換衣服,讓總監(jiān)親自給她上了淡妝,從頭發(fā)絲到高跟鞋都是完美又自然得沒有一絲瑕疵的,全程都驚嘆的鹿寧搖頭不已:“你這是要迷死宋總?。 ?/br> 紀棠的身材是典型細腰長腿,穿著白襯衣和高腰復(fù)古長裙,格外的顯示出窈窕纖細身材。從換衣間走出來的那一瞬間,仿佛將先前明艷張揚的氣質(zhì)給收斂了,無形中給人營造出了一種沒有攻擊性的美麗感。 倘若出差歸來很是疲倦的男人看見了她,會輕易就心生出某些向往的情愫。 親和力和美貌都是無人能敵,要是溫柔似水在笑幾下,更是堪稱驚艷二字。 鹿寧突然有種紀棠在給宋嶼墨用美人計的錯覺,轉(zhuǎn)念一想,這領(lǐng)證復(fù)合,占便宜的是宋嶼墨,想想就覺得便宜了狗男人了。 紀棠下午兩點鐘親自去接機,到了機場就讓司機先走,她下車站在入口安靜等著,不到兩分鐘,就看見宋嶼墨一身西裝筆挺的走出來,身后還跟著幾位陪同出差的精英。 他側(cè)頭,與宋途交代了幾句,手臂輕搭著黑色大衣就大步走過來。 紀棠站在原地不動,漆黑眼眸彎彎,帶著淺笑。 幾步路的距離,很快她就被宋嶼墨伸手給抱住,才隔幾天未見而已,當(dāng)被他這樣抱在懷里時,竟然感覺好久沒有這樣了,秀氣的鼻尖輕輕聞著他的氣息,是記憶中熟悉的。 宋嶼墨很自然地摸了摸她長發(fā),眼神沒有移開過,嗓音低低:“等了很久?” “我卡著點來的,剛到?!奔o棠抬頭與他眼神對視,兩秒后,主動踮起高跟鞋腳尖,紅唇在他輪廓完美的下顎印了一下,又覺得不夠,往下移,在他微滾的喉結(jié)也親了口,聲音軟軟的:“好想你啊?!?/br> 宋嶼墨這顆心輕而易舉就被她給蠱惑,手臂勒著她的腰肢用上幾分力氣。 要不是顧及在外,都想狠狠的收拾她。 紀棠拉著他溫暖的手掌,踩著高跟鞋一路走向自己的車。 完全忽略了宋途還停駛在旁邊商務(wù)豪華的車,將宋嶼墨給搶走,塞到了副駕駛座上,她這番舉動,讓宋嶼墨深沉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向了宋途。 宋途在不遠處,隔著車玻璃也愛莫能助。 在面臨宋嶼墨暗含著殺氣且求助的眼神,宋途只好默默地把車窗升了上去。 ―― “這趟出差累嗎?” 紀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上了駕駛座,白皙的指尖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也打斷了宋嶼墨看向窗外的思緒,他不留痕跡的收回目光,注視著面前這個變得非常體貼的女人。 半響后,宋嶼墨接下這瓶水,又遲疑般地說:“我來開車?” 紀棠將高跟鞋脫了換上準備的小白鞋,對他溫柔一笑:“放心吧,我車技還行?!?/br> 宋嶼墨顯然是在副駕駛座上坐不安穩(wěn),低咳了聲,有意無意的提醒她一樁舊事:“先前我聽你哥偶然間提過一次,曾經(jīng)在國外度假時,你開車把紀覺聞撞進了冰湖里?!?/br> 紀棠這邊已經(jīng)表面上很是輕車熟路的啟動車子,轉(zhuǎn)頭,精致美麗的臉蛋又是對他溫柔的笑:“那都好多年前了,何況我不是故意的,一開始就是想嚇唬紀覺聞而已,誰知道忘記踩剎車了?!?/br> “……” “你不是說愛我,愛到能交付身家性命嗎?這就后悔了?” 倘若宋嶼墨敢點頭,怕是會被當(dāng)場踢下去。 靜了幾秒,宋嶼墨的目光從她不太熟練的動作里收回,語調(diào)故作輕松道:“我是怕你受傷?!?/br> “怎么會,我開車很穩(wěn)的?!?/br> 紀棠對他笑,這種笑的次數(shù)過于頻繁。 宋嶼墨又喝了口礦泉水,喉嚨上下滾動,正想說什么。 不過紀棠先了一步,問:“我今天穿的這身好看嗎?” 宋嶼墨出機場時,目光就被她驚艷了一回,隱藏的比較深而已,見她問,嗓音竟是壓著某種抵抗不了的情緒說:“好看,腰很細……今晚先別脫?!?/br> 男人腦海中想象的畫面,永遠比女人要來的大膽。 紀棠精致的唇角微微翹起,又說:“把我包里的東西拿出來?!?/br> 她開著車,騰不出手。 宋嶼墨見狀,伸手將她銀色鉆石小包打開,長指摸索幾秒,又頓住。 里面有個戒指盒,打開是一對婚戒。 紀棠在紅燈的時候,停下車,漆黑漂亮的眼睛里盡是笑意,轉(zhuǎn)過頭對他說:“開心嗎?” “嗯。”宋嶼墨遵從本能的應(yīng)了聲,未了,大概是覺得不夠表達自己的情感,又開口說:“以后就把這個當(dāng)做宋家的傳家寶?!?/br> 哪怕這是男人的甜言蜜語,紀棠聽了心里格外的發(fā)軟。 奈何在開車,她也不好撲過去給宋嶼墨一個吻,重新啟動車子后,說話時連聲音都帶著許些甜蜜的柔軟:“更開心的還在后面呢?!?/br> 宋嶼墨手掌心握著戒指盒,很快注意到路線不是往公司或者是別墅的方向行事,他心里隱約是猜到了什么,表面上不動聲色,也不問。 方向盤是在紀棠的手里,想去哪兒都是她說了算。 過了十來分鐘,紀棠聽見宋嶼墨的手機響了,是宋途打來的,接聽時按的是免提:“宋總,公司有個大客戶指名要見你,你現(xiàn)在方便回來一趟嗎?” 宋嶼墨沒說話,將目光放置在了紀棠的身上,見她表情暫時還沒多大反應(yīng),才出聲說:“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 “說是投資出了狀況,已經(jīng)損失好幾億了!”宋途將情況描述的很緊急,都用上哀求的語氣,求著宋嶼墨快回來主持大局。 宋嶼墨先掛斷電話,車內(nèi)重新陷入了安靜的氛圍里。 他像是遲疑著,鄭重考慮了許久,才對紀棠說:“棠棠,你要帶我去的地方……” 猛地一個剎車,紀棠將車子停駛在了到路邊,她纖長的眼睫下掩,一排淡淡的陰影落在了淡妝的臉蛋上,顯得過于的安靜無聲。 直到宋嶼墨伸出手掌,覆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才抬起頭看過去:“你要去公司嗎?” 六個字,問完就不說話了。 宋嶼墨原本找好的借口說辭,頃刻間都在她這幾個字里被碾滅的一干二凈。 以前他總是以公事忙碌為借口,把她晾在家里三年,習(xí)慣用珠寶首飾金錢去補償,卻忘記紀棠更需要的是他留在身邊,給予的那一絲絲溫暖和安全感。 倘若這時候,他用宋途給的借口,下車去公司了。 毫無疑問,又是在紀棠不安恐懼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宋嶼墨定定看著她異常平靜的眼睛半響,突然笑了,嗓音溫和的說:“你想帶我去什么地方?我來開車會快點。” 紀棠看著他,看著也跟著笑了,紅唇輕吐出三個字:“民政局?!?/br> ―― 她將準備拍照的男士西裝也從后備箱拿了出來,獻寶似的遞給了宋嶼墨。 “你在車上換吧,我來開車就好,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了?!?/br> 宋嶼墨被安排到了后座去,連鞋子都給他準備新的了。 紀棠安排的格外用心到位,開著車頭也不回朝民政局的方向走,偶爾,眼睫下的目光溫柔的看向正在換衣服的男人,淡笑著說:“今晚我叫了大哥二哥他們一起吃飯,到時候宣布我們復(fù)婚的事。” 第104章 (收買紀家人心...) 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民政局, 紀棠將車穩(wěn)穩(wěn)的停好,換回細跟高跟鞋,下車后, 與宋嶼墨十指相扣著走上臺階,她時間選的很好,下午來辦理的人不多,不用排很長的隊。 宋嶼墨全程都是不緊不慢的聽從她的安排, 偶爾回首時, 他會執(zhí)起她白皙的手指放在薄唇上,細細的吻了一下, 給紀棠的感覺溫暖又格外有安全感。 只是這場復(fù)婚,放倒變成她主動。 在就快輪到她們時, 紀棠心思敏感的察覺到一絲什么,她漆黑的眼眸認真地看著宋嶼墨清冽五官的臉廓, 不想錯過他的表情變化,輕聲問:“你是不是心不在焉的?” “嗯?” “說不上來?!奔o棠覺得仿佛是她在單方面的熱情,從宋嶼墨過分沉靜的表現(xiàn)里,沒有看出一絲主動的反應(yīng), 反倒是十分克制, 他難道就不期待兩人復(fù)婚嗎? 還是說……這么快就變心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 紀棠當(dāng)下精致的臉蛋就沒了笑容。 宋嶼墨在她表情里捕捉到了情緒,思緒片刻, 手掌越發(fā)握緊她的指尖,低聲說:“我沒有心不在焉,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 讓你都可以不在意我?” 紀棠都想原地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太主動了?輕易得到手就沒那么珍惜,本來復(fù)婚這事該交給宋嶼墨去安排的, 畢竟求著復(fù)合的是他,又不是她。 宋嶼墨見她皺巴巴著臉蛋,快將問題上升到可以考慮分開的階段,于是毫不猶豫地先將紀棠帶到一旁,手臂抱著她,溫聲的哄慰著:“我沒有不在意你,棠棠,我想的是所有事都讓你安排了,我該做點什么哄你開心?!?/br> 紀棠聽到這話,彎唇淺淺的笑,抬起手指,將男人襯衣的領(lǐng)口慢慢撫平,指尖帶著一點柔軟,觸碰到了他修長的脖項,帶著幾分柔情撫過:“能和你一起,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宋嶼墨……你什么都不用做?!?/br> 宋嶼墨眸色很深,盯著她含笑的眼眸看了許久,仿佛要看進她靈魂深處。 他能感覺到此刻紀棠是認真的,想跟他一起攜手面對往后的人生。 她跟他決裂時也是這樣,不管是散了還是愛了,都是全身心的投入。 ** 本來排好的隊又要重新來,不過紀棠心情好,她和宋嶼墨未來在一起的時間會更多,不在意這些。 當(dāng)終于快輪到她們的時候,紀棠的手機也響個不停。 是紀家的群里,紀度舟在艾特她。 紀棠沒理,最后電話又打來了。 宋嶼墨站在一旁,眸色盯著她的手機屏幕來電顯示。 “不接么?” 紀棠抬頭看他:“為什么要接?” 這話沒什么毛病,紀度舟又不是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