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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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斷腿躺在醫(yī)院里,好歹還能吃香喝辣著,偶爾調侃一下女護士。 到老爺子身邊的日子,與苦行僧無異。 宋嶼墨是習慣,但是宋星淵避之不及,在利益權衡下,乖乖得聽宋夫人的話回家了。 紀棠趴在他懷里聽了半天,慢慢爬起,白皙膝蓋抵在床上,微點著頭說:“懂了,又是一個為了世俗放棄愛情的,難怪李琢琢這么絕望。” 還發(fā)消息來罵她見死不救,兩人聊著,紀棠的手機提示音再次響起。 是白黎回復了,簡單的一句話:【別管她?!?/br> 紀棠沒回,白黎又繼續(xù)發(fā)來:【即便李琢琢瘋了,也是晉又菡要擔心的事?!?/br> 低垂著纖長眼睫看著屏幕半響,內心是有一絲猶豫,倒不是說想幫李琢琢支付高額違約金。 可轉念想,李琢琢是孤兒,無父無母,身邊也沒親朋好友,紀棠就算想通知個跟李琢琢熟的,根本沒有地方找,她再次收到白黎的第三條短信:【棠棠你睡吧,這事交給我處理?!?/br> ―― 紀棠突然將手機拿給宋嶼墨看,問他:“我要跟你弟說下嗎?” 宋嶼墨隨意掃了下,語調極淡到仿佛漠不關心別人的生死:“他未必不知道?!?/br> 連宋星淵都不管李琢琢的話,她也沒辦法了,紀棠不想被卷起來,給白黎回復了個【好】,便將手機靜音,擱在了床頭柜上。 一旁,宋嶼墨在深夜的安靜氣氛下低聲問她:“準備睡了?” “嗯――今晚看你表現(xiàn)好的份上,就勉強分你半張床,僅限今晚。” 即便是重新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系,紀棠也不太愿意這么快放下戒備,她時刻提醒著宋嶼墨謹記著自己是床伴的身份。 一躺到床上去后,口頭上答應極好的男人就變得很粘人。 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睡姿極為安靜端正,大半夜都不帶移半寸地方位置。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宋嶼墨養(yǎng)成了睡覺都能來抱她的習慣,手臂纏著她的腰不放,還將長腿擱在她的白皙小腿上,以格外親密無間的相擁姿勢。 這樣紀棠躺著就不是很舒服,幾次想換個姿勢,結果沒過幾秒鐘,宋嶼墨還是有辦法將整個人都貼過來,抱著她,低頭聞到她發(fā)絲間的香氣,呼吸無聲中變得灼熱,開始繾綣的吻著她。 紀棠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困得眼睫都睜不開,迷糊間感覺男人熟悉清冽的氣息盡數(shù)渡到唇齒間,被他手掌捧著臉蛋接吻了一會,松開時她歪頭朝雪白枕頭貼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睡死過去,嘴巴小聲嘟囔著:“宋嶼墨你別抱我……” “就要抱你。” 宋嶼墨低淡的嗓音是貼著她耳朵說出來,見紀棠困到被吻都沒反應,于是停止了對她的所作所為,但是他今晚格外興奮,許是終于能躺在她的床上了,此夜難眠。 等紀棠睡下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宋嶼墨又將她抱在懷里深深吻。 此刻都后半夜了,主臥所有燈光盡數(shù)熄滅,落地窗的玻璃方向隱約透露出外面繁華夜景照進來的光線,紀棠吃力地睜開眼睛一條縫隙,看著宋嶼墨這張被黑夜朦朧了清雋的面容,半響后,她毫不客氣地想踹他下床:“你不睡就滾出去――” 宋嶼墨握住她白皙小腿,又塞到被子里藏好。 險些被趕,這次安分老實了起來,不能抱著她入眠,就用胸膛緊緊貼著她的纖美后背,呼吸聲低低淺淺落到紀棠的耳中,有種莫名的心口熨帖感。 床上的被子枕頭真的很溫暖,而后背上男人身軀的體溫也讓她感覺不到一絲寒冷。 很快紀棠就重新陷入睡眠,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微微蜷縮著,完全放松透入了宋嶼墨的懷抱中,一整晚都是以這樣嚴絲合縫的姿勢,手指與他相扣,安靜地放在枕頭上。 …… 與江宿在微博緋聞的熱度只持續(xù)一天,很快就有新的話題頂上來。 而宋嶼墨在微博上發(fā)的秀恩愛照片,激起的水花不大,想圍觀八卦的人看了,還以為是他也快速的找到了新的戀情。 對紀棠而言,這樣的局面更好。 她和宋嶼墨落在宋家和豪門圈的關注下,是分道揚鑣,各走一邊的。 只有深夜無人的時候,紀棠才會卸下白天的偽裝,與宋嶼墨關在這棟華麗奢侈的房子里廝混一整夜,出了門,又是客客氣氣的當普通朋友打招呼。 那兩幅面孔,依舊是演的很到位。 轉瞬間新年將至,紀棠前三年都是在宋家當個吉祥物,今年倒不必了,她沒想回紀家,因為跟紀商鶴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有什么值得慶祝的氣氛? 紀度舟忙著發(fā)展副業(yè),敬業(yè)精神都讓紀棠自嘆不如,早早就把自己春節(jié)假期租出成功了。 紀覺聞還帶著私生子在寺廟里燒香拜佛,沒見想還俗的意思,而她那位不著調的父親,更是來了一個環(huán)球旅游,整個紀家明明家族成員眾多,卻就是聚不起來。 不像隔壁的宋家那般,無論是過年過節(jié)那種場合,小一輩的必須得到場。 所以紀棠心知肚明宋嶼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時間來sao擾她,在昨晚與他廝混到快天亮后,她便無情地裹著被子熟睡過去,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沒有男人身影了。 主臥的窗簾被拉開許些,外面陽光明媚的照映進來,滿室溫暖。 紀棠披散著黑色長發(fā),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待了快十來分鐘,半響后,她從被子里伸出白皙的雙腳,穿鞋下地。 簡單的去浴室洗漱完,整個人狀態(tài)是處于淡淡慵懶的,到了年底事情忙的差不多,也不急著去公司坐鎮(zhèn),反而給自己放幾天假輕松一下。 紀棠換了一身白色羽毛睡袍出來,沿著樓梯慢悠悠下去,隱約間,聽見廚房方向傳來極為細微的動靜,她起先沒在意,手指握著手機,輕點開屏幕看消息。 直到不經(jīng)意間,抬起頭時看到靜立在餐桌旁的男人,他白衣長褲,身姿看上去很干凈清透,一側的肩膀被落地玻璃窗的陽光籠罩著,無聲的柔和了他臉龐清晰的線條。 隔著不遠不近距離,仿佛整個客廳都被襯成了背景板。 紀棠沒想到一覺睡醒他還在,外面下著冬日的雪,室內暖氣適宜,她站在樓梯處,安靜看著宋嶼墨在忙碌著準備早餐,細翹的眼睫輕抬,里面是蘊著光。 第78章 (哪方面厲害?...) 吃完早餐后, 按照宋嶼墨以往的行程安排,此刻宋途已經(jīng)開車在樓下等候了。 今天他沒走,在紀棠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 數(shù)著自己褲腳有幾根漂亮的白色羽毛時,男人不急不緩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辦公用的手提。 “你不去上班?” “嗯。” 格外簡單的對話結束,客廳便重新陷入安靜。 宋嶼墨連正裝都沒有穿, 依舊是白衣長褲, 靠在米白色真皮沙發(fā)上,通身少了穩(wěn)重內斂氣質, 反而多了溫潤含蓄的質感,他聚精會神盯著屏幕上方看, 臉龐神色清明。 用不了多久,紀棠便主動過來黏在他肩膀處, 手指還拿著手機在玩。 她黑色長發(fā)散亂開,襯得臉蛋像白玉一樣光潤透明,表情比任何時候都悠閑,仿佛什么事都不做, 就這樣靠在男人身上虛度過上午時間也挺好的。 而宋嶼墨的手機, 就沒這么安靜了。 他靜音狀態(tài), 從上午八點開始就有動靜,其中還有宋夫人打來的來電。 宋嶼墨沒避開, 當著紀棠的面便接通,語氣疏離,沒什么特別的。 臨近年底, 宋夫人忙著招待人,是想這些天讓宋嶼墨住在老宅里, 結果天天見不到人影,一問起行蹤,就是成謎,誰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夜晚都是歇在了哪里。 “嶼墨……你是不是又跟外面那個沒有離婚的女人在一起。” 問出這話,宋夫人還是難以接受。 她這段時間也讓簡晴也想辦法去套話,結果宋嶼墨不知為何對簡晴也冷淡生疏了不少,每天的行程都是保密狀態(tài),誰也別想輕易拿到手。 宋嶼墨看了眼身邊的紀棠,深沉的目光在她低垂的眼睫停留一瞬,對電話里頗有微詞的母親說:“母親,我和她在一起,您還沒習慣嗎?” 宋夫人被問得無語,半響后才說:“所以你為了這個女人,連老宅都不回了嗎?” 宋嶼墨這兩天確實是提前安排好的工作事宜,準備用來陪紀棠過年,他默認,甚至是還要變本加厲地說:“我要不陪她,會有別的競爭者取代我的位子,母親,你體諒我一二?!?/br> “……” 宋夫人最后被氣得胸悶,只能掛斷電話。 一旁,紀棠在笑,漆黑的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你就這么氣她?” 宋嶼墨將手機靜音,隔絕了外面打擾他和紀棠難得休假的時光,語調極漫不經(jīng)心:“實話而已,我要是現(xiàn)在讓步,母親下次就會想通過一個電話,把我從你床上叫走。” 他任何事都能有商量的余地,唯獨對紀棠另一半床帶著深入骨髓的占有欲。 紀棠什么也沒說,陽光從側面照映進來,從她彎起的唇角可以看出心情是很好的,不過畢竟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如果宋嶼墨要回老宅一趟,她也不會阻止什么。 這個想法,紀棠深壓在心底,坐在沙發(fā)上與他親密的接著吻。 想要消磨掉一整天的時光很簡單,上午與他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午休時,便去主臥的床上廝混了兩個小時,到了下午,紀棠睡得懶綿綿起床,抬手將黑色長發(fā)高高扎起,里面穿著吊帶睡裙,外面披著淡藍色衣袍坐在沙發(fā)處,開始有模有樣的忙工作。 她找了另一種與宋嶼墨相處時格外和諧的方式,便是去問他一些有關于投資的專業(yè)問題。 每次她問出一個,宋嶼墨都會停下手頭上的工作,耐心地講解。 紀棠要是聽不懂也沒事,他嗓音低啞極為的好聽,會講第二次,第三次……以此類推,直到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 通常這時候,宋嶼墨便會問她要個獎勵,眸色專注地凝望著,直到她心動為止。 紀棠會倒進他的懷里,很熱情主動的奉獻上紅唇,與他吻得難舍難分,不僅這樣,還會說幾句好聽的話,輕輕在他耳邊吐氣:“宋嶼墨……你真的好厲害,特別厲害。” 宋嶼墨眸色瞬間加深,用手掌固定住她柔軟的腰肢,不動聲色地問:“哪方面厲害?” 紀棠眉眼彎彎,雙唇吐出的每個字,都緊緊的纏到他心上:“你智商高,又是投資界的佼佼者,就算沒有宋家的身份加持,也能創(chuàng)業(yè)成功,成為最年輕的富豪,這張臉還長得討女孩子喜歡,身材也好棒,你有六塊腹肌……” 她心情好時才會這樣夸人,甜言蜜語的砸來,仿佛讓宋嶼墨有種回到結婚那時候。 紀棠也是這樣,有事愛老公,沒事就老公去死吧。 宋嶼墨修長有力的手指不動聲色往上移,去揉她,隔著層衣服,像是居心叵測的誘導她:“那你對我,有沒有一點喜歡了?” 他很在意紀棠對自己的感情,是淡了還是變深了? 喜歡的話,到達了什么程度上。 偏偏紀棠最閉口不談的就是感情,她笑著打掩護過去,又拿書問了他一個投資問題。 比起花大筆錢投資娛樂圈產業(yè),宋嶼墨更擅長股市這方面,他給紀棠開了個賬號,手把手教她怎么玩。 紀棠垂眼安靜了幾秒,慢慢揚起笑容,主動又給了他個吻。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這上面消磨,很快夜晚悄然無聲的降臨,外面的飄雪早就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城通明的燈光,夜景極為的繁華璀璨。 八點十分,宋嶼墨手機接到老宅那邊的一通電話。 宋家長輩們都在,他身為家主,不去露臉的話說不過去。 再過幾個小時就是新年了,宋嶼墨今天是存著陪她跨年的心思,老宅那邊電話催不斷,最終紀棠帶著淡淡的笑容說:“你回老宅吧,多晚我都等你?!?/br> 宋嶼墨握著手機,臉龐神色在燈光側影下陰暗不明,原地站了片刻,他邁步走過來,俯身去吻她的唇角,眼神一寸不離的盯緊了她是什么反應。 紀棠坐在沙發(fā)上沒躲開,幾秒后,他才繼續(xù)這個溫柔到骨子里的吻。 “我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