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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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岐見此眼皮猛跳, 他有預(yù)感夫人會說出什么話了, 搶著呵斥了一句,“顧氏,還不快快退下。陛下的旨意可是你等婦人可以質(zhì)疑的!” 然而顧氏卻像瘋了魔一般并不理會他, 這一雙眼睛瞪大仇視地看著蕭瑜, 她自己千辛萬苦生下的女兒。 自陛下吩咐要燒掉佛堂的時候, 身后的眾人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 如今再看顧夫人這般反應(yīng),每個人心中都打起了鼓。他們隱約猜到這佛堂可能跟皇后有關(guān)系,陛下他是要為皇后做主來了。 蕭瑜感覺到了娘親投入她身上懷著仇恨的視線,鼻子一酸, 眼底涌上了霧氣。她咬著唇, 懨懨地縮成一團(tuán),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落到司馬戈的衣袖上。 “她是孽障, 她克父克母,她是妨男之命克我的璟兒。這佛塔就是為洗刷她身上的罪孽而建的,燒了佛堂,又讓這孽障來禍害我蕭家?!”顧夫人不顧夫君的阻攔,聲音尖利,到底還是將此事說了出來。 話語出口,不僅蕭岐,其他人也都白了臉色,此話豈能對皇后和陛下所說。這等大不敬之言,背后可能還含著秘辛……顧夫人她是失心瘋了吧? “孽障?禍害?”司馬戈邊念著一個一個詞,邊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一雙眼睛漆黑陰沉。 這就是小傻子的親生母親,一個愚昧而偏執(zhí)的婦人,為了一句可笑的批語,就要害死自己的女兒。 “蕭岐,你倒是和朕說說皇后是如何禍害你們蕭家的?你們膽敢默許一個不祥之人嫁入皇家,是否存了謀害朕的意圖?論罪,誅九族也不為過。”司馬戈輕描淡寫地說道,話中的意思竟是要治蕭家的罪。 只不過他的手動作優(yōu)雅地拿了帕子在為懷里的小皇后拭淚,無論如何看都不像是要治罪皇后的樣子。 蕭岐聞言咬了咬牙,不再猶豫直接讓下人將顧夫人壓制住,神色凝重的朝帝后行了一個大禮,恭聲道,“顧氏愚婦,口出妄言,還請陛下和娘娘恕罪。前日小兒疾病纏身,她日夜相守吃齋念佛,對這佛堂生了魔障。臣這就讓人將她關(guān)在房中,日后絕對不再驚擾陛下和娘娘。” 出乎意料,司馬戈并沒有開口,反而是一直落淚的小皇后臉色蒼白地站了出來。 “爹爹,阿瑜不是孽障,阿瑜也沒有禍害蕭家!阿瑜沒有克爹爹也沒有克娘親,也沒有克弟弟呀!”她執(zhí)拗地開口,一雙大眼睛紅彤彤的,直勾勾地看著蕭岐和眼中帶恨的顧夫人。 聞言,蕭岐大慟,內(nèi)心生出無盡的悔恨來。若不是他當(dāng)初聽了母親所言,流露出了納妾的意思,讓夫人心生惶恐,也不會為了求子走入魔障,對那道士的話深信不疑,狠心將女兒關(guān)了起來。 再或者,他未忽略女兒和夫人之間的矛盾,將一半的心思移到了幼子身上,最后也不會鬧成了今日的局面。 “阿瑜,是爹爹和娘親對不起你,你從來就不是孽障,你是爹爹娘親的掌上明珠?!笔掅锨跋胍檬终婆呐呐畠旱暮蟊?,就像幼時哄她的那樣,然而身形玲瓏的小姑娘直接往后退了一步躲開。 “爹爹,阿瑜腹中有小公主了呀。娘親,那句話是騙人的呀,阿瑜有了小公主了。”蕭瑜用手摸了摸肚子,抿了抿粉唇,一直喃喃說著自己腹中有了小公主,仿佛這是對數(shù)年前的批語最好的反駁。 小小的單薄的身影立在被拆掉扔在地上的佛像面前,大大的眼中洋溢著光芒,她突然咧著嘴笑了起來,“都是騙人的,阿瑜永遠(yuǎn)都不會相信!” 她是天上的小仙女,長的又嬌又美,能讓陛下變成明君,她還能多活一遍,肯定是仙女呀! 克父克母,妨男妨嗣,八個字的批語重新出現(xiàn)在蕭岐和顧夫人的腦海之中。 而阿瑜如今告訴他們她腹中有孕了。蕭岐的心中涌出了無限的心酸,一顆心像是在油鍋里滾過痛苦不堪,原本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如今卻被女兒用來證明自己不是孽障。 而被下人制住的顧夫人神色變得極為恍惚,她雙目茫然的盯著蕭瑜的腹部。那里有了孩子,那句話是騙人的。 恐懼和悔恨像潮水一般涌上她的心頭,她不敢相信自己為了一句騙人的話活生生地將親生女兒逼到了絕境,她又如何敢接受這個事實? “不,不是,璟兒生病了,他生病了?!彼荒茑哪钪鬃由∫皇聛碜C明是女兒的過錯,來逃避從頭到尾都是她錯信了人的事實。 司馬戈的黑眸定定地望著形單影只的小傻子,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小小的孩童,瘦巴巴的又兇又狠地朝著欺負(fù)他的人吼叫,“我不是孽種!” “將火把拿給朕?!彼曇舭祮。虚W著森戾與冰冷,那種尖銳而兇狠的氣質(zhì)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何忠快速地看了陛下一眼,親手呈上了火把,然后心情復(fù)雜地退到一旁。成年后的陛下雖陰晴不定也被稱為暴君,但已經(jīng)太久沒有出現(xiàn)這樣兇狠的神色了。 司馬戈拎著火把,面無表情地將它放到小傻子的手中,語氣冰冷地命令,“去,燒了那些東西。” 聞言,蕭瑜下意識地握住火把,轉(zhuǎn)身仰著頭懵懂地望著陛下,“阿瑜燒掉?” “阿瑜肚子里面有陛下的小公主了?!彼腿坏纱罅搜劬?,有些不安地開口。 “嗯,小公主若是和你一樣是個小傻子,朕就封她為鎮(zhèn)國公主,享有封邑,可豢養(yǎng)軍隊?!彼抉R戈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她,又接著命令,“去燒掉!” “哦,”蕭瑜懵懵地點了點頭,拿著火把上前,使勁兒將火把扔進(jìn)了佛像當(dāng)中。 轟的一下,熊熊的大火燃燒了起來。 她一雙大眼睛呆呆地望著沖天而起的火勢,漸漸的有了神采。摸了摸肚子,她歪著頭后知后覺地念叨了一句,“小公主是小傻子嗎?” 第九十七章 一把火燒掉了數(shù)年前陰暗的小佛堂, 橘紅色的火焰映著蕭瑜瑩白的小臉,她眉眼彎彎,終于意識到了陛下要留下她的小公主了, 小公主如果是小傻子的話還要封她為鎮(zhèn)國公主! “陛下, 阿瑜好喜歡您呀!”長久的擔(dān)心被解決, 抑制不住心中的歡喜,她小跑著撞進(jìn)司馬戈的懷中, 背后噼里啪啦的火焰燃燒的正烈,但都不及她眼中的光芒,亮的驚人驚艷。 司馬戈低下頭看她,漆黑的眼睛里面倒映出一個歡欣雀躍的小傻子, 他彎著薄唇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小傻子, 你是朕的了?!?/br> 一只修長的手輕而易舉地將人撈起來,司馬戈目光涼薄地看著神色時而茫然時而扭曲的顧夫人,冷聲對著何忠吩咐, “這里的火光不滅, 顧氏就在這里看著。若有違者, 立地誅殺?!?/br> 何忠心中一凜, 陛下是下定決心要對顧氏治罪了,即便她是皇后娘娘的親生母親,也不會有絲毫心軟。 只是,不會下旨?xì)⒘怂o天下人留下話柄而已, 作孽??! 蕭歧聞言, 眼中閃過一絲頹然, 渾然不見數(shù)個時辰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他挺直的脊背也彎了起來, “臣在這里會看著顧氏,娘娘身懷有孕,院子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還請陛下和娘娘移步?!?/br> 蕭瑜從司馬戈的懷中探出一顆腦袋,想了想她慢吞吞地道,“爹爹,娘親是被騙了,阿瑜不是孽障是個小仙女??墒牵㈣げ幌胍F(xiàn)在的娘親了呀,阿瑜喜歡以前的娘親?!?/br> “以前的娘親會在阿瑜生病的時候急的落淚,會給阿瑜喂藥,還會給阿瑜唱好聽的歌謠,給阿瑜漂亮的小花。可是,以前的娘親已經(jīng)沒了呀?!?/br> “爹爹,阿瑜想要知道,如果阿瑜不是皇后,沒有權(quán)力,您還會讓阿瑜燒了佛堂,讓娘親給阿瑜認(rèn)錯嗎?” 連益說過只有權(quán)勢,她就可以打跑壞人,可是對爹爹和娘親,也是這樣嗎?如果阿瑜還是什么都沒有的小傻子,她嫁不出去的話,從望京再回到蘇州,一切都會不一樣的吧。 她看似天真的話卻如同最鋒利的刀刃刺進(jìn)了在場所有人的胸膛,蕭歧捏緊了拳頭,喉頭處哽了無數(shù)的話,但最終他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未說。 他的女兒自幼就聰慧無比,也看得比所有人都要通透,他蕭歧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 見爹爹久久不說話,蕭瑜咬著唇耷拉了頸子,悶悶不樂地拽了拽陛下的衣袖,“陛下,要休息?!?/br> 司馬戈勾起的薄唇帶著嘲諷的意味,利落的邁開了步子。 帝后一同離開,身后的蘇州官員看了這么一場大戲,也咂摸出了意思,原來是刺史夫人被人欺騙,認(rèn)為娘娘的命格克父克母還妨男妨嗣。所以對曾經(jīng)的皇后娘娘做出了無可挽回的錯事,眼前這個被燒掉的佛堂和當(dāng)年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如今皇后娘娘腹中懷有了身孕,命格之說不攻而破,顧夫人才會如此失魂落魄,蕭刺史才會追悔莫及。 糊涂啊!若沒有這檔子事,蕭刺史身為皇后生父該是如何的風(fēng)光,更別提娘娘腹中懷了身孕,足月之后誕下大晉的嫡皇子,未來……極有可能會登基為帝。 到時,蕭家就是陛下的母族,何其的尊崇富貴,起碼一個超品承恩公的爵位是跑不掉的。 然而,一句命格之說毀了這一切。先前還在嘲笑連正道無比愚蠢任由夫人欺壓庶子,結(jié)果錯失了一個考中了狀元的兒子的人,這時心中為蕭刺史扼腕嘆息,皇后定是與蕭家離了心,可惜可惜了。 “諸位大人,帝后遭遇刺殺一事過了今日可就剩下一日時間了。本監(jiān)提醒各位一句,若是誤了時辰,到時陛下降下責(zé)罰……”冷不丁地,何忠緩聲開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他對連狀元的觀感還不錯,識時務(wù)知進(jìn)退,為人也和善妥帖,眼看著皇后娘娘這一茬解決了一半,狀元郎那里可不得催一催了。 好了,這下所有人又提起了一顆心,尤其是還在為蕭家嘆息的人又將目光放在了連同知的身上。還是不能比,再如何,蕭刺史都是皇后娘娘的生父,連同知可是極有可能犯下了刺君的大罪! 余成山是這里官職最高的人,但他不摻和蘇州城的事務(wù),只負(fù)責(zé)保衛(wèi)帝后之責(zé),如今皇后有孕更容不得含糊,朝蕭刺史拱了拱手徑直離開去布置刺史府中的防衛(wèi)了。 剩下蘇州知府等人看著自己的上峰刺史大人,再看看仿若失了魂魄直勾勾望著火焰的刺史夫人,訥訥地開口,“大人,刺客一事……” “徹查蘇州城,”蕭歧沉聲開口,語氣嘶啞,“按照陛下和公公所說,首先從連府查起,凡是干擾公務(wù)的人一律抓進(jìn)牢中。” 他此時雖心痛悔恨,但基本的判斷力還在,之前在小院已經(jīng)懷疑上了連夫人,她對狀元郎的厭憎整個蘇州城的人都有所耳聞。若說連夫人偶然間得知了狀元郎回到蘇州孤注一擲派人謀害,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蘇州知府也想到了這里,但礙于連同知與刺史大人的私交甚好未開口,現(xiàn)在一得了刺史大人的準(zhǔn)話,先是不著痕跡地看了連正道一眼,而后急沖沖地離開了。 連夫人之前仗著自己是世家出身行事極為跋扈囂張,他要親自上連府的門,最好今日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得清清楚楚。 連府,連夫人一窩蜂地砸了屋中的所有瓷器,一張臉扭曲的不成樣子。她從昨夜就一夜無眠,急著等那個庶子的消息,然而清晨卻等到了幾具尸體。尤其,那幾具尸體竟然還是她私下派過去的人,竟然就這么死了! 接連在庶子身上受挫,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連夫人幾欲陷入了瘋狂,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從她托娘家欲要毀了庶子的仕途之路卻反而將王家推進(jìn)了萬劫不復(fù)的火坑開始,她和那個庶子之間就是不死不休,再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我恨沒有早早地殺了那個賤種,才讓那個賤種毀了我王家,他休想為官,休想比過我兒?!彼劾锉虐l(fā)出無盡的恨意,甩了袖子站起身,一字一句地道,“帶上護(hù)衛(wèi),本夫人要親自去抓逃奴,抓到以后、遠(yuǎn)遠(yuǎn)地賣掉!我要讓他們母子永遠(yuǎn)都團(tuán)聚不了!” “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那個之前見過連益的管事聞言口中發(fā)苦,也覺得夫人此時像是入了魔一般,主要是三公子已經(jīng)不是之前無權(quán)無勢的庶子了,萬一……他開口相勸,“夫人,您還有大公子呀,大公子也是從六品的官職,有大人相助一定能步步高升。三公子他即便是狀元,也未必比得過大公子。您這般鬧出去,萬一給大公子身上招惹上非議,豈不是兩敗俱傷?!?/br> “我兒?那個不中用的東西,如果不是他不中用我王家豈會搭進(jìn)去?!边B夫人一貫強(qiáng)勢,她不會允許任何人挑戰(zhàn)她在連家的威嚴(yán),尤其對象是她一直不屑的庶子姨娘,怒火攻心之下壓根聽不進(jìn)任何的勸慰之言。 她昂首挺胸地一如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走出正房,然而迎面而來的是一記狠狠的耳光,直將她甩在了地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 “賤婦,都是因為你,你毀了王家還不夠,今日還要毀了我連家九族!”連正道怒發(fā)沖冠,看著地上釵環(huán)盡亂的女子,雙目赤紅,意欲噬人。 連夫人捂住紅腫的臉頰,看著眼前好不容易強(qiáng)勢了一次的男人,不屑地笑出聲來。 “當(dāng)年看上你這個懦弱不中用的蠢貨,是我王儷蘭犯下的最大過錯!” 第九十八章 蕭瑜的悲傷來得快, 去得也快。等她到了自己的院子的時候,已經(jīng)開心的轉(zhuǎn)圈圈了。她興奮地拽著陛下的手,要他去看自己的閨房。 若不是顧忌著肚子里面還有一個小公主, 她定是要高興的蹦達(dá)起來了。 “陛下, 這是阿瑜的閨房,給您看呀!”臨到了門口,她低著頭又有些害羞起來, 臉頰都羞出了兩朵粉色的小花,不老實的手指頭在司馬戈的手心畫圈圈。 話本子里面寫著女子未出閣前的閨房不可以隨便給男子看的呀,除非那個男子是自己的夫君。 阿瑜已經(jīng)嫁人了, 嫁給了俊美高貴的陛下,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她羞的不行,好似要將她的所有都給陛下看了。 司馬戈聞言看了她一眼, 看到小傻子這般含羞帶怯的模樣,心中竟然也生出一股異樣來,喉結(jié)微微滾動。 小傻子平日最愛在他的眼前晃悠粉團(tuán)似的細(xì)胳膊, 美名其曰要和陛下一起做避火圖上面的事情, 若是他不親親她, 就嘟著嘴巴說陛下不喜歡阿瑜了。 今日不過是來到她的閨房,她就羞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司馬戈推開門進(jìn)去,神色倒沒有多大的變化。屋中的擺設(shè)以秀麗為主,帶著江南女子的溫軟,還有小傻子身上獨有的那股稚嫩的嫵媚。 “陛下,您親親阿瑜呀!”蕭瑜見到陛下進(jìn)到自己生活了數(shù)年的閨房, 內(nèi)心歡喜的不行, 一顆心砰砰砰的亂跳, 急的仰起頭要司馬戈親親她。 “陛下,這里好熱,有東西要沖出來了?!彼浑p晶瑩剔透的大眼睛里面滿滿的感情都要溢出來了,小手拉著司馬戈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目光濕漉漉的像只期待撫摸的小動物。 她的表達(dá)總是這般的直白和熱烈,司馬戈喉嚨一緊,目光幽深粘稠,低低哼笑了一聲,一只手?jǐn)堉∩底右廊患?xì)瘦的腰肢,一只手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的臉頰、粉唇、頸子輕吻。 蕭瑜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嘴中發(fā)出了哼唧哼唧的聲音,滿漲的情感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好喜歡好喜歡今天的陛下呀! 阿瑜決定了,以后就算變成了小仙女要飛到天上去,她也要帶著陛下一起飛。 懷中的小傻子太乖巧太溫順了,被司馬戈親的狠了也只會發(fā)出像小貓崽一樣的嗚咽聲,慢慢地,帝王的動作越來越激狂。 直到,他無意間看到了小傻子一只手下意識護(hù)著的地方,心中的火熱瞬間就轉(zhuǎn)化成了另外一種情緒。 暴君的邪性惡劣又跑了出來,慢慢松開小皇后,語氣不善充滿了嫌棄,“蘇州事了就立刻回宮,也好快些將這小東西生下來?!?/br> 聽聽,小東西,這可是大晉未來的第一位皇子或公主,在他們父皇的口中就只是一個小東西,竟然連人也稱不上! 蕭瑜聞言,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糾正陛下,“陛下,不是小東西呀,這是小公主,會和阿瑜長的很像的小公主。” 她堅信自己肚子里面的是小公主,而且小公主會和她自己生的很像。至于皇子的可能,她根本就未想過。 她的臉蛋因為被親,此刻還紅紅的,軟著聲音反駁司馬戈的時候,眉眼間還帶著一股嚴(yán)肅,“陛下,不可以喚小東西,小公主聽到了會不高興的。” 小東西不是好話,她記得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