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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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吧的衛(wèi)生間設計的特別隱蔽,好幾個通道,拐來拐去的。 而且通道里的燈還壞了,光線昏暗的很。 江戀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怕衛(wèi)生間味道不好,就讓呂濡在外面等她,還特意叮囑她別亂跑。 可怎么也沒想到等她出來后外面空無一人。 江戀把衛(wèi)生間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也沒看見人,打電話也沒人接,頓時急的鼻尖冒了汗。 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呂濡單純又漂亮,還不會說話,萬一被人欺負可怎么辦。 “濡寶?”她一路喊著找。 可越著急越容易亂,拐來拐去,很快江戀就找不到來的時候那條路了。 頭頂破燈一閃一閃的,感覺下一秒就要壞掉。江戀又急又怕,神經(jīng)緊緊繃成一條細線。 拐過一個彎,前方昏暗處出現(xiàn)兩個姿勢曖昧的交疊的身影,男人把女人壓在墻壁上,俯身親吻。 在酒吧,這樣的事很常見,江戀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想移開視線。 然而眼角余光在掃過女人腳上紅色小皮鞋時突然頓住。 紅色的羊皮鑲珍珠的小皮鞋,出門時呂濡特意換上的,為了和她身上的紅色半裙相配。 江戀愣了下,視線緩緩上移。 女人的腰被大手掐著,緊緊貼向男人,脖頸因為承受不住男人的力度而向后仰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男人在她唇上肆意采擷,昏暗光線下兩人唇間曖昧的水色直直映入江戀的眼中。 帶著某種強烈張力的畫面鋪面而來,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 說來奇怪,她不是沒見過人接吻,而且網(wǎng)癮少女見多識廣,更激情直白的也不是沒看過。 但眼前的畫面卻給她強烈的刺激感,眼睛都移不開,呼吸也有瞬間的停滯,甚至就這樣莫名的看了半分鐘。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稍稍移開唇,側臉,投過來一個帶著警告的視線。 江戀一個激靈,回過神。血液和理智同時回流,憤怒直沖頭頂,她想也沒想就要沖過去。 她剛跑出兩步,手臂突然被握住。下一秒就是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按著肩膀,抵在了墻上。 黑影籠罩全身,后背是冰涼的墻壁,面前卻抵上一具炙熱而有力量的身體,一冷一熱,強勢侵襲著江戀已然脆弱無比的神經(jīng)。 不等她掙扎出聲,來人已經(jīng)抵在她頭頂沉聲道:“別動?!?/br> 第17章 他不喜歡失控,任何形式…… “是我?!蹦腥司o接著又加了句。 低啞磁性的聲音, 以及沉冽厚重的木質香,全方位的占據(jù)江戀的聽覺和嗅覺。在沒有看清身前男人的臉時,她的心臟就已經(jīng)開始瘋狂跳動。 “陳……”低不可聞的聲音隱沒在唇間,她叫不出他的名字。 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側著, 虛虛籠罩著她, 阻擋了遠處投過來的警告視線。 像是聽見了江戀的聲音, 他低下頭, 湊近她唇邊, “嗯”了聲, 尾音微微上挑, 帶著疑問。 江戀心跳的說不出話來, 昏暗的光線, 狹小的空間, 她只能看見男人冷峻利落的側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只要稍稍墊腳湊近一點, 只要一點,就能碰上。 然而她一動也不敢動, 大腦一片空白。 等了幾秒, 不見她說話,陳知言移開了些身體,按著她肩頭的大手順勢下滑,握住她的手腕,冷聲道:“跟我走,這里很亂?!?/br> 江戀被他拉著走了幾步才找回自己的神智和聲音。 她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陳知言的手臂,急急道:“我朋友……” 陳知言像是沒聽見,拉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江戀嗓音里帶著哭腔:“不行,我不能走, 我朋友被人欺負了,我要去救她……” “她不用你救。”男人腳下不停,只把冷淡的聲音扔給她。 江戀急的抱住他的胳膊,用小孩子耍賴的方式,把整個身體向后拖:“不行,不行的……” 大步向前走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原地頓了幾秒,似乎在思考,之后他轉身,手臂稍稍用力,小姑娘就被拉到了身前。 他握住她兩個肩,給她轉了個身,面對著那對交疊男女,隨后俯身,在她耳側低聲道:“你好好看看?!?/br> 男人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后,熱燙感從耳后最嫩的肌膚閃電般蔓延開來。 江戀有瞬間的腿軟。 “看你朋友用不用你去救她……”陳知言又說。 尾音略輕而上揚,語氣有些惡劣,難得帶了些嘲弄的意味。 江戀強撐著抬眼看過去。 前方的男女姿勢依舊曖昧旖旎,女人仰著頭,看似不堪承受。她的手緊緊抓著男人胸口的襯衣,只是不是推拒,反而是邀請。 江戀看清楚后有些愣神,又呆呆的將視線轉到女人的臉上。 沉醉迷亂……這是她第一次在呂濡那張單純無害的臉上看到如此風情。 雖然她還不認得情|欲,但能看的出來,呂濡在迎合那個男人,不是被迫,是自愿的。 大腦轟的一聲響。 陳知言還保持著俯在她肩頭的姿勢,眼前是沖擊力十足的旖旎畫面,耳邊是男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江戀整個人像是掉進了沸水中,從頭到腳往外冒著熱氣。 “看清楚了嗎?”男人輕笑,隨后又給了她最后一擊,“那是她丈夫。” 江戀大腦混沌,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見小姑娘嚇到全身僵硬,陳知言才緩緩直起身,握著肩的手沒有松開,把人帶著向外走去。 - 二層vip私密包廂,冷氣十足。 江戀肩頭披著男士寬大的西裝坐在角落沙發(fā)里,手里捧著杯冒著熱氣的牛奶。 半杯熱牛奶喝完,她發(fā)蒙的頭腦才漸漸清醒。 邊上傳來男人們的笑聲,她抬眼看過去。 陳知言坐在麻將桌前,黑色襯衫卷至小臂,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處帶了塊腕表,頭頂冷白燈光傾瀉下來,銀色的光從表盤折返,落進一雙沉靜幽深的黑眸中。 其他幾人都在笑,只有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周身氣場強大,冷漠疏離,卻又萬分迷人。 江戀心里有些亂,看了他許久,可陳知言卻沒有回應,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 剛才陳知言把她帶到這里,給她罩了衣服,要了杯牛奶,然后什么也沒說,就把她扔在角落里不管了。像是把她忘了,或者完完全全當她是空氣。 他是什么意思? 讓她等著他嗎? 江戀胡思亂想著。 他好像生氣了,雖然沒說什么,但她能察覺出來。 是在生她的氣嗎?為什么?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知道她在江城讀大學嗎? …… 江戀有些委屈,心里亂的不成樣子。 樓下勁爆的舞曲不知何時停了,換上了樂隊,靡靡的女聲透過玻璃窗傳了過來。 是首粵語歌,江戀第一次聽。 不知道是什么歌,但很好聽,她不知不覺聽完了整首歌。 不知道是不是女主唱唱的太過動情,歌聲里的悲傷濃溢,讓人心中悵然,忍不住想要落淚。 - 另一邊,又一圈牌結束,胡了的人興致勃勃的張羅著再來一把。 洗牌間隙中,周禮遞給陳知言一支煙。 他接過來,咬在唇間,正要低頭點火,視線忽然一偏,手中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言哥?” 周禮舉著打火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哦,是那個被陳知言帶過來又不搭理的漂亮小姑娘。 說是朋友家的小孩。 呵呵,他什么時候這么閑了? 還朋友家的小孩…… 周禮嗤笑。 之前他拍了那倆姑娘熱舞的視頻發(fā)到群里,沒幾分鐘就接到倆電話說要來他這兒給他捧場。 嚴斯九這廝過來玩正常。 但陳知言這個大忙人就太讓人意外了,難得出差來一次江城,竟然還能惦記著來他這兒玩。 玩?zhèn)€屁,抓人來了吧。 看這一進門就沉著的臉,周禮看破不說破,全當不知道,配合他演戲。 現(xiàn)在把人晾的也差不多了吧。 周禮瞇眼看過去。暗色中,小姑娘正側著身望著樓下,臉頰上隱約有道水光。 這是哭了? 他正想著,就聽陳知言開了口:“今天就到這兒吧。” 其他人當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