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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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簽今晚的機(jī)票?!标愔缘暤馈?/br> 沈航:“……” 呵呵,他還能說什么。 不是遷怒,一定不是遷怒…… 第14章 她到底哪兒來的錯覺…… ktv包廂,燈光炫目,音樂震耳。 江戀坐在角落沙發(fā)里,握著個沒殼的手機(jī),低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馮霽唱完一首歌,把麥給了別人,走過去,坐她身邊。 “干嘛呢,怎么不去唱歌?” 見他坐下,江戀立刻把手機(jī)屏幕按滅,興致缺缺道:“不想唱,好累。” 馮霽看著她的動作挑了下眉,頓了下才懶懶道:“累了就走,送你回家?!?/br> “還不想回家呢?!苯瓚贀u頭說著,又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jī)屏幕。 馮霽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暗下去的屏幕。 吃飯那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一直在看手機(jī),像是在等著什么。 他隨口問道:“等誰消息呢?” 江戀被他問的心頭一顫。 陳知言讓她到家后給他打電話的,可她因?yàn)橛行┵€氣,一直沒給他打電話。 可她還忍不住暗想,陳知言沒有接到她報平安的消息,應(yīng)該會打電話過來問問的吧? 所以她就手機(jī)關(guān)了開,開了關(guān)的,一直心不在焉。 現(xiàn)在被馮霽點(diǎn)出來,江戀有些惱羞成怒,拒不承認(rèn):“沒有!” 馮霽挑眉,不怎么相信的樣子。 江戀怕他繼續(xù)問,就敷衍他:“你去唱歌啊,我想聽浮夸,你唱給我聽?!?/br> 馮霽“嘖”聲,直接向后一靠,長腿懶懶的攤著,一副無處安放的模樣。 “祖宗,你可真難伺候?!?/br> 他人高馬大,靠進(jìn)雙人沙發(fā)里,直接侵占了江戀的空間,兩個人的腿不可避免的挨著。 江戀嫌他太擠,上手推他:“你快去?!?/br> 馮霽任由她推著,不動彈,說:“那不是有人唱著呢嗎,老子從接到你電話開始就沒閑過,又是找人,又是訂飯店的,你讓我歇會兒不成嗎?” 一般人聽到這話,多少會有些愧疚,但江戀不,她和馮霽太熟了。 他倆兩人同年同月同日生,馮霽只比江戀早出生一小時,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小學(xué)一直到高中畢業(yè),兩人都在一個班,也就上了大學(xué)之后才分開。 馮霽留在南城的大學(xué),江戀則去了隔壁城市江城。 好在南城和江城離的不算遠(yuǎn),開車兩個多小時的路程,見面很容易。江戀經(jīng)?;丶遥换氐臅r候,馮霽也時常會過去給她送東西,聯(lián)系從沒斷過。 這兩人能熟到什么程度?雙方家長在他們小的時候還幻想過是不是以后要結(jié)個親家,可越長越大,大人們也看出來兩人不像是能處出男女私情的樣子,于是都放棄了,直接把他們當(dāng)親兄妹看待了。 江戀指使馮霽,已經(jīng)在長年累月中養(yǎng)成了深入骨髓的習(xí)慣,不帶一點(diǎn)客氣的,更不知愧疚為何物。 “哼!”她撅起嘴,和他算起賬來,“請我吃頓飯還累著你了?那天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去哪兒鬼混了?害的我差點(diǎn)就要露宿街頭,讓你來接我,是給你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你知不知道?” 馮霽被她氣笑了。那天他戴耳機(jī)打游戲沒聽見手機(jī)響,后來看到未接來電,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他直接當(dāng)sao擾電話無視了。 誰能想到是這祖宗。 而且她跑去北京看演唱會也沒告訴他啊! 不過和江戀講道理沒用,馮霽放棄了,直接問她:“那你露宿街頭了嗎?” 江戀哼了聲說:“當(dāng)然沒有,幸虧——”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幸虧什么?”馮霽問。 江戀抿了抿唇,鬼使神差一般,把到了嘴邊的“陳知言”三個字咽了回去,說:“幸虧我小舅舅在北京啊?!?/br> 馮霽“哦”了聲。 小時候他也沒少挨蔣尋收拾過,提起這個大魔頭,兩人都有幾分忌憚。 彼此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閉嘴。 空氣有些安靜。 江戀看著馮霽的眼睛,突然有些心虛。她的事從來不瞞著馮霽的,兩人之間沒有秘密的。 而陳知言,好像成為了他們之間的第一個秘密。 突如其來的鈴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安靜。 江戀沉寂了一個晚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她先是愣了下,隨后,還沒看清手機(jī)屏幕,一股隱秘的歡喜就從心底噌的冒了出來。 果然! 她就知道! 江戀壓抑著活蹦亂跳的小心臟,沒有立刻去接,故作矜持的等了幾秒,才緩緩把手機(jī)拿到眼前。 下一秒,馮霽就聽到低低的一聲粗口。 他挑眉看過來。 只見江戀兇巴巴的盯著手機(jī)屏幕,眼中有憤怒,也有絕望,很是復(fù)雜。 “誰???怎么不接?”馮霽探頭問。 江戀沒理他,過了三四秒,“砰”的一聲,她把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jī)丟在桌面上,站起身,氣鼓鼓的走向點(diǎn)歌臺。 眾人見她過來,紛紛叫著“戀寶”,把麥克和舞臺讓給她。 馮霽好奇是誰惹這祖宗生氣了,把手機(jī)撿起來一看。 竟然是個八點(diǎn)的鬧鐘。 饒是馮霽再了解江戀,這時也有些迷茫。 試問,誰會和自己定的鬧鐘過不去呢? - 江戀喝了幾瓶啤酒,電力大發(fā),一掃剛才的頹態(tài),又唱又跳,生生的把一個ktv的小舞池,搞出萬人演唱會舞臺的氣勢。 她抱著麥不撒手,一首接一首唱個不停。 開始大家還各種捧場,到后來,最遲鈍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問馮霽:“戀寶這是怎么了?心情不太好???” 馮霽對其他人揮揮手,說今晚散了。 眾人走后,他過去把江戀手中的麥拿下,江戀很不滿:“我還沒唱完呢!” 馮霽不理她,說回家了。 江戀說不要,馮霽直接把電源關(guān)掉。 “馮霽!”她氣得直叫他大名。 馮霽又過來哄她,連拖帶拽的把人弄回沙發(fā)里。 “喝點(diǎn)水?” 江戀不要,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啤酒。 馮霽這才注意到她臉頰紅撲撲的,霧蒙蒙的眼睛里有了明顯的醉意。 他忙搶下啤酒:“別喝了,你都醉了?!?/br> 醉了的人通常是不會承認(rèn)自己醉了的,江戀紅著眼睛鬧著還要喝,馮霽被她鬧的一身汗,兇了她幾句。 結(jié)果就見江戀把嘴一扁,“嗚哇”一聲,哭了起來。 “臥槽!”馮霽驚的腿都軟了,立刻沒了原則,把酒瓶子往她手里塞,直說,“好好好,你喝你喝,別哭了,讓你喝個夠行了吧?” 江戀抱著酒瓶一邊喝一邊繼續(xù)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她哪里是想喝酒,就是心里堵得慌,想發(fā)泄。 等了一個晚上,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等到。 那個昨晚定錯了的鬧鐘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打破了她的最后幻想,讓她意識到,對于陳知言來說,她可能就是個陌生人吧。 對她的“好”,或者說是照顧,也只是因?yàn)槭Y尋的拜托而已。 如果不是有蔣尋的關(guān)系,他可能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吧。 她到底哪兒來的錯覺,覺得自己可以恃寵生嬌了? 江戀亂糟糟的想著,又開始后悔,早知道就聽他的話,主動給他打電話好了…… 酒精讓頭腦昏沉,把委屈放大。 “嗚嗚嗚討厭死了……”她一邊哭一邊拍著旁邊想要給她擦眼淚的馮霽。 “好好好,是我討厭,你別哭了?!瘪T霽手忙腳亂,急的滿頭是汗,恨不得把酒喂進(jìn)她的嘴里。 江戀的眼淚對他來說簡直是必殺技,讓他有求必應(yīng),從小就這樣。 哭著喝完兩瓶啤酒,江戀總算是累了,歪靠在馮霽的肩頭,一抽一抽的打著嗝,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cao……”馮霽總算緩了口氣。 他把江戀的東西胡亂收拾了一下,手機(jī)往自己褲兜里一塞,把人打橫抱起。 今晚馮霽也喝了酒,沒法開車,又不敢把江戀送回家,索性在會所樓上酒店開了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