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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泉脖子已經(jīng)折成了可怕的彎度,如果是人類怕早就已經(jīng)沒命了??墒撬麉s在片刻抽搐后抬起頭,筋骨間發(fā)出咔咔的響聲,又恢復了原本的狀態(tài)。 他有些狼狽地取下眼鏡,無力地用衣服角擦了擦嘴上的鮮血,沒有再說話。 牧悠見終于沒人再說他不愛聽的,這才興奮地舉起手臂:“那就由我去把月楚請回來?!?/br> 藍耀目光微閃,正準備說話,卻見一直沉默的藍奕收回長腿、支起身子,擋在了牧悠的面前。 藍奕用指尖輕撫著口袋里折疊整齊的手帕,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嘴角的笑意都溫暖了幾分,熠熠發(fā)光的桃花眼猶如春水流淌,滿是動人纏綿。 “用不著你,我去就行了?!?/br> 牧悠臉色一變,剛剛的笑意瞬間消失,觸手變換出攻擊的姿態(tài),殺意橫生地對準藍奕。 “你什么意思?” 藍奕緩緩褪去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兩只雙手瞬間變成銳利宛如刀刃般的觸手。深黑的顏色裹挾著淡淡的銀光,宛如夜幕下的冷白彎月,蕭瑟得令人遍體生寒。 “意思就是沒你什么事,這件事由我全權(quán)負責。” 牧悠冷笑:“憑什么?” “憑我比你強。” 藍奕抬眼,冷厲之氣宛如白霜,只待牧悠敢有一個動作便會發(fā)動攻擊。 牧悠的身后分裂出足足五根觸手,尖銳的利爪毫不猶豫地對準藍奕,足以見他剛剛對江泉動手時根本就沒有出力。 “可笑,別太自以為是了?!?/br> 藍奕面色不動,笑容依舊風流迷人,然而那銳利無比的觸手卻彰顯出他的極度危險。 “那就用你來開開刃,想必滋味會比那些垃圾要好許多?!?/br> 就在這一觸即發(fā)的氣氛中,藍耀冷漠開口:“輪不到你們,沒必要再爭了?!?/br> 牧悠和藍奕同時回頭,目光冰冷地看向他。 藍耀覺得跟這些蠢貨在一起簡直拉低他的智商,他們簡直就像是被到嘴的羊羔迷昏頭腦的餓狼,嗷嗷叫喚著爭奪著占有的權(quán)力。 藍耀:“別忘了你們的身份,現(xiàn)在最適合出手的是我?!?/br> 他目光沉沉地掃過所有人,深沉如海的棕色眼眸帶著強大的自信。 藍耀:“月楚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戴好自己的面具,才不至于會嚇到他。我們要循序漸進,一點點地讓他接受我們。這樣,等到真相來臨的那一刻,才不至于傷害到他?!?/br> 用最冷漠的模樣說著最深情的話,就是藍耀此時的模樣。 “懂嗎?” 牧悠冷笑一聲,收回了觸手,微微松快了一下肩膀。 “既然月楚喜歡這外面的世界,那就把這些地方也變?yōu)槲覀兊某瞲ue,這樣以后他想去哪散心就去哪散心?!?/br> 藍奕微微頷首,這倒是個好主意。 只有江泉掙扎著站起來,手指微顫,卻堅定不移地進行了反對:“我不建議你們這樣做……” 然而他剛起了個頭,就見三人目光危險地看向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扯斷他的舌頭,把他那張臭嘴堵住。 江泉艱難地轉(zhuǎn)動了一下他為數(shù)不多的情商,“至少你們應該征求一下月楚的意思,而不是想當然的為他安排,以月楚的性格不會喜歡這樣。” 三人若有所思,還真是如此。 牧悠笑起來,雪白的牙齒露在紅唇之外,讓他顯得格外單純陽光。 他輕輕一拍手,“對,要跟月楚好好聊聊。” 又找到一個共同話題,還真是令人開心啊。 …… 月楚拿起紙巾擦去了手指上不小心濺上的鮮血,太久沒動手了,藝術(shù)性都稍顯不足。 不過,小球怎么突然這么安靜? 他轉(zhuǎn)過頭,悠閑自在的目光卻在看到小球時一凝。 只見小球正晃晃悠悠地盯著桌子上擺放的器具,有時繞著型號不同的玉柱轉(zhuǎn)一圈,有時又飛到緊身衣上細細研究,那態(tài)度簡直比做學術(shù)研究還認真。 而且身上的光芒忽明忽滅,細膩的紅紗悠然擺動,顯示出他不安分的內(nèi)心。 月楚一把抓住他直接塞進了口袋里,非禮勿視,天天盯著這些東西做什么? 源不愿意進去,硬生生地頂著月楚的手飛了出來,盤旋在白色的玉柱上,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月楚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都快凝結(jié)了,淡淡地說:“搟面杖,用來打人的,還可以做一些食物?!?/br> 是……嗎? 小球狐疑地繞了一圈,總覺得這奇怪的東西沒有這么簡單。 “那這個?” 月楚看了一眼gang塞,“那是瓶蓋,沒喝完的水可以塞上繼續(xù)使用。” 你確定? 小球細細打量一番,忽閃著紅光想要過去把gang塞頂起來看看,卻被月楚用手指死死按住。 月楚明明是笑著,可是那笑意卻看起來分外危險,總算讓源不太靈敏的信號源接收到了。 源衡量一番,到底不敢忤逆月楚。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把器具的模樣全都記下,等以后再細細琢磨。 哼,這個騙子,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他才不會相信! 不過…… 源看著被鮮血染紅的房間,紅光亮了兩下。 他是不是可以認為月楚已經(jīng)對他放下戒心、展露了所有面目。 想到這,源突然像是嘗到了甜味,只覺得整個人都飄乎乎,宛如被無數(shù)羽毛托著,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