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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那個東西了?!敝苡湔镜剿砼?。 “那就干脆把原來的增幅裝置拆除,騰出來的空間可以安裝一些新東西,你和你的哨兵的事情給了我一些靈感,或許兩個人一起進入輪回世界的穩(wěn)定性會更好?!?/br> “不,我想一個人進去。” 男人偏過頭,用那雙如大海般深邃的藍眼珠打量著他,“怎么,吵架了?” “沒有。”周愉看向他,“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br> 重新開啟已經(jīng)封閉的高維世界并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特別是在那個輪回世界是封印著曾經(jīng)的超s級生物蟲后的容器的時候。 但是從蘇醒開始周愉就在等這一天。 “分析的結(jié)果佐證了你的猜測,剩余不死鳥的隊員很有可能在那場爆炸開始之前被你爆發(fā)的精神力一起帶入了那個輪回世界,他們的潛意識也在一定程度上補全了輪回世界的設(shè)定,保證了世界的穩(wěn)定性,這也是你能順利脫離那個世界的原因。”宋文耀,黑石ceo,計算機與生物雙料博士,游戲倉的發(fā)明人之一,這樣說道。 周愉的回答一如他本人的風(fēng)格那般干練,“我去把他們帶出來。” “單獨?” “單獨。” “你確定瞞得住他?”宋文耀反問。 “我盡力。” “等測試通過了我會聯(lián)系你?!彼挝囊恢每煞?,“三天之內(nèi)?!?/br> “好?!?/br> …… 周愉獨自回到了他在聯(lián)盟的單身公寓,洗了個澡,穿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 想喝點酒了。 他來到酒柜前,拿了個高腳杯。 門口忽然傳來解鎖的聲音。 青年的動作一頓,拿紅酒的手按下了不知在哪兒的隱藏按鈕,酒柜打開,他從后面拿了把粒子□□。 彈匣才剛拿到手里,身后已經(jīng)被硬物抵住。 “不許動?!币坏辣豢桃鈮旱偷穆曇魪纳砗髠鱽?。 青年卻不聽話,將彈匣咔噠一聲裝好,慢悠悠轉(zhuǎn)過身,槍口對著那硬物,語氣如紅酒般低醇,“你說什么?” 銀發(fā)哨兵像是剛出完任務(wù),整個人聞起來就是硝煙、子彈、血的味道,如野生動物般的琥珀色雙瞳危險地瞇起來。 “你這樣容易擦槍走火。” “是么?”青年手中用了點勁兒,把人逼到了門板上,然后槍口向上,冰冷的金屬貼著男人的胸膛,掠過那滾動的喉結(jié),來到下顎,“這樣呢?” 那股來自戰(zhàn)場的鋼與血的氣息和青年身上還帶了絲溫?zé)岬乃诤显谝黄?,欲在升騰。 水珠從向?qū)У陌l(fā)梢墜落,滴在哨兵的頸窩,像是傳遞著某種信號。 哨兵的眼眸加深,哪兒還顧得上這把根本沒上膛的槍,拉過自己的向?qū)橇松先ァ?/br> 蟲族入侵的危機解決了,世界卻沒有那么快平靜下來,兩人剛安逸了沒幾天就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哨兵更是因為強大的戰(zhàn)力被派遣去完成各種危險的單兵任務(wù),一個多月以來兩人第一次見面,兩人沒有過多寒暄,而是真槍實戰(zhàn)地探索了幾遍彼此的身體。 直到彼此饜足,這才在溫存之余,在床上聊起來。 “你不是說月底才回來么?!?/br> “提前結(jié)束了任務(wù),我就回來了?!?/br> “這么著急干什么?” “你說呢?” 周愉對上哨兵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不語。 蓋因從床上爬起來,就這么光著屁股來到向?qū)б婚_始站著的酒柜邊上。 “想喝酒?我陪你?!?/br> 他拿出另一個高腳杯和一瓶干紅,將軟木塞拔開。 猩紅的酒液落入兩個杯中,一股葡萄味的酒香溢出來,加入到房間中濃郁的信息素氣息里,像是烘烤過的野玫瑰淋上了葡萄汁,用軟木包裹著一起發(fā)酵,愈發(fā)散發(fā)出熟透了的濃烈的緋糜氣息。 向?qū)笨恐鴰讉€軟枕,神色疏懶,像只吃飽了正在樹椏上甩著尾巴消食的貓科動物,用那雙半瞇著的眼睛打量著面前毫不吝嗇地炫耀著身材的哨兵。 他伸手接過那杯酒,好整以暇地看哨兵在床邊落座。 他這幅思索的表情周愉很熟悉,必定是忐忑地想說些什么了。 果不其然,哨兵沉默了沒一會兒,便開口了:“我不在的這一陣兒,你有想我嗎?” “……”周愉翻了個白眼,即便如此他在哨兵眼中依舊撩人,“你就想說這個?” “你先回答我?!?/br> “你說呢?”周愉反問。 哨兵也不逼他,只真摯地看了他一會兒,“我想你了。” 周愉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乖,說吧?!?/br> 哨兵本來在用腦袋輕輕蹭他的手,聽見“乖”這個詞,渾身就是一顫。 熟悉的句式,激起了松果體的反應(yīng),威力巨大。 他沉思了片刻,終于道。 “我聽說了,你父親去世的消息。” 周愉收回了手,平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等他說下去。 “我怕你不高興,我怕你又一個人難受卻憋著不說?!鄙w因老老實實說。 “我為什么不高興。”周愉拿著酒杯坐起來,“一個我曾經(jīng)討厭的人死去了,我不應(yīng)該反而感到開心嗎?” 他這樣說著,拿自己的高腳杯碰了碰蓋因的,“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