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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婷的呼吸頓了頓,接過那張冰冷的銀行卡。 她摩挲著上面的紋路。 所有的忍辱負重,都是為了這張小小的卡片。 “以后碰面,就當互不相識?!敝軔傂α诵Γ罅四笏∏傻亩?。 張婷沉默一會兒,捏著那張卡,啟唇,“謝謝?!?/br> 周悅怔了下,笑得更燦爛了。 上天給了他一副好皮囊,男生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會跟著下彎,天花板的星光球旋轉(zhuǎn),像是這個男生的眼里落進了璀璨的星光。 “如果真的想表示感謝?!彼噶酥缸约旱淖齑?,“來個離別吻。” 張婷低頭看著他,手心中的卡片嵌入皮rou中,絲絲的痛意令她清醒。 各取所需,很公平。 她彎下身,將自己的唇貼上了對方的唇。 鼻間縈繞著一些酒味,有一些辛辣,但不是很難聞。 這大概是張婷的心臟在面對周悅時難得有一些柔軟的時候,至少在那一瞬間,她和對方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但也僅限于那一瞬。 男生的手搭上了她的后腦勺,將黑色的發(fā)圈摘落,柔順的長發(fā)順著肩膀落下,如同窗簾般遮擋住兩人的臉龐。 與此同時,對方終于有了動作,輕輕地包住她的下唇開始吮吸。 出于一時的松懈,張婷沒有拒絕他,任憑對方將舌尖伸|入了她的齒列間。 男生開始粗暴起來。 他單手抱住她的腦袋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一只手開始靈活地解開她的襯衫紐扣,親吻的路徑從唇角和臉頰移動到那雪白纖細的脖頸。 屏幕上的爵士樂歌手唱完了,音樂自動切換到了下一首,是一首合成音樂,男人的煙熏嗓,沉重的鼓點和低音電鋼琴交雜在一起,像是火柴點燃了汽油,熊熊大火冒出濃烈的煙氣。 溫熱的手來到前胸,張婷的心狠狠瑟縮了一下,她驚慌地抬起身,可對方已經(jīng)打蛇上棍一般纏了上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 “你不是說只是一個離別吻嗎?” “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樣的?!蹦猩€是含笑看著她,可同樣的笑容在張婷眼里的意味卻變了。 張婷掙扎著推阻,可一個文弱的女生和一個擅長運動的男生之間的力量又豈是懸殊兩個字可以簡單解釋的,周悅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摁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現(xiàn)在擺在張婷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妥協(xié),或者反抗。 妥協(xié),意味著她會丟失自己一直以來的底線;反抗,意味著她之前所有的妥協(xié)都失去了意義。 少女握緊著掌心中的卡片。 她一個都不想要失去! 就在男生的手探進她的裙沿的同時,張婷松開了手中的銀行卡,抬起手臂,掌心撫上男生的后腦勺,五指埋入他的發(fā)間,誘使他和自己接吻。 周悅從善如流地抬起頭—— 與此同時,少女的指尖則不知不覺地向下滑動,來到了男生的喉部,驀地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頸。 她那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不容小覷,周悅的喉骨甚至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男生張了張嘴,嗓間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咔咔聲,他松開了自己對張婷的壓制,舉起手,似乎是想說些什么。 但情緒激動的女生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她把對方掐倒在茶幾上,眼眶濕潤又布滿血絲,似乎下一秒就要痛哭失聲。 空空如也的酒瓶子噼里啪啦滾落了一地,骨碌碌地滾遠,又被響亮的音樂聲和質(zhì)量很好的隔音門掩蓋。 周悅瞪大眼睛看著坐在身上的女生,臉色漲紅,太陽xue上的青筋因為窒息而暴起,雙唇微張,呼吸短而急促,一只手輕輕地搭在張婷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的手臂上。 少女一直死死盯著他,牙關(guān)緊咬,直到周悅的臉色因為長時間缺氧而逐漸泛青,眼白上翻,她才像是一個從噩夢中被驚醒的人般猛地松開手,跳起來后退了幾步。 她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自己的后背冰涼,滿是冷汗。 而后者則已經(jīng)從茶幾滾到了地上,發(fā)出瀕死的劇烈喘息,喉嚨像破風箱一樣沙啞。 他沒死,有錢人最愛面子,他不敢告我的。 那一刻,張婷驚訝于自己竟然還能想到這一切,她從地上撿起那張銀行卡,拎起放在沙發(fā)上的包,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必須盡快把卡里的錢取出來。 房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屏幕中的音樂換了一首又一首。 躺在地上的人忽然低低笑起來,笑容愈發(fā)大聲,透出癲狂之意。 “哈哈,哈哈哈……” 周悅用手背遮擋著自己的眼睛,嘴角上揚,那道掐痕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發(fā)青,在他的脖頸上顯得格外明顯。他支起右腿,黑色的褲子上有一片不明顯的潮痕。 恐懼,死亡,厭惡,忍耐,這些孳生在陰暗角落里的情緒是他最愛的興奮劑。 張婷身上有一種熟悉的特質(zhì),這也是周悅一開始會找上她的原因。 像是笑累了,周悅的聲音漸漸弱下來,但他的眼神還是帶著笑意,仿佛心情很是愉悅。 他抬起手,解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摸索著表盤背后的銘文。 I wish you joy. 這是他從周榮書房的保險柜找到的。 周愉手上的那只表是孫玉薇的,這只表才是孫玉薇留給他的真正的遺物,是專門請匠師為他訂做的一塊男士手表,代表一位母親對兒子成年美好的祝福和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