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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眼里,身體,一舉一動都在說喜歡他,有嗎? 顧青書站在電梯里,看向?qū)γ骐娞葭R面中的自己,并沒有哪里像高醒說的寫滿了破綻啊。 小狐貍腦子亂亂的,后悔死了下午悄悄對高醒心軟,卻摸了摸臉頰,臉頰發(fā)燙,燙有什么用呢?沒有結(jié)果的…… 顧青書冰涼的雙手敷在臉上,繼而蒙住眼睛,讓慢慢也發(fā)熱的眼皮冷靜下去。 另一邊,站在門口說是有話要說,要談一談的新歡舊愛俱是一言不發(fā),根本沒有什么好談的樣子。 胖子還怕這兩人打起來,一看這兩位大佬頗沉得住氣,就說:“干脆你們兩個先回去好了,我看青書也沒什么心情跟咱們打牌,天也晚了,我茶樓打烊算了。” 剛好這個時候飛快駛來一輛車,胖子認得那sao雞似的跑車,大冬天還開敞篷的除了姚祚沒有第二個。 “高哥,姚老板過來了,你要不坐他的車回去?”胖子提意,“金哥,你也開我的車走吧,今兒我作一回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br> 姚祚的跑車飛快轉(zhuǎn)了個彎停在高先生的身后,對著高醒揚了揚手,跳出車子跑過來,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察覺出不妙來,跟胖子用眉毛溝通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胖子同樣回以一個挑眉,姚祚便明白了,勸高哥趕緊走比較好:“高哥,咱們的江山需要您?。】旄易?!” 高醒看著金潛,跟姚祚說:“你去,上樓把青書請下來,我們一起回去。” 姚祚苦笑:“我哪兒有那么大的面子?。?!” 金先生也笑了一下,一派可憐高醒的高高在上,淡漠道:“不用了,晚了?!?/br> 姚祚:“什么晚了?” 高醒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看向茶館,這茶館因為是胖子的,又是來來往往招待胖子的生意伙伴喝茶談事情的地方,所以從未懷疑過什么。他知道金潛所有的房產(chǎn)在哪兒,但唯獨漏掉了這個茶樓…… 為什么青書一回來,哪兒都不去,偏偏要來茶樓玩兒? 為什么剛才金潛愿意讓青書先上去,自己留下來? 很明顯,金潛是真的有問題,這個茶樓也有問題! 金先生不否認,淡淡道:“偷來的東西,始終是要還給主人的,不是么?現(xiàn)在青書應該到了套房休息,那套房很巧,是我花了好幾年一點點復原的,是他住了十年之久的房子,擺設、家具、衣柜里的衣物、牙刷的顏色、拖鞋,都是當年的樣子。高醒,青書不知道上輩子的你,是因為你跟蹤他、撿他喝過的咖啡、調(diào)查他身邊的一切、收集他試穿過的衣物,這種變態(tài)垃圾的行為根本不值得我告訴他,來讓他心里不舒服,所以只找人讓你爸關(guān)著你,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我太仁慈了……” 胖子跟姚祚開始聽不懂金潛在說什么了。 高醒懂,卻還笑得出來:“你要是早點兒宰了我,我說不定這輩子能篡了你出生的位置,從金夫人肚子里出來哈哈哈哈……” “那也沒用?!苯鹣壬戳丝礃巧希瑴蕚渖蠘侨チ?,“我現(xiàn)在要上樓告訴他,我醒來后,之前的一切都不記得了,也不在乎之前發(fā)生過什么,青書是個好孩子,知道我回來了,哪怕心里有別的誰,也會為了給我一個交待乖乖壓下去?!?/br> “他就算一時半刻變了心,也是暫時的,他會重新愛我,而你……高醒,如果你真的愿意為他好,最好不要讓他為難,讓他痛苦的感情不是健康向上的感情,你得放手,不然你真是對不起當年在我面前表演的那么一通!”金先生對當年還什么都不懂的自己被高醒三言兩語就呵退的事件耿耿于懷。 高先生依舊在笑:“你不會這么做,要說你早就說了,你明知道他對你現(xiàn)在只有愧疚,你難道愿意用愧疚綁住他?我以為金家少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愿意自降身份,委曲求全的,你不屑這么做才對。你不是那種人?!?/br> “什么叫自降身份委曲求全?”金先生輕笑了一聲,說,“很抱歉,我就是那種人,就像你當年明知道他心里有我也裝作不知道,不在乎,我也一樣可以做到。” 高挑帥氣的高先生笑著搖了搖頭:“你忘了,你媽要跟顧建富結(jié)婚了!你們馬上就是兄弟了!青書那么在乎家人的人,你覺得他會跟你luanlun?” “你也忘了,顧建富為了青書什么都能做,別說做個渣男了,就算是做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背叛者,也不是沒有做過?!苯饾摶氐溃案螞r,我媽跟顧建富本身也不怎么般配,大概過兩年,你撮合的這段姻緣也會自己散掉,所以我一早建議我媽不領證。不過你用這招逼青書回來倒是用的好,謝了。” 高醒機關(guān)算盡,占盡先機,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好像是……輸?shù)靡凰俊?/br> 他眼睜睜看著金潛上樓去,嘴里彌漫著鐵銹的腥味。 姚祚跟胖子大概聽明白了,卻面面相覷,胖子緊追著金哥跑了,姚祚便留下來,小心翼翼地開口企圖找話題,問:“高哥……公司那邊……” “不要了沒意義了……”高先生輕笑了兩下,手掌抓了抓頭發(fā),坐在茶館門口,像個落水狗似的,曲起一條腿,手頹然搭在膝蓋上,出神。 姚祚見狀,惡向膽邊生地蹲下來,小聲說:“高哥,要不你一句話,我?guī)湍阏胰税呀饾撛琢?。我爸就交給你了?!?/br> 高先生顫抖著的手點了根煙,笑著看了看天際的黑幕說:“我一向有第二計劃,所以這件事不用你來做,我這里有個電話,你打電話,他們就會過來,你打完電話就可以走了,接下來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