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吹花嚼蕊〈NP.修仙〉、他的滋味、親愛的復(fù)制人先生、反派大佬賴上我了、醒來后我成了人生贏家[末日]、大少這病治不好[快穿]、基建指南、穿成替嫁小炮灰、對我愛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忠犬攻略教材[快穿]
他嗓音透著慵懶,拎了外套往外走。 回頭見女孩還杵在原地,鐘樾眉眼微抬,目光淡淡:“選一個,跟我走,或者……留下?” 沈知清腳步還頓在原地,眼尾哭得泛紅。 猶豫不決。 鐘樾卻已經(jīng)沒了耐心,甩了個背影就往外走,只是電梯還沒到,后邊已經(jīng)跟上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尾巴。 一路上沈知清都走得謹(jǐn)慎,做賊心虛似的來回張望,一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抖成篩子。 看得鐘樾沒了脾氣,最后沒忍住,將外套往人頭上丟,直接將女孩一張臉都罩住。 “行了嗎?” 問得毫無誠心。 司機(jī)一早就在地下車庫等著,看見鐘樾遠(yuǎn)遠(yuǎn)過來,后面還多了個人影,也沒多問,眼觀鼻鼻觀心幫忙拉了車門。 鐘小少爺最不缺的就是紅顏知己,司機(jī)處理得駕輕就熟,油門一踩就往自家酒店走。 反正鐘樾每次都這樣,將人往酒店一丟就走人。 任憑那群鶯鶯燕燕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撕心裂肺,鐘樾愣是一個正眼都沒有給人家。 成年人就這樣,規(guī)則明了。 紅顏知己攀著鐘小少爺?shù)年P(guān)系往上爬,鐘樾借著人擋住呂姹安排的相親。 雙贏。 這回也差不多。 只是今天好巧不巧,去酒店的高速出了車禍,司機(jī)回頭為難看了鐘樾一眼。 連環(huán)事故,處理起來時間可不短。 鐘樾捏著眉心,回頭瞅見身邊跟一驚弓之鳥的沈知清,眼皮都懶得抬。 “回公寓。” 這公寓還是鐘樾去年剛買的,他不喜歡人多,所以平時除了過來打掃的阿姨,沈知清算是他第一個帶回家的。 人剛一領(lǐng)進(jìn)屋鐘樾就有點(diǎn)后悔,只是酒勁上來,他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懶得理會沈知清。 就是沒想到沈知清會被一幅畫絆住腳。 “怎么,現(xiàn)在不怕了?” 喝了水,神志稍稍回籠,鐘樾抱手倚在墻上,看著杵在畫前的沈知清好奇。 “這個……是真的嗎?” 畫上是梵高的向日葵,真跡現(xiàn)在還好端端收在博物館。 鐘樾聳肩:“臨摹的?!?/br> 雖然是假的,不過價格也不低,明朗先生的作品,他最喜歡的畫家之一,當(dāng)時鐘樾還是托人找了關(guān)系才拍到的。 右下角的印章是一小簇白山茶,據(jù)說是明朗先生最喜歡的。 不過這些鐘樾當(dāng)然不會和沈知清說。 晚上喝的酒后勁不小,他懶得在這和沈知清廢話,丟下一句“除了樓上,客廳陽臺隨你挑”就往二樓走。 剛踏上臺階就被沈知清叫住。 抬頭見鐘樾不耐煩瞪著自己,沈知清大著膽子,才將手心的東西交了上去。 “這個效果不錯,給你?!?/br> 獻(xiàn)寶似的,鐘樾還當(dāng)什么好物。 沒想到一攤開,手心中央?yún)s是一顆小巧精致的解酒糖,后面還隱約印了字。 回了房間借了光,鐘樾才看清了那一行小字—— 世間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 彼時已經(jīng)是深夜,清冷月光澆了一地的銀輝。 杳杳鐘聲敲響,鐘樾聽到了樓上電視機(jī)甜美的女聲傳來。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202x年6月6日零點(diǎn)整?!?/br>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才開文,但還是想問下,大家對下面哪個梗比較感興趣! 順便球個預(yù)收!!收藏多會先開!謝謝大家?。?! 一個是網(wǎng)騙翻車的,還有一個是素人戀愛綜藝。 ————————— 《男朋友售價一百塊》 二十歲生日那天,昭昭干了一件最出格的事,向暗戀兩年的男神祁珩告白了。 毫無疑問失敗了。 借酒消愁的昭昭痛定思痛,花了一百塊巨款在某寶上點(diǎn)了個小jiejie。 寶貝詳情誠不欺人,小jiejie果然人好聲甜善解人意,就是……聲音有一點(diǎn)點(diǎn)奇怪? 慘遭家里斷了生活費(fèi)的祁珩不得不出賣聲音,給自己攬了個私活,對方人傻錢多,連自己用了變聲器都聽不出來。 為了生計,祁珩開始化身知心小jiejie,甚至還忍辱負(fù)重穿了小裙子:) 直到有一天,他忘記開變聲器了…… ———————————————— 《戀愛綜藝遇上前男友》 沈棠從來沒想過,自己再次見到紀(jì)星洲,會是在一款素人戀愛綜藝上。 第3章 與此同時,私人會所頂樓上。 那輛炫酷的蘭博基尼還好端端停在地下車庫,看得出主人沒有半點(diǎn)挪動的痕跡。 會所的經(jīng)理上來問了好幾趟要不要叫人,得到的答案都是統(tǒng)一的。 “經(jīng)理,祁少這是……從良了?” 侍應(yīng)生小心翼翼拋出一句,話音剛落就遭受一記爆栗:“小點(diǎn)聲,飯碗不想要了?!?/br> 話是這么說,不過經(jīng)理自己也詫異祁言性子的轉(zhuǎn)變。 直到時針劃過一刻度,祁言擱在桌上的手機(jī)終于有了動靜。 “還以為你把我忘了?!?/br> 濾嘴被祁言咬得發(fā)扁,沒點(diǎn)燃,就是干咬著玩。 “剛和只只通完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一聲輕笑,聽得出心情很愉悅。 只只是沈明煙的小名,不過除了周行朗,已經(jīng)很少有人這樣喚她。 祁言最見不得的就是周行朗這一副妹控樣,好像全天下就他有meimei似的。 不過人是從自己這邊走的,他還是問了一句:“說什么了?” 周行朗又笑了笑:“說是遇上了買《向日葵》的冤大頭?!?/br> 拍賣會找人代拍是常事,之前那幅拍出天價的《向日葵》祁言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買方會是鐘樾。 “什么狗屁緣分,這都能遇上?!?/br> 然而祁小少爺荒廢了大好年華可不是為了在這和周行朗敘舊。 話還沒過半就開始叭叭叭倒苦水,全是這些天帶小孩的苦楚。 “今天出門時死活不肯上車,我還以為我又哪得罪人了。結(jié)果,你知道她和我說什么了嗎?” “說我這車顏色和她今天的裙子不搭!”祁言氣得直冒煙,“我這大牛上個月才提的!” 祁言寶貝勁還沒過,倒先被沈大小姐嫌棄上了。 他也就這么隨口一說,沒指望周行朗能替自己出口氣。沒想到他話剛說完,那邊突然安靜下來。 周行朗沉吟半晌,片刻才道。 “車庫還有一輛白色的aventador,改天給你送去。” 祁言雙眼一亮:“干嘛,賠罪???” “不是?!敝苄欣氏袷钦J(rèn)真思考了一下,才道,“白色的百搭,下次你開這輛接她,只只就不會生氣了。” 祁言:“……” 祁言:“……” 他怎么就忘了,這爺可是能花四千多萬,眼都不眨就買下黃金圣斗士版蘭博基尼aventador車模,就為了給他那寶貝meimei當(dāng)玩具玩! 離譜! 就尼瑪?shù)碾x譜! 不過白白得了一輛大牛,祁言還是樂呵樂呵的,連對下屬的態(tài)度都溫和許多。 跟著鐘樾的車子已經(jīng)折返,下屬候一邊問:“祁先生,還要讓人跟著嗎?” “不用了?!?/br> “可是沈小姐……” 畢竟是女孩子,下屬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 祁言白眼一翻,貌似有點(diǎn)咬牙切齒在內(nèi):“怕什么,她的格斗和泰拳都是周行朗手把手教的,十個你都不一定打得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