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破疊陣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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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騎國,帝都,皇宮。 禁衛(wèi)軍和宮侍看向那堂而皇之坐在皇椅上的男子,內心的驚懼無可復加。 這位大佬怎么又來了?! 御弈卿坐著皇椅,漫不經心翹著二郎腿,身子懶散地倚在皇椅扶手上,一邊翻看前段時間的奏折一邊幽幽開口問道: “怎么,本君是請不動列騎女皇了么?” 聽了御弈卿這話,滿殿禁衛(wèi)軍和宮侍只感覺膝蓋一軟,“撲通撲通”跪了一地。 “請邪皇君恕罪,奴下即刻派人去養(yǎng)心殿催?!?/br> 一名宮侍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著,御弈卿掀眸掃他一眼,把手里的奏折往御案上一甩,單手撐著額頭慵懶道: “雷禁,你去為列騎女皇促駕。” 御弈卿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后的擦刀女孩立刻收起帕子,抱拳道: “屬下遵命!” 這個冷酷!這個狠厲! 剛才和月浮屠在餐桌上為了一塊魚糕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女孩絕對不是她! 雷禁收起彎刀,面無表情的領著兩名屠生成員離開了大殿。 御弈卿望向殿內的其余宮侍,開口問道: “二皇子一直以來都是單皇侍養(yǎng)在身邊的?” 宮侍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答道: “啟稟邪皇君,是的。” 一直養(yǎng)在身邊十多年的兒子,竟然說殺就殺了? 御弈卿稍微不解,繼續(xù)追問: “親生的?” 宮侍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御弈卿問這些做什么,但還是開口答著: “是的?!?/br> 宮侍們畏懼御弈卿,回話都很謹慎,生怕多說而犯錯。 見這么一問一答似乎很難問出什么端倪,御弈卿掃了眼殿內的人,悠悠開口道: “本君閑來無趣,和你們玩?zhèn)€游戲吧?!?/br> 御弈卿朝后面招了招手,立刻有摘星閣成員上前一步,俯耳聆聽御弈卿的命令。 他交代完之后朝著摘星閣成員揮揮手,后者立刻躬身退下。 殿內宮侍見狀有些不明所以,但御弈卿看起來興致正濃,他們半點兒都不敢擾了他的心情,只能齊聲答著: “請邪皇君示下?!?/br> 御弈卿坐正了身子,看了眼殿內的人,不緊不慢開口道: “你們將與單皇侍、二皇子有關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說出一例賞五兩銀子,能說出有用的信息賞一百兩,獎賞無上限,怎樣?” 話落,好像是為了配合御弈卿的話似的,剛才退下的摘星閣成員端著堆起來的銀錠子走進殿,大的小的都有,白花花的,看得殿內宮侍蠢蠢欲動。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長年帶著二皇子和一名老嫗居住衾留園,陛下有時想見他們都需要提前通告?!?/br> 一名小宮侍看著銀子顯得有些急迫,率先開了口。 明知道這消息沒什么用,但有人肯開頭總是好的。御弈卿朝著摘星閣的人揮揮手,淡笑著開口道: “五兩?!?/br> 其余宮侍見那小宮侍這么快就真的把銀子拿到手了,頓時也跟心癢難耐,紛紛開口—— “啟稟邪皇君,二皇子生下來就有些癡傻,三歲時還走不穩(wěn)路?!?/br>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極少與陛下同房,陛下為此還常派人尋些稀罕寶物討單皇侍歡心?!?/br>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生產二皇子時,宮里還有另一名皇侍早產,但三皇子一出生便夭折了,那皇侍也郁郁而終?!?/br> “一百兩?!?/br> 這是第一個一百兩,雖然不知道御弈卿判斷信息的標準是什么,不過只要有銀子賞下去,就足夠讓這些宮侍們沸騰起來。 “啟稟邪皇君,二皇子生得與陛下極像,因此很受圣寵?!?/br>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身邊的老嫗不會言語,也沒什么表情,像是行尸走rou?!?/br> “五兩。”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經常對他身邊那老嫗舉止親密,似是尋常夫妻?!?/br> “一百兩?!?/br> “啟稟邪皇君,……”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 “五兩?!?/br> 值得百兩的信息很少,但一個又一個五兩發(fā)下去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見摘星閣成員端上來的銀錠都發(fā)完了,殿內宮侍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畢竟這么輕輕松松就能賺到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工錢,確實讓人很歡喜啊。 見殿內慢慢安靜下來,御弈卿又揮了揮手,殿外立刻有人扛著幾個大麻袋進來。 幾人放下麻袋后就退出了殿,摘星閣的成員上前把麻袋解開。麻袋里,白花花的竟然全是銀錠子。 什么叫財大氣粗? 這就叫財大氣粗! “繼續(xù)?!?/br> 御弈卿淡笑著說道,殿內的人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接一個說得比剛才還激動——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不是列騎國的人,好像是十多年前逃荒過來的,被陛下納入宮中?!?/br> “一百兩?!?/br> “啟稟邪皇君,……”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有個外甥許久前來看望過他,但被單皇侍接到衾留園居住,沒人見過。” “一百兩?!?/br> “啟稟邪皇君,……” “五兩。” “啟稟邪皇君,……” “五兩?!?/br> “啟稟邪皇君,單皇侍極喜歡城里顏記鋪子的糕點,有時候從衾留園一回宮就要派人去買那家的糕點,奴下出宮采購時碰上過幾次?!?/br> “暫停?!?/br> 這名宮侍的話音剛落,御弈卿突然抬起了手,其余想要繼續(xù)開口的宮侍立刻把話憋了回去。 只見御弈卿朝那名宮侍招了招手,那宮侍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過去,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見那名宮侍走了過來,御弈卿的身子往前探了探,似乎是來了興趣一樣的,對著那宮侍開口問道: “單皇侍經常派人去買?” 那名宮侍被問得一愣,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之后才開口答道: “啟稟邪皇君,不是經常。單皇侍大多數時候住在衾留園,派人出宮的時候極少,但一般派人出宮就是去買那家的糕點。奴下出宮采購時碰見過幾次,單皇侍派去買東西的人像是???,剛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買得極快?!?/br> 御弈卿聽到這里,朝旁邊發(fā)銀子的摘星閣成員招了招手,后者立刻拖著她那半袋銀錠子走了過來。 御弈卿伸手在袋里隨意抓出兩錠百兩的銀子,放到那名宮侍面前,朝他笑道: “本君也很想試試單皇侍喜歡的口味,你若帶人去那家鋪子把糕點買來,本君就賞你一千兩,如何?” “一、一千兩?!” 這是他一輩子都干不出來的錢啊! 那宮侍震驚的反問著,問完立刻捂住嘴,急忙道: “奴下失言!奴下失言!” 御弈卿也不在意,朝他揮了揮手,笑著問道: “無礙,你可愿帶這個路?” “愿意愿意!奴下愿為邪皇君效犬馬之勞!” 那名宮侍忙不迭地點頭,生怕御弈卿反悔似的。 殿內其余人見他這么輕輕松松就搞到了一千兩,頓時對御弈卿這個游戲更加熱衷了。 要不是御弈卿的身份擺在那兒,他們估計都想沖上去揪著御弈卿的衣領問怎么還不繼續(xù)。 就在滿殿人無比期待御弈卿說游戲繼續(xù)的時候,最開始出去的雷禁領著列騎女皇走了進來。 那列騎女皇被紀凰監(jiān)禁了這么些天,好像消瘦了許多啊,也不知是餓瘦的還是嚇瘦的。 “稟主君,人請來了!” 雷禁走到御弈卿面前開口,她那略帶些稚嫩的聲音剛一響起,御弈卿就清晰的看見那列騎女皇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然而御弈卿也只是瞥了那女皇一眼,轉眼就淡然自若的朝著雷禁道: “這宮侍說單皇侍鐘愛城內一家糕點鋪子,本君現(xiàn)在也有些想吃,你帶人隨他走一趟吧,買完直接去摘星閣?!?/br> 雷禁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繃得冷酷的小臉上稍微泛起些調皮笑意,抱拳恭敬道: “屬下遵命!” 御弈卿抬手摸了摸雷禁的腦袋,看著御案上那兩錠百兩的銀子,朝那宮侍笑道: “這個你帶去買糕,剩下的都是你的?!?/br> 買個糕點能花幾兩銀子?全店的糕買下來都用不了這么多,兩百兩能剩下一百多兩呢! “謝邪皇君!謝皇君賞賜!” 那宮侍興沖沖的拿走兩錠銀子,看了眼雷禁之后似乎有點畏懼,又繼續(xù)向御弈卿開口道: “奴下告退?!?/br> 他說完,正想提醒雷禁跟他走,可還不等他開口,雷禁就已經自覺的站到了他身后。 明明雷禁只是個小女孩,可那宮侍心里就是慌得不行。不過想想那一千兩,他還是鼓足了勇氣領著雷禁走了出去。 幾名屠生成員見狀,下意識看了看御弈卿。見后者對她們擺了擺手,她們才立刻跟上雷禁走了出來。 殿內其余宮侍看著眼紅得不行,可御弈卿明顯沒什么要繼續(xù)玩的意思了,撣撣衣袖站起身朝著列騎女皇道: “摘星閣的審問需要列騎女皇配合一下,列騎女皇,請吧?!?/br> 那列騎女皇被御弈卿叫得一個哆嗦,翻著白眼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御弈卿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朝身后的摘星閣成員抬了抬手。后者立刻會意,過去扶住快要暈倒在地的列騎女皇,毫不客氣地下狠手掐人中。 見那快被嚇暈的列騎女皇稍微清醒了一點,御弈卿這才帶著人朝摘星閣那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