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月氏家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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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浮生、月弓兩人離開后,這偏廳里只剩下三人。 空氣莫名安靜下來,御弈卿就坐在位置上,看著紀凰和月浮屠這姐弟倆大眼瞪小眼。 最后,他還是沒忍住,率先開口: “我說你們……” “你……” “凰jiejie……” 三道聲音混在一起,一時間誰的話都聽不清。 三人神同步的看了看其余兩人,突然就都笑了,笑的她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行了,我和你姐夫比較愛幼,你先說吧。” 紀凰說完喝了口茶,臉上還有沒褪去的笑意,和御弈卿一起等著月浮屠開口。 月浮屠搓著小胖手,抿著小嘴又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向紀凰問道: “凰jiejie,你是不是不喜歡月氏家族?” 向來調(diào)皮搞怪的月小公子突然沉悶起來,還真讓人有些不適應。 紀凰有些看不過去,朝他招了招手。 月浮屠立刻從椅子上蹭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到紀凰面前,趴在她腿上,仰著小臉等著紀凰的回答。 “說不上討厭,但也著實算不上喜歡?!?/br> 紀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知道實話傷人心,但她向來不喜歡說違心話。 聽了紀凰這大實話,月浮屠那張小臉瞬間就垮下去了,慫巴巴的看了眼紀凰,又小心翼翼的問著: “那我以后……還能去凰jiejie麾下當軍師嗎?” 他很喜歡他的家族,很喜歡祖母、很喜歡母親、很喜歡姨母們、很喜歡堂哥們。 可他也很喜歡凰jiejie,從來沒有誰能像凰jiejie這樣護著他慣著他,讓人專門為他做糖果,耐心的教他兵法,還不嫌他鬧騰。 他不想讓凰jiejie討厭他的家族,也不想讓他的家族欺負凰jiejie。 他……他只是想要個jiejie。 像凰jiejie這樣的jiejie。 “能?!?/br> 紀凰點了點頭,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笑著反問: “怎么,之前說好了要給我當最厲害的軍師,現(xiàn)在我把你教出來了,你拍拍屁股就想跳槽?” 這小子,心思細膩起來,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她最怕被這么干凈的眼睛盯著,他將所有害怕都剝開,給她看得清清楚楚。 聽了紀凰的話,雖然不知道跳槽是個啥意思,但多多少少能猜到大概。 月浮屠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那模樣,生怕紀凰反悔一樣,連忙說著: “不跳不跳!我一定會成為凰jiejie麾下最厲害的軍師!” 月浮屠捏著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正經(jīng)了沒幾秒之后,又開始作妖: “所以……凰jiejie,我可以去你們后院摘枇杷嗎?” 紀凰:……? 御弈卿:……? 這和剛剛聊的,是一個話題嗎? “可以嗎可以嗎?” 月浮屠繼續(xù)眨巴著他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盯了紀凰兩秒之后又轉(zhuǎn)過去,撲到了御弈卿腿上。 “可以嗎姐夫,可以嗎?” 御弈卿身子一僵,見紀凰沒什么要反對的意思,于是點點頭道: “去吧,讓人跟著,別爬太高?!?/br> 伐謀院后院確實栽了棵枇杷樹,長得還挺茂盛的。這段日子恰是枇杷熟透的時候,再不去摘的話,那些枇杷怕是都要掉地上砸爛了。 “好誒?。?!那我去啦!摘完了分給大家吃!” 月浮屠一蹦三丈高,一副恨不得掀屋頂?shù)募軇?,歡歡喜喜的跑出門了。 紀凰和御弈卿對視一眼,莫名覺得慌的一批。 那么好看的一顆枇杷樹,可別被熊孩子挼禿了吧? …… 東辰帝國,帝都,攝政王府。 “可惡!紀凰行事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蕭阮琛氣憤地往椅子上一靠,深吸兩口氣之后,將手里的奏折狠狠砸了出去。 殿里伺候的小廝們齊齊低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蕭阮琛的氣似乎還沒撒完,一揮手將桌上的奏折全部給掀飛出去。 不少奏折砸到了小廝們身上,疼得他們臉都白了,可還是咬著牙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響,生怕撞上了蕭阮琛這座爆發(fā)的火山。 “嗯?。?!” 在這滿殿下人都咬著牙不敢出聲的時候,圍屏旁傳來的一聲悶哼就顯得格外清晰了。 “你怎么出來了?” 蕭阮琛聞聲看去,就見“簫河”捂著腰站在那兒,緊蹙的眉頭無聲的說著他被砸到的事實。 “對……對不起,你坐下我看看,要緊嗎?” 蕭阮琛趕緊走過去,扶著他坐上她的位置,手忙腳亂地去掀他的外袍。 “簫河”一把按住她的手,嫵媚的眼睛掃過殿內(nèi)的眾人,柔聲吩咐著: “全都下去吧。” “是?!?/br> 小廝們聽了“簫河”的吩咐,立刻就逃也似的撤了下去,離開大殿后心里狠狠松了口氣。 攝政王發(fā)起脾氣來容不得他們出半點差錯,否則就會直接被拖下去打殺。他們這些下人,都是把腦袋懸在褲腰帶上在做事。 可攝政王發(fā)起脾氣來雖然陰騖,卻獨獨不會遷怒王君。全府上下唯一一個能無視攝政王怒火的,也就只有王君了。 他們這些下人,是萬萬比不得的。 殿內(nèi),見只剩下他們兩人了,“簫河”才收回了手,任由蕭阮琛解開他的衣袍。 在他腰間,被奏折砸出的一塊紅印本也不算嚴重??善募∧w白皙,這印子留在他腰間,就是顯得格外疼。 “對不起,我沒注意到你在旁邊。” 蕭阮琛伸手撫上他腰間的紅印,輕輕按捏著。 待這紅印稍微消去些,她才看到他身上其余的那些青紫痕跡,一時間這按捏的動作也變了味。 “傾顏,我……” 蕭阮琛的手忍不住往里探了探,手下細膩嫩滑的肌膚,簡直就是在瘋狂挑動她的神經(jīng)。 “晚上再說,先給我說說你在發(fā)什么脾氣?!?/br> 椅子上的人兒側(cè)躺著,被解開的衣袍因為他的動作幅度敞開的更多了些,密密麻麻的恩愛痕跡遍布在他身上,讓蕭阮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算了,你自己看吧?!?/br> 蕭阮琛有些狼狽的別開眼,跑去把她最先扔出去的奏折給撿了回來,遞到單傾顏手上。 單傾顏接過奏折一字一句看得認真,蕭阮琛半蹲在他身前,動作輕柔地把他敞開的衣袍扣上。 [臣聽聞東辰攝政王有意阻撓曼城城民回城,故此遠諫。 吾國陛下身為曼城城主,絕不會坐視曼城城民久困東辰,此一點望攝政王悉知。 弈凰帝國雖國力低微,但若陛下有令,臣等刀山火海萬死不敢辭。陛下年少氣盛好興兵戈,臣等實不愿見兩國驟起狼煙,望攝政王三思后行。 干戈抑或玉帛,盡在攝政王一念之間。臣久聞東辰攝政王知曉文理、顧全大局,應懂得其中利害。 弈凰帝國首相雨凝拜上。] 一字一句盡是謙卑,一字一句盡是逼迫。 不放人,就開戰(zhàn)。 “嘶——?。?!” 單傾顏臉上笑意不減,手上卻將雨凝的奏折撕了個稀碎,揮手把碎紙甩了出去,對著蕭阮琛柔聲道: “紀凰那廝太過張狂,著實氣人,難怪你發(fā)這么大的脾氣?!?/br> 分明是她麾下的人主動跑來東辰帝國行商,現(xiàn)在撈夠了金銀錢財就想轉(zhuǎn)身撤離,還出言威脅他們不得扣留,這是哪兒來的強盜道理?! 單傾顏氣得不輕,可他卻沒想過,攬月賺錢憑的是經(jīng)商實力。她們在東辰帝國又沒偷又沒搶,該繳納的稅也沒落下,東辰帝國憑什么扣押她們? 就因為東辰帝國的商戶沒本事賺錢,讓攬月在東辰賺了個滿缽,就要把攬月成員扣在這里等死、就要把攬月在東辰賺的全部搶回去? 這,又是哪兒來的強盜道理?! “這也是她一貫的作風了?!?/br> 蕭阮琛苦笑,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繼續(xù)道: “看她們這態(tài)度,不接到人不會罷休的。你準備用來養(yǎng)蠱的那些人,怕是……” “還給她們就是!我倒要看看她能猖狂到幾時!” 單傾顏聲音嬌柔,可也擋不住話里的冷意。 東辰帝國現(xiàn)在還沒實力正面杠上弈凰帝國,更別說弈凰帝國后面還跟著個西玖帝國。 雨凝區(qū)區(qū)一個下屬,哪有權(quán)利代表整個弈凰帝國?這封奏折雖是雨凝經(jīng)手,可字里行間表達的,全都是紀凰的意思! “嗯,讓你受委屈了?!?/br> 那些人本來是她抓來給他養(yǎng)蠱的,想讓他出一下之前被紀凰下毒的那口惡氣。 可沒想到紀凰竟然行事如此張狂,為了這區(qū)區(qū)幾個分部的下屬,竟然不惜對東辰大動兵戈。 該死的! 蕭阮琛被紀凰氣得不輕,可偏偏她的實力又不夠和紀凰硬著杠,所以只能把這口氣咽回肚子里,忍著。 …… 列騎國,帝都,皓月府,歆躍苑。 —— 月老三:“大姐,你說一般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喜歡些什么呢?” 月老大:“問這做甚?” 月老三:“我尋思著給小夜他孩子送點東西,你說一般她這年紀的孩子喜歡搗鼓什么?” 月老大:“一般她這年紀的孩子敢打天下?” 月老三:“……” 是哦,這孩子太不一般了。 尋常孩子喜歡玩的東西,她不一定稀罕。 月傾光瞥了眼她家這個傻三妹,滿臉嫌棄的去找月老二了。 —— 月傾光:“二妹,你說十五六歲就打天下的女孩子,喜歡搗鼓些什么?” 月老二:“……我十五六歲時在夢里都不敢打天下,你確定要問我?” 這個問題太超綱了吧,她十五六歲時睡覺還流哈喇子呢。 月傾塵看了眼她家這個木大姐,滿臉無奈的去找月老四了。 —— 月傾塵:“四妹,你十五六歲在夢里打天下的時候最想要什么?” 月老四:“……你怎么知道我當年做的夢?” 月傾塵:“廢話!你一邊把我踹下床一邊喊著逆賊!” 月老四:“……我那時候想要別人送我一車美男,一天換一個抱著睡?!?/br> 月傾塵:“嗯,我一定會告訴妹夫的?!?/br> 月老四:“……” 月傾鋒白了眼她家這個損二姐,滿臉郁卒的去找月老三了。 —— 月傾鋒:“三姐,你說小夜他孩子喜歡搗鼓些什么?” 月老三:“你這個問題有點耳熟?!?/br> 月傾鋒:“哪兒耳熟了?” 月老三:“我剛才好像問過類似的?!?/br> 月傾鋒:“所以你知道嗎?” 月老三:“……” 如果我知道,我剛才還問個屁?! 月傾恒睨了眼她家這個憨四妹,滿臉無語的去找月老母了。 —— 月傾恒:“母親,你說……” 月滄海:“問別人去,起開!” 剛才月傾光、月傾塵、月傾鋒三個憨批女兒已經(jīng)先后來找過她了,月傾鋒前腳剛被她趕走,月傾恒這后腳就找來了。 這姐妹四人,今天集體抽了風不成? 要不是為了繃住她的老族主形象,月滄?,F(xiàn)在已經(jīng)估計都已經(jīng)翻好幾個白眼了。 月傾恒抿了抿嘴,委屈的像個四十幾歲的孩子,轉(zhuǎn)身去找她外甥了。 而月老族主,則是悄咪咪的派人叫來了月少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