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遇刺,新起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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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們供出了許家,便只有死罪一條,且謀害皇君皇嗣還會牽連九族。倒不如領下這罪責,無能可比謀害罪輕。待辭官離宮后尋個機會逃遠些,以她們的家當和能力,富甲一方安度余生不難?!?/br> 聽了紀凰的解釋,紀寧一臉憤懣地灌了杯茶,語氣怒沖沖道: “那讓她們這么逍遙去,舅舅的罪豈不是白遭了?!” “她們只當許家忙于此事的責罰,無暇顧及她們。但她們未曾想過,只有她們徹底消失,許家才能真正從這件事情中脫身?!?/br> 紀凰無比淡定的給自家哥哥分析著,末了怕他不懂,還更加直白地加上一句:“許家,不會讓她們活著?!?/br> 紀宸吟和晨澤語在一旁聽著,也難免驚嘆一番。 凰兒當真長大了,與他越來越像了…… 紀寧聽了紀凰的解釋,心里才覺得解氣不少。 紀凰看他這解氣的模樣,想了想還是選擇不說。她不會讓那兩個太醫(yī)死,亦不會讓仍留在宮中被削了院首職位的徐院首死。 因為這三人,是日后扳倒許家的一把推力。 …… 馬車依舊向著凰王府方向前行,一路上卻越來越安靜。 紀凰依舊在馬車內,不急不緩的輕叩案桌。 從路過清風街之后,她就一直感覺有人在暗中尾隨。前方便是梧桐巷,是回凰王府途中行人極少的必經(jīng)之處。 暗中的人,差不多該動手了。 “風嘯風鳴,保護父君、哥哥?!?/br> “是!” 跟在馬車兩旁的風嘯風鳴,接到紀凰的命令之后立刻護在馬車前后。 作為被紀凰特訓出來的兩大首領,風嘯風鳴她們二人雖然沒有紀凰那么變態(tài)、在暗中的人一跟著的時候就發(fā)覺了,但是一路走到這里肯定是察覺到了的。 “咻!” 一支羽箭破空襲來,紀凰從腰間抽出匕首利落干脆地斬斷羽箭,一個人竄出了馬車。 紀宸吟雖然不似紀凰那般敏銳,但多年習武的底子不差,也跟在紀凰身后掀開車簾跳了出去。 少部分刺客隱在暗處放箭,大半刺客直接出來和凰王府的暗衛(wèi)、侍衛(wèi)混戰(zhàn)廝殺。 紀凰手持匕首在此刻中間穿梭,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收割人命。 風嘯風鳴想要上去幫忙,卻還有晨澤語與紀寧需要她們二人保護。不過看著紀凰在一群刺客中游刃有余的樣子,她們也并沒有太擔心。 紀凰看著不斷朝巷子里面射來的羽箭,閃身掠向沿街的屋頂。 隱匿在暗處射箭的一名刺客,只見一道冷光朝自己這邊襲來,還沒來得及閃躲就已經(jīng)沒了氣息。 紀凰一把奪過這人的弓箭,一弓三箭的朝沿街各個屋頂方向射去。末了還在心里嫌棄兩句:這東西,真的沒有自己為屠生打造的袖弩好用。 暗處領頭的人見情況不對,吹了聲口哨之后,還有能力逃離的刺客齊齊撤退。 紀凰見她們已經(jīng)朝人多的地方逃去,隨手拋下了手中的弓箭。 此刻已經(jīng)扎進了人群,人多之處再追無益。 “宸吟,凰兒,你們還好嗎?!” 馬車內的晨澤語、紀寧也是焦急的不得了,又怕出來會添亂,只能在馬車里等著。此刻聽到馬車外面已經(jīng)沒有打斗的聲音了,才匆匆出來。 “一點小傷,不礙事?!奔o宸吟捂著手臂,目光轉向剛剛從屋頂上躍下來的紀凰,開口問道:“傷著沒有?” 紀凰看著地上的刺客尸體,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從里衣袖口上撕下一段白布,先給紀宸吟把胳膊上的傷口包扎一下,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凰王府。 聞聲趕到的御林軍也只看到了一地的尸體,連忙派人四處調查,匆匆進宮稟報女皇。 …… 凰王府正廳,府中大夫正在一旁給紀宸吟重新包扎手臂上的傷口,晨澤語在一旁看著擔心的皺眉。 紀寧坐在紀凰旁邊,聳拉著腦袋嘆了口氣。 “不知誰要對凰王府不利,敵在暗我在明真煩?!?/br> 紀宸吟看著被包扎好的傷口,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退下,看向紀凰問道:“凰兒怎么看?” 紀凰的思緒從那些刺客上拉回來,感受了一下確認暗中無人監(jiān)聽之后,才放下茶杯緩緩開口道: “北霄與西玖不合已久,邊界時有摩擦,近段時間更是調遣大軍朝西玖方向涌來,可謂開戰(zhàn)在即?!?/br> 紀宸吟聞言,深深的看了紀凰一眼。 北霄調遣大軍朝西玖而來,就連沐瑾宣那家伙也是今日才收到密報,匆匆與她商討。 此事并未在帝都中傳開,甚至連朝堂上都鮮少提及,凰兒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紀凰見自家母王的神色,心中已經(jīng)明了她的思慮。 對于自己暗中的勢力,紀凰雖然沒有明說,但也并不想對自己的家人刻意隱瞞,啟唇繼續(xù)接著剛剛的話道: “自西玖定國十六年以來,所出能武善兵者極少。母王身為我國兵馬大元帥,是出征領兵的主要人選,亦是唯一能與北霄武將抗衡的統(tǒng)兵之人?!?/br> “此番刺殺,無疑是不想讓母王有余力率兵打仗,應該是北霄那邊動的手。但是能知曉西玖帝都凰王府的方位、且安排刺客在最僻靜的梧桐巷開始動手的,應該是我們帝都的人?!?/br> “方才那批殺手訓練純熟,且招式布局與衰落的天命門有幾分相似,想來其中關聯(lián)不淺。孩兒初去接管曼城時,許忠義就不止一次的調派過天命門殺手暗殺。此番刺客之事,與她也脫不了干系?!?/br> 紀凰對許忠義這種總是暗地里捅刀子、而且讓人不好下手解決的麻煩,只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腎疼。 看來對許忠義的調查要加緊一點了,否則這種人留在西玖朝堂官居要職,必定惹出一堆亂子。 紀宸吟拋開自己心中所有思慮,眼中僅剩下贊賞之意。 不論凰兒有多少事情沒有與她們交代清楚,但這小兔崽子終究是她與阿夜的孩子、是紀家的女兒,這就足夠了。 “那不就是說母王將要出征了?北霄國力強于西玖,此行兇險萬分,當真非去不可嗎?” 紀寧苦下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扯衣角。 他不懂什么國家局勢、也不懂什么行兵用道,他只想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生活而已,哪怕不要這王權富貴。 “此次若是出征,我會與母王同去?!?/br> 紀凰淡定的說出自己的打算,結果掀起一場風浪。 “什么?!” 紀寧三人拍案而起,皆是一副“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同意的”的表情。 “戰(zhàn)場之上刀劍無眼,凰兒你年紀尚小,還是讓你母王去吧?!?/br> 晨澤語在一旁勸哄著,紀宸吟被氣得身子直顫。 這小兔崽子,才在心里夸她兩句,這就又開始胡鬧!打仗那么危險,那是她可以隨便去玩的地方嗎?! “父君不必多勸,孩兒心中有數(shù)。如果母王不許,那孩兒就只能私自帶兵去了?!?/br> 紀凰的聲音依舊平淡,可其中夾雜的不容置喙,讓一旁的紀宸吟三人犯起了難。 這一年來,凰兒的變化他們看在眼里。但她的實力是一回事,他們的擔心又是另一回事。 本來一家四口,出征一個已經(jīng)是萬般的擔憂不舍。這一下子又要出去一個,如果有個什么意外,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但是凰兒的性子素來是說一不二的,就如同當初接管曼城那般,她說要去,便沒有商量的余地。若是不讓她去,私自出兵這種事她一定干得出來。 哎!與其到時候被滿朝大臣參奏,倒不如依她去吧…… “母王、父君、哥哥早些休息,凰兒先回院了?!?/br> 紀凰見他們糾結的差不多了,起身帶著風嘯風鳴朝憶夜軒走去。 “宸吟,這……” “凰兒長大了,該是我們慢慢松開手的時候了?!?/br> …… 憶夜軒內,紀凰拿著剛剛從刺客衣袍上順下來的一塊刺繡,嘴角妖冶的弧度讓她身側的風嘯風鳴為某個新起勢力捏了把汗。 “問天門?最近很囂張啊……” 紀凰語氣幽森的呢喃一句,隨后將手中的刺繡放在燈火前燒了個干凈。 《隱族錄》都被拿走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出來礙眼,向氏家族當真是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吧? 旁的也就算了,可這次刺殺居然傷了她母王,這才是最不可饒恕的地方。 “風嘯,讓雨絕在北霄順道端了她們的總據(jù)點。本王不希望看到,她們還能這么歡快的蹦跶?!?/br> “屬下遵命!” …… 御天帝國,帝都,皇宮。 一座偏僻的宮苑里,參加完宮宴的御弈卿還不知道西玖那邊的事,泡了個熱水澡后披著外袍坐在桌邊,處理著血宮傳來的各種暗報。 每年的年節(jié)宮宴于他而言,都不過是過去坐幾個時辰,走個過場罷了。反正他的位置一直都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剛好也省去了不少麻煩。在宮宴上若是不仔細看,根本沒人會發(fā)現(xiàn)有他這個人。 “弒月,問天門的資料收集了多少?” 御弈卿看著血宮密報上已經(jīng)不止一次出現(xiàn)這個新起組織的名字,蹙了蹙眉詢問著守在一旁的弒月。 這個新起的勢力倒真是好膽量!她們是把他和她的無視,當做了她們囂張的資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