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小姐,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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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人頭大小的白色發(fā)光絨草,程錦年和哥哥踏著夕陽回家,身后跟著一個(gè)少年。 進(jìn)門時(shí),兄妹二人碰到出門的爹。 程延之主動(dòng)問好。 爹微微頷首,沒過問少年是什么身份,匆匆而去。 雖然爹不關(guān)心女兒身邊的陌生少年,但程延之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關(guān)心。他住在外院,將程錦年送到垂花門,道:“年年,你這個(gè)仆人要留在外院。” “不行,他得在我身邊伺候我。”程錦年一口回絕了。 “他是男子……”程延之怕少年引誘程錦年,或者跟她的丫鬟勾勾搭搭。 “丫鬟可以伺候你,男子不能伺候我?”程錦年不耐煩,“別以為你是我哥就能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是會生氣的?!?/br> 她轉(zhuǎn)過身,招呼少年一聲,跨過垂花門的門檻,走進(jìn)程家內(nèi)院。 meimei任性,不聽從管教,程延之嘆氣,進(jìn)內(nèi)院找娘商量。 殊不知,他娘的反應(yīng)出乎他的意料:“年年愛干嘛就干嘛,你做好自己就行,管她做什么?她可沒管過你。” 爹娘不靠譜,程延之只好找甄言,請甄言多留意,免得程錦年犯錯(cuò)。 甄言笑瞇瞇地送走他,回頭便跟程錦年稟告。 她效忠的是程錦年,不是他。 程錦年正歪在貴妃榻上,臉部依然腫脹的紅月在給她脫鞋襪,她救的少年渾身狼狽,去沐浴更衣了。 “哥哥真是無聊?!背体\年逛街逛久了,腳不舒服,鞋襪脫掉,她立刻坐正,把腳浸泡在熱水里,“他若把管我的心思用在修煉上,玄功早就晉升第六層了?!?/br> “小姐所言極是?!闭缪院?yīng)道。 今天依然是紅月伺候程錦年入浴,他的動(dòng)作熟練了些,沒有那么生澀僵硬了,只是他遠(yuǎn)遠(yuǎn)不如紅雨機(jī)靈伶俐會伺候人。 脫下的月事帶被扔進(jìn)垃圾簍內(nèi),程錦年看到腿心殘留著干涸的血,道:“這月事帶太難用了,貼著皮膚,弄得黏糊糊的,一點(diǎn)也不方便?!?/br> 躺在梳妝臺上裝簪子的小黑蛇嗅著血腥味,蠢蠢欲動(dòng)。 經(jīng)期不便泡浴,程錦年坐在淅瀝瀝撒下的熱水下,紅月拿著毛巾擦洗她的身體。 她敞開腿,毛巾拂過花唇,擦著蜜豆,帶來非同一般的刺激。 想要了。 流出的經(jīng)血被熱水沖走。 程錦年伸手掐住紅月的下巴,他是中上之姿,牙刷得干干凈凈,不太整齊,兩顆門牙像是兔牙。她用濕潤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唇,觸感柔軟,形狀比紅雨好看,唇色偏淡。 紅月被迫直視她,拿著毛巾問:“小姐?” 程錦年問他:“學(xué)過唇舌功夫嗎?” 水霧彌漫,她的面容多了一分迷離,紅月心知她問的唇舌功夫是什么,不由得垂下眼簾,結(jié)結(jié)巴巴:“學(xué)、學(xué)過……” 紅雨能夠用唇舌穿針引線,他學(xué)了很久也做不到。 程錦年松開他的下巴,執(zhí)起他空著的手,摩挲他的指腹,聲音低沉:“手上功夫呢?” “也、也學(xué)過……”紅月的臉色紅通通一片,呼吸不穩(wěn)。 他的手指指腹有一層干活干出來的繭,略粗糙,指甲兩側(cè)有細(xì)小的倒刺,指甲倒是剪得整齊又圓潤。 先試試感覺。 程錦年抓著他的手伸到身下,用他的食指指腹揉了揉因情欲而充血的蜜豆。 有點(diǎn)澀,姑且將就一下吧。 她控制著他的手指,粗糙指腹劃過蜜豆,掠過花唇,在花xuexue口沾了濕熱的黏液,然后順著xue口摸上來,從xue口邊緣摸到尿道口,繼而摸到花唇、花唇中的蜜豆。 “嗯……你來動(dòng)。”程錦年舒服地瞇起眼,聽著水聲,感受著身體里的情潮,覺得登臨快慰的巔峰會很快。 她放開紅月的手,靠在椅子靠背上,伸直兩條腿,熱水如雨水,淋濕她的面容。 他是什么表情? 她沒有看,只注意到他的耳根又紅又燙。 他的指腹揉著蜜豆,一下又一下,十分生疏。 蜜豆太敏感,隨便揉也有感覺。 粗糙的手指借著黏液之便,濕濕的,滑滑的,用力時(shí)她會感覺到輕微的刺痛,不僅不難受,反而很爽,別有一番新奇的趣味。 蜜豆觸到長著一層繭的指腹,她抿著嘴唇,下巴仰得更高,熱水在深邃的眼窩堆積,沿著臉龐向下流淌,滴滴答答。 紅月的呼吸聲變得沉重,清晰可聞。 他跪在她的兩條大腿中間,鼻息挨著她的一條腿,豎起的食指按著她最初的節(jié)奏揉著她的蜜豆。 熱水在她身上流瀉,她的陰毛掛著水珠,從肚臍流下的熱水被陰毛分流,一小部分流到花戶上方,帶走濕滑的透明體液。 毛巾不知去了何處,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梳理她的卷曲毛發(fā),再把毛發(fā)撥開,讓yinchun和珍珠般的蜜豆露出來,一邊揉弄蜜豆一邊撫摸yinchun。 受不住刺激,蜜豆顫動(dòng),花xue似有生命般一張一合。 程錦年抓住椅子靠背,望向紅月。 他的頭巾被熱水浸得濕透,衣服也濕了。 “小姐,舒服嗎?” 他摸著她的花xuexue口問。 “還可以?!背体\年把一條腿放在他肩上,神情愉悅,“動(dòng)作快點(diǎn),力氣重一點(diǎn)也行?!?/br> “是?!?/br> 被熱水洗去黏液的手指粗糙干澀,反復(fù)撥動(dòng)蜜豆,動(dòng)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情潮起伏不休,程錦年的心跳在加快,腰拱起,擱在紅月肩上的腿夾著他的脖子,渾身像是過電一般酥麻顫栗,難以抵擋情欲的沖擊。 她感到zigong里的經(jīng)血在外流,涌出宮頸,流過經(jīng)血通道,從花xue溢出。 也許那是她流的春水。 在她體內(nèi)時(shí),春水和經(jīng)血是溫?zé)岬?,離開她的身體,春水和經(jīng)血會降溫。不管怎樣,它們又濕又黏,她的皮膚不喜歡接觸它們。 經(jīng)期和平時(shí)不一樣,她的身體在經(jīng)期更敏感,情欲更旺盛。 身體似乎擁有第二個(gè)意識,變得不受大腦掌控,渴望著交媾,渴望著孕育孩子。 紅月用中指撫弄著她的花xuexue口,程錦年發(fā)現(xiàn)xue口變得比平時(shí)寬,只是摸xue口的感覺如隔靴撓癢,不如摸蜜豆來得刺激。 快意攀升,水聲仿佛遠(yuǎn)去了。 她不再思考問題。 情欲的浪潮一重接一重,拍打著她的心靈。 她追逐著情欲,什么經(jīng)期、什么交媾全都消失一空,她只想乘著浪潮奔向那攀登了許多次的極樂巔峰。 終于,紅月的指甲重重地刮了一下蜜豆。 程錦年感到觸覺神經(jīng)微微抽搐,身體內(nèi)部涌出一股液體,花xue收縮,被溫?zé)岬捏w液潤濕,世上所有的事物仿佛不見了,唯有情欲的高潮在靈魂中激蕩。 爽極了。 “嘩啦啦——” 落下的熱水洗刷皮膚。 宣xiele情欲的少女懶洋洋地放下腿,抹去臉上的水珠,像一只吃飽的貓,心滿意足。 紅月揉了揉手指,撿起毛巾,接著伺候她洗澡。 她沒評價(jià)他伺候得怎樣。 他忍不住想:紅雨伺候小姐沐浴時(shí)也要撫弄她的花xue嗎?他的唇舌功夫那么好,小姐來癸水,他是不是要用舌頭舔她?她的春水是什么味道?她的癸水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