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她強迫他脫光,還打他屁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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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院的另一側,程錦年聽到陸家大公子對她哥說:“這些女子你都瞧不上?你也不小了,身邊竟然一個女子也沒有,你爹娘莫非不著急?” “為何著急?”程延之不懂。 “哈哈,你這是明知故問?你不近女色,我都懷疑你厭惡女子了?!标懠掖蠊拥吐曊f,“你喜歡男子?” “不喜歡?!?/br> “這,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不行?” 程錦年看向別院另一側,視野中的障礙物變透明,她看到神色猥瑣的陸家大公子。他在看程延之的褲襠,她哥哥怫然不悅,一掌拍出,陸家大公子栽了個跟頭。 “我行不行與你無關?!背萄又酒鹕韥?,語氣淡漠疏離,“我只喜歡我未來的妻子,別的女子我并不想接觸。” “好吧,是我冒昧?!标懠掖蠊幼焐系狼福樕喜婚_心。 程延之走了。 陸家大公子的狐朋狗友們上前安慰他,有人出主意道:“程兄行不行,引他喝一杯春宵樂就知道了。他若不行,春宵樂對他沒用;他行,喝了春宵樂,睡一個女人,也不虧?!?/br> “他爹厲害著呢,我不想得罪他?!标懠掖蠊訑[手,瞧著隱隱有些意動。 別院里關著幾只帶傷的野獸,它們被鎖鏈綁著,有專門的人看守。程錦年隔空彈指,將一抹黯淡的黑光打入某只野獸的頭顱里,那只野獸的眼睛霎時紅了,鎖鏈如紙做的一般,被它輕易掙脫。 “嗷!”野獸發(fā)出咆哮。 看守大驚失色,甩出一根繩子。 那繩子主動纏住野獸,野獸靈巧地避開,撞破圍欄跑了出來。 它失去控制,一路傷了四五個人,甚至把一個人咬死。 好巧不巧,被咬死的人是那個說春宵樂的。 陸家大公子拔劍,與同伴們圍住野獸。 聽到動靜的程延之折返回來,將發(fā)狂的野獸制服。 “畜生!”陸家大公子趁機刺了野獸一劍。 野獸吃痛,差點暴起。 程延之一拳砸下來,打碎了野獸的頭骨,野獸被當場擊斃。 在別院這一邊,程錦年打了個呵欠,回房睡覺。 她床上有人。 他藏在被子里,她裝作不知道,任由丫鬟為她梳頭更衣,躺下入睡。 丫鬟道了聲晚安,出去了。 暖和的被窩中那人靠近,細細嗅著她的頭發(fā),小聲說:“程小姐,奴可以伺候您嗎?” 爬床的是紅月。 程錦年喜歡一個人睡,踢了踢他:“出去?!?/br> 紅月的身體頓時僵硬了。 他安靜地爬下床,坐在床前的腳踏上,眼窩里含著一汪淚水。 紅雨騙了他,他跟紅雨對質,一怒之下跑來爬她的床。 他好像做錯了…… 屋里昏暗,紅月把床底的鞋子衣服扒出來穿上,掉著眼淚離開她的房間。 不多時,程延之回來。 他照常在程錦年的房門前站了片刻,傾聽她的呼吸。 meimei似乎睡著了。 程延之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輕手輕腳地寬衣,生怕弄出聲音吵醒她。 別院的房間隔音差,他攤開被子蓋上,心里思忖著在山上買一塊地蓋一座別院。 程家也有山林,只是山林地勢不佳,騎馬狩獵對騎術要求高,一般人玩不來。 他和他meimei都不是一般人。 山里鳥雀多,一大早,程錦年被鳥叫聲吵醒了。 起了床,看到太陽高度,她才知道她起晚了。 昨夜發(fā)生野獸殺人的意外事件,今日大家無心外出狩獵,有些膽小怕死的人已經(jīng)收拾東西下山了。程延之問meimei:“回家?” 程錦年搖頭說不回。 住在別院更自在,回家要面對爹娘,程錦年不喜歡被爹娘管教。 兄妹倆玩游戲打發(fā)時間。 吃過午飯,程錦年聽說山里有只厲害野獸,拉著程延之進山。野獸行蹤隱蔽,難以追蹤,兩兄妹帶著隨從走了一座又一座山,見到野獸的身影,沒能抓到它。 這讓程錦年起了征服心思,她不趕時間,跟野獸斗智斗勇,又是好幾天過去,野獸還沒抓到,她娘親自寫信催她回家。 “抓到野獸就回去?!背体\年如是回復,硬是在山間別院多住了半個月。 她天天往山里跑,紅月一天未必見到她一回,程延之反而對他少了警惕心。這個紅月不太機靈,搞不出大事。 紅雨有時跟程錦年進山打獵,有時見縫插針地爬床。他擅長伺候人,能說甜言蜜語,程錦年食髓知味,允許他睡在她的屋子里。 程延之看紅雨不順眼。 這日是晴天,程錦年坐在車上,看著山間別院被拋在身后,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她哥哥也在車上,摟著她的肩膀說:“我們明年再來玩?!?/br> 兄妹倆的關系比來時親近,程錦年倚著他,悶悶不樂:“明年是明年,今年是今年?!?/br> 山路顛簸,她索性躺進哥哥懷里,枕著他的大腿。 程延之怕自己的大腿不夠軟,拿了個小枕頭塞到她腦袋下墊著,摸著她的柔順長發(fā)說:“到了冬天我們興許能出來玩幾天?!?/br> 程錦年豎起手指戳他肚子,不想說話。 紅月有幸跟兩兄妹同車,看著程錦年和程延之膩歪,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程家是大戶人家,程錦年住在后院,程延之去年搬去前院住,兩兄妹見個面要步行半刻鐘。程延之習慣了每天晚上到meimei房間門口聽她是否入睡,乍然回到家里,心里空落落的,竟然懷念起山間別院來。 “還是家里待著舒服?!背体\年沒被爹娘訓話,臥在貴妃榻上吃紅月剝的柚子,享受紅雨的按摩,舒坦得與丫鬟抱怨山間別院的不便之處。 丫鬟陪她聊天,不時拿眼角余光掃視紅月和紅雨,擔心二人爭寵。 當晚,紅雨因吃壞肚子身體虛弱,紅月被叫到程錦年的房間里。 屋內放著燒紅的炭,溫暖如春。 程錦年一身青衣,黑發(fā)泛著緞子似的光,稚氣未脫的面容神色淡然。她坐在床上,穿著羅襪的腳踩著腳踏,膝蓋分開,手里拿著一卷藍色封面的書。 他走進來,她極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過來,舔?!?/br> 說完,她把書翻了一頁,垂眼看書上的內容。 紅月攥著手,臉色緋紅一片,雙腳似釘在地上,久久沒有動。 “怎么?”程錦年等不到他過來,又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只爬過一次床,沒有伺候過她,問道,“你不愿意過來?” “小姐不是討厭奴嗎?”紅月望著她,語氣如怨如訴,“小姐更喜歡紅雨?!?/br> 程錦年盤起腿,沒耐心了解紅月想什么。 她手一伸,紅月登時撲過來,重重地摔在腳踏上。 他痛呼,臉皺成一團。 高傲的少女彎腰俯視他,烏發(fā)垂落,冰絲一般劃過他的臉。她纖細的指按住他,似乎沒有用力,可他使出全部力氣也爬不起來。 她說:“我喜歡誰,你管不著。你是我的人,你不聽話,讓我生厭,我隨時能換一個比你乖比你聽話的?!?/br> 紅月的額頭摔得青了一塊,他膚色白,淤青便顯得尤其刺眼。 程錦年惡意地用大拇指揉搓淤青,聽到他發(fā)出痛極的嘶嘶吸氣聲,不由得輕輕一笑,眉眼之間是殘忍的天真:“看來很疼。” 她收起手指,把書放在腿上,眼睛打量著紅月。 跟在溫泉山莊時相比,紅月長胖了,臉龐輪廓變圓了,氣質還是怯生生的,很膽小的樣子,卻有膽量埋怨她偏心紅雨。 他哪里來的膽量? 程錦年看向書。 書是yin書。 上面寫了窮書生得到富家小姐資助,小姐養(yǎng)在深閨,除了自家親人之外的男人她沒有見過多少個。她好奇男女之事,書生在丫鬟的幫助下爬上她的床,卻不是伺候她,而是將她折騰得哭泣求饒。 程錦年不喜歡這本yin書,將書扔進炭盆里。 “嗖!” 火燒了起來,屋里更亮了。 紅月跪在腳踏前,深深地低頭。 程錦年將自己的頭發(fā)撥到耳朵后,抱起灌了熱水的湯婆子,說:“站起來,脫衣服?!?/br> 丫鬟打扮的紅月站起,低著頭看鞋尖,面對她,解開上衣的帶子。 程錦年不滿意:“看地面作甚,看著我。” 紅月慢慢地抬起頭,眼睛水汪汪的,牙齒咬著嘴唇,表情充滿了屈辱。 他不想以色侍人,也不想假扮丫鬟伺候程錦年。 他想做的大概是yin書里的窮書生,不僅得到錢財資助,還能把小姐踩在腳下,逼小姐叫他主人。 程錦年看yin書看得一肚子火,紅月不脫衣裳,她隔空朝他抓了一把。 他的上衣登時撕破了,棉絮露出來,血色染紅了白色的棉絮。 紅月低頭看上衣上的劃痕,疼痛來襲,他的淚水掉下來,強忍著不敢呼痛。程錦年沒有耐心,他一邊哭一邊脫掉了上衣,解開腰帶,把別的衣裳脫下來。 天氣冷,他穿得多,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身體裸露在程錦年面前。 實話實說,他的身體不太好看,皮膚雖然白嫩,胸膛卻單薄極了,像一只褪了毛的雞。程錦年給他添上的叁道傷口止了血,血珠凝結,對比膚色,有種殘暴的美。 程錦年觀察他。 他夾住膝蓋,用手遮掩下身,躲避她的目光。 程錦年懶得廢話,手指勾了一下。 紅月再次撲來,這回沒有摔在冷冰冰硬邦邦的腳踏上,而是摔在柔軟的大床上。他面朝下,壓到脆弱的陽具,身體不由得蜷縮起來,細聲嗚咽,眼淚止不住。 程錦年坐在他旁邊,瞧見他屁股挺翹,一巴掌扇下。 “啪!” 白胖的屁股搖晃顫動,rou像是浪花涌動,讓人還想打他。 被打屁股,紅月羞得無地自容,求饒似的哀聲叫喚道:“小姐……” 程錦年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抓了抓,滿手都是rou,手感頗佳。可她看到少年股縫之間有褶皺的后xue,嫌惡地拿開了手,把他的身體翻過來,正面朝天。 少年有一根色澤淺淡的roubang,約是手掌長,寬度接近叁指,roubang頭部像帽子,又像尖蘑菇的傘部。他刮了陰毛,roubang下墜著兩個飽滿的囊袋,程錦年眼尖地發(fā)現(xiàn)囊袋有刮毛的痕跡。 兩條大腿光滑細膩,roubang像香蕉,微微向上翹起,guitou上的小孔溢出些許濕意,令空氣染上他散發(fā)的氣味。 程錦年用指甲刮了刮roubang,roubang翹得更高了,長度、硬度增加。 紅月遮著臉,大腿并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的反應使得程錦年毫無興致。 她打了個呵欠,將他推下床,自己躺下來,望著帳頂說道:“明天你去做粗重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