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她自瀆時,哥哥在門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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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 程延之躺在床上,看著昏暗的屋子,沒有一絲睡意。 可能是他晚上吃了鹿rou,身體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燒,讓他燥熱難耐,無法入夢。他想到表哥半個時辰前打趣他,要塞給他一個婢女,不由得眉頭緊皺。 良久,睡不著的程延之伸手摸向下身,碰到自己變硬變大的陽具,抿著唇上下擼動它,希望盡快完事。 陽具得到刺激,更大更硬更長。 就算隔著一層褻褲,程延之也能感覺到,陽具散發(fā)著熱量,渴望更多撫慰。 如果把手伸進褻褲里,會更舒服吧? 但程延之厭惡地否定了這個念頭。 他自瀆的目的不是尋求歡愉,是為了紓解情欲,然后盡快入睡。 約摸一刻鐘過去,程延之緩緩松開手,吐出了一口濁氣,俊美無儔的淡漠面容染著叁分艷色。 搞定了。 但是褻褲被弄臟了,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jingye氣味。 煩! 程延之起床,點亮蠟燭,換掉身上的褻褲。 “嗚——” 窗外傳來夜貓子詭異的叫聲。 程延之拿起臟褻褲,思索著如何處理。 他是程家少爺,不必親自洗衣,但褻褲這等貼身衣物…… 想了想,程延之把褻褲迭起來塞進衣袖,端著燭臺出門找水洗褻褲。 這里是山中別院。 前段時間,陸家大公子親自上門邀請他打獵,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墒撬膍eimei程錦年想來玩,他便和她來了。 別院建得小,她住在他隔壁屋子里,已經(jīng)熄燈入睡了。 程延之將臟褻褲洗凈,擰干水,再將褻褲抖開,運轉(zhuǎn)體內(nèi)玄功加熱手掌。潮濕的褻褲冒出白色的水蒸氣,迅速恢復(fù)干燥。 他面無表情地將褻褲迭好,放進衣袖內(nèi),原路返回房間。 走到房間門口,程延之想到程錦年,邁了幾步來到meimei的門前,側(cè)耳傾聽。 他meimei嬌生慣養(yǎng),沒吃過苦,住在陌生的別院可能不習(xí)慣。 屋里靜悄悄,程延之正要離開,忽然聽到被褥摩擦?xí)r的聲音,以及…… “啊哈……” 這是程錦年滿足的嘆息。 她還沒睡。 她在干什么? 程延之覺得meimei的嘆息有點奇怪,輕聲說:“年年?” “嗯?”程錦年給了他回應(yīng),她的聲音聽起來慵懶嬌媚,與他印象中的不一樣,“哥哥找我有事?” “沒事?!背萄又粗块T,屋里黑乎乎的,他meimei從來不怕黑。 “你早點休息?!蔽堇锏某体\年說道。 “好?!?/br> 在走之前,程延之停下腳步對meimei說:“年年,有事就叫我?!?/br> 程錦年應(yīng)了一聲。 他回房間了。 屋子不大,床被屏風(fēng)隔開。 程錦年平躺著,伸直了兩條腿,抽出褻褲里的手。 指尖濕潤,沾著少許她分泌的黏液,她好奇地聞了聞。 有點澀,但是不難聞。 她夾了夾腿,大腿和屁股能感覺到褻褲濕濕的,衣物貼著皮膚,并不舒服。 不過,自瀆很舒服,她很喜歡。 為什么她哥自瀆時一臉嫌棄? 程錦年掀開被子,坐起來脫掉褻褲,光著下半身看向墻壁,心想:難道自瀆對他來說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 墻壁后是程延之的房間。 也許他猜不到,當(dāng)他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她正躺在床上自瀆。他的傾聽令她倍感刺激,手指只是揉了蜜豆兩叁下,她便得到想要的極樂。 他可能不會知道,她的目光能穿過墻壁看到他的房間。他蓋著被子taonong他的roubang,臉上是什么表情、roubang是什么顏色、什么形狀、什么長度、射了多少……她看得清清楚楚。 ……程錦年發(fā)誓,她不是故意偷窺哥哥的。 她只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突然好奇隔壁房間的哥哥是睡著了還是沒睡,就往他房間里看去。 結(jié)果她看到他在自瀆。 好奇之下,程錦年看完他自瀆的過程。 他的roubang射出了白濁之物,他的表情似乎很快樂,又像是痛苦。隨后,他露出懊惱的神情,仿佛在后悔他做的事。 所以,他究竟是快樂還是難過? 沒有摸過自己的程錦年試著摸了摸自己,摸到蜜豆,爽得大腦放空。 這事唯一的不好是她摸得累。 程錦年抬起腿,用脫下來的褻褲擦拭腿根處,把xiaoxue里流出來的黏液統(tǒng)統(tǒng)擦掉。布料碰到敏感的蜜豆,似觸電,渾身酥麻。 她縮了一下,丟掉褻褲,招招手。 床底的箱子自行打開,混在衣服中的褻褲飛出來,穿在她身上。 這天晚上,她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程錦年和朋友一起去打獵,她哥哥對打獵不感興趣,留在別院里。 她們追著一只白鹿下山,遇到了陸家大公子的小姑姑。 這位小姑姑叫陸芳允,二十來歲,在山下有一個溫泉山莊,接待的多是女客。她笑著叫程錦年一行人下山泡溫泉,程錦年等人欣然前往。 山莊比別院大很多,房屋更精巧漂亮,花木山石等景致打理得十分美麗。 眾人喝過茶,陸芳允叫來一群衣著清涼的俊俏男子,看著程錦年:“meimei挑一個玩玩?他們很懂事,活兒好,meimei用過定會說好?!?/br> 其余人有的起哄,有的紅著臉不敢細看,有的慫恿程錦年。 程錦年家教嚴(yán),是不懂玩男人的。 但她不想被別人小瞧,饒有趣致地打量著男子們。 他們各有各的風(fēng)情,或壯碩,或英俊,或年少純情,或成熟溫柔。 可惜程錦年沒有特別喜歡的。 她把他們挨個看了一遍,指著十五六歲的美少年:“你,過來。” 少年穿著紅衣,神色拘謹(jǐn),他的手腕腳腕套著銀鐲,身材略單薄,胸前兩點在紅衣下若隱若現(xiàn)。被程錦年點中,他揪著衣角,忐忑不安地走近她,偷偷瞧她。 他知道她是出身高貴的程家小姐。 今年她芳齡十四歲,不常出門,見過她的人夸她好看。他今天是初次見她,她確實好看,個子高挑,明眸皓齒,朱顏秀美。 想到這樣的女子即將“玩”自己,他的心跳不由得亂了節(jié)奏。 “你叫什么?”程錦年讓少年坐下。 這少年長相不錯,比起她哥哥程延之卻是差得遠了,好在他皮膚細嫩,模樣乖巧,程錦年看他倒是順眼。 少年低著頭不敢直視她,小聲說:“奴、奴叫紅月……” 程錦年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笑道:“別太害羞,我不會吃了你。” 紅月訥訥應(yīng)是。 大家都挑了合心意的男子,陸芳允拍拍手,仆從們端來了小爐子,擺在眾人的桌子上,又放上小鍋和菜式,準(zhǔn)備吃午飯。 鍋里的泉水煮開了,紅月將切好的雞rou放下去。 人們談笑,程錦年一邊聽一邊看鍋里,詢問紅月:“能吃了?” 她的心思全在吃飯上。 紅月盡職盡責(zé)地伺候她吃午飯,她飽了,他帶她去客房休息。 飯后容易困,程錦年打了個呵欠,坐在床上。紅月解開她的發(fā)髻,為她梳頭,道:“程小姐,您要不要更衣?” 為了打獵方便,程錦年穿的是勁裝,衣服裹著身體,并不舒服。她想叫丫鬟進來,紅月說:“程小姐,請允許奴為您更衣?!?/br> 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朵上,熱乎乎的。 這種感覺很陌生。 程錦年側(cè)頭看了紅月一眼。 這是陌生男子,她爹娘若知道她與他獨處,肯定會生氣,沒準(zhǔn)還要罰她。 氣就氣唄。 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她能拿主意,爹娘像對待小孩子那樣管教她,使得她心生反感。 程錦年噘嘴,道:“來,幫我更衣。” 她站起,背對紅月張開了雙手。 少女烏發(fā)如瀑,身上彌漫著雅致的幽香,聞著像忍冬花。 紅月遲疑了一下,顫巍巍地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有種冒犯了她的感覺,又有一種怪異扭曲的快感:聽說她以后是要出嫁的,她的未來夫婿沒碰過她,他先碰了…… “你好像不是青樓里出來的?!背体\年看著鏡子里的紅月,他應(yīng)該沒怎么伺候過人,動作十分生疏,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錯。 “奴從前是讀書人,爹賭錢輸了,賣了娘,又賣了奴?!奔t月觀察她的表情,輕聲說,“奴愚笨,尚未出師,是陸小姐拉來湊數(shù)的?!?/br> 沒想到被程錦年看上了。 程錦年嘖了一聲:“你爹是個垃圾?!彼羰羌t月,會殺了爹。 紅月聽罷,不太高興。 他默默地脫下她的外衣,她的身體露了出來。 米白色胸衣裹著她的胸脯,她的胳膊看似細弱,卻有一箭射殺兇悍野豬的力量。料想她不習(xí)慣男子伺候,紅月盡量不碰觸她的身體,拿起山莊給她準(zhǔn)備的衣裳,要為她穿上。 “穿著裹胸不舒服?!背体\年說,“脫掉。” “是。”紅月放下衣裳,紅著臉解開她的裹胸帶子。 裹胸之下是褻衣,程錦年理了理褻衣,穿上寬松寢衣,躺下午睡。 紅月坐在床邊,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 她無意玩他。 她睡著了。 紅月靜靜地看著她,不知過了多久,跟他交好的朋友找他,說陸芳允要見他。 “可是,程小姐……”紅月猶豫。 “別磨蹭了,主人等著你呢!”朋友催促道,“程小姐是貴客,誰敢打擾她?” 對了,程錦年是客人,陸芳允才是他的主人。 紅月叮囑朋友:“麻煩你在這里守著,我會盡快回來!” 他朋友也是被賣進青樓的,他叫紅月,他朋友叫紅雨,平時對他不錯。 紅雨推他:“快去快回?!?/br> 紅月望了望屋里,感到少許不安。 要是程錦年醒來了看不到他,生氣,他怎么辦?陸芳允叫他見她,大概不會罰他。 想到這,紅月匆匆地走了。 他才離開,紅雨便走進屋子里。 看著榻上的程錦年,紅雨的眼里閃過一絲不甘心。 明明他長得比紅月好看,程錦年竟然選了紅月,不選他!他哪里不好了? 紅雨大著膽子,執(zhí)起程錦年的手,她的手小巧可愛,手指修長,掌心有薄繭,比他的手更溫暖一些。他垂著頭,親了親她的指尖,目光移向她的臉。 她醒了,一雙幽深的黑眸平靜地看著他:“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