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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敝芪陌矚膺葸荩瑥淖齑介g溢出拒絕的話語。 他還沒有原諒他呢,怎么可以這樣? 一個月都不要跟他親密接觸,哼! “寶寶?”梁司寒吻他的唇,卻被他捂住嘴,他只能親了親他的手掌心,“真的不行?” 周文安小幅度地往一邊扭過身體:“我困了,要睡覺?!?/br> 梁司寒倒也不覺得被冷對了,只是覺得任性起來的小周爸爸也很可愛,像個孩子似的。 周文安側(cè)過身去,閉著眼睛稀里糊涂不知道想什么,心里也想親近他,可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么容易就妥協(xié)。 自己都要被自己的別扭打敗了。 正在睡意朦朧間,耳邊忽然被身后的男人輕輕地吻了一下。 “寶寶,新年快樂,我愛你?!?/br> 一股熱氣從耳廓透進(jìn)肌膚,熱得周文安的耳朵麻酥酥的,他什么也沒說,可是拽緊了男人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 他也愛他,比自己想象得更愛他。 周文安過了許久,才默默地轉(zhuǎn)身,面對面地抱住了梁爸爸,委屈又可憐地小聲央告:“以后不可以欺負(fù)我,讓我難過,好不好?” 梁司寒聽他的語氣,心疼都來不及,抱緊了他說:“嗯,以后我一定努力地做得更好。寶寶,我愛你。” 周文安伸手主動抱住他:“老公,我也愛你?!?/br> 很愛很愛。 梁司寒還挺清醒的,軟香在懷就開始蠢蠢欲動:“我們?nèi)テ鹁邮遥俊?/br> 周文安瞬間警醒:“不行,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他抿著唇直笑,故意在他懷里蹭蹭。 梁司寒按住他:“別亂動?!?/br> 簡直要上火。 周文安故意輕輕地扭,什么位置敏感就往哪里扭。 梁司寒壓住他,故意沉下嗓:“再動就辦了你?!?/br> “哼哼。”周文安側(cè)過身,不理他,典型的有恃無恐。 梁司寒沒有再動他,反正人在懷里,遲早都能辦,倒也不必急于一時。 = 次日下午,噸噸和爸爸們等到了來家里吃晚飯的奶奶一家人,還有從國外回來的厲誠駿叔叔。 厲誠駿也給噸噸包了一個大紅包,抱著這孩子不撒手:“噸噸,今天跟叔叔回家怎么樣?叔叔家里也有很多好吃的零食。以后跟叔叔???” 噸噸嘴里嚼著小軟糖,含糊地說:“不……不好哦,我要跟爸爸住一起噠?!?/br> 他也喜歡這個叔叔,笑起來一邊臉頰有酒窩,看起來跟大青蛙隱約有些相似,但比大青蛙的輪廓柔和,是個很溫柔的叔叔。 周文安見著厲誠駿,心里想的還是大哥的事情。 梁司寒也急著這件事,等噸噸和長輩們一起說話時,他讓厲誠駿去了偏廳。 厲誠駿一進(jìn)去,就見他們夫夫倆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他笑著問:“大哥,這是特意到我面前秀恩愛?” 他另外跟周文安打個招呼。 梁司寒直言:“文安哥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 周文安也望向他:“聽司寒說,有消息了是嗎?可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 他表現(xiàn)得有些急切,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梁司寒寬慰地握住他的手。 厲誠駿端著茶杯,擱在鋼琴上,表情沒什么變化,依舊是淡笑:“之前查到是在一家孤兒院被收養(yǎng),但找到收養(yǎng)人后,收養(yǎng)人表示后面又送走了,加上孤兒院搬遷,信息不全,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一直在查,你放心,應(yīng)該很快可以查到。” 周文安點點頭,只是聽著哥哥的經(jīng)歷,有些難受。他難以想象哥哥遭遇這么多事情,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模樣。 他有時候也在猶豫,要不要去找哥哥,畢竟如果哥哥并不希望被打擾的話,自己的行為會讓他覺得為難。 梁司寒卻皺了皺眉,他從厲誠駿寥寥數(shù)語中感覺到了一絲微妙,尤其是他說話時沒有正眼看小周爸爸,而是迅速挪開去看鋼琴按鍵。 他側(cè)過身,在小周爸爸耳鬢道:“寶寶,晚上我想和誠駿喝點酒,幫我去酒柜拿瓶紅酒醒著好嗎?” 周文安猜測他們兄弟倆是有別的事情商談,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那你們聊。” 等人走遠(yuǎn),梁司寒對厲誠駿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厲誠駿顧左右而言他,“大哥,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梁司寒還不了解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以前他在家里待不住就往這兒跑,什么話都說。這半年倒好,遮遮掩掩,打個電話都掛得極其快。“文安哥哥的事情,你應(yīng)該查到不止這么點?” 如果這件事是交給別人,梁司寒的確會認(rèn)為可能對方人脈資源不足以在短時間找到人,可是厲誠駿在美國待過很長時間,同學(xué)間有非常多厲害角色,現(xiàn)在生意盤子也鋪得很大,不至于查個人要這么久。 梁司寒往最壞里猜測,謹(jǐn)慎地問道:“是不是文安的哥哥出事了?” 畢竟年幼時出國,輪轉(zhuǎn)幾個孤兒院,聽上去就匪夷所思。 厲誠駿掃了下鼻尖,坐在琴凳上:“大哥,沒有,你怎么這么想?” “那你說實話?!绷核竞吭谏嘲l(fā)里,眼神如某種獸類,死死地盯著弟弟。 他知道小周爸爸很在乎哥哥,雖然很少掛在嘴邊,可心底里始終是惦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