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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安再次瞬間臉紅,小聲嘀咕:“干什么跟我說這個。” “你不想聽這個?”梁司寒哄他玩,指尖彈弄軟嫩圓潤的耳垂,耳垂都是燙的,他悶笑,語調低沉地繼續(xù)哄他,“知道了,你不想聽,是我非要說,就想告訴你?!?/br> 周文安抿唇忍住笑意,眼底的愉悅藏不住,輕聲問:“那……那接吻呢?” 梁司寒道:“拍戲的時候接吻了,跟別人沒有?!彼_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面對面地抱著他,當然根本不用問他,他傻乎乎的樣子連怎么接吻都不知道。 周文安酸溜溜地翹起紅唇,熒幕初吻么? 梁司寒淺笑,親親他的唇:“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這幾年都沒有拍過吻戲,以后也不會拍,年紀大了,該演別人爸爸,輪不到感情戲?!?/br> 周文安輕哼:“聽上去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他想起蘇楨還在感慨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演過偶像劇,也很遺憾的模樣。 梁司寒在他耳邊道:“那以后我們接吻就拍下來,我自導自演,請周老師編劇?” “……” 周文安隨著他的話腦海里出現(xiàn)了某些場景,咳,他握拳輕敲他的肩膀,又舍不得似的在敲了兩下后抱上去揉了揉。 梁司寒抱著他回床上,正巧噸噸在說夢話,嘰里咕嚕地一小串。 周文安幫噸噸掖被角,親了下兒子的小額頭,低聲道:“寶貝,好夢?!?/br> 梁司寒聽見了在一旁問:“我呢?” 周文安側過臉看他,沒做聲,等躺下后,才默默地蹭上去,在他臉邊碰了碰:“梁爸爸,好夢?!?/br> 梁司寒皺皺眉:“換個稱呼?” 周文安在被子上的手打他一下:“梁先生,好好睡覺。” 梁司寒笑了,側身緊緊抱住他:“寶寶,記得夢見我。” 周文安歪著腦袋,舒舒服服地窩在他懷里。 我也想夢見你,我的梁先生。 = 一周后,噸噸和大青蛙、爸爸又去拍攝了一次照片,這一次整個攝影棚都完全不一樣了,有真實的背景,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非常多,噸噸時刻想著茱莉安姨姨說的話,要保持很好的狀態(tài),在大青蛙的幫助下也沒有出錯。 雖然大家都夸獎他是個乖小孩,可噸噸最開心的還是珠珠用崇拜的語氣說他很厲害。 這天,噸噸和珠珠被兩個爸爸帶出去玩,他讓爸爸給自己和珠珠都別上了黑色的小盒子,說要記錄和珠珠一起玩的樣子。 周文安和珠珠mama都比較忙,只能遠程在微信群里看看孩子視頻和照片什么的。 噸噸他們去的是距離市區(qū)二十多公里的濕地公園,是幼兒園老師推薦但不強制去的地方,主要是可以觀賞野生動物和水生動物。 最近開始進入冬天,濕地公園種植的茅草地在風中成片成片地展示出蕭瑟的氣息,噸噸和珠珠坐在觀光車的時候都被風吹得小耳朵發(fā)紅。 兩個爸爸都把遮耳朵的帽子給他們戴上。 帽子還有手頭都是周文安準備的,帶絨里的杏色遮耳帽,垂下來兩根細細的線,兩邊各綴一個同色的絨球。 噸噸和珠珠坐在車上,就互相扯著對方帽子上的絨球揉著玩。 從濕地觀光區(qū)域進入野生動物區(qū)域后,兩個小孩子各自牽著爸爸的手又互相拉住小手,時不時被奇怪長相的動物所吸引。 珠珠遠遠地看到了一小群火烈鳥,她吃驚地愣在原地,對大人們說:“我們走路要輕一點,她們會躲起來的。” 不過動物園養(yǎng)殖的火烈鳥顯然比較熟悉人群,并沒有因為人們靠近觀賞而離開。 噸噸和珠珠依舊做出輕手輕腳的模樣,可愛地慢慢挪進木板橋,兩小只靠在欄桿上往下欣賞火烈鳥。 噸噸輕輕地說:“這個大鳥好漂亮啊?!?/br> 他之前在海邊有見過形狀特別的游泳圈,爸爸說過就是火烈鳥形狀,這次他是親眼所見這種文靜又好看的動物。 珠珠聲音更輕地說:“特別多的時候,很好看的,我在電視上看過。” 噸噸把臉頰靠在手背上,扭頭看珠珠說:“珠珠跳舞的時候也這樣很好看的。”他見過珠珠跳芭蕾舞,很多動作舒展優(yōu)雅,就跟火烈鳥一般。 珠珠也扭頭看著噸噸:“我要好好學,噸噸來看我跳舞好不好?” 噸噸笑著點頭:“好哦!”他舉起衣服上的小盒子,對著珠珠說,“我用小盒子拍珠珠跳舞,這樣我們還可以在電腦上看?!?/br> 珠珠高興地點點頭。 趁著兩個小朋友說話的時間,梁司寒已經(jīng)從不同角度拍了好幾張火烈鳥的照片。 噸噸見大青蛙回來,看他手上的相機,墊著腳要看拍攝的圖片。 梁司寒今天特意背了兩個鏡頭出門,一個超長焦,一個廣角,到這里都用得上,他調出用超長焦拍攝的單只火烈鳥。 噸噸和珠珠圍在相機,就見畫面中,綠水間,粉紅的火烈鳥低頭飲水,修長的脖頸彎出優(yōu)雅的弧度,影子落在泛著漣漪的水中,形成了一副美麗的靜態(tài)畫。 珠珠驚艷地仰頭道:“叔叔,這個好好看啊,可不可以印出來的?” 噸噸也點點頭:“爸爸,我們印出來可以嗎?” 梁司寒揉揉兩個小腦袋:“可以的,回頭我處理好,做成照片框送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