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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人?性格超級惡劣又超級會裝的一個人,非常討人厭。”程鈺看起來對他有一肚子苦水?!案嬖V你他的動物形態(tài)你就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都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了。他是只紅狐貍!” “狐貍?”于牧看上去也有些驚訝。 “還是個非常善于利用自己能力的狐貍。只要被他盯上的一個也跑不了!除非你的家長根本不愛你,不給你看童話書,你才可能沒聽過狐貍狡猾的名號吧?那些童話里還好巧不巧,正好有個烏鴉和狐貍的故事!”程鈺翻了個大白眼?!澳阒滥且粋€月之后我是怎么脫身的嗎?他他/媽犯咽喉炎說不出話了我才有機會把他扔給特殊警察!” “……”于牧抿了抿嘴,試圖把嘴角的笑意壓下去。 “笑吧笑吧!這破事把我臉都丟光了!”程鈺揮了揮手。之后又想起來什么,臉色嚴肅起來。“但我在聽到天鑄教這么離譜的情況一開始根本沒往他身上想的原因,是他現(xiàn)在根本不應(yīng)該在這里。他刑期還沒到,應(yīng)該還在D市監(jiān)獄蹲著呢?!?/br> “青陽?!庇谀亮⒖陶f道。 “很有可能?!背题暺鋵嵰苍谧畛醯捏@訝之后就想到了最可能的原因。 青陽在這十幾年里一直在從各個地方收集獸化能力者罪犯,并把他們吸收進自己的陣營,藏在X直轄區(qū)以供他們隨時調(diào)遣。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可怕阻攔者,都是被這個組織“回收再利用”的獸化能力者罪犯。 “這里是青陽拿來放置他們四處搜羅來的犯罪人員集中地,碰上也不奇怪。”程鈺說道。青陽之所以在X直轄區(qū)不像在內(nèi)陸那樣囂張,是怕失去這個最大的根據(jù)地。“知道他的身份就好辦多了。到時候跟蘇老板的女婿說一下,讓他們?nèi)ヌ幚戆?。咱們這項任務(wù)也就等著授課結(jié)束之后回去……” “我來看看,是誰占了我的地盤呀~” 隨著隔音門被推開,那個熟悉的聲音讓程鈺汗毛倒豎,脖子幾乎僵硬到轉(zhuǎn)不動。 “程哥!原來是你來找我啦~” 完了,這下全完了。 第七十章 狐貍2 沉重的隔音門只開了一條縫便又悄無聲息地合上,房間里卻瞬間多了個人。 眼前的不速之客是個中等身高的青年,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半長的卷發(fā)幾乎快遮住他的眼睛,中間還挑染了幾撮紅。他過分白皙的皮膚和纖瘦的身材很容易被激起別人內(nèi)心的保護欲。但仔細觀察卻能發(fā)現(xiàn)他厚厚劉海下那雙漂亮的杏核眼里不停流轉(zhuǎn)的算計與精明。他的穿著倒是挺普通,紅色的帽衫,黑色運動褲,加上雙名牌球鞋,整體看上去像個初涉社會的單純學(xué)生一般。也不知這份涉世未深的裝扮究竟是真實的自我,還是精明的偽裝。 來者進來之后,左右看了看,面露驚喜之色,開口正要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程鈺立刻叫了起來:“你給我嘴巴閉緊老老實實呆好!我可警告你,”他指著一旁的于牧?!八膭游镄螒B(tài)可是犬類!別以為他會像我這么好對付!” “程哥……”那男孩看上去像被程鈺的話嚇到了,扁了扁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你不要阿丘了么?” 他的音色很軟,無論說什么都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更別說他現(xiàn)在就是在故意撒嬌,讓程鈺聽上去像個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在對象找上門來的時候還謾罵威脅對方的渣男。 “cao,在這等著我呢!“程鈺打了個冷戰(zhàn),罵了一句,之后立刻像火燒了屁股一樣轉(zhuǎn)向沉默著的于牧解釋?!笔虑椴皇撬f的那樣,這家伙嘴里就沒一句真話,別被他騙了!不不不,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也不要信!一個字都別信!“ “程哥,你最好了,我知道你不可能不要我的。對吧?”這個自稱阿丘的男孩在程鈺說話的時候悄聲靠近了他,之后突然親昵地抱住他的手臂,還用用下巴蹭了蹭程鈺的肩膀。 程鈺看上去急切地想說點什么,又想從禁錮中抽出自己的手臂,但剛邁出一步,就像是突然頭暈一般近乎痛苦地閉上眼睛扶著頭側(cè),像是在等待暈眩過去。 等程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于牧看著他的樣子,瞇了瞇眼睛。 此時的程鈺身上散發(fā)著一種于牧從來沒接觸過的氣味,全然的陌生感讓于牧心中一瞬間響起了警鈴,但隨即便被按捺住。他還不打算現(xiàn)在出手。 門外在剛才名叫阿丘的男孩進來之后,沒有其他人靠近的氣息或者聲音。從程鈺的反應(yīng)來看,幾乎可以肯定阿丘就是他兩年前遇到過的狐貍獸化能力者,這次天鑄教事件的嫌疑人,扮演“天師”引發(fā)怪異事件的罪魁禍首。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程鈺剛才把于牧的動物形態(tài)喊出來的行為一定程度上讓處于通常意義上被捕獵地位的小狐貍產(chǎn)生了一點威懾感,于牧的耳塞雖然仍然躺在口袋里,但他現(xiàn)在并沒有感覺有什么異樣。而阿丘縮在程鈺背后看向他的眼神雖然充滿著狡黠的戲謔,在于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時卻又分明閃過一絲明顯的畏懼。 “程哥,好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我好害怕,你會保護我的對吧?”阿丘的聲音帶著可憐巴巴的顫音,好像真的對現(xiàn)狀驚懼不安。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這話從程鈺口中出來時于牧的眉毛不受控制地抬高了一點。不是驚訝程鈺會順著阿丘的話說,而是這話從一個自詡騙術(shù)大師的人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有種諷刺的意味在,有種玩鷹的人被鷹啄了的感覺,這也許就是程鈺不愿意細說自己兩年前被阿丘騙的經(jīng)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