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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痛呼,那人摔倒在坑底,挖掘行動也被迫停了下來。能抵御匕首和軍刺的硬質(zhì)甲殼上冒出了絲絲白煙。 “偷爺爺?shù)姆糯箸R燒螞蟻。很多年沒玩過了,今天借了花房主人的放大鏡,就在這回憶回憶童年時光。哦對了,我挺好奇的,你在知道自己的動物形態(tài)是螞蟻之前,有沒有玩過這個呢?哈,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豈不是太諷刺了哈哈哈哈!”程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于牧都擔(dān)心他會不會一個不留神從架子上摔下來。但嘴上笑著。程鈺手里的動作卻一點也沒留情,光點毫不遲疑地釘在了敵人的身上,逼得他只得在坑底狼狽地翻滾。沒了視力,他看不到光點究竟照在身體的哪一部分,沒辦法提前躲開,只能在被灼傷之后才能后知后覺地逃離。而坑里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他想要出來,躲到程鈺照不到的地方,挖掘雖然可行,但是需要至少幾分鐘的時間,屆時,太陽光早就把他的身體燒穿了。 在這個略顯殘忍的“游戲”進(jìn)行了幾輪之后,坑底狼狽躲藏的敵人突然伏在了地上,拼命喘著粗氣。 幾秒鐘后,“嘩啦”一聲響,一對透明的碩大翅膀從他的背上延伸出來。那人掙扎著振翅,試圖靠這種方法縮短從坑里出來的時間。的確,如果靠扇動翅膀延直線上升,就可以在眨眼間攀上土坑的邊緣,太陽光照射也來不及生效。 但當(dāng)他伸直翅膀,剛準(zhǔn)備揮下第一次時,一道寒光閃過,那伸展到最大的翅膀登時被削去了一半。 “又忘了我了?”于牧也罕見地出口嘲諷。匕首雖然刺不穿重重武裝的昆蟲外骨骼,但如薄膜一般的翅膀從物理學(xué)來講就絕不可能做到與甲殼同樣堅硬。 果然,于牧擲出的匕首像根本沒遇到阻力似的,削下了那人左翼的一部分,之后釘在了一旁的坑壁上。 翅膀不是人體所能具有的結(jié)構(gòu),所有能夠飛行的動物形態(tài)如果想要利用這一能力,就必須借助獸化機(jī)甲的輔助。但機(jī)甲上又沒有感覺神經(jīng),所以翅膀被削,那人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疼痛,仍然努力振動著殘缺的翅,試圖飛起來。 看樣子,飛行對于他來說也是最后的招數(shù)了。在又一次從離地幾十厘米處摔落后,那人掙扎了一下,伏在坑底一動不動了。 “看樣子飛行也是個累人的活啊。幸好我不能飛,也沒想過飛?!背题暵柫寺柤?。 第九章 敵人終于不再試圖爬出土坑,甚至連獸化狀態(tài)都已經(jīng)解除,趴在坑底一動不動。 程鈺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地相信這個兇殘的昆蟲類能力者已經(jīng)喪失戰(zhàn)斗能力。誰知道他是不是裝死,等著他們放松警惕再暴起反擊。 但在花房這種溫度高,濕度又大的地方呆的時間長了,總歸讓人不舒服。程鈺和于牧沒一會就開始冒汗,不過大敵當(dāng)前,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可是老這么眼巴巴的等著也不是事。程鈺于是再次用放大鏡將太陽光聚焦在趴在坑底的人身上,想試試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但過了將近一分鐘,眼看著光點聚焦的地方都快冒火苗了,那家伙卻仍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程鈺本來是想通過被陽光灼傷后的躲避動作來判斷敵人還剩多少體力,誰知那人卻自始至終連哼都沒哼一聲。 難道他真的死了? 于牧見狀,抬頭對程鈺說道:“你待在那里不要動,我……”“哎?怎么還帶占便宜的?你給我買橘子去嗎?”程鈺故意佯裝不滿,自己強(qiáng)行找了個理由從花架上跳了下來,走到于牧身邊。 于牧無奈地說道:“危險還未完全解除,請您尊重一下場合?!?/br> “好唄,我都聽你的啦,下次肯定不會的啦。”程鈺語氣夸張地說道,又惹得于牧直嘆氣。 “我去看看。您在地面上……幫我放風(fēng)好嗎?您能看得比我遠(yuǎn)?,F(xiàn)在還不能確定這個人有沒有同伙?!?/br> 通過這次的事件,于牧算是知道了,自己這位客戶真的是個閑不住的主。老老實實呆著明明就是最安全的,但他偏不,只有給他點事做,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才能確保他不會因為無聊干出什么無法預(yù)料的事。 程鈺果然高高興興地答應(yīng)了呆在地面上。于牧終于可以騰出空下到土坑里檢查了。 先從坑壁上拔出剛才削下敵人翅膀的匕首,保持著戒備的姿勢小心地靠近了趴伏在地上的家伙。之后瞬間將匕首架在那人脖頸。 沒遇到任何抵抗。 用手探查,沒摸到那人的頸動脈搏動。將他翻過身來,再探他鼻息,也已全無。 于牧終于可以肯定,這個看上去完全無敵的存在,已經(jīng)死亡。 但于牧在檢查完尸體全身后,心底卻生出了一絲疑惑。 這人身上的傷,除了眼睛是他和鐘鑠兩個人誤打誤撞弄瞎的,剩下的全都是被聚焦后的太陽光照射后的灼傷。 這些傷口一不流血,二不傷及內(nèi)臟,有些甚至只在皮膚表面留下了個黑點。只有一個稍微深一些,那就是程鈺最后燒下的那個??赡莻€傷痕也并不在致命的部位。 沒有一個傷在重要部位,不說應(yīng)激反應(yīng)更強(qiáng)烈的獸化能力者:哪怕是普通人受到這點傷也不會存在任何生命危險,為什么他會就這么死了呢? 扇兩下翅膀,撲騰幾次,雖然可能造成他本就所剩不多的體力透支,但那種感覺于牧不是沒經(jīng)歷過,是絕對不可能致死的,只會完全動彈不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