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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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穿過青云澗,墨綠蒼松扎根在料峭山崖之上。 重霞落于山巔,幾叢深林中,一座道觀明立著,門口一個小道童清掃著落葉,時不時的抬頭朝天上看去。 謝彧從榻上清醒過來,抬眼望窗外,曦光已在窗檻之上游離。他揉了揉眉心,仍是覺得困頓無比。 “你醒了?”身旁有個清靈的女聲傳來,謝彧別過臉去,女子半遮半露的白皙酮體便落入他眼里,他恍惚一會,看向那女子的臉,有些錯愕道:“江嫣?” 女子卻不悅的皺了眉道:“阿兄這是說得什么混話?你背著我去招了什么女子?” 謝彧愈發(fā)不明。 那女子卻愈加不樂,伸手雙手去拍了拍謝彧兩邊臉頰道:”怎么?昨日進(jìn)階了,便連meimei都忘了么?“ “meimei?”謝彧狐疑的看向女子。 被謝彧這般看著,她竟是委屈的落下眼淚來。 “阿兄別再和我開這般玩笑了,我是謝綺啊……” 謝彧仍是沒有想起什么,但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去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輕道:“你知道的,我總是怕你難過的。” 謝綺見狀,便以為方才謝彧是同她玩笑,便立刻止住了淚水,伸手抱住了謝彧的脖頸道:“我就知道阿兄你方才是再同我玩笑?!?/br> 溫香軟玉在前,女子體溫極近極近,帶著香氣的濕濡呼吸撲在他的脖頸,謝彧的身下立即有了反應(yīng)。 謝彧的視線一黯,翻天覆地的情欲如浪潮涌上頭來,他甚至已經(jīng)不想再去思考。 他是什么人,他現(xiàn)在在哪,眼前之人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是真是假,是夢境是現(xiàn)實。 這些都已然不重要了。 他想要占有眼前的人。 他俯身上前,將謝綺壓在身下,謝綺雖是稍許訝異,但不覺意外和排斥,反而伸出雙臂摟住了謝彧的脖頸。 “阿兄想了么?”謝綺笑得狡黠,“阿綺也想了。” “淘氣。”謝彧輕笑,雖是沒有記憶,但是身體也好,言語也好,皆在本能的做出應(yīng)對。 夢境也似乎不是,但若是真實,也不應(yīng)是如此。 隨即,謝彧吻上了她的微張的唇。分明不記得,彼此卻又不覺得陌生,先是輕輕的碰觸,隨后又伸出舌尖試探,撬開唇齒,隨后汲取少女口中的蜜津。 隨著這一個吻,謝綺的身子也愈發(fā)柔軟下來,她雪白的肌膚也緩緩渡上一層淡淡的緋色,謝彧去看謝綺的臉,又覺與江嫣的臉重合。 他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冥冥中覺得這一切是注定好的。 緩緩拉開謝綺本就未穿戴完整的衣裳,謝彧的手抓住了她左側(cè)的豐盈,他的手有些涼,所以惹得謝綺輕喃了一聲。 謝彧逐漸感受到男女情事間那種欲罷不能的情狀,他的唇從謝綺的唇上逐漸往下游移,落下一段又一段細(xì)碎的吻來,落至胸前,他的吻又愈發(fā)溫柔起來,只用手指玩弄謝綺的乳尖直至那處柔軟變得硬了起來,隨即他才用嘴含住那處紅纓。 墨色的發(fā)披散,襯得謝綺的肌膚如雪,她的身體隨著謝彧的動作輕輕顫抖著,壓抑的嗓音愈加細(xì)膩柔媚,撥撩著謝彧。 “阿兄現(xiàn)在仍是悔么?”謝綺忽然問道,眸中雖是飽含純情,卻依然期待著看向謝彧,“后悔和阿綺拋棄一切……背負(fù)諸多罵名么……” “是阿綺不正常么?分明兩情相悅的,只是因為血脈相連,在一起便是不允許的么?” 謝綺說著說著,眼中便落下了淚水來。 謝彧低嘆一聲,吻去她眼角的淚,輕道:“若是悔,我現(xiàn)在便不會待在此處。阿綺,我不會悔的?!?/br> 得到保證,謝綺破涕為笑,柔聲催促道,“阿兄快些繼續(xù),阿綺現(xiàn)在很想你,很想你。” 聞言謝彧也輕笑出聲來,修長的手指緩緩打開謝綺的雙腿,他伸出手指望她的私處探去,便惹了一手濕意,不由低笑道:“阿綺可真是哪兒水兒都多呢?!?/br> 謝綺有些害羞的紅了臉,卻還是出聲回駁道:“那是因為阿綺非常的喜歡阿兄啊?!?/br> “巧舌如簧?!敝x彧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 身下之物早已筆直立起,他將二人下身緊緊貼近,隨后抓著謝綺的臀,令她暗紅的那處緩緩將他的一點點吞了進(jìn)去,這個過程也極是磨人,似是是被電觸一般,謝綺的身子不斷顫抖著,臉上紅撲撲的,內(nèi)壁也不斷收縮,緊緊的咬著謝彧。 “快些動……”謝綺紅著臉小聲的嘀咕道,避開視線不去看謝彧的臉。 只是她這般要求,謝彧自然照做,動著腰大力抽插了起來,二人的呼吸由緩至促,從一開始的拘謹(jǐn),隨著謝彧的抽插,謝綺的身子逐漸適應(yīng),也開始迎合起來。 “阿兄……阿兄……阿兄……”他們做著世上最親密之人做的事情,早已越過親人這條線,謝彧看著謝綺早已被情欲擾亂的臉,理智也早被吞沒,有種原始的沖動,令他想更狠更粗暴一點對待她。 謝綺的身下不斷有水涌出,令緊窄的xue中他也可以利落的抽插。但卻又因那般緊窄,好似有什么在狠狠將他往里頭吸著。 他忍不住將謝綺的腿掰開,大力的往里面抽插,每一下似乎都能頂?shù)阶钌钐帯?/br> 謝綺不斷的喚著他,曼妙的情欲早已令她抑不住落下淚水來,這般意亂情迷卻更令謝彧癲狂。 她是他的meimei,也是他的女人。似乎是骨血中注定的,這般禁忌感,令情欲更上一層。 “阿綺!”他低啞出聲,緊緊抱著她,將她的顫抖軟弱纖細(xì)甜膩全都擁入懷中,吞咽下腹。血脈相連的meimei又如何,她是女子,他是男子,為何不可融為一體? 禁忌的事情早已做盡,禁忌的想法又又何不可?他低頭,又吻住了謝綺的唇,這般充滿侵略性令謝綺的呼吸都沒有半點余地,她只能怪緊緊的摟著謝彧的脖子,從他的口中交換呼吸。只是這般,又為二人添了一分極致的快感,身子越來越燙,似一場山火洶涌而來。 將二人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謝彧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只剩下情欲的快樂不斷彌漫,似是上了九重云霄,又在云霧中暢游。 眼前的一切早已看不清楚,只剩一片白茫茫。 他驀然覺得冷,觸電般的睜開眼來。 夕陽的余暉早已越過窗沿,往船艙中映來。謝彧摸了摸眉心,讓自己的意識清楚一些,余光瞥到一旁,江嫣已在一旁睡著,同他保持了些許距離。 他不知為何譏笑一聲,垂眸看身下,薄被已從身上落下,雖是有衣物遮擋,但身下屬于男子的那處,早已勃然而起,并且頂端有些許的濕意。 他自幼便在道觀修習(xí),這么多年來從未有半點情欲,如今因為這個奇怪的夢,便有了這般反應(yīng)。他不覺羞恥,只覺有些新奇。他動了動身子,往陳綺那處挪去。 “江嫣?”他輕聲道,說得極輕極輕,似乎是不想喚醒她。而如他所愿,陳綺睡得極沉,未曾醒來。 夢境中meimei的臉與眼前的女子重迭,分明是一模一樣的面目,總覺得性子卻有些不似。 謝彧隱隱覺得那也許不是夢,但是他又無法解釋,那一切與如今的自己和江嫣有什么聯(lián)系。 他伸出手想去撫她的臉,但是怕她醒來,便留了一寸的距離。 他不知道他為何對這樣一個陌生的女子會產(chǎn)生這樣異樣的情愫,但他只能說,這是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 “阿綺。”他輕輕道。 陳綺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隨后迷蒙的睜開了眼。 “你……方才說了什么?”陳綺揉了揉眼睛,便看見那年輕道士的臉。 謝彧飛速的將手放在鼻子上蹭了蹭道:“船艙有些冷,我受寒了?!?/br> 陳綺了然的點了點頭看向窗外道:“何時能夠到博陵?” “再過半日吧。”謝彧接道,不滿二人這般疏離的對話,便起了話頭道:“我見你穿度打扮應(yīng)是個世家的女郎,怎么前往博陵這般旅途卻是獨自一人?!?/br> 陳綺自然不能一五一十交底,便道:“有些麻煩的原因?!辈荒芙坏?,陳綺總歸有些不好意思,便轉(zhuǎn)移話題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既是問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謝彧倒是不反感,很爽快的便回道:“長梧?!?/br> 二字出口,陳綺便知道這是個道號。只是既是已出家,本名是什么也已不重要。 “長梧道長?!标惥_禮貌道。 客氣是客氣,這客氣,倒是疏離。 謝彧覺得煩悶,但方才那個夢境,不過是他一人所見,而夢中的事情他又不能告訴眼前的這個女子。分明發(fā)生了那些,卻又說不得,令謝彧愈加煩悶。 而他想為這個煩悶找一些宣泄口。 “跟著你的那些人,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下手,但是留著總歸是些麻煩,你留在此處,我去將他們處理掉?!?/br> “你……”陳綺甚至還來不及出聲制止,便見著他大步流星的出了船艙。 陳綺總覺得有些奇怪,一覺醒來,總覺得他有些變化。 但是什么變化,陳綺也說不出來。 真真假假,是夢境是現(xiàn)實。 【免·費(fèi)·首·發(fā):po18yu.νiT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