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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行違法亂紀之事,本官不會過問?!?/br> 南楚柳嘻嘻笑著去拍蕭衛(wèi)的肩膀,“那我現在就帶你去熟悉工作。”蕭衛(wèi)點頭,同她離開。 南楚杉回原位落筆書寫結案語,“廚房里有糕點,大人可吃些再去辦公?!笔捰韪晁α怂π渥樱肮Ь床蝗鐝拿??!?/br> 腳步聲逐漸遠去直至聽不見,南楚杉擱筆抬眼冷聲問道:“你是故意的?” “蕭家的人最是忌諱欠債?!?/br> “這就是你令蕭予戈中毒的原因?” “毒是他自己服下的,但你為他解毒卻在我意料之中?!?/br> “這不是爹的本意?!?/br> 南楚楓搓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胳膊,“結果已然相符,又何必在意過程?” “既然回來了,那楚柳的萬事屋就交由你來監(jiān)督。” “了解。” 蕭予戈收回身子,貼在墻邊垂眼深思,面上神色明晦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3: 南楚楓(咬袖子):我果然是個藍顏禍水。 蕭衛(wèi):衣服挺藍的,還是個禍害。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思思 1枚、咸魚 1枚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杯弓蛇影 是夜。 蕭予戈自書房走出,剛準備伸懶腰,便見南楚杉端了個托盤靠近,忙擺手道:“本官今日可吃不下了?!?/br> 南楚杉道:“大人體內余毒未清,還需再服用解毒劑?!闭f著,將藥碗遞到他眼前,蕭予戈不多掙扎,一飲而盡,將碗放回原位后輕笑道:“夜已深了,南師爺早些休息罷?!?/br> “謹遵大人之命?!?/br> 蕭予戈側過她朝前走了兩步,忽聽外頭一陣擊鼓聲,又見衙役匆匆而來,對方恭敬問道:“大人,堂外有人擊鼓,可是要遣他回去?” “升堂罷?!笔捰韪攴餍涑埃铣家话褜⑼斜P推到衙役懷里,緊隨而去。 被迫從被窩里爬起的衙役們不由自主地連打幾個哈欠,一見蕭予戈二人進屋,登時挺立脊背,換上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 蕭予戈坐定,命人帶上擊鼓者,只見一灰衣中年道士瘸拐地入內,身后還跟著幾名兇神惡煞的仆役,僅看衣料,應是出自大戶人家。 “深夜擊鼓,所鳴何冤?”厲喝隨驚堂木落下,那道士頓時涕淚橫流,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青天老爺在上,救救我的命吧!” “既入公堂,本官定為你討個公道?!?/br> 道士用力吸進一口氣,斷續(xù)地道出始末。原來,他是被環(huán)海縣大賈阮府的管家請去府上捉鬼,在府中毫無收獲地探尋三天后,阮府的大夫人忽然派人驅趕,且拒絕支付工錢。道士無法接受,便跑去找管家理論,可要理論不成反遭一頓毒打,他這才跑到縣衙求救。 聽完這通淚中含血的控訴,蕭予戈望向依舊惡狠狠蹬著道士的仆役,隨便挑了一人問道:“他說得可是屬實?” 被點名之人自鼻子里哼出一口氣,“自然不是。他捉不到鬼又想賴在阮府白吃白喝,大夫人自然不能容他?!?/br> “冤枉啊大人,他們原先說好給我三日時間,且答應若三日后我仍是一無所獲,便支付一筆遣散費令我離開。我討要不到這筆遣散費,但至少得要回符錢,那些可都是祖?zhèn)鞯撵`符,想求都求不到?!?/br> 蕭予戈道:“再值錢也應當有個數目?!钡朗可斐鋈齻€指頭,蕭予戈問:“三百兩?”他搖頭。 南楚杉埋頭記錄,隨口回道:“最多給你兩只,沒多的。” “兩只也可,道士我不介意?!?/br> 兩只什么?金錠么?蕭予戈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見南楚杉顧自忙碌,宣告道:“此案到此為止,你們回阮府復命去罷?!?/br> 阮府家丁道:“未將其帶回,恕難從命?!?/br> 南楚杉道:“大夫人要的不過是個結果,大人自有法子問出。若大夫人仍是不愿,就請她來尋我南楚杉,我自會與她交代清楚?!?/br> 那些家丁臉色稍變,年長些的拱手笑道:“既是南師爺開口,夫人怎會不賣您的面子?要不這么著,我們先打道回府,若大人獲知結果,可隨時傳召我們?!?/br> 蕭予戈點頭,“外頭更深露重,壯士們小心為上?!?/br> 衙役關好縣衙大門,上好門柱,一窩蜂地趕回被窩,蕭予戈下桌扶起道士,問南楚杉:“衙門里可有傷藥?” “后院庫房里備著?!?/br> 蕭予戈又問:“可有閑置的廂房?” “有一間小屋,但采光不好?!?/br> “道長可是愿意暫居此處?” 道士有些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大人真是熱心腸?!?/br> “既然覺著大人好,何不將真相告知?”南楚杉彎腰捏住他的腿骨,咔吧一扭,道士頓時疼得額頭冒大汗,但很快又舒展眉頭,拱拳道:“多謝南師爺救治。但我現在餓得很,可否討點吃食。” “跟我來?!?/br> 這道士不甚講究,拉過看火用的小板凳坐下,風卷殘云般消滅大半本留給蕭衛(wèi)的飯菜,愉悅地抹了抹嘴。 蕭予戈疑問,“方才南師爺說的兩只指的是何物?” 南楚杉指著盤里的雞骨頭,“此物便是。這位道長是我大哥的舊識,因只收三只雞爪為報酬,所以得外號‘張三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