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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我?guī)闳ロn樂陽家道歉。” “我不去!” “那就告訴你mama,我晚上請你吃飯?!甭櫿\系上安全,眼睛盯著校門口。 韋悅君聽明白了他話里勢在必行的意思,撥了她mama的電話,說上次那位聶警官感謝她上次幫忙照看小男孩,請她吃飯。 她mama不信,聶誠及時拿回手機,向韋悅君的母親解釋,感謝韋悅君幫忙,晚上會把她平安送回家。 掛了電話,韋悅君得意道:“你也撒謊?!?/br> “哪里?” “上次我不是沒有幫忙照看那個男孩,你順著我的謊言往下說,難道不是撒謊嗎?” “你誤會了,我是指你現(xiàn)在幫我這個忙?!甭櫿\說。 韓樂陽和一位著連衣裙和米色風衣的女人走出校門口,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兩人都坐進后排,顯然是有專門的司機駕駛。 聶誠跟在他們后面,剛才吳澤在電話里說,經(jīng)過比對,在魏遠接待的咨詢者名單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他案重合的人,但他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舉報人,叫萬世超。 他曾經(jīng)匿名舉報尚麗洗浴中心313包廂里有毒品,雖然是匿名,但是根據(jù)他的郵箱綁定手機號碼確認了他的身份。這個身份對于一般警員來說是機密,如果不是他們拿到技偵決定書,現(xiàn)在想搞到這個消息也非常不容易。 吳澤順著查下去,發(fā)現(xiàn)萬世超是本市一所私立高中的高三學生,但他顯然沒把高考這事放心上,還發(fā)現(xiàn)他和被舉報的313包廂的開單人韓樂安是同班同學。 那些懸浮在腦中的模模糊糊的事件忽然啪一下串聯(lián)上了,魏遠和韓家的案子本沒有任何相似性,但他隱約覺得一根若有若無的線將本無關(guān)的人連接在一起。 在得到吳澤消息之前,他分析自己產(chǎn)生這種感覺是毒品。他河邊跑步時遇到的被注射過毒品的紅大衣女孩,在不遠處出現(xiàn)過的魏遠,要求他用心理手段報復的神秘背后人,包廂出現(xiàn)毒品的韓樂安,被人有組織殺害的余子軒,這幾起事件中,通過毒品、報復、殺人交織在一起,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斷閃現(xiàn)。 如果不是因為郭英案中他既是受害人又是死者親屬,對類似事件有特殊敏感度,單憑借刑警的直覺可能無法將他們聯(lián)系起來。 現(xiàn)在通過吳澤的消息,他還能確定一點,韓家跟這件事躲不開關(guān)系,這要得益于他之前查韓奇山時掌握的資料。 韓家在南青區(qū)有酒莊。 而郭英案中綁架他們二人的、余子軒案中接送兇手的車輛都來自南青區(qū)。 他壓抑著稍有些雀躍的心情,一路跟到小區(qū)門口。這是位于市中心的九層樓和別墅混建的高檔小區(qū),車輛不能隨意入內(nèi),聶誠將車停在小區(qū)門口,帶著韋悅君步行進小區(qū)。 車在樓群里開不快,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正開進車庫的那輛黑色轎車,以及站在三層別墅前準備進家門的韓樂陽和他的母親。 “請問,您是韓樂陽的母親嗎?”聶誠快步迎上去問。他知道她叫方筱山,卻不想引起她的警惕。 “您好,您是?”方筱山的目光在聶誠、他身上的制服、韋悅君身上轉(zhuǎn)一圈,最后迎上他的視線問道。 “您好,我是來帶韋悅君向您和韓樂陽道歉的。今天在學校,她不小心打傷了韓樂陽,實在不好意思?!甭櫿\說。 方筱山恍然大悟,順著聶誠的誤導將他看作是韋悅君的父親,毫無戒心地將他請進家門,她溫柔地說:“沒關(guān)系的,小孩子打打鬧鬧正常,樂陽也沒有真的受傷,是不是?”她看向韓樂陽。 韓樂陽禮貌而得體地說:“韋悅君不是故意的,我沒放在心上,叔叔太客氣了?!?/br> 方筱山請他們進小會客廳,照顧他們一家的阿姨給他們端來了水果和糖果。 韋悅君在聶誠注視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韓樂陽表示抱歉和感謝,得到了韓樂陽毫不在意的輕飄飄的諒解。 “事情解決了,難為您還帶著孩子特意來一趟,留下來吃晚飯吧?!狈襟闵秸f。 “不必麻煩,您不怪她就好。我聽劉老師說,您對孩子很用心,我想向您了解一些班里的事?!甭櫿\說。 “當然可以,難得孩子一般大,還在一個班里,我也很想有機會和家長們都溝通?!狈襟闵秸f。 “太好了,”聶誠轉(zhuǎn)頭對韋悅君說,“你先和同學玩一會兒?!?/br> 韋悅君盯著餐盤里那顆進口巧克力看了很久,這下得令,隨手拿起巧克力向外走。而她旁邊的韓樂陽抿起嘴唇,動也不動地盯著聶誠,那雙原本天真的黑眼睛不見光彩,黑得深不見底,仿佛流動著異于常人的冰冷鎮(zhèn)定,即使是成年人也不免望而生畏。 聶誠不似他顯山露水,用平和溫暖的視線一路看到他心底,不以為怵地朝他笑了笑。 “陽陽,你先帶同學去玩。”方筱山發(fā)話了。 韓樂陽沒有動,聶誠看向韋悅君,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韓樂陽,我進來時看到你家院子真大,好像還有后院?” “快,帶同學去后院看看?!狈襟闵接终f。 韓樂陽吐出一個“好”,帶著韋悅君離開了小會客廳。 方筱山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沒有對兒子離開的不舍和擔心,也沒有因為和陌生男人單獨共處一室的緊張。 “您快請坐?!狈襟闵秸f道。剛才因為韋悅君向韓樂陽道歉,兩人都站起來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