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情敵的白月光戀愛了、第一美人翻車了、穿成男配的惡毒嫂子(穿書)、劍宗師妹她手握魔杖、惡與刑[刑偵]、九零千萬富翁的獨生女、刑偵:塌陷、我的佛系田園(重生)、死亡游戲秀:理性的惡魔、側(cè)寫師2:刑偵大隊
看來是他表現(xiàn)得還不夠熱烈,還不足以讓她把整顆心全部交給他。 不過時日還長,他會慢慢融化她。 “罷了,哪家姑娘眼瞎了才會看上我,你根本用不著cao這份心?!鄙蚯嘈袚еp描淡寫地道。 盛思甜沒想到他為了哄她,竟能這么說自己,抬頭愣了半晌,繃不住噗哧一聲笑了笑。 談笑間,馬車停在了驛站門口。 沈青行率先下車,隨后伸手將盛思甜從車上抱了下來,腳剛沾地,便聽不遠處有守衛(wèi)訓斥聲。 二人循聲一望,沈青行讓蘇峻過去看看情況。過了片刻,蘇峻走回來稟報,說是兩個趕考的書生途徑此處,無處借宿,便想同驛站說說情。 但這館驛哪里是尋常人可以隨便進出的地方。守衛(wèi)不肯放行,一個書生只好求情,盼望他們能把柴房借來一用,守衛(wèi)依舊不肯。書生當中有位脾氣倔的,當即和對方爭論了兩句,便換來如今這般局面。 盛思甜聽罷,道:“這里荒郊野嶺,四周只有這一處館驛,他們也確實無處可去,只要身份沒什么問題,不如就幫幫他們吧?” 沈青行點點頭,示意蘇峻前去解決。 半晌,那頭的爭論聲低了下去。蘇峻遙遙地抬掌指了一下沈青行二人,那兩名書生便要沖過來道謝。 沈青行抬了抬手,示意眾人無需阻攔。 “多謝貴人相助,請受我等一拜?!?/br> 其中一個書生幾步走過來,不卑不亢又有禮有節(jié),拱手彎腰朝二人拜禮。 盛思甜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一個最快的便道:“你面前這位是鎮(zhèn)南將軍,這一位是我朝長福殿下,還不叩拜?” 那書生聞之一愣,抬起臉,竟是直愣愣地看著盛思甜。 沈青行將橫了一眼那嘴快的守衛(wèi),扭臉便見那書生的神情,目光微露不悅。 盛思甜與之對視,隱隱約約有幾分眼熟,可她確實又與對方是頭一回見面。 “您是……長福殿下?” 沈青行微微前傾一步,冷著臉說:“怎么了?” 他一身的疆場殺氣,書生到底有些畏懼,不由倒退半步。 盛思甜卻從他的神情中想起了什么,伸手一把薅開了擋在前面的沈青行,問道:“你好面熟……你……是籬落的弟弟?” 沈青行咬咬牙,干杵著瞪著那書生。 書生欲言又止,像是怕說錯話。 另一個性急的書生道:“是啊,他就是朱籬落的弟弟,朱瑜。” 朱瑜垂下眼,畢恭畢敬地埋首坦言:“方才草民聽聞公主殿下的身份,想起了故去的jiejie,一時唐突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br> 盛思甜怔仲半晌,看了看他,輕聲道:“不礙事。” 朱瑜頓了一會兒,道:“jiejie過去常寄家書回來,說是在宮中生活得很好,公主殿□□恤下屬,今日一見,殿下果真溫柔和善,平易近人?!?/br> 言罷,嘆道:“……也不枉我jiejie誓死追隨?!?/br> 過去的盛思甜待籬落如何,恐怕并不如她在信里說的那般好。只是不想讓家里人擔心罷了。 籬落曾寄書與朱家斷絕關系,并宣稱已病死在宮中。她與盛云雎自盡之后,盛澤寧同意了盛思甜的請求,沒將籬落的罪行昭告天下,也暗中讓她死后魂歸故里。 人已經(jīng)死了,身前身后事都是虛妄,再追究又有什么意義。 盛思甜未露聲色,只說:“你jiejie生前最大的心愿是盼著你中舉,你可不要辜負了她?!?/br> 朱瑜聞言,拱手一拜:“吾輩自當竭盡所學,早日及第,有朝一日才能為國效力?!?/br> 文人身上的氣節(jié)是裝不出來的。盛思甜頗有些感慨地看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 蘇峻安排人帶著朱瑜二人去了東邊客房。 初秋開考,以他二人行腳的速度,上京趕考確實需要個把月的時間。 館驛的管事領著沈青行和盛思甜往二樓客房走去。沈青行踏著樓梯還在抄著兩手忿忿不平模仿朱瑜的口吻:“溫柔和善,平易近人?!?/br> 一邊說一邊睨了眼盛思甜。 盛思甜瞅了眼前面帶路的管事仿佛什么也聽到的樣子埋頭走路,便提起裙擺,暗暗踩了他一腳。 沈青行眉毛一緊:“你……” 盛思甜指了指前面的人,耀武揚威地朝他晃晃腦袋,外人在此,沈青行必不能把她怎樣,便只抓過她的手,拉得緊緊的。 須臾,管事領著二人進屋,臨行前瞄了眼二人拉著的小手,望了望天,拜禮后無言退下。 門剛關上,沈青行三兩步走上去拉了門閂,盛思甜見此心生不妙,見他回身走來,便圍著圓木桌子和他繞圈圈。 沈青行往右,她便往右,沈青行往左,她也往左。 追了片刻,沈青行大掌一拍桌面,道:“再不過來我就把那兩人轟出去。” 盛思甜知道他不會這么做,那說不定就是將來的國之棟梁,他也就敢嘴上說說而已。 她只頓在原地,氣嘟嘟地問:“你兇我?” 沈青行一愣:“我沒有啊?!?/br> 盛思甜一拍桌面,質(zhì)問道:“那你拍什么桌子?” 沈青行看看自己停在桌上的手掌,憋了一個我字,隨后見盛思甜氣勢洶洶地朝他走來,戰(zhàn)局頓時扭轉(zhuǎn),反而成了他開始逃竄起來。 “我沒有兇你!” 盛思甜見計謀得逞,飛快跑到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指了指凳子,道:“坐下。” 沈青行的兩腿不知為何就聽了使喚。 坐下去之后依稀覺得哪里不對,抬頭狐疑地看了看她,道:“不對啊,該生氣的人明明應該是我。” 盛思甜不解:“為什么生氣?就因為剛剛我踩了你一腳?” 沈青行頓時臉一黑:“才不是因為這個。” 盛思甜越瞅他生悶氣的樣子越順眼,蹲下身去推推他的膝蓋,道:“那是因為朱瑜嗎?” 沈青行無意識地眨了幾下眼皮,覷了她一眼:“倒也……不全是?!?/br> 他知道她對朱瑜態(tài)度不同是因為籬落這一層關系,雖說籬落叛主,但她也答應過她此事不追究到她弟弟身上。他啥都明白,但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尤其是想起她一把薅開自己的時候,嫌他擋道似的。 想著想著,竟垂眼微撇著唇角,生出幾分委屈起來。 盛思甜頭一回見此,急忙哄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啦?!?/br> 沈青行別過臉去不看她。 盛思甜便趴在他膝蓋上小聲央求:“沈青行,別生氣啦……” 沈青行到底沒繃住,捏了捏拳頭,隨即伸手將她從地上拎起來帶到了自個兒懷中,隨手一指桌上備的杏花酒,道:“會喝酒嗎?” 盛思甜茫然地搖了搖頭。 沈青行道:“那就好辦多了?!?/br> 盛思甜:“?” 她見沈青行雖冷著臉,目光卻幽暗無比,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隨即一言不發(fā)地倒了杯酒,摟著她腰的大手好似玄鐵一般堅硬。 盛思甜恍惚明白了什么,雙頰緋紅,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沈青行將酒遞到她唇邊,不容拒絕地低聲勸誘道:“張嘴。” 盛思甜猶豫了一下,乖乖地張開雙唇,將杯中酒盡數(shù)飲了。 沈青行沒料到她這么果斷,一喝就是一杯,怕真把人喝壞了身子,忙道:“等等……” 話未說完,只覺眼前一花,盛思甜摟著他的脖子,抬臉吻上了他的唇,將口中并未咽下的杏花酒緩緩地渡給了他。 透明清香的酒水從沈青行唇角流淌而下,落下一道水痕,酒露蜿蜒流下,淌過微動的喉結(jié),直沒入他的衣領。 許久,盛思甜緩緩地松開他,臉上紅撲撲的,卻又強裝鎮(zhèn)定地問:“還要嗎?” 在她的胡作非為之后,沈青行的雙唇潤澤淺紅,像晶瑩剔透的山楂糕。他緩了片刻,目不斜視地看著她。 “要?!?/br> 盛思甜倒了第二杯酒,紅著臉小聲道:“這……就當是我們的交杯酒了。” 沈青行聽罷,目光灼灼,剛見她把酒含入口中,便抑制不住地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這一回他的重點卻根本不是酒,弄得盛思甜失了方寸,雙唇發(fā)麻,杏花酒全從二人交貼的唇縫間流淌出來,酒香四溢間,衣襟半濕。 沈青行將她抱起放在桌上,像是一匹孤身荒野的野獸,久未食rou糜,而她就是那只不幸的兔子,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妄為。 幾經(jīng)折騰,盛思甜頭腦空白,再緩過勁來時,發(fā)現(xiàn)二人已置身床上,沈青行押著她不肯放行,香汗淋漓間,盛思甜漸漸忘了疼痛,只是帶著哭腔求饒:“沈青行……” 沈青行卻像是聽不見她的聲音,俯身吻著她后背的肌膚,目光既溫柔又殘忍,好像勢必將她連皮帶骨吞入肚中不肯罷休。 后半夜,盛思甜已經(jīng)累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她背對著沈青行,不肯搭理他。 沈青行這才恢復了神智似的,腆著臉在她耳邊討?zhàn)垼鷦倓偰菄樔说哪油耆煌?/br> 他鼻尖蹭蹭她的發(fā)絲,嘆道:“你要實在氣不過,明兒咱們轉(zhuǎn)道武陵,你找我爹告狀去,就說我欺負你?!?/br> 盛思甜頓時恢復了一絲精神,回身看向他,可一見他得逞的模樣,便想起剛剛的折磨,氣得直瞪他。 沈青行微微一笑,低聲哄道:“你嫁來之后,還未見過我爹呢,雖說他已經(jīng)避世,但還是隨我一起去拜見一下吧。” 盛思甜想了想,點了點頭。 抬眼時,是沈青行溫柔又寵溺的目光,他拉起她的手背,在唇邊輕撫流連。 盛思甜輕哼,繼續(xù)扭頭生氣。 沈青行低低一笑,知道這一哄,便需要一輩子的時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屬實爛尾…我不適合制這種糖 硬著頭皮寫完的 兄弟們我溜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