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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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笑無力地給嘆道:“那些個問題,咱們以后可以再詳談?,F(xiàn)在,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給討論一下,怎么和這囡囡講她阿媽的事情呢?” 在場的人聽此,都開始沉默了起來。 “要不……先給瞞著?”東裳給建議道。 “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世么?”北野說:“笑笑這費了半天的勁,終于把她給哄睡著了。一會兒她醒過來,肯定還是會問的?!?/br> “我看,咱們實話實說吧?!蹦线b給嘆道:“我覺得,既然這事她早晚會知道,何必要再騙她一次呢。痛苦的事情,就算是裹上糖衣,也不見得是甜的。而且,那個丫頭這么早熟,咱們真的能給瞞得過去么?” “那……咱們誰去說?”西辰問。 東裳給搖頭道:“反正我不去,這事太殘忍了,我做不到?!?/br> “我去吧?!蹦线b給站起身來,說:“我和她聊過幾次,她同我比較親,我去會比較合適?!?/br> “我陪你去?!鳖櫻芤步o站了起來。 “不用了?!蹦线b拒絕了他的好意,給笑道:“你留在這里,和他們商量一下那接下來的事情吧。待我安頓好囡囡,我就回來。” “我和你一起吧?!碧菩φf。 南遙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姐倆好般地給挽著她離開了。 西辰問:“那么接下來,咱們怎么整?” 北野說:“咱們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獨⒌裟菧亓肌R膊恢?,他們?yōu)槭裁匆獙⒋耸录薜溄o這林姐。唯一清楚的是,現(xiàn)在在那薩滿教里,就只剩下個巫師和蠱婆要對付了。” 東裳給笑道:“哪止呀,你忘了還有他們的那個老板了。就算是只有這兩個人,也不好辦呀。那個老婆子,一會兒種蠱蟲,一會兒放怪物的,這對付她可比對付別人難多了?!?/br> 顧衍給附和道:“還有,那些個鬼魅的黑衣人,也是煩得很。除了這些,說不定還有高手給躲在他們那身后呢。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我同意東堂主當(dāng)時的建議,直接去他們那老巢里給探探底?!?/br> “嗯,深得我意?!睎|裳認同地給點了點頭,“早就該這么干了?!?/br> 北野在這心里還是有顧忌的,但自己也沒有什么可提供的建議了,就隨著他們?nèi)チ恕?/br> …… 南遙和唐笑給來到了這林姐的院子里,一進屋,就看到了那囡囡正在收拾著自己的包裹,于是不解地給問道:“囡囡,你在做什么呀?” “嗯?我在收拾行李呀?” “你收拾行李做什么?”唐笑問。 囡囡給笑了起來,聲音高亢地說道:“阿媽剛才和我說,我們可以回家去了呀。” 南遙和唐笑對視了一眼,而后又問:“你剛才看見你阿媽了?” 囡囡給點了點頭,南遙走上前去,將她給抱了起來,認真地說:“囡囡,你看見的是人么?” “jiejie,你說什么呢?我阿媽當(dāng)然是人啦,她剛才就在這里呢?!?/br> “可是……”南遙剛想說什么,就看到門外給走進來了一個人,不是那林姐是誰。嚇得她給睜大了眼睛,不由得給望了這唐笑一眼。唐笑也是給驚了,呆在原地,不得反應(yīng)。 “阿媽?!编镟锝o叫了那人一聲,那人笑著走了過來。然后,隨著她那嘴里一團煙霧地噴出,南遙和唐笑雙雙都沒有了知覺。再醒來時,她們已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里。 南遙給檢查了一下這懷里的孩子,見她只是睡過去了,不禁給松了口氣。又看到那唐笑正躺在她的身旁,連忙過去給拍了拍她的臉。片刻之后,唐笑也給醒了過來。 “唔……”唐笑費力地給爬了起來,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是完全不記得了?!蹦线b給嘆道:“我懷疑,是那薩滿教給搞的鬼。這林姐都死得都不成人樣了,怎么還會活生生地給站在咱們的眼前呢?” “這么說,這里是那薩滿教的地界了?” 南遙給點頭道:“有可能呀,看來,咱們是人家的甕中之鱉了?!?/br> “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等著唄,你我的武器都沒有給帶在身邊,也做不成什么。再者說了,他們既然給綁了咱們來,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咱們等著他們現(xiàn)身不就好了嘛?!彪S后,又給問道:“哎不是,你我不都是百毒不侵的么,怎么就被迷暈了呢?” 唐笑給診了診她倆的脈搏,說:“沒有什么異狀呀,你試試,你有內(nèi)力不?” 南遙給調(diào)了一下氣息,然后搖了搖頭。 唐笑說:“不是迷藥,是軟筋散。他們應(yīng)該知道,一般的毒和迷藥對你我都是沒有用的,所以才給用了這軟筋散。這玩意兒,不是你體質(zhì)特殊就能給防得過去的,也不是我一般的藥包就能給化解得了的。不過,這軟筋散有時效,最多能困得住你兩天?!?/br> “兩天也很要命呀?!蹦线b給笑道:“人家都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可咱們呢,自己的情況被對手給摸了個底掉,咱們連對方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太丟人了。” “嗨,反正也想不通,咱倆也別分析了,等著吧?!?/br> …… 顧衍給看了看那窗外的天色,問:“你們不覺得,她倆去的時間太久了么?” “也許是在那兒哄囡囡吧?!睎|裳說:“小孩子嘛,受此打擊,肯定是離不開人的?!?/br> “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吧?!北币敖o建議道。 北野帶著他們給來到了這林姐的房門外,立馬就聞到了里面那軟筋散的味道。幾個人閉著氣給趕赴了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沒人,不由得心下一慌。顧衍頭也不回地給向外走去,北野攔住了他,問:“你要去哪了?” “他們抓了南兒,我要去救她?!?/br> “你冷靜一下?!?/br> “你讓我怎么冷靜?!鳖櫻軕嵟亟o瞪看著他,說:“你我都知道,那個老巫婆覬覦南兒許久了。現(xiàn)在,他們通過這種手段將人給帶了走,我們卻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要是他們傷害到了南兒怎么辦,你居然還讓我冷靜?” 北野給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你別忘了,我的笑笑也被他們給帶走了。她們倆,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我的meimei,我比你更著急!你說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萬一這是個圈套呢,萬一這是個調(diào)虎離山之計呢。顧衍,咱們現(xiàn)在必須得冷靜下來,從長計議?!?/br> 顧衍漸漸地給穩(wěn)住了心神,說:“你做安排吧,我聽你的?!?/br> 北野回過頭去,看著那東裳給說道:“東姐,你留下來保護這謝大師吧。讓那云起公子和顧衍同去,他倆的武功高,互相之間也能有個照應(yīng)?!?/br> “行,我這就去請。” “我也去。”西辰說。 北野給笑道:“你當(dāng)然得去,你同我要在那外面接應(yīng)著點他們。對了,你多帶些人手?!?/br> …… 南遙問著唐笑,說:“那囡囡沒事吧,都這么長時間了,為何還不醒?” 唐笑給回答道:“她是小孩子,吸了那么多的軟筋散,估計得睡一會兒。你放心吧,我給她檢查過身體了,沒有大礙的?!?/br> “嗯?!蹦线b百無聊賴地給倚著墻,嘆道:“哎,我好餓。估計是到飯點了,你說他們怎么也不來個人給咱們送個吃的呢?他們不會抓了咱們來,然后就又給忘了吧?” 唐笑無力地給回說道:“這位顧夫人,都這個時候了,咱們能不能正經(jīng)點?” “我正經(jīng)有個屁用,東木堂里的那些人正經(jīng)些就行。咱倆能不能安全地出去,可就指望著他們了?!?/br> 說著,她倆對面的石門突然給打了開,這蠱婆從那外面,端著個食盒走了進來,笑著給說道:“你們餓了吧,來,吃點東西?!?/br> 南遙也給笑道:“老奶奶,你的東西,我們可是不敢碰的?!?/br> “呵呵,你們一個是唐門的后人,一個是特殊的體質(zhì)。就算我真在這飯菜里給放了什么,也是害不到你倆分毫的。先吃吧,吃完,咱們聊聊。” “喲,你對我們還真挺好的?!蹦线b還是沒有動,可在她這眼里瞬間就給閃過了一絲了然,“你抓我們來,是你自己的想法呢,還是那薩滿教的指令?” “呵呵,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你自己的想法,老婆子,你究竟要干嘛?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這個人,不愛打啞語?!?/br> “行,那老婆子我就和你們倆絮叨絮叨?!闭f著,便給走了過來。南遙連忙給制止住了她,要求道:“哎,你站那兒說就挺好的。我這個人有潔癖,你那滿身的蟲子,靠我太近了我難受?!?/br> “好,聽你的?!毙M婆順勢給坐了下來,見她這么聽話,南遙和唐笑也都有點懵圈了。 蠱婆問:“你們想知道什么?” 南遙回:“把你知道的都給我們講講唄?” “行?!毙M婆打開了食盒,給拿出了酒,自己斟酌了起來,說:“你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是我們教主在這兩年前給找到了那溫良,建立了這薩滿教,蠱惑著百姓。但論起我們的由來,你們始終沒有給查出來,是吧?” 南遙給挑了下眉,示意她繼續(xù)。 “我們的起源是這瀛族,你們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因為在那世間,早已沒有我們的任何記載了?!毙M婆給笑道:“我們宣揚的神話故事,固然是假的,可它卻同我們民族的歷史是息息相關(guān)的。我們原本是那東海上的一個小國,后來著了這jian人的道兒,慘遭滅國。我們世代靠著打漁為生,所以水性很好。于是零星個人保護著王族,在那當(dāng)年給逃了出來。” “那個jian人是誰呀?”唐笑問。 蠱婆給搖了搖頭,說:“我不記得了,當(dāng)時我還小,打我記事起,就已經(jīng)在這蓬萊城里給定居了。而我的父母,也早已亡故,再就沒有人同我說起過那些個往事了。” “你是那個國家的王族?”南遙問。 “非也,我們的教主才是這王族的繼承人。雖然我們是屬于同一血脈,但卻只是個王族的護衛(wèi)而已。我們家掌管的是王族的藥食起居,你們見過的那個巫師,他們家掌管的是王族的衛(wèi)兵,直接聽命于這王的指令?!?/br> “那你們?yōu)槭裁匆愠鲞@么多的事情來?”南遙又問。 蠱婆給深看了她一眼,說:“為了復(fù)興國家?!?/br> “你們要占領(lǐng)蓬萊,還是要攻擊帝都?”南遙說:“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啊,你們用那些個邪魔外道,是長久不了的。就算這整個蓬萊城都是你們的了,有什么用?養(yǎng)活著一幫子傀儡,能帶兵打仗么,能發(fā)展經(jīng)濟么?哎不是,你們那個教主是怎么想的呀?” “他做的這些,不是為了要占領(lǐng)蓬萊城。我說了,我們?yōu)榈氖且獜?fù)國,養(yǎng)活我們這些當(dāng)年僅剩的我們自己的臣民。至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有的是為了要做掩護,有的……我們也是不得已?!?/br> 唐笑給好笑道:“你給孩子種蠱,是要做掩護還是不得已?” “是不得已?!毙M婆給正色道:“我不想的,但你們可知,我們這個民族有氏族遺傳病,所有的人只要過了四十歲,就會渾身長滿蛇鱗,呼吸衰竭而死。我們家族給研究了好些年,終于給找到了個以毒攻毒的法子。就是服用那蠱王的膽汁,用它的毒素去抑制我們身體里的毒素。我已經(jīng)給親身試驗過了,果然我活過了四十歲。于是這教主就讓我多多研發(fā),所以那些孩子身體里面的蠱,就是我們這個民族的藥引?!?/br> “我去,你們這自己洗白的說法還真是夠新穎獨特的。哦,你們的命是命,是人間正道,旁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你們說一句不得已就可以了呀,你們就沒給想想那些個孩子的將來怎么辦,他們的父母又能怎么辦?” “顧不得那么多了,這教主馬上就要到四十大限了?!?/br> 南遙問:“你綁我們來,是要做甚?” 蠱婆的眼睛“噌”的一下就給亮了起來,說:“給教主準備的蠱王需要你的血,只要有你的血,它就可以趕在那教主的大限之前,將這些個幼蟲給孵化出來。這樣,無論是教主還是我們,就都能得救了?!?/br> “到時候,那個些孩子也就都死了,這整個蓬萊城也會變成人間地獄的?!碧菩o怒道:“你們?nèi)辈蝗钡卵??!?/br> 見那蠱婆不說話,南遙又給問道:“你剛才說,抓我來是你自己的想法。既然我的血如此特殊,你為何不將此事告知給你們教主?” “因為,這蠱王用不了你那么多的血。而我,才是真正需要你血液的人。” “為什么,你的病不是已經(jīng)給治好了么?” 蠱婆給笑道:“我常年制蠱,身體已經(jīng)被毒害得差不多了,也落得個一身的病痛。我若是能將你的血渡到我的身上,那我不僅可以痊愈,自身也會對那些個蠱蟲有了免疫力,能更好的研制它們。所以,我需要你。” “行,既然你只需要我,那你就放了我的朋友和這個小姑娘吧。等她倆安全了,我就給你我的血?!?/br> “遙遙!”唐笑不可思議地給怔看著她。 …… 顧衍和云起公子給趕到了那神明圣殿里,此時這里還有不少的百姓,那巫師正坐在上首,裝模作樣地給念著經(jīng)。顧衍不由分說地就想要沖進去,差點兒給打草驚蛇了,好在有這云起公子給攔住了他。 “你現(xiàn)在太容易沖動了,這樣下去,你不僅會救不出來南堂主,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的?!?/br> “那你說怎么辦?”顧衍給沉聲道:“若他們抓的是二哥,你也能這么從容么?” “會的。”云起公子給說道:“我會先保證住他的安全,待救出他來后,我就會讓這里的人,全部都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昭之,你冷靜些,聽那北堂主的話,別硬闖,咱們找機會先把這巫師給綁回去吧。” 北野和西辰正帶著人手,給埋伏在這殿外的暗處,目不轉(zhuǎn)睛地給看著那圣殿的方向。沒過一會兒,就看見這云起公子,正扛著個人,給走了回來。 云起公子將那巫師給扔到了地上,這人依舊還保持著那原有的動作,嘴里也只能給發(fā)出嗡嗡的聲音,看來是被人給點了xue了。北野走上前去,說:“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然現(xiàn)在就殺了你,聽清楚了沒有?” 那巫師猛地給眨起了眼睛,示意聽明白了。云起公子這才上前,給他解了啞xue。 “幾位,咱們不是說好了么,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那尸體我也給你們了,你們還想要怎么樣呀?我可和你們說昂,教主那邊還等著我去回復(fù)事情呢,一旦叫他給發(fā)現(xiàn)了此事,這整個蓬萊城都是要遭殃的。” 顧衍又給點住了他,說:“我看還是直接殺掉他算了,我們沒有時間了?!比缓螅妥鲃菀趟拿}。巫師見此,可嚇壞了,盡自己所能的給發(fā)著聲音。北野給攔下了那顧衍,又沖著這巫師,給哄騙道:“你也看見了,我們這群人也不是什么善類,也就只有我還能好點。還是那句話,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你沒有資格同我們談判,聽見沒有?” 巫師又給眨了下眼,這下是徹底的老實了,說:“你問吧。” “你們?yōu)槭裁匆壸呶覀兊娜??”北野問?/br> 巫師頓時就被問懵了,不解地給看著他說:“哎不是,你們之中的誰被綁走了?不可能呀,我們教主下了死令,近期是不能同你們作對的,甚至是連接觸都不行。那個溫良就是因為被你們給盯上了,所以我們才決定拋棄掉他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小四和唐姑娘不是被你們給綁走的?”西辰問。 “你說的是南堂主么?”巫師給反問了一句,見他點頭,又給怒斥道:“我知道了,定是那個老婆子擅自主張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