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怕他還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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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心收拾好自己從洗浴間里出來,如何媽所說,俞故笙果然還在房間里等著她。 按照何媽剛才的說詞,要么他會十二萬分的縱容一個人,要么他會不著痕跡的將那個人抹滅在眼前。 可他既沒有十分的縱容她,也未就此將她扔著不管不問....... 金穗心忽然想到在祠堂的那天夜里,他無端端的跑了過來。看似是要盤問她,可他話里話外卻并沒有完全信任蕭佳容的意思。且更像是要給她機會去說服他一般。 她悄悄的抬起眼來瞧了一眼站在窗邊不知在看什么的俞故笙,心頭有一點微小的猜測。 雖十分的微小,可到底是太過大膽了,以至于她只是小小的觸碰到了一點,已感到十二萬分的心驚。 “站在那里發(fā)什么呆?” 他是十分警覺的人,她甫出來,他就知道了??伤局粍?,只管朝著他看,他也就好奇起來,她想要這樣站在他身后瞧到幾時。 偏偏她入了定一般,站著不動了。 俞故笙等她等得心焦,也懶得跟她玩什么貓逗老鼠的游戲,轉(zhuǎn)過來沉著臉就朝她瞪眼瞧過來。 他其實長得并不難看,眉目清俊,再加上那樣一個頎長的身條。如果不是因為多年江湖生活的沉淀堆積下的深沉與難親近,他要算是一個上海灘小姐們追捧對象的。 只是現(xiàn)在的他,即便上海灘的小姐們泰半因他的相貌與經(jīng)歷心生愛慕,又嫁給他的念頭,當(dāng)真付諸于行動的,寥寥無幾。 只聽聞他表面和氣,私底下狠辣。青龍幫龍頭的位置,是手刃了打小培養(yǎng)他的養(yǎng)父才奪來的。而與他養(yǎng)父之子的爭奪,又是上海灘一部染血的故事。 再想想他不但要了花柏蓮肚子里孩子的命,甚至連花柏蓮也一并除了去,金穗心不禁又生了退卻之意。 然而,她的行動和她的思想?yún)s是不一致的。 她心里想要退,腳下的步子卻分外堅定的一步步朝著俞故笙走過去。 俞故笙瞧見她眸子里堅定的光,還有那粉嫩臉頰上視死如歸的神色,眉頭幾不可聞的跳動了一下。 他站在窗邊長桌旁不動,等著她過來。 金穗心還是有些手腳發(fā)虛,她快步來到他跟前,兩只藕臂往俞故笙脖子上一搭,踮起腳來沖著他的嘴唇就撞下去。 俞故笙站著不動,低垂著眉目看她將他一雙唇撞得碰出了血,目光愣愣的呆了一下,往上與他視線相接,很快落下去,又要再去“撞”他的唇。 抓住金穗心一邊胳膊,輕易的就把人拎離地面,手貼到她睡衣底下的大腿根部,忽一用力,轉(zhuǎn)過身來,就將人托到了長桌上。 金穗心肌膚接觸到桌面冰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偏偏他低下頭來,呼吸四散在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四周,令金穗心雙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頭像是冒起了一個小氣泡,癢癢的,并不厭惡,可也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 俞故笙頭低下來,額頭抵在她額頭之上,她的肌膚有些涼,碰著他的額頭便瞬間覺得熱了。 她有些癡傻的忽然從嘴里冒出一句:“你發(fā)燒了嗎?” 俞故笙不得不承認,她那樣莽撞,撞得他唇齒間都見了血,可他還是被她這樣笨拙的勾引撩撥了。 他不知道何媽進去跟她說了什么,可他覺得,應(yīng)當(dāng)給何媽嘉獎半年的工錢。 然而,就在他的一番興致被金穗心輕而易舉撩撥起來,在他想要告訴她什么才叫親吻的時候,她忽然傻里傻氣的冒出一句“發(fā)燒”來。竟叫俞故笙不知這個吻是落下去的好,還是就停在這里。 金穗心眨了眨眼睛。很奇怪,剛才在洗浴間她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怕得渾身僵硬,每一塊骨頭都在顫抖。可是現(xiàn)在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甚至剛才,是她主動,可她卻沒有那樣的害怕。 看著俞故笙近在眼前的眉眼,他眼窩很深,跟她見過的西洋人特有的深陷眼窩一般。而他的眸子顏色更深,深邃,像是無底洞般,能夠?qū)⑷宋M去,從此再也不得翻身。 金穗心心里莫來的一慌,忙將眼皮往下一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正當(dāng)她感到局促不已的時候,耳朵旁有沉沉的笑聲。 “你也是經(jīng)過人事的女子,不知道男子為什么會發(fā)燙?” 他說著,握住她一只手往下去。 金穗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待碰觸到那處,她驚得渾身一抖,忙要把手縮回來。 俞故笙卻抓著不放。 她到底還是害怕的。她跟他第一回,還有他在小客廳那一回......記憶的疼痛潮水般漫上來,金穗心嗓音里帶了哭腔:“你,你撒手,我怕疼?!?/br> 她嗓音沾了濕氣,沙沙的,包了紅豆的新做糯米糍一般。 俞故笙先是靜默了一會兒,帶回過神來,前因后果一串聯(lián),竟明白起來。他一只手扶在她腰上,身體往她雙腿間擠。 果然金穗心更害怕了,仰頭朝著他一看,要想不動的,身體卻不由控制的往后縮。 說出去真是丟了他的面子,他也不是什么不懂情趣的毛頭小子,對待女人,從沒有會令他們心生陰影的時候??墒敲鎸@一位,他的新婚妻子,他竟把人唬得對這一件事感到了恐懼。 “你是怕他,不是怕我?” 她不停摔著手要縮,他就是不讓,硬是讓她碰著,聲嗓遲遲的逼迫她:“說話?!?/br> 金穗心剛才情急之下冒出來一句,已覺到了今生的底線,可他偏還要再問,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她頭埋到胸口不回答。剛才聽了何媽的話一鼓作氣,到這會兒,哪里還有什么氣?只剩下慫了。 俞故笙不依不饒:“不說,我就要罰你?!?/br> 他威嚇著,往前更近一步。那處便往她身上點了一下,金穗心頭發(fā)絲都要炸起來,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先前以為她是厭惡他,他心里說不出的不痛快,瞧什么都不痛快。而眼下,雖身體忍耐得十分熬人,可他卻是怎么著都痛快。再熬磨些時候也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