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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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單談欲望這事,沈碧落也不過一介凡人。兩人自做夫妻以來,除了碧水閣和國公府那段,每日里都是同床共枕,秦子墨說不逼她,也就真不碰她。 就單這點,避開自己偶爾因吃不到而產(chǎn)生的小情緒外,沈碧落是佩服這個男人的。正經(jīng)如張懷之者,也在那段刻意營造的深情下意亂情迷過,就差將她吞啃入腹。 當然,不是說秦子墨就一點反應也沒有,曾經(jīng)許多個夜里,沈碧落都被他擁吻的接近窒息,也就差那臨門一腳,偏偏他每次都能及時止剎,逃也似的出去洗個冷水澡,再若無其事的回來抱著她繼續(xù)睡。 沈碧落很想大喊,老鐵,憋死我算了! 若之前還沒什么理由將這夫妻關(guān)系坐實,拯救無憂于水火之中,無疑給了最充足的理由。連她自己都有些鳴鳴得意,意亂情迷時,什么話不好說! 獻身而已,嗯,就當為了無憂! 阿暮聽她大晚上的還要折騰上妝,看怪物似的看她。 沈碧落壓抑著想罵人的心,陪著笑道,“又沒讓你濃妝艷抹,就讓你,嗯,畫個能迷惑人的!” 也不看看,誰家的丫頭敢質(zhì)疑主子的,真翻了天了! 阿暮還是沒動手,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 沈碧落只能自己動手,眉毛還沒畫好,那丫頭便幽幽一句,“主子,你不能對不起王爺?” 沈碧落心中一個咯噔,手一抖,細眉扭成蚯蚓。 那丫頭繼續(xù)鍥而不舍,“大公子如今也是駙馬,你們兩個難道還......” 沈碧落斜她一眼,“想哪兒去了?” 她暗地里順了順氣,還以為這丫頭猜到了什么,還好,還好! 她將難看的眉形用濕毛巾擦去,再將螺子黛交到阿暮手上,“我今晚不出去!” “不出去在家畫什么妝?”阿暮嘟嘟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接過螺子黛,片刻后突然又賊笑起來,“好,畫點妝好,整日素面無修飾的,再好的容貌也讓人看的煩了!” 她一邊上妝,一邊喋喋不休,“我今日準保給主子畫的漂亮的迷死王爺......” 沈碧落待臉上的粉刷稍停,抽空懟道,“你這丫頭現(xiàn)在話怎么這么多,還是小九省心!” 小丫頭嘴一撇,有氣不敢出,下手更加狠穩(wěn)快。 半炷香后,沈碧落再睜眼看鏡中人,漂亮妖媚的有些不像話。 小丫頭活生生將她當做那狐媚惑主的絕世妖妃,眼尾妝微微挑起,一顰一笑怎么都帶了勾人的味道。 “你這?”雖做好了勾人的準備,但這般明晃惹眼的艷后妝,沈碧落有些想,臨陣退縮。 她斟字酌句,“這妝,有些過了吧!” 阿暮給她插上最后一支鳳釵,替她攏了攏髻尾,“過什么!” “反正王爺今晚要能逃出你手心,算我輸!” 這丫頭,說話就沒個遮攔。 接到她的衛(wèi)生眼,阿暮繼續(xù)沒遮攔,“你們都在一起多久了,也該辦辦正事了!” 沈碧落盯著她,這丫頭對正事的定義,是不是有些誤解? 小丫頭看都懶得看她,動作迅速的收拾好鏡臺,又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一件沒見過的紅紗襦裙。 瞧見她一臉的問號,阿暮言簡意賅,“姑奶奶做給主子新婚夜穿的,結(jié)果那時候天太冷沒用上,就壓箱底了!” 有嗎?沈碧落完全不記得這茬! 那丫頭也不與她多廢話,半強迫褪下她一身淺色云衫,只留下貼身小襖。 沈碧落抓住襟口,“會冷!” 阿暮抬頭看了看她,也沒勉強,將紅紗襦裙套在外頭,又將腰處抽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今晚也別吃了,省的花了妝!” 說完,再不理會她的幽怨目光,直接卷走了換下來的襦裳,臨到門簾處,又回頭道,“盛一我會調(diào)開!” 沈碧落一愣,繼而點頭。 剛剛制造的片刻旖旎一掃而空。 若不是無可用之人,盛一,早該回到他該回的地方去了。 可是,阿暮,該怎么辦? ······ 沈碧落也不過枯坐片刻,門簾就被人為強行甩開。 “阿暮說......”秦子墨滿臉急色,待看到一身紅衣,半靠在美人榻上看書的沈碧落,勉勉強強將話說了個全,“你不舒服!” 沈碧落抬眸看他,眼中流光微閃,一舉一動勾人心魄,“是有些不舒服!” 光聽聲音,秦子墨已經(jīng)心軟了一半。 “可要招御醫(yī)?”他猛掐手心,嗓音微啞。 沈碧落搖搖頭,發(fā)上珠釵叮當作響,秦子墨心肝也隨之上下顫了顫。 “王爺!”美人紅唇輕啟。 “嗯!”秦子墨身子也軟下大半。 難怪說美人誤國,若此時,對面之人要了他的命,他怕也是會拱手相讓。 “王爺若有要務......”沈碧落欲語還休。 她略顯哀怨的扶了扶額角,“我就是有些頭疼,不要緊的!” 秦子墨匆忙上前兩步,坐在她身旁,一把抓住那只惑他心神的柔荑,眼中笑意閃爍,“再大的事,也比不得愛妃之事!” “王爺!”沈碧落滿臉?gòu)杉t,頷首低眉。 然她等了許久,秦子墨卻未再有其他行動。 沈碧落咬咬牙,這不解風情的木頭人! 她抬頭撞進一雙暗光涌動的黑眸,那暗光似要將她整個人卷入進去。 她無意識一句,“王爺!” 身體微微掙扎,想要喊止。 秦子墨卻邪魅一笑,下一瞬間,已將她攔腰抱起,“小妖精,這可是你自個兒招惹我的!” 身體重重摔在床榻上,她腦袋一懵,紅唇已被緊緊壓住。 若說對那夜還有什么印象,就是痛,無邊的痛,哪還能分出其他心思,讓他意亂情迷下承諾什么。 只是勾人獻身的計劃出于自己,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一次不行,就來兩次,沈碧落給自己默默打氣,可沒過幾日,便只想豎白旗。 秦子墨就像開了閥的水龍頭,輕易關(guān)不上。雖談不上夜夜笙歌,但每次體力都好到離奇,往往在制高點來臨前,沈碧落已是個半死不活的人。 于是,沈碧落退而求其次,每次事后硬逼著自己清醒,專等他昏昏欲睡時再下手,可人應答的模糊,第二日醒了根本沒印象。 于是,沈碧落又開始委婉推拒,可往往最后哭著求要的都是她自己。 總之,不知何時,她已被這男人吃的死死的。 她難免有些幽怨,阿暮又在她耳邊咋咋呼呼,這死丫頭,都快變成秦子墨那臭男人的丫頭了。 這不,秦子墨剛踏進內(nèi)室,人瞬間狗腿子的跑過去,殷勤伺候,“王爺回來了!” “嗯!”秦子墨接過帕子凈手,吩咐道,“快給你主子拾掇一下,過會兒要進宮!” “好咧!”阿暮應聲響亮。 這兩人,當她不存在啊! 沈碧落氣呼呼將剛選好的發(fā)釵扔進妝奩,“不去!” 秦子墨見她鼓著兩腮,分外可愛,實在沒忍住,上手蹭了蹭。 沈碧落輕輕一閃,粉顏微怒,“別動手動腳的!” “還生氣呢!”秦子墨不顧她反抗,將她攏入懷中,寵溺道,“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