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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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落嚴陣以待了好幾日,清心閣那頭,什么動靜都沒有! 姑且就當她遇上個最明事理的婆母,反正陳嬌嬌只要不再來無端挑釁便好。 唐可兒左右無所事事,便日日來景和軒廝混。 永寧傷好了大半,下床走路已是無礙,陪著唐可兒來了一回,死鴨子嘴硬,為她那日替唐可兒教訓(xùn)陳嬌嬌道了謝,又名言不會因為這件事對她改觀。 沈碧落也不知唐可兒是怎么轉(zhuǎn)述那日情景的,看他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便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謝禮。 日子過得平淡無波,且不知唐可兒又發(fā)什么癲瘋,非要繡個百壽圖作為壽禮,這對琴棋書畫樣樣皆不通的唐丫頭來說,無疑是天書,沈碧落勸她再好好考慮,天天喝茶聊天的日子不好嗎,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哪知這丫頭被她一刺激,反堅定了決心,軟磨硬泡了幾日,非得讓她親自花個繡樣給她。 沈碧落哪里知道百種壽字的寫法,又被她逼著要保密,無奈之下只能想到張懷之,讓盛一送了信過去,當晚百壽圖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只不過送圖的人變成秦子墨。 沈碧落觀他一臉黑相,默默將卷軸收下。 “以后你若缺什么,自可跟我說!”秦子墨神色冷峻,停頓片刻,又道,“不要總是去麻煩張駙馬!” 沈碧落盯著他瞧了片刻,打趣道,“你吃醋了?” 秦子墨眼神閃躲,微微有些不自在。 沈碧落笑容略僵,只片刻又恢復(fù)原狀,笑道,“我見你近日為國事cao勞,這等小事又怎能再給你添累!” “左右表哥他開了個書齋,不拿白不拿!” 秦子墨看她眼神清明,暗怪自己多想了! 他指著沈碧落手中卷軸,問,“你要這百壽圖干什么?” 沈碧落果斷決定出賣唐可兒自救,“還不是可兒那丫頭要的!” “今年母妃生辰她想送幅親手繡的百壽圖,讓我給她畫個花樣,我也沒這么見過多壽字啊,只能讓盛一出去找了!” 秦子墨聽此,臉色微微放晴,笑道,“那丫頭要繡圖?” 沈碧落見他一臉懷疑模樣,拉了拉他的袖擺,一臉討好道,“這事你別說出去,否則繡不出來,可兒要羞死了!” “好!”難得她討好賣乖,秦子墨很是受用,心底最后一絲懷疑也煙消云散。 見他眉開眼笑,仿若撥云散霧,沈碧落心里對唐可兒的最后一絲愧疚感也蕩然無存。 算了,死道友便死道友吧! ······ 沈碧落沒想到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柱國大將軍陳其道陳老將軍,就是個威風赫赫的,背影。 陳嬌嬌哭哭啼啼跟在后面,直到最后也沒能令祖父松口,心有不甘的出了陳王府。 “聽說可能要打仗了!”唐可兒突然出現(xiàn)在沈碧落背后,嚇了她一跳。 門邊的幾個守衛(wèi)瞬時望來,見是她們,又佯裝無事的轉(zhuǎn)過頭去。 “什么?”沈碧落笑笑,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就是崇拜陳老將軍,過來看看!” 唐可兒并不在意她看的是什么,更不在意她為何神色惶惶的躲在柱子后頭。 她臉色憂愁的抱怨道,“永寧哥哥剛剛?cè)チ诵?,說是要準備準備!” 沈碧落連上她上句話,皺了眉頭,“準備打仗?” 見對方點了點頭,她心瞬間沉到谷底,“和誰打,什么時候打?” 唐可兒回道,“好像是北荒!” “陳老將軍剛剛說北荒新登基的王是個毛頭小子,好大喜功,反正就是要拿南襄開刀!” “阿娘讓人去給墨哥哥送信了,老將軍也拉著郡主回去,說這時不能給墨哥哥添亂!” 唐可兒一兩句話將事情交代清楚,沈碧落卻心煩意亂。 她踢了踢腳邊石子,憂心忡忡的看了眼大門方向,唐可兒也是滿面憂愁,兩人站在一起唉聲嘆氣,阿暮一個頭兩個大。 得,不要她勸了,這祖宗也該明白自己心意了。 ······ 這一日秦子墨照樣晚歸,沈碧落卻穿戴整齊的候在房中。 秦子墨見她此樣,太陽xue亂跳。 他努力佯裝鎮(zhèn)定,微微勾起唇角,“怎么還沒睡?” 沈碧落沒心思再與他過招,直接問道,“要打仗了嗎?” 秦子墨一臉驚色,“誰告訴你的!” 沈碧落語氣急切,“你別管誰說的,你就告訴,是不是真的?” 秦子墨卻突然笑了起來,一向薄寡的雙眼覆滿柔意,“落兒這是舍不得我走!” 沈碧落俏臉微添薄怒,“不說就算了!” 這下秦子墨笑意更濃,將不情不愿的她拉入懷中,道,“落兒舍不得我走,我便不走,一直陪在我的落兒身邊!” 沈碧落生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再正經(jīng)的男人,說起sao話來,與那些常逛窯子的也不遑多讓。 可心底這陡然升起的一絲甜意,莫名的膩死人了! 兩人相擁良久,沈碧落這才微微抬頭,問道,“是不要交戰(zhàn),還是,皇帝另派了人去?” 秦子墨輕嘆一聲,看來不老實交代,這話題是過不去了。 他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才道,“新登基的北荒王,是老王最寵愛的幼子!” 他見沈碧落雙眼閃亮的認真聆聽樣,又笑著多提了兩句。 “老王賓天時,這新王下落不明,他的幾個兄長一邊爭王位,一邊令人全力追殺他,在眾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之時,他卻悄悄返回郾城,不但將幾個兄長斬落馬下,還力排眾議,做了新王!” “此人無論是魄力還是陰謀詭計,都讓人心生畏懼,關(guān)鍵是,無人了解他,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根本無法近他身......” 或許也知道自己扯遠了,他又寵愛的摸了摸沈碧落的發(fā)梢,“反正這仗近期是打不起來的,探子來報,北荒新王遣使來京,如今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哦!”沈碧落此時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腰間,那熾熱的溫度似要將她灼燒,她有些慌亂的將他手掌拂開,“我,我要睡了!” 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秦子墨的笑意有些凝固。 良久,笑意發(fā)苦,罷了,來日方長,畢竟有進步了不是! ※※※※※※※※※※※※※※※※※※※※ 甜甜的一章,快來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