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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騫:“看來,直接帶回去審問就行了,也不用在這里問話了?!?/br> 谷朗點點頭,先是給江營打電話,把EN酒吧涉嫌黃色交易的消息告訴了他,讓他通知掃黃大隊連夜抓人,基本等那邊平息了,兩個小時后谷朗才帶著王玉和何露她們回警局。 回警隊的時候差不多都凌晨了,江營連夜審問何露,審?fù)曛蟮裙壤蕩税炎锓缸セ貋淼臅r候,基本天都快亮了,司徒騫也一夜沒睡,在完善死者的鑒定報告。 司徒騫:“怎么樣,進展順利嗎?” 谷朗點點頭:“嗯,都抓到殺人犯了,李海洋的死和郭偉一點兒關(guān)系沒有,也不是何露殺的,是她男朋友,外號叫豹子的,好像也是這一帶的小混混,以前沒少因為偷東西什么的進局子。那個死者李海洋是非法色_情組織的??土?,和那個李姐很熟,每個月固定點一兩次姑娘,連著好幾個月了,不過何露是第一次和他做交易,李海洋一開始把拆遷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就是想多要點兒錢,這次見來的姑娘不認識,就在何露面前開始吹牛bee,大體就是說什么自己很快就特別有錢了,何露她男朋友也真不是東西,讓自己女朋友出來賣身,給他拿錢吸毒?!?/br> 司徒騫推了推眼睛:“我去,合著這案子讓你破的,不僅順便掃了黃,還查到毒品了。” 谷朗呼嚕呼嚕的吃著方便面:“嗨,然后何露以為這李海洋真有錢呢,就借口洗澡,偷偷給她男朋友豹子發(fā)消息,想敲詐他一筆,'仙人跳'唄。倒沒怎么打他,就是拿枕頭捂著李海洋,試圖威脅他來著,時間沒掌握好,就把人弄死了,那個豹子也不想坐牢,就想到他女朋友有哮喘,把她女朋友包里買的藥,放在了現(xiàn)場,何露那個藥啊,也不是在藥店買的,是她男朋友為了省錢,找人從藥廠直接批發(fā)了好多。還弄了一些冰箱的霜,想著混淆視線,延遲腐敗,反正李海洋和郭偉的事兒鬧得大,怎么著也查不到他身上。我們?nèi)プニ臅r候,這孫子還吸著毒呢?!?/br> 司徒騫略一思索,“你還記得李海洋女兒李燕屋子里的安眠泡騰片嗎?” 谷朗:“嗨,我問了何露和她男朋友,兩個人壓根不知道李海洋那兒還有別人,再加上李燕說李海洋遇害的那天晚上,確實讓她喝了一杯“飲料”,估計啊就是這孫子想讓女兒睡得沉一點兒,自己好肆無忌憚的找姑娘。” 司徒騫無語:“那這個案子結(ji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br> 谷朗喝完最后一口湯:“當(dāng)然了,這兩天結(jié)案報告一交,我工作也交待一下,就沒事兒了。” 司徒騫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都凌晨了。上午交接完工作,下午我們就走吧。” 谷朗安排給褚藝的事兒還沒開始呢,哪兒能這么早就回去,“別啊,寧原又沒什么事兒,多待一晚上唄,你就不想和我過二人世界?” 司徒騫對谷朗說的對多的一句話就是,“沒挨過法醫(yī)打是不是!” 總言之司徒騫是答應(yīng)了多待一個晚上,甚至答應(yīng)了白天弄完工作,晚上一起出去逛逛,谷朗暗搓搓的給褚藝聯(lián)系了一下,褚藝開始挑選衣服,要不說褚藝是明白人,這根本不是試探對方的性取向,這就是提前見未來老板夫人的好時機! 第9章 兩具尸體㈠ 五月七號,司徒騫被暫時借走,江山一直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發(fā)生什么命案,不過工作就是這樣,越是缺人的時候,越是事兒多。 五月八號早上六點左右,江山被值班刑警林岸的電話震醒了。 “江隊,剛剛有人報案,東外環(huán)的一處工地上,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 江山從床上彈起來,“我靠,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把具體位置發(fā)我手機上,然后立刻通知法醫(yī)科新來的法醫(yī)出勘現(xiàn)場?!?/br> 東外環(huán)是近兩年新修出來的一條線路,基本包繞了從北到南的大半個市區(qū),這片工地是新開發(fā)出來的,預(yù)計是要蓋成商廈和小區(qū)結(jié)合的建筑。 江山到了之后,警戒線已經(jīng)拉起來了,林岸招著手:“江隊,這邊?!?/br> 江山趕過去,“誰報的案,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林岸指著那邊做筆錄的大爺:“是那個過路的大爺發(fā)現(xiàn)了尸體報的案,這片工地最近一直處于停工狀態(tài),也沒幾個看工地的工人了,所以附近收廢品的小販經(jīng)常過來撿個漏什么的。那個大爺過來撿廢品的時候還不到六點,發(fā)現(xiàn)工地邊兒上有個人,仔細一看沒氣兒了,嚇得大爺吃了救心丸,才慌慌張張的報了案,做筆錄呢?!?/br> 江山走近了才看見地上微微蜷縮的男尸,回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張臉:“怎么……怎么是他……”,最重要的是,還是以這種方式見到他。 林岸:“江隊,認識???” 江山:“像是以前在別的案卷里見過,是叫崔毅誠嗎。” 林岸搖搖頭:“那您可能認錯了,這是崔明,剛剛工地工人過來確認過,是工地老板崔治的侄子?!?/br> 江山點點頭,“可能是我認錯了,那個,新來的法醫(yī)呢?!?/br> 林岸:“哦,許弋啊,剛剛打了電話,快到了?!?/br> 說著工地又來了一輛警車,許弋跟著從車上下來。 許弋:“江隊。” 江山點點頭,“那個,你們司徒科長在外地辦案,還沒回來,暫時咱們隊就你一個法醫(yī),別緊張哈,有什么就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