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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月生的魂魄也是你們抽的嗎?”孟猛看到血海里的魂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付月生的身影。 “誰?你說的是那個魂魄失蹤的凡人?”男人一開始只收集陰時陰刻出生人的魂魄,有一個女孩明明被抽出了魂,卻不見蹤影,為此他還找尋了一番,卻不見蹤跡,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果然是他們! 就在孟猛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拳拳的時候,意識里突然傳來了胡白的聲音。 “小奴隸,本座來了?!?/br> 見孟猛本來一副要揍人的樣子突然又愣住,男人又開口:“怎的?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咳,我警告你,快把這些魂魄都給放了!”孟猛試圖不動聲色轉(zhuǎn)移男人的注意力,誰知一開口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這不是小說里面炮灰名門正派會說的話嗎? 男人覺得孟猛有些怪異,眼睛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 “烏木同心戒?” 糟了,這個戒指黑不溜秋怎么都認識它。 “你看錯了?!泵厦臀媪宋媸稚系慕渲浮安恢滥阏f的是什么?!?/br> “你通風(fēng)報信?”男人完全不理會孟猛說了什么。 孟猛飛快地甩出一張爆破符,轉(zhuǎn)身就跑,還沒跑幾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地方跑,只能手里捏著符紙,時刻準備著。 他身處的地方在血浪的正中央,一個大大的巖石臺子矗立在其中,血浪不停拍打著巖石壁,發(fā)出陣陣嘶吼。 男人從煙霧中穿出來,一只手直掐孟猛的脖子,將他懸在空中,又往前走了一步,只要他放手,孟猛就會直接掉到血浪中。 有點恐高的孟猛突然覺得兩條腿一陣發(fā)軟,心想自己的脖子是有多好捏怎么都喜歡掐自己脖子。 男人見孟猛這個時候居然還有時間發(fā)呆簡直驚了,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十分生氣,覺得孟猛非常看不起他。 孟猛一下子就回過神了,甚至開始喘不過氣,他雙手用力試圖掰開男人的手。 “你掰吧,掰開了你就下去了?!?/br> 孟猛瞬間不敢再掰,但是男人手中的力氣并沒有減弱,他看到孟猛手指上的戒指,直接從他手上拔下,舉到面前看。 “你……干……嘛!還……給……我!”戒指被取掉了,孟猛伸出手想要奪回來,只是他現(xiàn)在越來越呼吸不了,也沒有力氣,根本就夠不到男人面前。 “哦,就是這個戒指啊,你這么重視?”男人挑眉看了眼孟猛,垂死之際還拼命想要拿回戒指,覺得心中十分快意“我偏不給你?!?/br> 男人說著,就把戒指隨手往血浪中扔,孟猛看著戒指呈拋物線狀往血浪墜落,瞪大眼睛:“我的戒指!” 隨即掙開男人的手,往戒指撲過去。 男人沒想到孟猛這么不怕死,不過他也只是有點驚訝而已。 孟猛什么都沒想,他只覺得戒指被摘掉那一瞬間,他的心里仿佛空了一塊,眼里只有那個戒指,只想接住那個戒指。 眼見戒指快要掉進血海里,孟猛努力地伸長手,因為腎上腺素極速分泌,心里撲通撲通直跳。 就在他和戒指快要掉入血海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 卻在這時,一根帶著冷意的長藤呼嘯而來,穿過戒指卷起,孟猛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中,緩緩睜開雙眼。 “你倒是不怕死?!焙卓粗悬c生氣。 孟猛干笑了一聲:“嘿嘿,我這不是相信你嘛……” “哼?!焙装呀渲溉亟o孟猛,后者立馬帶上。 兩人交談也不過是一瞬,很快胡白便帶著孟猛落到了中央的巖石臺上。 “魔尊呢?”男人看到胡白立馬上前一步,很是緊張。 胡白手掌倏地出現(xiàn)一個玉葫蘆。 “花落紅!快救本尊!” 玉葫蘆喊道。 “你意欲何為?”花落紅瞇了瞇眼對胡白說。 可惜胡白不愿意跟他說話。 “只要你放了魔尊,你可以隨便提條件?!?/br> 胡白瞟了他一眼“你打不過本座?!?/br> 花落紅一噎,接著撲上前去傷玉葫蘆,胡白使出冰藤要將他捆住,可是卻被他閃過了,花落紅又從上方往下拍出一掌,胡白頭都沒抬,向上接住了他這一掌,冰火兩重天,讓圍觀的孟猛都有些難受。 胡白分出一絲心神給孟猛下了個禁制,讓他不收到這邊的干擾。 花落紅嗤笑一聲:“你胡不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情深意重了!” 他另一只手也使出火掌,身上被火影籠罩,胡白也接連使出一招冰掌,漫天雪花從天飄零,八尾雪狐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孟猛在旁邊看著,心都被提起來了,他看向花落紅,只見一只火狐的影子籠罩著他。 花落紅也是狐貍! 孟猛有些驚訝。 胡白面無表情,似乎不愿意再花時間在這場戰(zhàn)斗上了,于是又加了一把力氣,八尾雪狐仰天長嘯一聲,火狐便迅速被它籠罩,只見冰天雪地間飛出一個人影,花落紅便摔落在地上,噴出一口血。 孟猛跑出禁制,站到胡白身邊,關(guān)切道:“小白,你沒事吧?” 胡白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撫了一下:“本座無事?!?/br> 花落紅看著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十分不是滋味,胡白一彈指,一顆藥丸便落到他口中,瞬間便消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