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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時想,紀柏暄這么優(yōu)秀一個人,為什么沒有結(jié)婚呢? 紀柏暄剛下車,就看到他的小尾巴站在樹下靠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紀柏暄心一下定了,朝著房時走過去,許是心靈感應(yīng),房時也剛好抬頭,就看到紀柏暄邁著長腿已經(jīng)快要走到他面前了。 “哥?!狈繒r跑過去,雀躍地看著紀柏暄。 那模樣勾的紀柏暄心癢癢,他伸出手,笑著看房時,“抱一下?!?/br> 房時毫不猶豫地抱住了紀柏暄,聞著紀柏暄身上的氣息,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有了。 “哥…”氣氛好,心情好,有什么話一直沖到了嗓子眼想要問出口,可剛開口,喉嚨又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樣,發(fā)不出聲音。 紀柏暄抱著房時不舍得放開,問他:“怎么了?” 房時搖搖頭,還是放棄了。 回到家房時給紀柏暄下了面,他想起什么,對正在吃面的紀柏暄說:“你媽來了?!?/br> 紀柏暄驚訝地抬頭看房時,過一會兒說:“她沒亂說什么吧?” “沒有?!狈繒r說,說完他又看著紀柏暄,“什么亂說什么?” 紀柏暄松了一口氣搖搖頭,笑了笑說:“沒什么?!?/br> “你媽說改天要一塊吃飯。”房時說:“你們家人見面怎么都喜歡請人吃飯?” “請吃飯不好嗎?”紀柏暄笑著說:“如果沒有那頓飯,我們可能就沒辦法認識了?!?/br> 房時仰著頭想著,最后點點頭,“是啊,因為那頓飯我才記住你了?!?/br> 紀柏暄笑笑沒說話,想起了剛見面時被房時一度拒絕的場面。 又過了幾天,池安愷給他們瘋狂打電話,三人在火鍋店碰頭,密謀了一場大事。 紀柏暄從岑丁度那里拿了房時穿過的第一套西服,房時有些不習(xí)慣穿得這么正式,“哥,一定要這么穿嗎?” “挺好的?!奔o柏暄終于大飽眼福,給房時帶了一款花紋的蝴蝶結(jié)領(lǐng)帶,給衣服增添了色彩。 房時疑惑,還沒下班就接到了紀柏暄的電話,讓他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房時當(dāng)然不會拒絕,只是還不清楚狀況,“到底什么事?。俊?/br> 紀柏暄笑著說:“今天你諾衣姐生日,” “我知道,只是我還沒送她禮物?!狈繒r也是上班后才知道,他沒時間去買禮物。 “不用買了?!奔o柏暄系好,又整理了下房時的襯衫,笑著說:“今天就是最好的禮物,你愷哥要求婚。” “真的?”房時有些興奮,也不覺得西服拘束了,一臉期待。 紀柏暄捏了捏房時的臉,又撓了撓他的下巴,笑著說:“這么開心?” “我還見過別人求婚呢?!狈繒r說:“在哪兒?我們要做什么?” 紀柏暄看著房時精致的眉眼,又忍不住勾了勾他的下巴,說:“帥就對了?!?/br> 今天誰也不能遲到,池安愷一早就開始催,每隔一小時微信群里響一下。 岑丁度坐在車里很無奈,忍不住發(fā)語音說:“老池,你再這么沒完沒了我就退群了,又不是第一次求婚,你怎么還他媽那么激動?!?/br> 開車的丁恪寧拍了一下岑丁度,示意他不能這么說,被岑丁度眼神威脅,話咽回了肚子里,繼續(xù)專心開車,而后,一路上聽著岑丁度和池安愷在手機兩端互懟。 紀柏暄開車,手機響了就讓房時看一下,果不其然是池安愷的消息,只是因為岑丁度一句話,兩人在群里開始互相傷害,把房時和紀柏暄樂了一路。 到地方時,池安愷要和岑丁度打架,被紀柏暄和丁恪寧攔下來了。 紀柏暄開導(dǎo)池安愷,今天是大喜日子,不易動怒,而丁恪寧不敢說自家主的錯,只能轉(zhuǎn)而安慰他,不能生氣,生氣傷肝,被岑丁度無情踹了一腳。 池安愷本著今天重要的日子,忍辱負重,率先伸手求好,岑丁度不情不愿地原諒了池安愷,這件小插敘才算過去。 求婚現(xiàn)場是在一個KTV的包廂里,里面布置完畢,鮮花蠟燭氣球各種星星燈一應(yīng)到位,俗是俗了點,但池安愷已經(jīng)很用心地布置了。 “戒指呢?”岑丁度說:“你可別說在蛋糕里,或者在紅酒里,太老套了?!?/br> 池安愷不好意思了,擺擺手說:“沒有,你們猜猜。” 幾個人看了看包廂,實在是沒有藏戒指的地方,池安愷臉紅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幾個人一愣,均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 “不浪漫嗎?”池安愷無法理解,這可是他想了好長時間才想出來的。 “小心明天新聞頭條就是,‘某KTV某男子因為求婚把戒指放到嘴里,最后不幸把戒指吞到肚子里送到醫(yī)院搶救的新聞版面’,那你就火了?!贬《日f。 在池安愷爆發(fā)前夕,岑丁度就被丁恪寧拉到了旁邊,岑丁度一臉不耐,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做錯了事。 “你怎么老嗆安愷?!奔o柏暄也覺得不對勁了,走到岑丁度面前說:“你倆吵架了?” ☆、第 28 章 “沒有,誰跟他吵?!贬《冉z毫忘了拿著手機發(fā)語音懟了一路的事情。 “你是不是勸過安愷?”紀柏暄說。 岑丁度沒說話。 紀柏暄拍拍他肩膀,他能明白岑丁度是為什么,池安愷確實不是第一次求婚,準(zhǔn)確來說,是求了三次,這是第四次,前三次都是被拒絕,空歡喜空忙活,還要安慰池安愷受傷的心臟,再來一次,真不知道池安愷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