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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也折騰啊, 這日子誰不想回家里和親人團聚。”韓凜說。 吃完飯韓凜出門上班,朝歌留家里打掃衛(wèi)生。 從小聽到大的習(xí)俗說年初不能打掃,也不能丟垃圾, 為了保證之后幾天能生活在一個相對干凈的環(huán)境, 朝歌特意留了三十的上午打掃, 這樣下午和晚上有事也不會影響。 朝歌和韓凜都愛衛(wèi)生, 也勤快常常打掃, 所以每次的大掃除其實也做不了太多事。 最多就是把平日比較少顧及到的地方整理一下。 朝歌很快就打掃完,之后又去附近超市買了點年貨, 年初周圍大多商鋪不開門, 買不到東西,要提前準(zhǔn)備好。 朝歌細心地把過年需要的東西一一采購,又放回家里,才開車到404吃午飯。 中午大家都吃得簡單, 幾個家常小炒配上白米飯,下午就開始404的大掃除和年夜飯準(zhǔn)備。 今年方適的父母要過來,還有一些以前來404短暫住過的也要來,家里比平時多幾口人吃飯,要多準(zhǔn)備些才夠吃。 下午朝歌和林典一起包餃子。 “你看,白白胖胖的,我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绷值涞靡獾卣f。 朝歌笑著點頭,林典最開始對這些一竅不通,來404后才開始學(xué),不過進廚房的機會還是少。 林典左右看了看,做賊似的湊近朝歌,小聲說:“朝歌,我聽說今天杜律師也要來嗎?” 朝歌點頭。 “嘖?!绷值渎耦^捏餃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見過他了?!?/br> [你平時都不和他聯(lián)系嗎?]朝歌問。 “太忙了,我現(xiàn)在才真實體會到什么叫做社畜。”林典嘆氣,“而且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纏著他,感覺他對我完全沒那意思?!?/br> 朝歌想拍拍林典的肩膀,但是手上都是面粉,只能送去眼神安慰。 “不過也沒事,他那么好看,長得跟紙片人似的,哪怕不能擁有,光舔舔顏也足夠了?!绷值湔f。 剛說完這話,杜牧云就到了。 手里提著兩袋水果,走進客廳。 客廳沒人,楊羽凡和方適出門去接他爸媽了,李阿姨在出做飯,其他人則在二樓打掃衛(wèi)生。 他環(huán)視一圈,最后目光落到在飯廳包餃子的朝歌和林典身上。 杜牧云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新年好?!?/br> 朝歌笑瞇瞇地對他揮手,林典磕磕絆絆地回答:“新,新年好杜律師。” 杜牧云嗯了聲,問:“其他人呢?” 朝歌說不了話,只能林典回答:“凡凡和教授去機場接伯父伯母了,其他人在二樓打掃衛(wèi)生?!?/br> “哦。”杜牧云說,“那我和你們一起包?!?/br> 林典本能就要拒絕,開玩笑,長得像畫一樣人,怎么能把手弄臟。 朝歌卻對他點頭,還貼心地分了一些面皮到他面前。 林典就說不出拒絕了。 杜牧云先去衛(wèi)生間洗手,才又走過來,隨意地坐到林典身邊。 飯廳的椅子靠得近,杜牧云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似有若無地拂過,林典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心臟輕輕一顫。 太近了。 之后一整個下午,直到方適和楊羽凡帶著方爸方媽到家,林典都暈暈乎乎的,捏出來的餃子也不如之前白胖。 餃子包完朝歌去廚房做紅燒rou和缽缽雞。 李阿姨看他進來,塞了個剛出爐的蛋餃給他:“怎么樣?” 朝歌豎起大拇指。 是過年的味道。 飯做一半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朝歌探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楊羽凡和林典在貼對聯(lián),李阿姨在他旁邊笑:“這倆每年都要為貼對聯(lián)鬧一場?!?/br> 快到飯點,家里陸陸續(xù)續(xù)來了許多人,大多都是曾經(jīng)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在404短暫停留過的人,有些互相認識,有的則不然。 但無一例外,不論新面孔老面孔,他們都因為有這樣一個共同的家,而互相友愛。 朝歌和李阿姨把最后兩道菜上桌,眾人終于圍坐起來開吃年夜飯。 人有點多,他們分成了兩桌坐,一桌飯廳一桌在客廳。 兩個廳離得近,也沒門,都是互相低頭抬頭就能看見的位置,互相吃著還能嘮嗑,熱鬧得不行。 方適被幾人騙人喝下去幾杯酒,臉上飛快染上紅暈,連眼神都開始迷糊起來,楊羽凡不依了,護著他家教授不許再敬酒。 教授不能喝,家屬來代勞,楊羽凡被幾個好酒的拉著拼酒,鬧成一團。 方適的父母也是老師,父親教法學(xué),和杜牧云在讀書時的教授有些淵源,這次見面,兩人也自然而然坐一起聊天。 林典原本還軟在杜牧云身邊,后來跟著CICI幾個人玩嗨了,幼稚地玩起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吃餃子。 朝歌這兒看看,哪兒瞧瞧,雖然不能說話,但在這里面也融入得極好,走到哪兒就被坐哪兒的人塞一口食物。 吃到最后,撐得走不動路,和楊羽凡的meimei一起躲在沙發(fā)上看春晚。 今年的春晚小品恰好講到急診室的故事,朝歌隨著劇情和meimei一起無聲大笑,笑到最后卻有些落寞。 小品里的醫(yī)生要值班,過年不能回家,他的家屬也要值班,只能坐在冷冰冰的醫(yī)院。 朝歌看了眼腕表,八點半。 他起身揮別眾人,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