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王朝時代6
“吃菜,這可是我做的,很好吃的?!?/br> 我笑瞇瞇地給杜凝惠夾菜,老兩口端著碗默默扒飯。 她笑了笑,卻有些難為地夾起菜。 “好...吃...嘔?!?/br> 她實在沒忍住,捂著嘴急忙跑到外邊的土路上嘔吐。 我們癡呆地看著她跑出去扶著木桶嘔吐。 “怎么了?” 我害怕地出去拍拍她的背。 “沒事...嘔...沒事?!?/br> 她擦了擦嘴,搖搖頭。 “我現(xiàn)在只能吃得下冷的東西,吃不下熱菜...會想起你。” 她悲傷地看著我,輕擦了擦我的臉頰,“我從你走了以后特別害怕熱的東西,吃的菜都是她們從冰庫里拿出凍幾個時辰的冷菜,我沒再吃過溫菜,我害怕?!?/br> “凝惠~” 我抱住她哽咽,她安慰地摸摸我的頭。 “咳咳,我們吃飽了,先出去溜達了,咳咳?!?/br> 姜雪摟著劉效言從我面前走過去,姜雪跟我使了一個眼色,我眨眨眼回應(yīng)她。 我吻了吻她的嘴唇,“那我們回去繼續(xù)吃飯吧,我這樣喂你,你就不怕了。” 她抿了抿嘴,臉羞紅地點點頭。 (傍晚) “yin混緋亂,真是yin混緋亂啊?!?/br> 姜雪兩人溜達回來,聽著浴房隱隱的靡費聲響搖了搖頭。 杜凝惠一年前就不再帶兵打仗擴展領(lǐng)土了,她已經(jīng)把三分之一的兵權(quán)和兵力交給了卜家姐妹用來維持邊疆和京都安全,剩下的兵力全都解放回家讓她們種田育子,自己則在全國到處巡查,開墾荒地修筑水壩,整頓官僚等等。 有了我相陪左右她也還不著急回王府,直到我有了小王公,她擔心我和小王公,才兩個月大就急匆匆?guī)е一亓送醺B(yǎng)胎,回去又迫不及待給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納妃儀式。 這場儀式,杜平成無疑是最高興的一個,她心里對杜凝惠的愧疚和警惕也徹底放下了,同時也欣喜自己的親meimei能夠找到歸宿,在典禮上她偷偷讓宮女喚我去了個隱蔽的角落,跟水爍和小皇子一起拉著我的手聲淚俱下地跟我道謝。 我尷尬地安撫她們,也理解她的心情,我剛被杜平成叫走,杜凝惠緊跟著就找到我,看著杜平成和水爍拉著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這倒讓杜凝惠心里有些難受,她憋著一口氣還以為我跟杜平成她們不清不楚,到儀式結(jié)束都沒跟我再說話,送走賓客拉著我就進了房間,也不管我給她定的保胎協(xié)議,把我輕推到床上就壓了上來。 我扶著肚子有些撐不住,苦苦哀求她也不聽,我沒辦法只好裝昏不然自己該保不住了。 她嘆口氣松開我,拍了拍我的臉,“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昏,你跟杜平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 我這下差不多能猜出來,八成是她看見杜平成找我又賭氣了,又害怕我跟杜平成有什么勾當,怕我是刺客假裝姜問恬靠近她。 我戲謔地摟住她的脖子,“她是你jiejie,我的jiejie,我們能有什么關(guān)系,姐妹關(guān)系唄,還是你看她比你俊美害怕她搶走我?不過你們真的是姐妹嗎,容貌差這么多?” 她眉頭緊皺要生氣,我還是該收斂了一下,不然她在發(fā)瘋我可扛不住,“她只是祝賀我,又跟水爍一起講了講你喜歡水爍,又為水爍做了什么好事!” 我惱怒地瞪著她,接下來就是我反擊了,“沒想要四王公還真是一往情深,看來我只是水爍的破鞋,只是供你玩樂的一個小倌,難怪之前你一聽水爍有孕就要...打掉我的孩子,你別碰我了,你根本就放不下她,你還懷疑我?!?/br> 我嗚嗚嗚地推開她,輪到她安慰我了。 “別碰我,你為了他害了我一個孩子,我討厭你們,討厭水爍,我討厭你們,別碰我!” 我嗚嗚嗚地躲開她,流著淚扯開她的手。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喜歡水爍,我也討厭他好不好,我也討厭他,我們生十幾二十個小王公,對不起對不起?!?/br> 她腦子也一熱,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我是怎么知道,著急地抱著我哄我,“我們生小王公好不好,總有一個是那個孩子的轉(zhuǎn)世,生很多很多小王公小王子。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了,傷身體,你看肚子里的娃娃都動了,她不想父妃生氣,你看她一動一動在跟你說話?!?/br> 她拽過我抱住,安慰地撫摸著我的頭擦拭我的眼淚,拿過我的手撫摸我圓鼓鼓的小肚子。 我抽泣著靠在她的側(cè)頸哼了一聲,“嗯?!?/br> 杜凝惠的悔恨達成,兩百積分到手,不過我還是開心不起來,心情徹底搞毀了,一想起兩年前那件事自己心里就疼,我不服氣地在杜凝惠脖子上咬來咬去發(fā)泄憤怒,她也不敢動忍著rou疼讓我咬,她把我哄睡,一場鬧劇也消停了下去。 她再也沒敢跟我提杜平成,一提她就理虧,她漸漸敢直面她jiejie,沒有那么尷尬,兩人的關(guān)系日后處的也比較融洽,不過她還是果斷拒絕了杜平成讓水爍找我聊天的建議,媽呀,小祖宗天天情緒不對,再讓水爍過去一刺激,小祖宗再帶著孩子跳井自己上哪去死,喝藥還是跟著跳河,她可不敢再試探著來這么一次,對啊,要不還是把家里的井都封了吧。 。。。。。。時間線。。。。。。。 “王妃呢?” 杜凝惠遞過袍子抖了抖身上的雪,疑惑地問著旁邊的侍從。 ”王妃在房間刺繡。” “嗯?!?/br> 她抬腳就朝我們房間過去。 ————吱嘎———— “回來了呀,外邊下雪了,你回來的時候不冷嗎?” “路上穿的絨袍不冷,進來又看見你,我現(xiàn)在熱得慌。” “不要臉!”我噘噘嘴,繼續(xù)搗鼓手里的東西。 她挪過一個凳子從后面抱住我,“真的在刺繡啊,我看看你繡的什么?” “這是繡的什么???”她一手摸著我的肚子,一手指著我手里的繡品。 “荷包呀,給你繡的,你看兜里還有我給娃娃的小老虎帽子不過還沒怎么縫,我好像沒有送過你東西,就想著給你縫個包。” 她趴在我頸窩蹭蹭,“謝謝夫人?!?/br> 我擔憂地摸摸肚子,“凝惠,她怎么這么大啊,好大啊,我有點害怕。” “不大啊,肚子都這么大啊,我看著不大啊,不過確實挺圓,一定是個小王公?!?/br> “凝惠,我有點害怕,會不會很疼啊,聽說是肚子裂開洞把孩子拿出來,會不會很疼啊?!?/br> “不會,不疼,我們有麻藥,不疼。” 她安慰地擦擦我的頭,我點點頭靠在她身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