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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景色,誰能不愛呢? 于是,鄭烽從兜里拿出了他藏了許久的東西。 “就這個。”鄭烽輕聲說:“是我以前錄下來的小玩意兒?!?/br> 張哥狐疑的接過來,插進電腦里,開始播放里面的視頻。 看了沒有幾秒,張哥臉上的表情瞬間由陰轉(zhuǎn)晴,他敲著桌面,愉悅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以前我跟霍連山在一個酒吧唱過歌?!编嵎轱@然不想解釋太多,只是含糊帶過:“酒吧有監(jiān)控,我有時候看著有意思,就把監(jiān)控錄下來了。” 頓了頓,鄭烽問:“張哥,這些東西...能用上嗎?” “能,太能了?!睆埜缫粧邉偛诺谋┡?,轉(zhuǎn)而搓著手,興奮地看著電腦上的視頻,瞇著眼睛看了半響后,笑瞇瞇的點頭,像是看著一個衣衫半褪的美人一樣,貪婪的望著電腦,喃喃著說:“明天,等明天,比賽的時候我送他們一份大禮?!?/br>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禁忌少年》 十七歲那年,茂盛高中轉(zhuǎn)來一個學(xué)生,白白軟軟,乖巧清瘦,一下子扎進了司銘的眼里。 小學(xué)委那里都好,唯一不好的是,他不喜歡男孩。 —— 路遠遠轉(zhuǎn)到貴族學(xué)校的第三天,弄丟了三千塊的班費。 他的舍友替他賠了錢,作為回報,他每天給舍友寫作業(yè),洗內(nèi)衣,像是個小保姆一樣隨叫隨到。 直到有一天,他去籃球場送水,聽見舍友的好朋友們笑著討論他。 “你說路遠遠啊,被司銘玩兒的團團轉(zhuǎn),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班費早都找回來了呢。” —— 他跑了上百公里的路,被晚風(fēng)吹木了臉,只為了在你家樓下抽一根煙,看看你未暗的窗。 沒有人知道,他多想從這里爬上去,抓到你,進入你。 可可愛愛天真純善小學(xué)委×斯文敗類腹黑陰狠瘋批攻 第23章 霍連山的男友 對于劉姐來說, 今天是她從業(yè)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她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霍連山火了之后的場景,她憑此成了金牌經(jīng)紀(jì)人,走上人生巔峰, 狂抽那群小人的耳光, 但她沒想到, 一切來得這么快, 這么猝不及防。 娛樂圈里的沉沉浮浮真的說不清,昨天還是大紅大紫一流明星,今天說不定就樹倒猢猻散,昨天還是個籍籍無名小嘍啰,今天就變成新時代新流量了,哪怕在圈里沉浮數(shù)年, 劉姐還是覺得心悸。 大浪將至,是翻船沉海還是借勢飛天,都看一個“運”字。 這么大一份禮, 還真的砸在她腦袋上了。 一整個晚上劉姐就沒合攏過嘴, 她高興地團團轉(zhuǎn), 拉著剛錄完的單人花絮的霍連山往宿舍的方向走。 她現(xiàn)在越看霍連山越喜歡,就差把霍連山當(dāng)個寶貝一樣供起來了,送霍連山回宿舍算什么?她恨不得住霍連山隔壁, 當(dāng)然, 她也就是這么一想, 宿舍樓里沒她住的地方。 比賽期間, 所有參加比賽的練習(xí)生都是住專門的宿舍的, 吃飯睡覺都在一起,隨時隨地都是素材,方便后臺剪花絮。 “一會兒回了宿舍, 千萬要注意言行?!眲⒔慵毤毝谒骸八奚崂锒际怯袛z像頭的,你現(xiàn)在突然爆火,肯定好多人盯著你,別留下黑點。” 她叮囑這些的時候也覺得自己說的多余,霍連山這么大個人什么不懂?可她就是忍不住多說,好似她說的越多,霍連山就越能聽進去越多似得。 但實際上,從錄影棚出來這一路上,霍連山一句話都沒說過,劉姐講著那些大道理的時候冷不丁側(cè)頭一看,就看到霍連山在她身后半米外跟著。 那是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遠處的天徹底黑下來了,劉姐為了說話方便,特意把霍連山叫出了樓,彼時他們正走在宿舍樓樓下,遠處有路燈,天上有繁星,光芒都不甚明顯,霍連山半張臉隱在昏暗里,迎著燈光的那半張臉平靜到近乎冷淡,看不出來任何高興的模樣。 劉姐心里“咯噔”了一下,小聲喚他:“霍連山?” 霍連山就抬眸看過來。 他眉目英挺,神色冷淡,雖然年雖不大,但總是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沉穩(wěn)氣場,這該是讓人安心的好品質(zhì),但劉姐看著卻覺得心里有點發(fā)緊。 這么高興的時候,霍連山怎么一點都看不出高興呢? “我知道,劉姐放心?!边@時候霍連山開口了,劉姐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霍連山回的是剛才她叮囑的那些話。 “那就好。”劉姐壓下了那點古怪的情緒,但也不再絮叨了,只是叫霍連山早點回去。 霍連山點頭,從善如流的進了宿舍樓,一路上頭都沒回,直接走回了他的宿舍。 排宿舍的時候是按照名次排的,和霍連山一宿舍的都是A組的人,一個宿舍十個人,霍連山剛推開門,就聽見里面一片吵鬧的動靜。 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jì),聚在一起肯定有的是話題聊,只不過霍連山推門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宿舍里靜了一瞬。 幾個認(rèn)識臉、叫得出名字但不是很熟的練習(xí)生正在打鬧,也有人在背歌詞,霍連山進來時有好幾個人同時沖霍連山笑了一下,還有人主動指著霍連山的床位說:“給你留的。” 霍連山一一點頭謝過,然后坐到他自己的床鋪上。 如果是往常,霍連山還有心思和他們彼此聊天,在鏡頭前樹立一個“友善”的形象,但霍連山現(xiàn)在太累了,他往床上一倒,就覺得整個人像是剛從冬天的冷湖里撈出來似得,四肢百骸都泛著冷倦,連舌頭都不愿意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