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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捉j(luò)ian在桌 楚青雀這回學(xué)聰明了,他在學(xué)校提前一個晚上開始裝病,把昨晚查寢的老師給嚇到了,老師第二天早上見他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連忙給他便宜爹打了電話。 他便宜爹在國外忙事業(yè),常年不回國,就把他交給了保姆,保姆接他出學(xué)校,帶他回了家。 回家之后一切就都自由多了,從家里跑出來總比從學(xué)校里跑出來要方便,老保姆老眼昏花,晚上八點準(zhǔn)時上床睡覺,根本不知道楚青雀跑出來了。 楚青雀今天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帶著帽子,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雄赳赳的進了酒吧大門。 酒吧還是和昨晚一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炫目刺眼的燈光閃在一起,卡座里香煙和啤酒混成一團,楚青雀看的目不暇接,不知道誰遠遠地甩出來一個男士性感bra,直接甩在了楚青雀的臉上。 楚青雀茫然且驚慌的扯下來,才看了一眼,一張白嫩的臉蛋瞬間漲紅,他在舉目四望的時候,還被人吹了口哨。 楚青雀想起了昨晚那個莫名其妙靠過來的人,他不敢多看,把bra丟掉消滅罪證,然后一路垂著腦袋沖到了昨晚他坐著的地方。 卡座里沒有人,但他落座的時候,侍者就問他要什么酒,他連連擺手說自己不喝酒,侍者就說這個位置必須要消費,楚青雀聞言連忙點了幾瓶酒,刷卡后,侍者才讓他坐。 昨天跟表哥來的時候,楚青雀都是被帶著的,完全不知道這一套流程。 等他手忙腳亂的刷完卡坐下之后,舞臺上的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 —— 霍連山上臺的時候,正看見昨晚那個學(xué)生坐在距離舞臺最近的卡座上,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坐著。 不是他對這學(xué)生記憶深刻,而是四周的卡座里都是一起來喝酒、玩鬧的年輕人,只有這個學(xué)生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桌上擺著酒也不喝,他前腳剛上臺,就看見那個學(xué)生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從大玫瑰花束里拆下來一朵,牟足力氣,直奔著他扔過來。 “啪嗒”一聲輕響,艷紅色的嬌艷玫瑰砸在了霍連山的鼓上。 霍連山手中的鼓槌一頓,撩起眼皮瞥了那學(xué)生一眼,隨即用鼓槌把玫瑰花撥到地上,繼續(xù)敲鼓。 —— 這是楚青雀第一回 看霍連山敲鼓——上回不算,上回連臉都沒看到。 楚青雀是不懂音樂的,但他覺得霍連山敲起鼓來特別好看,帶著一種別樣的魅力,讓楚青雀都忘了扔花,一直怔怔的看著霍連山,就連霍連山表演結(jié)束、退場了他都不知道。 霍連山敲鼓的時候,特別像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工作、開會的時候,身上也帶著這種沉穩(wěn)又掌控全局的氣場。 果然,到底是親生父子。 而他是假的。 楚青雀心里頭有點難過,又想,霍連山當(dāng)年如果跟他母親安然走掉,肯定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 他一想到這里,就覺得有些心頭發(fā)堵,他揉著臉站起來,正想去洗手間洗把臉調(diào)整下心態(tài)呢,突然間看見不遠處有一群人群走來,人群里赫然有他的表哥! 表哥眼尖,在遠處一眼就看見了楚青雀,頓時跳起來遠遠地高聲喊著什么,楚青雀一驚,心說完蛋了,他昨天答應(yīng)表哥再也不來,今天就被抓包了,萬一表哥跟他爸爸告狀可怎么辦? 不行,不能承認(rèn)! 被他父親知道他逛酒吧,他父親一定會查,就會查到霍連山,一看見霍連山這張臉,他爸就什么都知道了! 楚青雀慌的直接將手里的花扔掉,轉(zhuǎn)頭就跑。 表哥在后面狂追。 楚青雀從卡座四周跑,他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員工通道,又跑進了后臺,眼看著要被表哥抓到了,他一咬牙,推開了一個員工化妝間。 這是一間大概二十平米的小化妝間,里面有一排化妝的桌子,兩邊還擺放著各種演出服,楚青雀環(huán)顧四周,然后直接跑到桌子底下,扯開椅子,爬進去蹲好,又把椅子扯回來擋在自己面前,并且暗暗祈禱表哥找不到這里。 楚青雀才剛藏好,員工化妝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門外走進來三個人,聽聲音都挺年輕的,正在討論話題。 “之前那個星探說的挺誠懇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去試試,天天在酒吧也唱不出什么,萬一我們簽了“火鏈”之后就真的火了呢!” 是個挺活潑的聲音,語句里帶著幾分興奮,他說話的時候還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動靜,楚青雀分辨了一下,隱約聽出來了是之前在臺上唱歌的主唱吉他手。 “阿離,你呢?”吉他手問。 “聽山哥的?!必愃故致暰€溫吞回。 楚青雀蹲著,只能看見他們的下半身,那兩個男生都脫了演出服換上了正常的衣服,然后他聽見吉他手又問:“山哥,你怎么想的?” 山哥?火鏈? 楚青雀一怔,心說不會是霍連山吧?那個火鏈,說的應(yīng)該是新開的娛樂公司,正在大量簽新人,之前他有關(guān)注過。 下一秒,一陣腳步聲傳來,對方直接拉開了楚青雀面前的椅子,然后敞開腿坐下。 楚青雀腦子里的思緒瞬間被打斷,他眼睜睜的看見了兩條粗壯的腿逼近,對方大概要換演出服,所以把褲子脫了,身上只有一個鼓脹緊繃的四角,火熱的男性氣息頓時溢滿整個桌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