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yǎng)了外室怎么辦七十三
“陳醞甫,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陳醞甫將她雙手按得更緊。她越掙扎,陳醞甫就越不好受,為了忍住那肆掠的欲,他全身都在發(fā)抖。 季臻又哪里被人這樣欺負過,她抬腳要踹被陳醞甫壓住腿,她扭動身體想從他的束縛里掙脫出來,卻被他緊緊抵在了墻邊。掙扎間好像觸碰到了某處硬物,陳醞甫忍不住低喘,季臻越發(fā)怒了,圓瞪著眼質問他,“陳醞甫,你把我當什么?” “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唔…“,牙齒被撞上,季臻呼痛,陳醞甫咬著唇瓣侵襲進來。他并不會親吻,只是憑著蠻力想要堵住那些難聽的華語。 鐵銹的味道從舌尖蔓延,舌頭也被攫住,她越抵抗他咬得越兇,季臻吃痛只得放松。卻換來男人更深的侵入。 他一直知她行事辛厲,卻也知她有柔軟的一面??傻降啄腥撕团嗽瓉聿顒e是這般大,原來她的唇又是這般令人著迷又沉溺。 阿臻…阿臻…像是瘋魔了一般只知道在腦子里無數(shù)次重復著默念她的名字。 直到懷中人抵抗的雙手也漸漸失力,陳醞甫方才從這個吻中清醒。 “我不要別人?!?/br> 他的目光撞在季臻心口,她忍不住問,“為什么?” 陳醞甫側過臉,像是做了決定,他轉過頭克制住想要逃避的心情,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為我一直都只喜歡你?!?/br> 是季臻預料到的回答,卻也讓她吃驚,“都過去這些年了…” “可我還是這么喜歡你?!?,黑暗中他的目光堅定有力,“阿臻,如果不討厭我,可不可以試著看向我。” 終于把埋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了口,可陳醞甫并未覺得有一絲輕松。害怕聽到和多年前一樣的拒絕,等待答復的這一刻,陳醞甫覺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黑夜里的沉默,讓陳醞甫忍不住安慰自己,至少她沒有開口拒絕,也至少他不再是從前那個被她拒絕,就因為可笑的自尊心負氣離開的少年。 可大抵人總有不可得,他有些無力地將臉埋在雙臂間。 “傻子”,是輕輕地一聲嘆息,之后她抱住了他。 陳醞甫驚訝抬頭,聽她說道:“如果只是看向你,卻給不了任何承諾,那樣也好嗎?” 季臻又有些悵然,即便是承諾,可到后來又有幾人能遵守? “可對我來說那樣就很好了”,他眼里都是歡喜,“阿臻,我現(xiàn)在是在做夢嗎?” 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鮮活的陳小郎,季臻也彎了唇:“你說呢?” “如果是夢,我希望不要醒?!保愥j甫再次吻住了她。 他并不會接吻,卻也唇齒含吮得繾綣,到后來衣衫漸漸凌亂,身體控制不住的將她抵在墻邊,迫切想擠壓掉他與她之間的空隙。 “阿臻...阿臻...”,直到那物隔著衣衫被撫住,陳醞甫顫抖著將頭埋在了她頸間,“阿臻..幫我....” 季臻笑問,“要怎么幫你?。俊?/br> 知她在逗他,陳醞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還咬我?” 陳醞甫又咬了口,季臻呼道:“陳小郎!你難道真屬狗?” 他粗喘著惡狠狠咬她鼻尖,“你戲弄我!” 季臻又癢又痛只得舉手投降,“幫你,幫你!你別再咬我了!” 陳醞甫這才松開她。 “把革帶解了?!?,季臻斜倚著墻看他。 “什么?” “不是要我?guī)湍銌??”,她說著膝蓋朝他那兒虛指了下。 陳醞甫便低頭去解腰間革帶,只是因為身體一直在發(fā)顫,勾著金屬制的鏈子好久也沒能解開。 “陳小郎,你難道沒在女人面前脫過衣服嗎?怎么這么緊張?!?/br> 所剩不多的耐心也消逝,陳醞甫更用力去扯,季臻見不得他這傻樣,扯著衣帶將他往身前拉,“別動!蠢死了!” 他身量高,這個姿勢堪堪將腰際暴露在她面前。叮鐺一聲,革帶落地,那物隔著衣衫跳脫出來。 季臻隔著衣物輕彈了下,陳醞甫喘息不止,腰線都在抖。季臻覺得好玩,忍不住又拂了下,陳醞甫咬牙切齒,“好玩么?” 季臻歪頭笑得燦爛,“好玩,當然好玩?!?/br> 這個角度看去,女人仿若跪在他身前,微張著嘴仰頭看他。陳醞甫雖未經(jīng)過女人,可在軍營呆的那幾年,男人多的地方,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女人。床上那點事,他雖不愛聽,卻也免不了聽了許多。 直視她的目光沾染了墨色,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陳醞甫,你腦子里是不是在想些壞東西?” “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想我?guī)湍?.咦...”,手鉆進衣擺一下握住那里,季臻被那guntang的熱度嚇到了。 “別再折磨我了!”,陳醞甫俯身低頭咬住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嘴。 不再像之前那樣蠻橫,卻又比剛才強勢。像是不甘心他已經(jīng)被撩撥得這樣亂了,而她卻仍可以像是置身事外笑得這般沒心沒肺。他勾著她的舌,一點點侵占她的呼吸。 交纏的唾液從唇際流下,手心相接處不斷有粘液溢出,男人擺腰頂胯小幅在她手心抽動。直到釋放的那一瞬,他咬著她的唇,在她手心里射了好多。 “呀!”,射完那物還未軟下,她握著它的手,就被陳醞甫交迭包住。 “阿臻...別松開...”,他粗喘著握住她的手又擼動起來。 季臻手有點酸,忍不住埋怨,“不是才射過么?” 陳醞甫卻就著她的手撞得更用力,“你以為一次就能夠?” 比起方才只靠溢出的前精做潤滑,這一次就著才射出的濁液他挺動得更順暢。月光照進來,他的眉眼藏在了陰影里,季臻看不到他的表情,卻也能從男人不停的喘息,不斷擺起的窄腰感受到他的灼熱與悸動。 三更的梆子響起,男人就著她的手不知射了多少次。等到陳醞甫終于肯消停,季臻扶他去了床上休息。摸他額頭溫度終于不再像剛才那樣嚇人,季臻估摸著應是熬過了藥性,略微收拾了下,便出門叫臨安再熱藥來喂他。 一番折騰下來,季臻回房時天已快亮了。許是這一路勞頓,等她再醒來已到日落。洗漱過后,臨安來了,說是陳醞甫找她。 書房內(nèi),見她進來陳醞甫有些慌亂,不過片刻就恢復平靜。等忙完手里的活兒才問起她帶兵入北戎這一路上大小事情。他問的細,好些季臻原來忽略的點被提起。 “可有記下這次的幾條路線,安排人繪制成冊?” 季臻答道:“路線都有記,不過我暫時還沒找到能畫地圖冊子的人?!?/br> 陳醞甫贊許,“你回頭去找臨安,他那邊有人擅長這個?!?/br> 季臻應下,想了想,她還是問了,“昨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醞甫微頓片刻,“爾朱天晴假傳旨意宣我入宮,宴上的酒里被他下了藥,他想先給我造個罪名。” “你最近也小心一些,西昌的使隊馬上就要到了,他在那之前恐怕還會有動作?!?/br> 季臻點頭,見要說的都已說完,她便想溜。 手剛拉開門,身后一陣風刮過,嘭地一聲門又被人猛地關上了,“你昨晚說的話可還算數(shù)?” “你是不是想賴掉?”,見季臻不回應,“你轉過頭來看我?!?/br> 季臻無法,卻在看到他紅了的眼眶時嚇了一跳,“陳..陳醞甫,你...你別哭阿?” “誰說我哭了?”,陳醞甫把頭別到一邊兇道。 “那...那你眼睛怎么紅了?” “我那是被你氣的!”,看著她陳醞甫眼眶越發(fā)紅了,“你又騙我!你是個騙子!” 季臻想起當初在學堂時,她確實沒少糊弄過他。季臻心虛:“我沒騙你!我說話自然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