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yǎng)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四十六
“趙瑜之,你快來!” 看著山洞外古里古怪的女人,趙瑜之問:“怎么了?” “你先出來!”,女人朝他招手。 趙瑜之杵著她削的木棍,走出山洞就看到了地上被細藤纏住腳的野雞。 季臻尷尬地問:“趙瑜之,你會處理雞么?” 這只雞是她在荒廢的陷阱里意外發(fā)現(xiàn)的,自從在雞圈被雞圍攻過,季臻就對這東西有了陰影。 “處理?怎么處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趙瑜之犯了難。 “咳…就是割脖子…放血,還有拔毛…” “我也不會?!?/br> 季臻重重嘆道:“要你何用?” 趙瑜之摸摸鼻子,“也可以讓我試試,我之前看別人弄過?!?/br> 季臻掃過他還傷著的手腳,“算了!你去那邊坐著吧!” 趙瑜之依言坐到一旁,就見她神神叨叨地掏出匕首,如臨大敵一般緩緩蹲下靠近那只雞。她剛要捉它的頭,就被野雞奮起扇打的翅膀拍到了手,季臻嚇得往后縮,同時大聲叫道:“不行!趙瑜之!你得過來幫我按住它!” 沒想到她竟會怕這玩意,趙瑜之忍俊不禁。他走過來抓住野雞撲棱的翅膀和腦袋,季臻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它抹了脖。季臻將整只雞清理干凈,趙瑜之又見她從旁拿出幾片荷葉來,趙瑜之不解問:“這是做什么?” 像是為了掩蓋方才的失態(tài),季臻正經(jīng)八百地反問:“叫花雞?沒吃過嗎?” 趙瑜之搖頭,季臻嫌棄道:“你去那邊挖泥巴去!等下我要用。” “泥巴不要太濕,也不要太干。最好要挖黃泥巴!” 趙瑜之挖完泥巴,季臻才用荷葉將雞包好,又拿他挖的泥巴一層一層往荷葉上裹。她一邊忙乎一邊解釋:“叫花雞就是這樣做的。你別看臟,等下烤熟可就香了。” 泥巴裹完,季臻將雞架到火上烤,果沒多久就飄起rou香,勾得兩人肚里饞蟲咕咕叫。二人尷尬地看了眼對方,又同時笑了起來。 “趙瑜之,你有那么餓嗎?早上的魚湯我可是全給你喝了!”,季臻打趣道。 “湯雖然是我喝的,可那些魚不都是你吃的?” 季臻不服氣,“昨晚的桃子你一個都沒給我留!” “是你中午吃桃子吃撐了,說以后再也不吃了,我才吃掉的?!?/br>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多久泥巴就燒成塊,崩出裂紋來。季臻又等了會才熄了火,她用刀柄敲開泥巴殼,荷葉的鮮香伴著nongnong的雞rou香味熱騰騰撲來,季臻被燙得一邊嘶嘶吹手一邊剝荷葉。 油光滑亮的雞瞬間抓住兩人眼球,只稍稍走了熱氣,季臻撕了一只雞腿咬到嘴里。 趙瑜之也不客氣,直接掰下另一只。他本不信這雞沒有佐料腌制能有多好吃,吃到嘴里才發(fā)現(xiàn)季臻沒騙他,雞rou軟嫩鮮美,咬下去連骨頭都是酥的。荷葉的清香滲入雞rou,這樣吃竟也不覺得膩。 季臻吃得兩眼放光,啃完雞腿才來得及問:“怎樣?比延州的燒雞是不是還要好吃多了!” 她豪邁地扯下大片雞翅,“這雞還是要這樣大口吃!” “要是讓人看到成陽郡主這幅吃相,只怕大梁貴女的風評也要跟著被害!”,趙瑜之笑。 季臻瞪住他,狠狠咬下大塊rou,囫圇吞下,“我樂意!再廢話,你就別吃了!” 直到將這只雞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季臻才拍了拍半飽的肚皮,“趙瑜之,晚點我向南出發(fā),一路都會刻下我們季家的標識,你往北走,看著也留一些你的人能看懂的記號。這樣我們的人找來,他們就能很快找到我倆了?!?/br> 趙瑜之點頭,卻在季臻出發(fā)后他直接回了山洞。 “趙瑜之有和你通消息嗎?” 瓔珞正坐在鏡前描眉,聽魏昫這樣問,瓔珞漫不經(jīng)心地想了想,“有啊,他如今正和你夫人在采石山上的鹽呢!” 那是一個月前瓔珞得到的消息,這些日子忙著睡男人,她哪還有心思再去打聽? 瓔珞說的,季臻在之前的信里也提過。只是這半月沒有來信,都是因為忙著采鹽么? “大人這是怎么了?” 魏昫掃過她,“延州那邊已有半個月沒來信了。” 瓔珞撲哧笑道:“大人和夫人感情真是好吶!夫人不過半月沒來信,大人就著急了么?” 瓔珞起身走到他身前,“可能就是忙嘛!趙瑜之忙的時候不也是十天半月的不搭理我!” 魏昫警告地看她一眼,瓔珞笑得更盛,“也有可能,夫人在那邊和你一樣,有了新的相好的,自然也就沒那么多功夫和你寫信了嘛!” 魏昫扯住她脖頸,瓔珞繼續(xù)笑:“你背著她在外面睡了幾個,我算算,一個那個許什么的,兩個青州的妓女,再加我一個,竟然都四個了哎!” “你都睡了四個,還不興人也睡一個么?” “閉嘴!”,魏昫低聲吼道。 “開個玩笑,大人就生氣了?”,瓔珞捉住魏昫卡在她脖上的手,低頭親了親,“大人著急的話,我去問問趙瑜之身邊的人,等有了消息就馬上告訴你?!?/br> 魏昫抽回手,“要快一些?!?/br> 瓔珞點頭,“大人今晚要歇在這里嗎?” “今晚有事?!?/br> 瓔珞笑,“那就是要睡在那個許什么那里咯?” 魏昫不答,瓔珞上前抱住他,臉貼著臉柔聲道:“大人,我錯了!” “你哪里錯了?” “作為大人的狗,我不該迕逆大人,惹大人生氣?!?,女人綠瑩瑩的眸子如蜜一般盯住他,“狗狗既然做錯了事,自然要受主人懲罰。” “主人今晚就別走了嘛!留在這里,用主人的鞭子好好教教狗狗規(guī)矩!” 等到一桌的菜都涼透,許嵐也沒等來魏昫。玉珠看不下她這幅癡癡等候的模樣,上前道:“夫人,爺今晚不會過來了。大夫說您要早些休息,這一胎本就懷得艱難,上次又動了胎氣,夫人再不仔細些,只怕…” 咣的一聲,白瓷杯自玉珠額角擦過,碎了一地。玉珠趕忙跪下,就聽許嵐罵道:“賤人!我看你是等著看我笑話吧!孩子要是出了事,我第一個不饒你!” 許嵐罵完,自覺失態(tài),又緩了片刻,柔聲道:“你先起來?!?/br> “上次讓你找人查的,可有了眉目?爺這些日子夜里都宿在了哪里?” 玉珠不敢起來,“之前打聽到爺這些日子基本都宿在灑金街的楚樂樓里,有消息說,和爺有…有首尾的是…是南軒王爺?shù)恼?,奴怕消息有誤讓人再去查了,所以就還沒告訴夫人?!?/br> 南軒…王妃?許嵐目眥欲裂,這些不守婦道的女人,都有了丈夫還在外面勾搭別的男人。 許嵐低聲道:“玉珠,不管要花多的銀子,都要找人盯緊這位南軒王妃。有關(guān)她何時何地見的爺,他們私會多久,都要仔細記下來告訴我?!?/br> 收到玉珠帶來的消息,饒是許嵐做好了準備,卻也被滿紙的密密麻麻驚到了。許嵐沒料到魏昫竟對這個女人如此著迷,自季臻走后,他幾乎夜夜宿在楚樂樓里,甚至在季臻剛走的第二天,他都沒出過楚樂樓。 想起在青州,即使男人在情動時,只要有了朝中的信,他都會丟下她前去處理。更不談拋下公務,陪她一整日。 捏住信紙的手握得發(fā)白,許嵐在心中翻來覆去地想,魏哥哥,那真是你在外面逢場作戲的女人嗎? 半晌,許嵐才苦澀地問:“玉珠,你會寫字嗎?” “回夫人,奴不會?!?/br> “很好。”,許嵐看著她,“去拿紙來,我要你把這紙上的內(nèi)容再抄一份?!?/br> “抄完后,再去找個干凈的人,讓他送去南軒王妃手里!隱秘些,不要讓人知道這封信是我們寫的。” “是!” 夕陽西沉,趙瑜之在山洞里走來走去。季臻出去半日,至今還未歸。眼看天就要黑了,趙瑜之再也等不了,杵著木棍一瘸一拐出去尋她了。 是季臻的人找到她了,她跟著他們回去了嗎?不!趙瑜之下意識否決,季臻不會丟下他一個人走的。那難道是那群黑衣人來抓走了她?趙瑜之越想越慌,他加快步伐,只是身上的傷太重,不過快走了幾步,傷口就疼了起來。 趙瑜之卻不敢停留,天黑后的山林只會變得更加危險,他得抓緊時間找到季臻。將女人平常說過的地方都走了一遍,趙瑜之還是沒有找到她。趙瑜之不死心的想起之前摘桃子的那里,忙杵著木棍往那邊去了。 趕到桃樹旁時,男人早已跌了一身的泥。他環(huán)視一周,終于在溪邊看到季臻那少了大半截的褲子,還有其他幾件衣裳。 等聽到嘩啦啦水聲響起,趙瑜之才反應過來季臻在做什么,而他想躲卻已經(jīng)來不及。 季臻驚叫著鉆入水里,“趙瑜之!你在這里干什么??” 趙瑜之早已背過身去,失而復得的心情,和方才不小心看到的景色讓他心跳成狂,“我…我在找你!” “你找我干什么?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偷看我洗澡!”,季臻怒道,“你個大色狼,還不給我滾遠點!” 趙瑜之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沒有偷看你,我…我剛才真的是在找你!” 季臻氣得臉都紅了,“你敢說你剛才什么都沒看到?” 知道季臻的脾氣,她只吃軟不吃硬,趙瑜之哄道:“我發(fā)誓!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又等了好一會,他才聽到,“算了,你往正前方再走二十米,不準轉(zhuǎn)過來?!?/br> “你要是敢轉(zhuǎn)過來,我把頭都給你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