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章
考研初試后沒過多久就該過年,江衎他每年都是和父親一起過的,今年倒是有些不一樣,他要去春晚了。 他本人倒是沒什么太大的情緒,可羿勻mama卻顯得格外興奮,成天和羿勻父親念叨這點事兒。 “唉,她爸,你說江衎這孩子真是不錯啊,年紀小小就自己出來打拼,沒錢沒勢的闖蕩成現(xiàn)在這樣,他媽要是知道擱地底下都能笑出聲吧!” 羿勻爸爸:“你這話說得怎么這么滲人了?!?/br> 羿勻mama:“唉你這人怎么不會聽人話里的意思呢,重點是江衎這孩子有出息!” “我知道?!濒鄤虬职值难劬κ冀K盯著電視里的足球比賽,好不容易抽空來了一句:“你呀,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那可不,我不看我女婿順眼我看你順眼啊,德行?!?/br> 考研初試成績出來的那一天羿勻和江衎待在一塊,網(wǎng)址刷了好幾遍才刷出來,填好個人信息后江衎突然喊了一聲挺。 “怎么了?”羿勻哭笑不得。 江衎沉沉的呼出一口氣,又眨巴眨巴眼,用胳膊摟住羿勻的脖頸,下巴在她腦袋頂上撒嬌似的蹭了蹭,軟乎乎的說:“羿老師,要是我沒考好” 羿勻反手回摟住他的腰,沿著他的腰線摸了摸,說:“你就是考零分也得嫁給我?!?/br> 江衎噗嗤一口笑出聲來,他松開羿勻,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 結(jié)果自然是好的,甚至可以說非常好了,連江衎自己都沒想到能考這么高的分數(shù),他呆呆地看著電腦屏幕哇了一聲,像個小傻子。 羿勻輕輕擰了擰他的鼻尖,“嗯,沒給老師丟臉?!?/br> 江衎回過神來,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抱著羿勻大笑著轉(zhuǎn)圈,轉(zhuǎn)到最后兩個人都一塊兒倒在書房的床上。 他們鼻尖對鼻尖,是最親密的距離。 江衎看向羿勻的眼神里是滿的快溢出來的愛意,“羿老師?!?/br> “嗯?” “你的學(xué)生考的這么好,你要不要給他一個獎勵?” “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穿上警服拷上我。” ———— 等到大年叁十兒那一天,羿勻mama才是鉚足了勁兒炫耀她這準女婿。 羿勻她們家過年向來是一大家子聚在一塊兒的,人多吧就容易比較,就說羿勻她大媽,因為家底好的緣故年年都要明里暗里的炫耀一番,順便在指使指示弟媳們,羿勻mama礙于她是嫂子不好多說什么,今年就不一樣了。 她有個好女婿了。 飯桌上,羿勻的大媽又開始念叨:“勻勻啊,過了今年二十六了吧,大媽可真替你愁,你說你這念這么多年書,還學(xué)了個博士,嘖,不好嫁人吶,人家男孩子一聽你是女博士,都要嚇得跑了?!?/br> 這話她每年都要說上一遍,倒是不嫌煩,羿勻早就聽習(xí)慣了,正打算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時候就聽見她媽極其利索的接過了話。 “哎呦嫂子,這就不用您cao心了,我們勻勻找上對象了!” 羿勻大媽一愣,皮笑rou不笑的來了一句:“呦,什么時候的事兒啊,什么樣的人啊也不帶來我們看看?!?/br> 好巧不巧,客廳電視里正到了江衎的節(jié)目,是和其他叁個男明星合唱的一首歌,他穿了紅色的毛衣,顯得整個人特別喜慶,可愛的不得了。 羿勻mama笑的臉上都快開花了,用筷子指著他說:“喏,這就是啦!” 羿勻無奈的用手撐住額頭,準備迎接一大家子的盤問。 正被她小叔叔家的堂妹問道能不能要姐夫幫忙要某某鮮rou的簽名時,一通電話救了她。 羿勻看了看來電顯示,和長輩們說了句抱歉后就奔著陽臺去了。 是江衎。 他剛從舞臺上下來,后臺鬧哄哄的,人特別多,不是很方便說話,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樓梯間。 “羿老師,新年快樂!” 江衎的聲音聽起來就非常興奮,羿勻甚至能想象出他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眉眼笑的彎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傻乎乎的又實在太可愛。 只是想象一下羿勻那點被盤問的糟糕情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回他:“江衎,新年快樂?!?/br> 江衎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道為什么打個電話就這么高興,“叔叔阿姨都看見了吧,我表現(xiàn)的好不好,他們怎么說啊?!?/br> 羿勻這回沒在逗他,“特別好,我媽都快把你當(dāng)親兒子了?!?/br> 江衎高興極了,“等我復(fù)試完我就去拜訪阿姨!” “嗯?!?/br> “那個”江衎欲言又止,話語里充滿了情意綿綿的羞怯,他說:“本來是應(yīng)該十二點整再給你打電話,可是我忍不住想聽見你的聲音。” “羿老師,我很想你,想要迫不及待的見到你,聽你的聲音。” 人頭攢涌的后臺,思念泛濫成海的江衎,窩在一個無人的寂靜角落,孤獨的,用無比深情的嗓音,訴說著他心里翻涌的想念。 羿勻心里猛地一酸。 ———— 遺憾的是江衎復(fù)試那天羿勻并沒有陪他,她英國的博士導(dǎo)師第一次受邀來中國參與活動,便邀請了自己唯一的中國學(xué)生來做助手,老師對羿勻有恩,于情于理,羿勻作為學(xué)生都要去這么一趟。 江衎不是小孩子,雖有些遺憾卻不至于難過,臨考前一晚同羿勻打電話時暗暗下決心,明天復(fù)試后緊接著第二天就是一場頒獎典禮,等忙完了這些,他就去拿把定制好的戒指,求婚。 滿懷著即將擁有羿老師的期待,江衎睡得安穩(wěn)又踏實。 復(fù)試現(xiàn)場,幾個老師看到江衎都是一愣,一個戴眼鏡的老教授推了推鏡框,說:“這位同學(xué),你真的是那個演員???” 江衎笑了笑,禮貌的同各位老師打招呼:“老師好,我是江衎?!?/br> 結(jié)束后,那個老教授刻意叫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江衎同學(xué),我看過你的卷子,答得非常不錯,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能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著實不錯,要繼續(xù)保持?!?/br> 這位老教授是業(yè)內(nèi)泰斗,江衎受寵若驚,重重的鞠躬道謝。 最終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是順利的,艾睿在校外的車里等著,看到江衎一臉微笑的走過來就明白了結(jié)果,興奮的沖下來給了江衎一個擁抱。 “哥,你真的太牛了!”艾睿指著大學(xué)門口的牌匾,得意的像是他自己考上了一樣。 江衎莞爾一笑:“都是老師教的好?!?/br> 得,又灑狗糧,艾睿把手機遞給他:“哥,給嫂子打個電話報喜唄?” 一聲嫂子叫的江衎心花怒放,他接過手機,拍了拍艾睿的肩膀:“這月過了給你漲工資!” 趁著去機場的路上,江衎和羿勻打電話膩歪了半個多小時,等下了車才把手機撂下,因為是私人活動,江衎打扮的非常隱蔽,一路輕松的走進了vip候車室。 晚上九點多才到北京,從機場去酒店又是一個多小時,為了明天的完美狀態(tài),江衎早早地睡了。 早上七點,江衎醒過來的時候神清氣爽,他從枕頭邊兒摸出手機,微信上又有幾條未讀信息。 是羿勻。 江衎只不過看了一眼,就面紅耳赤。 因為她寫的是——“你行李箱的夾層里有一個小玩具,你乖一點,今天一整天都要戴上,我會看頒獎典禮的直播?!?/br> 小玩具 江衎抬腳就下床去找行李箱,夾層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羿勻放了個長條的盒子,他拆開,一條象牙黑的腰鏈下墜了一個鎖精環(huán)。 江衎頓時臊的耳根都是一片通紅,眼波蕩漾的盯著那玩具看了半晌后連眼尾都飛上紅暈。 羿老師真是太壞了! 可是怎么辦,他真的好喜歡啊。 頒獎典禮上。 兩個個著名的老演員并著叁個人年輕的主持人在作開場詞,禮堂里烏洋洋的坐的全是知名演員,有拿過影帝影后的,也有年輕的新銳演員,個個兒都著錦衣華服,面帶微笑的看著前方不時掃過來的鏡頭。 江衎笑的比平時更加好看。 他記得,羿老師說她會看直播,只是這么想著,他心里就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激動和欣喜,當(dāng)然,下半身被緊緊套住的觸感,也在隨時折磨著他。 江衎不敢做太大的動作,他怕腰間的鏈子會發(fā)出奇怪的響聲,其實整個禮堂里都充斥著音響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半分其它的,可到底是,“做賊心虛”。 旁邊坐著的女演員看出他的不適,連額角都微微冒汗,還以為他是有些緊張,可又想,江衎出道這么多年,哪里需要對這樣的場合緊張,關(guān)切的問道:“江哥,你不是不舒服?。俊?/br> 江衎勉強笑了笑,低聲回到:“沒事,就是有些熱。” 熱嗎?還好啊,女演員沒有再問,只是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圈子最忌諱的就是八婆,江衎看著溫和,可渾身都透著一股清冷疏離,明顯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她沒有必要自找麻煩。 舞臺上的主持了準確的念出了江衎的名字,全場的聚光燈似乎都向他照過來,無數(shù)人的眼睛盯著他,江衎整理了表情,露出他招牌的笑容,緩緩走上臺。 從容的說完早就準備好的感謝詞后,江衎并沒有再回到座位上,確定周圍沒有攝像機后,他整個人瞬間輕松了下來,額頭上有汗珠冒出來,他還沒抬手擦,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是羿勻發(fā)來的短信。 “不許摘環(huán),否則你知道后果?!?/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瞬間讓江衎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他咬了咬唇,臉頰上開始冒出一絲絲潮紅。 他甚至能夠想象出那個人說這句時候的語氣,嬌嬌軟軟的,卻透著十足的殺傷力,尾音拉長,撓的他心底一陣陣發(fā)癢。 突然是這樣的想要見她。 想要她用腳踩住他的腰,問他,想不想要。 不行了,只是這樣想著,下身就開始起反應(yīng),但是又被鎖精環(huán)套住,勒的他一陣陣的疼。 給她回短信——“我這邊結(jié)束了,你在哪里,我想要去找你。” 手機馬上有提示音響起來,卻不是短信,而是電話。 江衎突然間緊張的不行,甚至有汗珠順著臉廓流了下來。 按了一下通話鍵,他低低的說了一聲“喂”。 乖得像是只小奶貓,哪里還有半分清冷? 手機里傳來羿勻的聲音,細聲軟語的。 她說:“我在地下車庫?!?/br> 江衎的眼瞬間亮了起來。 他壓低了聲音,盡量保持平緩,“那,我去找你?!?/br> “來吧?!濒鄤虻恼Z氣非常隨意,好像對此并不在乎。 地下車庫里停著許多豪車,這些車的主人不是那個影帝,就是這個大導(dǎo),個個兒都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和他們比較起來,江衎的保姆車就顯得不足一提。 但保姆車有保姆車的好處,其中一項就是——容量大,有充分的活動空間。 剛打開后面的車門,江衎就看見了那個窩在角落里的,他日思夜想的人。 她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噙著笑看著江衎送上門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江衎助理艾睿非常有眼力見兒的下了車,說是去給他們買咖啡。 可這大晚上的,還喝什么咖啡? 不過是找了借口下車而已。 江衎乖乖坐到羿勻的身邊,側(cè)身對著她,用那雙為人稱道的漂亮眼睛盯著她,帶著軟軟的語氣問道:“你怎么來了,教授那邊沒事了?” 羿勻的眼神里全是戲謔,她盯著江衎,從頭發(fā)看到鞋面,放佛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最后才慢悠悠的說:“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不聽話。” 江衎的臉突然染上兩片緋紅,他微微垂著腦袋,好像是在害羞,小聲說:“沒有,我很聽話?!?/br> “是嗎?”女孩子突然坐直了身子,伸手去摸他腰間的鏈子。 她說:“脫下來,我看看?!?/br> 江衎的臉更紅了,他睜大了眼睛,結(jié)巴著說:“這這里呀?” 羿勻突然湊上前去,兩只手撐在他的膝蓋上,唇部緊貼著他的耳畔,微聲道:“還有一個小時,你再磨蹭下去記者就都來了,全國人民都會知道,江衎和一個女人在地下車庫里玩兒車震?!?/br> 被惡霸恐嚇的村花立馬乖乖聽話,把西裝外套脫掉扔到一邊,白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象牙黑的鏈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纏繞腰間,那黑色和他皮膚的白對比太強,在微弱的車燈下愈發(fā)旖旎誘人。 他之前因為拍戲需要驟減了二十斤,腹肌都減沒了,知道羿勻喜歡,這幾個月勤加鍛煉好不容易又煉了回來。 其實羿勻沒有跟他說,他纖細到腰身盈盈一握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仿佛一折就會斷似的,招的她更加心癢難耐。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畢竟是更加健康一些。 或許是羿勻的目光太過熱切癡迷,盡管她還沒動手,江衎就已經(jīng)情動。 但凡她對他有一絲情誼,他就狂奔的甘之如飴,更何況如今她對他的愛意這樣明顯,江衎滿心的歡喜與感恩。 他一把抱住羿勻,玉骨一般的指節(jié)的雙手摟住羿勻的后腰,強迫性的把她壓向自己,緊的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直到這樣真實的擁抱住羿勻,江衎才輕輕地發(fā)出一聲嘆息,低聲道:“想你?!?/br> 太可愛了,羿勻沉沉的呼吸出一口濁氣,忍了又忍才沒有現(xiàn)在就脫光他的衣服,玩到他下體出水。 她吻了吻他耳畔的皮膚,吐出一個“嗯”字。 江衎卻突然有些小小的委屈了,柔聲質(zhì)問:“你呢,不想我嗎?” 羿勻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天地可鑒,如果要是不想你,就不會在在直播上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同教授匆忙告假,麻煩出租車師傅一路飆車到這里。 我有多愛你,你大概是不清楚的。 不過也不必解釋,反正你我還有一輩子要浪費。 不要緊呢。 當(dāng)務(wù)之急,是zuoai呀。 不知不覺得,羿勻的手就伸到江衎的西裝褲里面去了,她隔著內(nèi)褲摸到那個小玩具,又沿著他已經(jīng)硬了的性器突起的青筋摸了一圈。 江衎又羞又惱,“每次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就要這樣。” 羿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嗯,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江衎紅著臉不說話,但閃爍的雙眼已經(jīng)泄露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羿勻索性把那東西掏出來緊緊的握住,半威脅似的微微往前一拽,“喜歡,還是不喜歡?” “唉,唉”江衎被她這動作嚇得下意識的身體往前傾,又嘟嘟囔囔的回:“喜歡?!?/br> 這還差不多。 連哄帶騙的,又哄著江衎把下半身的衣服脫了,他現(xiàn)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真皮座位上任由羿勻搓軟揉扁。 羿勻幾乎是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握住他早已挺翹的roubang,一只手去擺弄根部的鎖精環(huán),戴的時間太久,他現(xiàn)在又是硬起來的狀態(tài),所以稍微一碰都有些疼,羿勻剛試圖轉(zhuǎn)動它,就聽見江衎哼哼唧唧的聲音,一抬頭,他眼尾都快滲出眼淚來,“疼?!?/br> 跟個小湯圓子似的,實在太招人喜歡。 羿勻心軟成一片,柔聲哄道:“好了好了,給你拆下來?!?/br> 還好這東西是有暗扣的,羿勻找到外環(huán)的小凸起,吧嗒一聲,整個環(huán)驟然松開脫落,江衎又是一聲悶哼,突然減少了束縛,有種放松的快感也多了一些隱蔽的失落。 羿勻仔仔細細的盯著江衎性器的根部,那里被鎖精環(huán)嘞出了印子,可憐巴巴的無聲訴說著委屈,羿勻輕輕碰上去,問江衎:“還疼嗎?” 其實比起疼,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癢,江衎有些不好意思:“不不疼?!?/br> 羿勻有心給他些甜頭,沖他微微一笑,然后就埋下頭去,在江衎的低聲驚呼中,沿著那印子來回的舔舐。 那里到底是被磨破了一點皮,這樣被來回的舔,實在是又疼又爽,更何況江衎本就是帶這些小M體質(zhì),直勾勾的這樣看著他的羿老師半跪在他兩腿之間,伸出粉嫩軟滑的舌頭舔舐吞吐著他的性器,rou體和視覺的雙重沖擊下,激動的性器越來越硬,竟然是有整個粗了一圈。 直到整根都被羿勻的口水沾染上水光,江衎已經(jīng)喘的滿臉潮紅了。 “想要嗎?”羿勻問? 江衎嗚咽著迫切點頭,他伸出手,想要抓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碰哪里,到現(xiàn)在為止,羿勻仍然衣冠整齊。 那雙手指節(jié)分明,雖然纖細卻又不失男人的力道,漂亮的像是精心制作的冰雕。 羿勻一把將那雙手捉過來,一根一根的吻過,她是那樣的珍之重之,江衎忍不住紅了眼。 觸感如絲綢一般的滑嫩,哪里是一個而立之年的男人的手,他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如此,年輕的讓女人都嫉妒。 沒忍住,羿勻輕輕地啃噬起那手指,直到把指節(jié)上咬出細小的紅色咬痕才算滿足。 領(lǐng)帶被扔在一邊,羿勻看到后眼眸豁然亮了,在江衎不解的眼中,她利索的用領(lǐng)帶的一頭把他雙手綁上,而另一頭系在車頂部的扶手扣上,強迫他兩只胳膊都被拉高到頭頂?shù)跗饋怼?/br> 嘖,何等美景。 “羿羿老師”江衎既慌張又期待。 羿勻脫掉褲子,只著內(nèi)褲騎著坐到他江衎腿上去,在江衎滿含欲望的眼神中吻住他的唇,先是用舌尖慢慢的勾,直到他不滿足的哼哼了才真正深入他的口腔,舌頭在里面靈活的舔過一圈,最后才含住他的舌頭動情的吮。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按在車座兩邊,rou呼呼的陰阜隔著內(nèi)褲前后摩擦著江衎的性器,沒一會兒動情的液體就把那塊布料透濕。 江衎被她磨得腰眼發(fā)麻,可奈何手被綁住,也整個人都被她的身體禁錮在車座上,只好可憐兮兮的哀聲求她:“啊嗯羿老師我要” 羿勻的手在他的乳尖上一點點的研磨,聞言惡意的擰了一下,“想要?求我啊” 江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顧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的,他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崩潰,滿腦子只是想要插入她緊致溫暖的rouxue。 “求求羿老師嗯求求你把我cao射”他的嗓音已經(jīng)沙啞,帶了微弱的哭腔,性感的一塌糊涂。 羿勻本身就是強忍著情動在撩撥他,當(dāng)下哪里還忍得住,將內(nèi)褲脫下掛在腿的一邊,她仍舊騎在江衎腿上,卻微微跪直身子,一只手穩(wěn)住江衎的粗壯的性器,抵在自己的濕漉漉的花心上,咬著牙往下坐。 一個太粗太長,一個太小太緊,要全部坐下去確實是困難的,roubang的頭部剛被吞下去的瞬間江衎就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實在太舒服了。 直到全部插入,兩個人同時都舒了一口氣。 羿勻扶著車座,咬唇上下的騎,江衎喘的厲害,哼哼唧唧的把臉湊上去求一個吻,羿勻空出一只手來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吮吸他口中的津液,一個吻被她弄的像一場撕咬,結(jié)束的時候江衎的下唇已經(jīng)被咬破了一個小口子。 盡管這樣,他還對她感恩似的笑,“嗯羿老師你還想咬哪里,都可以?!?/br> cao,羿勻恨不得把他弄死在這里。 為什么這么他媽的合她的胃口,這個人,從里到外,都仿佛為她而生。 快到高潮的時候羿勻扭著屁股動的飛快,江衎湊過去親吻她的脖子,舔她的下巴,直到她在一陣劇烈的痙攣后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江衎咬牙享受著性器被她緊致滑嫩的xuerou一陣陣吮吸的快感,。 直到她稍微從巨大的快感里回過神來,江衎手腕一轉(zhuǎn),靈活的從看似緊致的領(lǐng)帶結(jié)里滑了出來,一把捏住羿勻rou呼呼的小屁股。 “羿老師,該我了。” ———— 第二天清晨,陽光穿透過窗簾映射在大床上,柔軟的被子里只剩下一個人,江衎半瞇著眼擋住晃眼的光,發(fā)現(xiàn)羿勻已經(jīng)不在床上。 他還沒徹底清醒,腦子里回蕩的一直是昨晚兩個人在車里的荒唐。 玩的太過火,等艾睿回來明顯是聞到了車里濃烈的味道,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到駕駛座上。 江衎一現(xiàn)在想起他臉上的表情都臊的不行。 他正胡思亂想著,卻像是突然感覺到什么似的,突然把左手從被子里伸出來舉到眼前。 逆著光,一枚婚戒在他無名指上熠熠生輝,幾乎晃暈了他的眼。 江衎足足盯著那個戒指看了十分鐘。 突然回過神來,他快速的下床,連鞋子都不穿就往屋外走,客廳里有熟悉的聲音。 江衎卻突然放慢速度,好似近鄉(xiāng)情怯一般,他喉頭干澀起來,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個人。 羿勻背對著他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打電話,江衎在她低垂的左手無名指上看到了同款戒指。 一瞬間眼淚都快掉下來。 這人也真是的,求婚這種事,怎么也能由她來做。 可心里的感動翻涌著,江衎的心竟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他即將要擁有一個家了,一個有羿老師的家。 羿勻終于感覺到了江衎的存在似的,耀眼的陽光下,她微笑著回頭,滿眼愛意的看著江衎,她一面向他走過來,一面對電話那一頭的好友說道:“嗯,我老公醒了,掛了?!?/br> 江衎的眼淚,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完》 免·費·首·發(fā):po18t.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