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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最好能聯(lián)系一下作者,我想和這位作者交流一下。” 薛導(dǎo)對季笙的答復(fù)很是滿意,繼而大笑著,“好,那我去給你找來編劇,不過,約作者的話可能還得過幾天,這才剛開始拍攝就這么把進(jìn)度停下也不好,況且陳忘的檔期撞了,一直在左右兼顧?!?/br> 薛導(dǎo)怕季笙對陳忘有所誤會,還專門解釋道:“這陳忘是剛剛選秀出道的,公司急忙推他,你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趨勢之下,就是要趁熱打鐵,不然等涼透了,就什么都不剩了?!?/br> “我知道,也很理解他,要不先拍其他角色的戲份,單是把許黎和葉子名的放下,袁涼即將和愛加簽約,所以他目前的時間很充裕?!?/br> 薛導(dǎo)搖頭,“你怎么光憑他的通告就知道他時間充裕了?” 季笙點頭。 遠(yuǎn)處的袁涼不知道兩人交談的話,一個人點開相冊煩躁的翻著照片,對于自身而言已經(jīng)有些過期了的自拍他會刪除。 但是有幾張專屬相冊的照片袁涼一直放著,從來都沒有刪除過。 指尖點過時還會點開看一眼,照片中的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老頭子一樣血壓不好,袁涼離家出走的那天,老頭子當(dāng)即就暈倒了。 袁涼當(dāng)時只敢隔著醫(yī)院的病房門張望一眼,他還是讓老頭失望了。 袁涼刪完照片才看到當(dāng)年的高中同學(xué)以及自己最好的哥們兒發(fā)過來信息,“哥們兒,我回國了,出來玩玩?!?/br> 袁涼:沒在京城、離家出走了,現(xiàn)在四處漂泊中。 陳述:哦,這個,你也可以體驗一下平民的生活。 袁涼:有事說事。 陳述:聽說你現(xiàn)在在拍戲,哪部戲啊,在哪兒拍,我親弟弟,就你之前見過的陳忘現(xiàn)在也出道了,就在江州影視城。 袁涼眼神一挑,動手發(fā)道:什么劇組,我也在江州。 陳述立馬秒回:就那個最近那個季影帝主演的戲。 袁涼這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和自己搭戲的也叫陳忘,直接發(fā)送給陳述:我也在那部戲里,你可以讓他來找我。 隔岸陳述立馬截屏打包發(fā)給自己弟弟,一邊回復(fù)袁涼:行,你的號我已經(jīng)推給我弟了,這么晚了你就早點休息吧。 下午六點,陳述給袁涼發(fā)了一條很晚了,一時間讓整個交流都變得瞬間有些可疑。 陳述出國多少年了,或許是在倒時差,這么一想袁涼放下了手機(jī),專心在一旁看起了劇本,人物需要特別拿捏的地方袁涼都會使用記號筆畫出來并標(biāo)注。 他看劇本的時候很不喜歡旁人的打擾,就像是在翻閱古老書籍一樣的莊重,眼神落在字里行間。 就這么直到全部理完許黎的感情變化,袁涼抬胳膊活動了幾下筋骨。 有人坐到他身旁坐下,和他一樣,這時正穿著劇里的校服,是秦時銳,準(zhǔn)確來說,袁涼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尷尬的接過水,“謝謝?!?/br> “袁哥還是這么喜歡演戲啊?!标愅鼘χ瑳雎冻鲆慌糯蟀籽?,眼睛瞇在一起,俏皮的歪頭。 袁涼震驚,“你認(rèn)識我?” 陳忘收起燦爛的笑容,一臉失望,“袁哥不記得我了嗎?” 真不記得了,袁涼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個這么大的弟弟,還個子比自己高,“你是——” “陳忘?!标愅日f了出來。 袁涼恍然大悟,語塞凝噎,最后他只能緩緩擠出一句話,“你……你吃激素了?” 陳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袁哥見我的時候我才十二啊,那時候還沒開始長身高呢。” “哦,那你怎么會突然出道的?” 陳忘想說又說不口,“有些個人原因,我現(xiàn)在本質(zhì)上還算是個愛豆,這是人生第一次做演員?!?/br> 袁涼也毫不吝嗇的夸贊,“但是你剛剛就演的很自然?!?/br> 陳忘頷首,“袁哥,謝謝夸獎,我聽說這個角色可是你過五關(guān)斬六將得來的,你已經(jīng)是我心里的許黎了?!?/br> 袁涼一笑:“你現(xiàn)在挺會說話的啊,sao年?!?/br> “還不是耳濡目染學(xué)會的?!?/br> 一想到,陳述那張嘴,袁涼就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你哥當(dāng)時的確是一大活寶,整個班就他那一張嘴荼毒太多人了,不只是你,我也深受其害。” “聽我哥說,袁哥你二次分化了”,陳忘以為這是袁涼所不能接受的過去,開口之后又很后悔,“我其實就是……袁哥我……我沒有其他意思的?!?/br> 袁涼當(dāng)然知道他沒什么意思,不過就是一段過去,“我知道,不過我確實是分化了,所以哥現(xiàn)在可是嬌滴滴的Omega?!?/br> “袁哥,你這可是性別歧視。”陳忘一本正經(jīng)矯正袁涼的思想。 “開個玩笑啊,我可沒說所有Omega,單指我——嬌滴滴?!?/br> 說完,陳忘嘆息一聲,“可惜,我是個Beta?!?/br> 殊不知,袁涼下輩子的愿望就是上天開飛機(jī),“Beta有什么不好的,所心所欲自由自在?!?/br> 季笙看過去的時候,兩個人說說笑笑,雖然看不清陳忘臉上的表情,但是袁涼他是看的很清楚的,他嗤笑一聲,原來只是對自己擺出一副刺猬的樣子。 我又不吃了他。 季笙經(jīng)紀(jì)人——宋子晉剛好出差回來,一到片場就看見世紀(jì)罕見景象,臉盲癥季笙既然還能有一天能如同望妻石一般望著斜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