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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禮無奈一笑,“真不可理喻?!崩檶ね庾?。 顧仁禮吼道:“顧尋,你敢走試試。”刀又架在脖子上。 顧尋停住腳步。 顧明禮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別怕,他不敢死,想死的話,三十幾年前就死了,等不到今天?!?/br> 出了別墅,坐上車,顧尋問:“大伯,怎么知道我在這?” “小然早早等在我家門口,說你在別墅,擔心你爸為難你,讓我過來看看?!?/br> 顧尋看向車窗外,沒說話。 顧明禮邊開車,邊連連嘆氣,等紅燈時,他拍拍顧尋肩膀,“你和小然太難了,別硬撐著,有什么心里跟我說話,不愿跟我說就找你姐,她年輕能理解你們?!?/br> 顧尋點頭,“謝謝大伯?!?/br> 顧明禮抬手給顧尋一巴掌,“小兔崽子,跟我還客氣?!?/br> 顧仁禮強烈到極端的態(tài)度,讓顧尋覺得不單單為了面子,當年他考警校,父親也反對,倆人鬧幾次就算了,這次竟然鬧到以死相逼的地步,“大伯,你知道我爸為什么如此反對同性戀嗎?” 顧明禮一愣,收回落他肩頭的手,轉(zhuǎn)頭看向了前方紅綠燈,低聲說:“不清楚?!?/br> “你和爸爸都是爺爺奶奶生的,為什么性格差距這么大?” 顧明禮神色愈發(fā)嚴肅,沒再接話。 顧尋踏進進辦公室,孟佳圍過來,“老大,昨天我們?nèi)チ藦埿浅?,見到他本人?/br> 有段時間張星超迷上賭博,欠了一堆外債,每天四處有人找他要債,無奈之下經(jīng)朋友介紹,去了蜜友女子會所,給一些富婆保養(yǎng),那時認識的苗蜜苗。 苗蜜出大方,他曾經(jīng)想抱住這棵大樹,但幾次過后,苗蜜不再搭理他,那以后他們之間差不多半年,沒有見過面。” “女子會所查了嗎?”顧尋問。 “去過了,今年春天開始,苗蜜沒再去過那間會所,如果兇手是她通過其他途徑認識的人,咱們更難查?!泵霞杨D了頓,“老大,現(xiàn)在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時候,想起以前被我媽強行逼著,做不喜歡的事,那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第79章 海邊碎石案(8) 顧尋:“這事苗蜜的閨蜜能知道,再去找張瀾/瀾問。” 孟佳和鄭天成領了任務,出去跑外勤。 顧尋忙著開各種會議,林亦然幾次想找他解釋昨晚的事情都沒機會,直到中午。 林亦然沒心思吃午飯,趴辦公桌上瞇覺,醒來時,身上多了件衣服,旁邊多個人。 顧尋以同樣的姿勢趴著,兩人臉對臉,林亦然沒動,靜靜地看顧尋,纖長卷翹的睫毛,自然垂落,酣睡聲輕而均,他看得正入神,顧尋驟然睜開眼睛,四目相對。 過會兒,顧尋轉(zhuǎn)頭。 林亦然把衣服披顧尋身上,拿杯子喝口水,自顧自地講起昨晚。 來市局九個月,參與過四起案子,案情筆記的順序,按照案子發(fā)生的先后擺放,冰雕案在最下面,其余的依次羅列,每份筆記的內(nèi)容和順序,他記得一清二楚。 那天回家,林亦然發(fā)現(xiàn)筆記頁數(shù),出現(xiàn)混亂,顯然被人動過,臥室沒有鎖門的習慣,凡來家里的客人,可以隨意出入兩個臥室。 翻看筆記的人,可能是顧源、顧母、袁河、甚至顧源帶回來的朋友,由于不清楚誰看的筆記?出于什么目的?所以林亦然沒聲張,這幾天一直在想這事,昨晚恰巧一人在家,便把筆記送去痕檢科,痕檢科同事,在筆記上發(fā)現(xiàn),除林亦然以外的另一枚指紋,經(jīng)過比對這枚指紋是蔣晨的。 蔣晨先追求他,又接近顧源,難道另有所圖? 無意翻看的筆記,還是蓄意已久? 家里是否其他地方被動過手腳? 諸多疑問徘徊他腦中,揮散不去,林然越想越不安,回家把整個房間搜一遍,沒發(fā)現(xiàn)竊聽器和針空攝像頭,稍微放松些。 手印促使他撥通蔣晨的電話,隨后跟蔣晨和那些富二代朋友去了酒吧。 李盛州也在那群人中,與他們侃侃而談,若不了解的人會自然把他當成富二代,離近細看會看出端倪,蔣晨那一類真實富二代,他們嘲笑也好,炫耀也罷,眼神是純粹的,李盛州不同,他穿著高端服飾,刻意模仿蔣晨的動作神態(tài)、語調(diào),但骨子的自卑抹不掉,在那群人中像個跳梁小丑。 偶爾,那些富二代聊到家里公司企業(yè),這時他便閉上了嘴,低頭在一旁玩手機,還是那一臺銀色的iPhone11,林亦然掃過一眼界面,在聊微信,具體跟什么人聊,看不清。 當晚只有林亦然和李盛州不是富二代,林亦然主動找話題聊天,李盛州沒搭理他,鼻子哼了聲,繼續(xù)低頭看手機。 為不引起他的疑心,林亦然閉嘴,安靜地坐了會兒,李盛州又主動搭話,眼神同以前一樣充滿嘲諷,“小警察,找晨哥投懷送抱來了?” “沒有,我今天無聊,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李盛州又用鼻子哼笑,“你們這種人最討厭,穿上制服以為自己是神,能為民除害,其實還不和我們一樣,哼!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這道理自古不變,不愛錢你接近蔣晨做什么?” 林亦然沒接話,任由李盛州把他想象成其他樣子。 林亦然主動來找蔣晨,使他心情頗好,酒也喝得多些,胳膊搭林亦然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