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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尋嘴角一扯,抬手摟住麗麗,往沙發(fā)一坐,隨后其他人也各自挑選目標。 一番迷亂的醉生夢死后,顧尋揚起麗麗下巴,輕輕朝她吐了口煙,“等會兒,跟我出去?” 麗麗害羞地推他一把,“我們這不讓外出?!?/br> 顧尋長臂一覽把人擁進懷里,低聲在她耳邊說:“下班以后,你們老板管不著。” “下班我要回去睡覺呢,討厭!”麗麗邊說邊摟住顧尋的腰,隨帶掐了把。 “倆人一起睡被窩暖和,錢也更多,你說是不?” 麗麗咯咯地笑了。 兩人調(diào)情一幕,林亦然盡收眼底。 顧尋動作神情像個情場老手,逼真得使人忘記他在演戲。 林亦然胸口憋悶,呼吸不暢,從桌面雜亂的盒煙中,隨便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 女伴見他目光一直在麗麗身上,以為林亦然鐘情麗麗,對自己不滿,于是破罐子破摔,也點上根煙,跟他扯起閑話:“你是學生?” 林亦然一愣,才想起自己身邊的女人,“剛畢業(yè)沒多久?!?/br> 女伴看眼顧尋,拍了拍他肩膀,“小兄弟,姐跟你說句掏心窩子話,有錢能擁有一切,沒錢只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跟別人走,生氣沒用,這就是現(xiàn)實。” 林亦然:“.......” 為套牢目標,這場“狂歡”進行到地中海關(guān)門,顧尋順利帶走麗麗才結(jié)束。 麗麗看了看顧尋的路虎,估算價格后,篤定自己走好運,吊上條大魚,去賓館的路上,全程喜笑顏開。 按照計劃,顧尋帶麗麗去了事先準備好的賓館房間。 房間裝了監(jiān)控,顧尋進門,沒馬上行動,先坐床邊抽煙,給孟佳他們留一點準備時間。 麗麗扯下顧尋嘴邊的煙,摁滅,猴急猴急地坐過來,手跟著不老實。 顧尋握住她手腕,“別急,咱玩點有意思的?!?/br> 麗麗羞澀一笑,“特殊服務(wù)要加價。” “沒問題,只要爺開心,加多少隨你說。”顧尋指指墻邊的椅子,“坐那等我?!?/br> 麗麗好奇地看了眼椅子,乖乖地坐過去,顧尋搬來另一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麗麗很快攬住顧尋脖子,“快點,我要看你有什么花招?” 顧尋握住搭他脖頸的手,輕輕地拿下來,放座椅扶手上,另一手拉開旁邊抽屜,淡然地拿出手銬,“咔擦”一聲,麗麗手腕和椅子扶手銬在一起。 麗麗垂眸看一眼,捂嘴笑了,“呦!道具挺真呀?!笔种冈谒乜谂隽讼?,“帥哥,你還差套衣服?!?/br> 顧尋慵懶一笑,隨即伸手拖住麗麗后腦,傾身靠近,在她耳邊低語:“還有更真的,想看嗎?” 隔壁房間,鄭天成盯著屏幕,忍不住笑出了聲:“老大演的太他媽逼真了,我懷疑他找過?!?/br> 其他幾個男同事跟著哄笑。 孟佳瞪他們一眼,“你們無不無聊?不逼真點,咱們功夫全白費了,到時候誰也別想下班?!?/br> 幾個人忙著討論顧尋的高超演技,誰都發(fā)現(xiàn)林亦然臉已經(jīng)冷成冰山了。 另一邊。 麗麗垂眸淺笑,“拿出來,我看看?” “你先告訴我,最近一周沈憶慈是不是待在地中海?” 麗麗臉上的笑立刻消失,警惕地問:“你問她做什么?” 顧尋回身,靠椅背上,“別緊張,我隨便問問?!?/br> “你是什么人?”麗麗晃動手腕,手銬冰涼堅硬,抬手摸了摸,神色大變,“我靠!你是條子?!?/br> 顧尋依舊那副散漫勁看她,“今晚已經(jīng)浪費不少口舌,別廢話了,回答我的問題,咱倆都好過。” “我......我不認識她。” 顧尋指向墻角的監(jiān)控攝像頭,“你勾引我的全過程,已經(jīng)錄下來了,姑娘,識時務(wù)者為俊杰?!?/br> 麗麗悔青了腸子,“我們經(jīng)理......不讓提跟她有關(guān)的事,如果說出來,以后別想在南平混了?!?/br> 顧尋翻轉(zhuǎn)手中打火機,淡淡說道:“南平不能待,還有東平、西平、北平各種平,要是進了牢里,呵!太陽都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br> 麗麗不相信顧尋,“我說出來.......你們就不抓我?” 顧尋收斂散漫神色,坐直,直視麗麗,語氣堅定誠懇,“如果你愿意為警方幫忙,提供線索,將來我自然會為你說話?!?/br> 麗麗哇一聲哭了,“以為是大魚,結(jié)果是條子,我怎么這么倒霉……” 顧尋遞給她一張紙巾,“地中海涉嫌非法服務(wù),你心里清楚,現(xiàn)在沒抓你們,因為有案子要查,等你那些姐妹被抓的時候,你會感謝我?!?/br> 麗麗擦干眼淚,“如果正哥知道,我給條子做事會殺了我?!?/br> “只要你不說,沒人知道,今晚錢我照常付你,明天你該怎么生活,還怎么生活?!?/br> 麗麗思慮片刻,進退都死路一條,如果不答應(yīng),恐怕明早的太陽都看不見了,一想牢獄生活,她動搖了,“想知道什么,你問吧?!?/br> “沈憶慈在KTV的所有事,凡是你知道的,全部講給我?!?/br> “她兩年前來的,一開始就晚上超市做收銀,正哥來以后,她走狗屎運,成了正哥的馬子,從收銀轉(zhuǎn)為陪唱,她倚仗跟正哥的關(guān)系,只單純陪酒陪唱,不接受任何人的其他服務(wù)。